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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没有用的话也有些这里:有时候,清清楚楚不如不清不楚。
林夏也不再追问,只是笑,似乎有什么很开心的事一般,笑得居然明媚,突然,她眨着眼,有些魅惑,似乎蛊惑一般,说:“江在铖,不如我们背着林初假戏真做吧?你不说我这张脸多少有些诱惑吗?”
假戏真做吧?现在会不会有些早,还有许多没有谋划好的,还有许多需要考虑的,虽然林夏一开始便做了这样的打算,却也没有料想到自己这么快便说出口的了,居然还是未经大脑。
她怔怔地看着江在铖,苍白的脸居然出现了一点绯色,江在铖同样是一愣,似乎绝没有想到林夏会说这样的话,一时竟惊慌失措了。
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该死地荒唐极了,更该死的荒唐的是,他自己居然在某一个时刻心跳得很快,但也只是一刻,他自己也容不得他这样恍惚,这个女人太聪明了,一个恍惚,他便没有退路,一败涂地了,所以江在铖告诫自己,千万不能沉沦恍惚,不能。
江在铖久久不说话,林夏眼里聚焦的亮光一点一点散去,突然江在铖却将手覆在林夏的额头上,试探了一番,才漫不经心地说:“没有发烧,怎么还不清醒。”
林夏笑,笑里有细微的牵强不易被察觉:“真有些不清醒,现在还有些恍惚。”
真是不清醒了,现在怎么是时候呢?这个游戏还没有到结束的时候呢?林夏,清醒点。可是脑袋乱得很。居然止不住的想,万一江在铖说好了呢?万一这样说呢?要真的开始吗?然后呢?将林初狠狠踢出局,然后呢?在狠狠自己摔出局?这样吗?
不好不好,还是要从长计议,这个万一实在不和林夏的心意。
林夏有些眩晕,抬头看看药瓶,点滴似乎有些快了,她觉得难受,却真是抿抿唇,江在铖发觉了,将速度调慢了一些,林夏便扬起了唇角,这是无意识的。
正觉得好多了,不太难受了,江在铖却突然说:“林夏,记住你的本分,不然,我不介意早点结束游戏。”
只是本分啊?不能忘了的的本分,需要这样提醒吗?她也没有忘记啊。莫名其妙的男人,让人窝火。
怎么又有些难受了?还是没有调慢?林夏又不由得抿着唇。一会儿,才牵扯了嘴唇,扯出一个冷冷的笑:“你不会的,江在铖,你不会结束的,只能由我结束。但是不会远了是吗?”
林夏一早便说过,只能由她结束,确实只能由她结束。至少现在所有掌控权,似乎都在她手里。
不会太远了,这样的游戏脸林夏自己都有些开始厌烦了,所以她不会拖太久的,如何江在铖配合的话。
江在铖沉默,不可置否。
江在铖一语不发了一会儿,转身,说了一句:“还是病着的时候温顺,哪像现在一身的刺。”
林夏本来就是只刺猬,对于这一点。林夏不可置否,而且欣然接受,一身的刺有什么不好,至少受伤的是别人,总比受伤的是自己强。
江在铖觉得林夏这只刺猬只有闭上了眼才会像猫咪,温顺的很,让人想好好疼溺,可是一醒了,就有能气死人的本事,几句话便让人无处遁形,累得很啊,难应付的很啊,还是乖顺点好。
但是江在铖想着病了还是不好,还是要他来操心,不省心,所以还是不要病得好。
虽然这么想着,却没有说出来,真怕他要是说了一句‘不要生病了’,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又会自作聪明一番了,万一她有说什么爱上她之类的话,他不是又得说什么不然呢,麻烦。
江在铖转头,干脆走了,管他所以然。却听到里面林夏重重的一声冷哼,好似故意的,江在铖却笑了,笑得格外开怀。
走出了门,江在铖合上门,才自嘲一般地说:“小夏?我真是疯了。”
真是疯了,而且会疯的不清,居然喊她小夏,那个厉害的女人,他都快要不是对手了,下次定要小心,千万在如此抽风了。
小夏,初初……江在铖脑中不知为何突然反复的出现这两个名字。
突然想起十年前,荼靡树下,他也是这样念着那个名字:林初……
林夏,如果念的是这个名字呢?
江在铖笑了,怎么会有这样可笑的如果,他嘲弄地敛了笑,便转身走了。
其实人生本来就有很多可笑的……谁都有。
林夏醒了当天江在铖就去了公司,似乎两天,总之江在铖每天都很晚回来,林夏也不问,每天很闲,便开始琢磨着做饭,她不太会,以前一个人生活总是凑合,随便吃点,这样正式做饭,到真实头一回,江在铖那个难伺候的主居然也没有挑剔,平时看他对吃的很挑剔,却乖乖吃饭,林夏做什么他便吃什么,林夏自然也不会傻到去问好不好吃,因为她自己也吃了,确实有点……难以下咽,连林夏自己也嫌弃了,吃不下去,准备倒掉之时,江在铖却道了一句可惜,便面无表情地吃了,林夏骇了好一阵,这厮不怕拉肚子吗?
