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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了?”
“外面都传的沸沸扬扬了,电视报纸上都在有,我不想知道也难啊。”
“这些人吃饱了撑着。”祝白握起了拳,“老娘真受不了了。”
“好啦,你等等,我过来一趟好了。”夏棻说完就挂了电话。
“多管闲事。”祝白叹了口气,手机再次亮了起来,她厌恶的将手机关机了。
波蓝看祝白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担心的问:“怎么了?”
“没事。”祝白笑了下。
“是不是工作上的事?”水焱将重新热好的牛奶递给她。
“你们小鬼就不要多管闲事了。”祝白指了指画,“我们来把它挂起来吧。”
夏棻来的速度让祝白怀疑他是不是之前就已经在这里了。
夏棻提着一些水果,站在门口,对着祝白招了招手:“大明星,我来了。”
“来就来了,这么多废话,快进来吧。”祝白做出要关门的样子,“不进来我关门了啊。”
波蓝看着这个眉清目秀的青年:“祝白姐姐,他是谁啊。”
“他是夏医生。”水焱拿起杯子准备泡茶,“上次就是他帮忙的,我的抚养权现在就在他那里。”
“抚养权!”听到这三个字,祝白突然生气起来,“夏棻,还我抚养权。”
“有什么办法啊。”夏棻将水果放下,接过水焱泡好的茶,“谢谢水焱啊,真懂事。”然后望着祝白,缓缓的说,“必须双方都在场啊,那时你说还要一个月,我怕夜长梦多,所以先——咳,我说祝白,你这么在乎这个事情,难道真想老牛吃嫩草啊?”
“老牛?”扯到年龄的问题,祝白就特敏感,她愤怒的盯着夏棻,“你说谁是老牛?老娘才二十三岁,你说谁老了啊?”
夏棻急忙求饶:“怕了你了,大明星。”
水焱笑着看着他们两个:“夏医生今天在这边吃晚饭吗?”
“好啊,水焱的手艺我可是很喜欢的。”夏棻笑了。
“撑死你。”祝白看了看手表,对着莫名其妙发呆的波蓝说道,“下午的课快开始了,波蓝,要朱先生送你回学校吧。”
波蓝回过神来,急忙往门口跑去:“那我下次再来了,大家再见。”
“好可爱的女孩啊。”夏棻若有所思的看着跑出去的波蓝,“跟水焱挺配的嘛。”
“对吧对吧。”祝白笑了。
“怎么连你也这么说,夏医生。”水焱无奈了。
“说起来,水焱你整天待在这里不无聊吗?”夏棻问道。
祝白想了想:“要不帮他换所学校好了。”
“换本省的不能,杨夫人的势力也不可小看。本市的话,她估计很快就会发现了,到时候传染病的谎言就*了,惹她也挺麻烦的。”
“那只有转到外省了。”祝白抵住下巴,“周一到周五就住校,周末再叫朱先生接他回来,反正杨夫人似乎也不是很喜欢水焱,也不会怎么坚持把。”祝白说着脸上浮现了诡异的笑容,“喂,夏棻。”
夏棻看见她的表情吓了一跳:“我说大明星,你又有什么阴招啊?”
“你现在是水焱的监护人吧,转校的是就你打理吧。”
夏棻顿了下:“大明星,你还真记仇,可是我最近要照顾一个重病的人。”
“我不管,谁叫你才是水焱的监护人。”
夏棻叹了口气,算了,看在最近她被八卦缠身的份上:“那水焱你愿意去外省上学吗?”
“嗯,我随便的。”水焱笑着说,现在的生活他已经很满足了,怎么还会再奢求什么。
祝白伸出手摸了摸水焱的头:“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自己处处小心点。”
“知道的。”
“还有……别太想波蓝啊。”
“咳。”水焱急忙低头,“祝白姐,你不要老是拿我们开玩笑。”
祝白捂住肚子趴在了茶几上——她已经笑得肚子疼了。
正文 叁拾、你是谁呢
“喂,该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了吧?”支开水焱后,夏棻这样问道。
祝白用手撑着头,不耐烦的说:“我的事情就不劳烦你担心了,不过,有件事情我必须说清楚。”
“什么事?”
祝白抬起头,很认真很认真的说道:“水焱必须跟我姓。”
晚饭后,夏棻回到了谢雪凡家里,谢母告诉他,雪凡已经吃过药睡下了,夏棻来到雪凡的房间,本来想看看雪凡就走,可是雪凡却睁开了眼。
“医生,你去哪里了?”
“雪凡,还没睡着啊,感觉怎么样?”夏棻笑着问。
“医生的药很有效,最近感觉好多了。”雪凡想要坐起身,被夏棻按了回去。
“乖乖的躺在吧,我说完就走。”
“有什么事吗?”雪凡重新睡好。
夏棻摸了摸她的头:“明后天我有事要去外市,所以不能陪你了,你记得要好好吃药,不许跑出家,不然病不会好的。”
雪凡眯起眼:“医生要去外省啊,是哪个省呢?”
