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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距离莫盈盈等人是有一段距离的,加上大厅内各色展柜,只能隐约看见几人的动作,却看不真切。
浅草木见他们两人走来,莫盈盈无辜地举起双手,耸耸肩,表示自己的无辜。她暗自咬牙,这些天明里暗里都没能拿这个女人半分办法,而这突如其来冒出来的女人八成是这个女人的朋友,看起来比她倒是要冲动许多。
能赶出去一个是一个,她当下拿定主意,将那天宫母弯弓随手一抛,也不顾是有多珍贵的文物,莫盈盈见她这样轻易放弃,心下就知不好,还没等她给G1897递上眼色,那浅草木便死死往后一撞,夏日衣衫轻薄,虽说刀刃钝厚,但是G1897因为练过功夫的关系手是拿得极稳的,冷不丁她这样一撞,正是撞到了刀刃上,G1897连收手都来不及,只能愣愣的看着这个女人。
那刀刃伤她不深,只是一条细长的口子,不过依着德川佑彦对浅草木的疼爱,别说是一条口子,就是一个蚊子叮的包估计都要心疼上整夜。
莫盈盈比G1897清楚多了,当下便去扶那浅草木,看也未看站在一边的G1897,就这点能耐还想来除掉自己?她冷哼一声,却觉得耳边划过一阵风,德川佑彦见浅草木受伤,也不分青红皂白,不管她丈夫是否在场,竟然一个打横,小心翼翼地抱起她,也不顾莫盈盈的面子,冷声对G1897说道:“曹小姐,麻烦跟着我走一趟。”
G1897自然是不好拒绝的,但是她好不容易站在明处就是为了监视莫盈盈而来,如今被这样调离未免有些不甘心,再加上她是为了怕那浅草木冲动伤了莫盈盈才出的手,未料竟然被这个女人倒打一耙。
莫盈盈移开眼不去看她,G1897确实是为了救她而被浅草木陷害的,不过她来意不善,夹在自己中间让她行动起来格外蹩脚,趁着浅草木受伤将她光明正大的赶出德川家也不算是她的过错,毕竟明哲保身两人中必然要有一个人留在德川家里。
她眼睁睁的看着G1897不服气地被德川佑彦带走,从头到尾,德川佑彦又再一次忽略了她。莫盈盈无所谓地笑笑,这个男人有多心疼浅草木估摸着整个横滨都是知道的,而她正是利用了他的这点心疼,才能呆在这里。
如今德川佑彦和浅草木都走了,也少了个蹩脚的G1897,虽然村田京介有些棘手,不过也只是个酒囊饭袋,恐怕调查这冷兵器宅子以她和秦淮的身手来说,也算得上是容易。
有一句话叫做,永远不要低估你的敌人。可是,如果莫盈盈从来未将杜素兮当做敌人,只是当做一个爱争风吃醋的女人时,就已经不是轻敌的错误了。
听着门外汽车发动的声音,村田京介邪邪一笑,猪蹄便伸向莫盈盈:“大哥永远都是这样,以后未来的嫂子恐怕也……”他那还带着汗意的手就往莫盈盈手上蹭:“寂寞吧?”
莫盈盈不着痕迹地躲开他,这时听到楼下动静原本已经上楼了的秦淮也下来了,见此情景,不着痕迹地挡在她身前,接下了那咸猪手:“中国B省秦淮。”
村田京介这辈子好财好色更好面子,不然当年哪里会同意那德川佑能去威胁了浅草木,娶了那样一个没名声没地位的女人,现在看来,那女人还真是德川家大少爷的心尖子,就因为她,他手上这几年投资的项目稳赚不赔,就算有风险,也打着商量的名目去找了德川佑彦,以此化险为夷。
不过哪个丈夫能够受得了妻子成天心里装着另外一个男人?装着就罢了,每次德川佑彦和别的女人有了绯闻,她都要去闹上一通,让他村田京介在这个圈子里格外抬不起头,钱财重要,面子也重要,于是乎,虽然对莫盈盈这个没胸没屁股不解风情的女人不大感冒,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调戏一番,有道是只准那对兄妹眉来眼去,他德川佑彦搂着他村田京介的女人,还不准他村田京介也搞搞德川佑彦的女人?!
方才他也听到了莫盈盈同德川佑彦的对话,在他们仅有的几次见面中,这个女人对德川家那把金错铭太刀倒是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于是他与秦淮一个周旋后,竟然提起了那把金错铭太刀。只见秦淮与莫盈盈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见了防备。
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和这个男人成为敌人。她心下暗道,借口离开说是去一趟洗手间,那厢秦淮也听懂了她的暗示,与村田京介周旋了两句之后也赶上她,洗手间里没人,他推开女厕的门,果然看见在慢悠悠洗手的女人。
“你还是想要金错铭太刀。”他反锁上门,紧盯着莫盈盈。
“如果这次拿不到金错铭太刀,估计我的下场只有死。”她捧起他的脸:“那个女人是来监视我的,我已经被BOSS怀疑。”
“所以你可以跟我走。”
“假死,只有假死能让我走。”她摇头:“可是不能是这次,太巧合了,组织不会放过的。”她背过身,沉默了半晌,斟酌着开口:“下一次,我的意思是我们都知道会有下一次任务,对吧?”