林夏一开始起了玩心,便每餐都做,想想整整江在铖,可是那几餐的饭江在铖居然顿顿不缺席,好生奇怪,却也什么都不说,林夏只是笑着乐得自在。
其实林夏不知道,那两天,江在铖吃了好几包胃药,还被秦随风狠狠骂了几句不知死活的。
这些林夏自然不知道,林夏还不知道,江在铖那两天之所以会忙,是因为之前两天在家照看昏迷的林夏,林夏还只以为是每天晚上才管管他,万不知道是整整一天,没有人告诉她,这种掉面子的事,江在铖肯定不会傻到自己告诉她。
林夏养了两天便又开始上班了,她担心了好一阵,毕竟专访也搞砸了,还无辜缺勤了这么久,可是她一到临江台长大人却对她热情的很,又是望闻问切,又是嘘寒问暖的,反而让林夏一阵不自在,问了才知道原来是江在铖给她轻了假,那天的缺席也以病假告之,还承诺了专访可以以后再做安排,难怪台长大人态度那么热情,原来是江在铖都给她打点好了。唯一林夏觉得遗憾可惜的便是,她的奖金被扣了,虽然台长大人表示不介意,还叫她好好养身体,都当是‘工伤’。但是却绝口不提奖金的事,自然林夏也不好意思说,这就是小小的缺憾了。
林夏觉得这场病还是挺值得的,只是有些事也要开始着实了,比如林志诚,她给林志诚的承诺,虽然林夏很想反悔,但是程叔叔却还被扣留在中央局,所以,林夏不做这样的打算,老老实实地着手准备。
这日,林夏便来了江在铖的公司,美名:商讨生日会。
第六十章:隔墙有耳乃林夏
这日,林夏便来了江在铖的公司,美名:商讨生日会。
这是林夏第二次来雨后,上一次她来请他专访。这一次心境有些不一样,主要还是公司里员工的眼神有些不太一样了,明明想打量她,却又不敢光明正大的,偶尔偷偷看看,说说,再看看,再说说,这真正不自在的是林夏。林夏也知道她们再说什么,肯定是江在铖有关了,谁让她顶着那么一个头衔呢,江在铖的女朋友,这个身份走到哪里都是值得人‘指手画脚’的,何况这还是江在铖的地盘。
不过放眼望过去,都是女员工在交头接耳,果然,八卦的热衷程度男性永远也比不上女性,但是还有一个因素,江在铖的公司居然是女性偏多,这在这种大规模的企业着实少见的很,不知道是偶然,还是某人故意醉翁之意不在酒,如果是后者,那某人实在太可恶,太阴险了,虽然赵墨林旁边也仅是些美女,但人家光明正大,这样背后耍一套实在有违君子之道啊。
不过转念一想,江在铖算什么君子,他是奸商。
一路和畅通,客服小姐也很热情,林夏知道,这都仰仗了她是江在铖的女朋友这层关系。
到了江在铖的办公室,四十九楼,这个家伙似乎很喜欢这样高处睥睨的感觉,办公也好,住所也好,都是在最高层,心理学上讲,这样的人往往有野心,有征服欲,江在铖正好就是这样的人。
林夏来了一次,也算熟门熟路,这个秘书还是上次那个秘书,有些脸熟,林夏便直接走过去,自认为对方认识自己,她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我要见江在铖。”
秘书小姐在,这才抬起头来,开始的时候似乎有些恼怒,可能是这样不把某人‘威严’放在眼里的是头一回吧,毕竟江在铖的预约听说都排到明年了,可是当秘书小姐抬起头了,懵然过后,便很快地调整过来,甜甜一笑:“不好意思林小姐,总裁现在很忙,可能没有时间。”
虽然秘书小姐笑得很甜,态度也很热情,但是林夏总觉得她眼神不对,总觉得有些闪烁。便突然想起了今天上午黎墨讲的那套办公室言情论,一般秘书这样的表情,说明老班正在进行‘奸情’,难不成江在铖真的在办公室里玩这一套?
林夏有些心痒痒,也不给小秘书说话的机会:“我自己进去就好。”
说完,便走进里间,抓奸去也。
秘书小姐看着林夏洒脱迅速的身影,都来不及在阻止,在后面干着急,却又不敢越界进去,只得跺跺脚:“那个——林小姐。”暗自担心了,“这可怎么办?新华旧爱齐聚一堂,会不会打起来啊?闯祸了。”
小秘书恹恹地在外间走来走去,真恨不得多生出双耳朵来听听里面的动静。
这次真是闯祸了,小秘书像:才不久张静海小姐才进去,这公司谁不知道,张静海小姐喜欢总裁,这整个上海又有谁不知道,总裁的女朋友是林夏小姐,这新欢旧爱齐聚一堂,定是不会相安无事的。
完了,完了,不会被解雇吧?小秘书在外面急得团团转。
林夏却在里面悠哉悠哉,猫着步子走到门后面,俨然一副抓奸的模样,嘴角那抹笑,有些奸邪。
林夏总说黎墨那些个什么什么论的不准,可是每一次都用来衡量江在铖,所以这不,这办公室奸情论正在进行。
林夏小心地将耳朵贴在门后,细细听着里面的动静,这耳朵才一竖起来,真让她听到了。
“我不回去。”
“这你做不了决定。”
前一个是个女声,熟悉的女声音,林夏笃定她听过。
后一个,不用怀疑,正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