夏棻想了想:“大概……壶云吧……”
“好,医生记得要带特产回来。”雪凡微笑。
“嗯,没问题。”夏棻说完帮她盖好被子,然后走到门口,“晚安。”
“晚安,医生。”
看到夏棻关上门口,雪凡坐起了身,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望着窗外轻轻的叫:“眸……”
不消一会,海眸坐在了窗户上,月光透过他的身子照了进来。
“水沫表姐,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了吗?”
雪凡坐到床上:“医生说要去壶云省呢。”
“壶云?”
“他应该是想把杨水焱送走,可是,我不想让那个小子就这么便宜的走了。”雪凡邪恶的笑着,“乖乖的待在杨夫人家多好。”
海眸叹了口气。
“眸说过要帮我的吧?”雪凡满怀希望的看着海眸。
“表姐想我怎么做?”只要不伤害到寻就好。
从雪凡那边出来后,海眸照例来到了海寻的房间,坐在窗前,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
“你准备这样子到什么时候?”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海眸吓了一跳,他抬起头,看见海寻的奶奶站在门口。
海眸笑了:“是贝达奶奶啊。”
“你准备在世间徘徊到什么时候?”贝达没有张嘴,声音却清晰的传了过来。
“可是我害怕啊。”海眸低头看着海寻,“我怕我一离开就再也看不见寻了。”
“我真不理解你们,不理解你们这个种族。”明明没有风,贝达白色的头发却凭空飘了起来,“为什么要徘徊在这个世间,仇恨是这么值得记住的东西吗?为什么整个种族的复仇要压在海寻这个孩子身上。”
“我也不想啊,所以我才不敢出现在寻的面前,怕她看见我就想起来,想起那些令她痛苦的事情。”海眸微笑着看着海寻,“所以,我才想待在黑暗中,守护着她,让她幸福,就算不能自由的沐浴阳光,就算不能得到她的注目。”
“傻孩子。”贝达走到海眸面前,“早点放开吧,海寻的话,我会照顾的,还有水沫也是,现在能够劝她的就只有你了。”
“表姐那边我会努力的。”海眸看了看窗外,“我该走了。”
“你知道水沫为什么会这么固执吗?明明过了这么久。”贝达突然说道。
海眸不解:“有时候我也感觉到奇怪,表姐她好像……”
“她和海女巫的事我都知道。”贝达严肃的说,“水沫不知道海寻什么时候会醒来,她怕自己会忘记仇恨的感觉,所以,她跟海女巫做了交易,每天一*,她就会在睡梦中重新经历那天所发生的事情。”
海眸浑身一颤:“贝达奶奶……你说……什么?”
“那种事情,只要经历过一次,就足以使人崩溃了,可是水沫却每天都在重新体验着。”贝达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我怕再这样下去,那个孩子的灵魂会碎裂,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海眸激动的说,“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了,要是水沫表姐她……或者寻她出事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就好。”
“……怎么样才能解除这个咒术?”海眸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是她要是能早点往生的话……”
这时,睡梦中的海寻翻了个身,贝达和海眸立刻看着她,怕她醒来,但是过了好一会,海寻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海眸松了口气,把目光放回到贝达身上,“贝达奶奶,只要表姐往生就可以了吧?”
“是,不过,你难道不恨他们吗?”
“恨啊,不过是之前的他们,而不是转世后的他们。”海眸笑了,“而且,这么多年了,所谓的报应,他们也应该尝到过吧。”
“如果你们种族里的人都像你这么明事理的话——”贝达抚了抚自己的白发。
海眸跳下窗子:“那么我先走了,贝达奶奶。”
贝达点了点头,就在这时,海寻呼的坐起身,望着海眸,眯起眼:“你是谁?”
虽然没了实/体,但是海眸还是感到胸口一阵刺痛。他的公主,忘记了他,彻彻底底的。
海眸对着她微笑起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贝达也沉默了,她原以为黑珍珠的力量不会这么容易让她清醒的,而且多年来,自己一直在她面前扮演着的是一个哑巴的角色。
“为什么不说话。”海寻继续说道。
“寻,你听到了多少?”海眸吸了口气,问道。
海寻打量着他,然后看到了左手的那串链子,脑中突然闪过很多画面,她立刻痛苦的捂住了头:“……眸?你去……哪里了呢?别离开我……”
不会吧!
海眸胸口猛的一震。
寻她不会想起来了吧。而且她在说什么?……离开……吗?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你的,寻……
“别紧张。”贝达急忙走过去,抱住海寻,海寻脖子上的黑珍珠发出暗淡的光,很快的,海寻就闭上了眼。
贝达帮她盖好被子,然后转过身去。
“贝达奶奶,那颗黑珍珠……”
“是我给她的。”
“所以寻才会一直昏昏欲睡?”
“对,睡眠的力量暂时封锁住了她的记忆。”贝达点点头。
海眸温柔的望着重新睡着的海寻:“那就好。”
贝达叹了口气,海眸这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