“没错。”他手上那一份羊皮纸卷上确实还有下一次任务。
她烦躁的扒拉了下头发:“这一次帮我取到金错铭,下一次你杀死我。”她转身:“只有这个办法。”
“……”秦淮沉默,显然需要考虑,莫盈盈也不逼他,推门走了出去,村田京介既然提到了金错铭太刀,她必当是要去听一听的。
见莫盈盈走来,男人搓搓手:“那么嫂子,我们上去看看?”
在大厅一个角落处有一个木质楼梯,通到二层,她同他走上去,整个二层昏暗一片,累积了厚厚的灰尘,村田京介见在黑暗中反射出零星银光的那一把把太刀,啧啧了几声,感慨道:“这德川家果真有的是资本,就算没了金错铭,也能镇得住横滨。”
莫盈盈的手轻拂过那一排排宝刀,问道:“什么叫就算没了金错铭太刀?”
村田京介靠近莫盈盈,在她耳边呵气道:“难道大哥没给嫂子您提起过金错铭太刀的事情?”
他的嘴里还有一股子酒臭,莫盈盈避开摇头:“未曾。”
莫盈盈身上有冷梅的香味,村田京介吸吸鼻子,觉得极好闻,不由靠得更近了,一手揽住她的腰:“我家那口子说,就算是有女人成了德川佑彦的老婆,也拿不到金错铭。虽然这金错铭历来由当家主母保管吧。”
她想从他嘴里套得这些猫腻,只能忍受他那若有若无的揩油,只听那村田京介嗤笑一声:“嫂子难不成还看不出他们之间的龌龊勾搭——”他似乎还要说什么,却感觉身侧闪过一道白光,似乎是闪光灯的感觉。
两人同时回头,却见杜素兮正一人站在门口调试着她的手镯,那手镯刚巧在进门处小窗户缝隙中透出的阳光照射下反射着白光。
莫盈盈心下起疑,却又着实不觉得这个女人和自己利益相冲,就算是为了秦淮她也完全没有理由拍下她和村田京介的照片啊,毕竟如果是为了秦淮,她更是应该撮合自己和德川佑彦才对。
杜素兮见二人有些尴尬,也不以为意,只是一笑:“这位先生倒是对德川先生的事情知道得多。”她笑笑:“我是杜素兮,秦淮的未婚妻。”
原来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虽然被她的美貌震慑,不过介于她男人就在楼下,村田京介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点头,放开搂着莫盈盈腰的手匆匆下了楼。
“杜小姐。”莫盈盈走近她:“总是出现得这样巧。”
哪里都有她,和秦淮一夜欢愉后有她,同村田京介周旋时也有她。
杜素兮一笑:“八成是我与莫小姐有缘吧。”她一手背在伸手,将手中握住的东西一松,丢入手提袋中。
莫盈盈总觉得似乎有一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抓不上她的把柄只能暗自对她提防。
“这兵器展也不是我们女人家喜欢的,横滨的SHOPPING MALL多,要不我们回市中心逛逛?”她还要找时间去和村田那个男人聊聊,看样子他知道的不少。
杜素兮看她一眼,笑笑:“好啊。”
秦淮送两人去了市中心,莫盈盈心里有事,逛得心不在焉,而那边杜素兮恰好说是来了月事,身体不方便,便先回了德川家。
等送走了杜素兮,莫盈盈才给G1897打电话联系。
“怎么样?”她问的是浅草木。
“那点小伤。”G1897嗤之以鼻:“不过德川家那位可不待见我了,莫,你也如意了?”她也不是傻子,事后在想,虽然是浅草木动的手,却未尝没有让莫盈盈从中获利。
“吃一堑长一智,我可没叫你出手。”她才不承认自己借了浅草木的冲动成全了她的自由:“那还是老规矩联络?”
“嗯。”听着莫盈盈那漫不经心的声音,G1897就一阵憋屈,她方才禀报了Reagon,男人听完就挂了电话,她吓得一身冷汗,也知道自己搞糟了一切,现在又被莫盈盈这样嘲讽,心里极不舒坦。
各种斗气的两人都不知道,德川家德川佑彦的房间内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
她穿着浅色长裙,噙着一抹淡笑,趁着无人之时将一个牛皮纸信封放在了德川佑彦的办公桌上,随后转身离去。
入夜时分,德川佑彦在医院守了一天的浅草木,脑子里还回荡在最后离开时心爱之人那句:“你不觉得自从她来了之后,这个家就不再安生了吗?”
说不再安生,也不过是浅草木一再的受伤,他想起来,心都是难受的。
脱掉外套,他心里只是觉得对不住莫盈盈,也没有想到旁的。
拉开灯,德川佑彦注意到那静静躺在自己办公桌上的信封,他走过去,打开,俨然是莫盈盈与村田京介暧昧相拥的场面,而一旁还静静的放着一张CD。
他皱眉,将它播放出来。
竟然是一段莫盈盈与村田京介对话的录音。
“拿了金错铭太刀就是德川家的当家主母吗?”是熟悉的女声,他觉得是莫盈盈。
“拿了就是,到时候……除掉那对狗男女……德川佑能先生……”男声有些模糊,断断续续的,但是还是能判断出是村田京介的声音。
德川佑彦按下停止键,微微一眯眼,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