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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墨左瞅瞅,右瞅瞅,敌人都快进村,没有一个人迎敌,她只得起身,放下自己手上的工作去应付一番,秉持这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优良品德,黎墨不怕死地回答:“应该很快就来了。”
事实是这样的,整个办公室里谁人都知道林初主播与黎墨主播尤为交好,就算她自己不主动献身,台长大人也会亲自我安慰问的,还不如博了个舍己为人的好名声。
台长大人似乎对黎墨舍己为人的高尚品质并不为所动,脸色依旧像猪肝,声音依旧像杀猪,对着无辜的黎墨就是一顿劈头盖脸:“打电话催,江总都快到了,她这个主播还没有来,想什么话,就算江总是她男朋友,也不能公私不分。这么没组织,没纪律,让这么多人等着她一个,真是荒唐。”
台长大人的唾沫横飞,大多数都溅在了黎墨那张无辜无奈的脸上,心想这林初可是把她害惨了,这迟到放鸽子的人又不是自己,凭什么自己像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是一样在这任凭大骂啊。而且这台长大人也好笑,说林夏公私不分,这公私不分的可是他老人家啊,如果不是他惦记江在铖那张迷惑人心的俊脸带来的收视率,会出现今天这一出?
虽然黎墨心里不停地腹诽,但是嘴上还是乖顺得很,堆了无害的笑:“我们的节目在晚上,现在时下班高峰期,可能堵车了。”
林夏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其他的,你自求多福吧,谁让你翘了一整天的班。
显然,台长大人对黎墨这番显而易见的推托之词不相信,皮笑肉不笑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她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来,难道堵了一天的车。”
额……这台长大人不是自从林夏当了江在铖大老板的女朋友之后,就对林夏秉持放纵政策,不管不顾吗?怎么知道人家翘班一天?难道台长大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在背后关注?想想都让人发虚。
黎墨再也找不出可以端的上台面的理由,便干笑几声,极是诚恳地说:“上海的交通本来就拥挤。”
这是事实,上海的交通确实拥堵,虽然不至于堵车从早上堵到晚上,但是出现的概率也不是为零的。
台长大人将火撒在黎墨身上,几计飞眼砸过去,弄得黎墨一阵低头,做忏悔装,心里却腹诽:关我什么事,有本事冲着林夏喊去啊,你敢喊一声,老子还真佩服你……
台长大人急切溢于言表,一众员工没有一个敢吭声的,就看着台长大人频频看手表,然后台长大人脸色越发沉下去,员工的脑袋越发低下去。
十几秒钟过去了,门口没有动静,台长大人发飙了:“还有十分钟就开播了,这可是直播,要是她敢迟到误了节目,看我不——”
口头惩治还没有说完,外面灯光组的李晓晨来的很是时候,及时阻止了台长大人大言不惭的话。
“台长,江总来了。”
大boss终于来了,台长大人自求多福了。
之间台长大人已经惊慌,脸上厚厚的一层粉被惊地扑扇了几下,毫无形象的一声河东狮吼:“我的妈呀,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台长大人怎么说平时也是一朵注重仪表的花,这会儿像朵刺葵,到处扎人,对着办公室的里的人一阵指手画脚,“你先去布置现场灯光摄影,你去打光,你去调音,你去录音。”吆喝完后,对傻眼的黎墨说,“要是江总问起林夏就说她在改稿子。”
吩咐完台长大人一股脑,溜了,没影了,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刚才还趾高气昂的地训人,这会儿伺候大boss去了。
黎墨傻眼了好一会儿,思维有点脱险,还停留在刚才台长大人说什么要是林夏敢耽误了节目怎么怎么样的时候。
怎么样?你敢怎么样吗?江在铖一个眼神,就算是临江电台也得抖三抖。
黎墨幸灾乐祸地损人:“她迟到了,你也不敢怎么样?人家可是有后台的。”
黎墨敛了看戏的兴头,她拿起电话,开始夺命连环call,不过怎么打,那边都是传来一个女声: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好啊,这林夏胆肥了,今天这样重要的专访不仅敢放鸽子,还敢畏罪潜逃了。
黎墨一阵喟叹:“怎么还是打不通啊,这个家伙也太有恃无恐了吧。”
林夏,这次,看来难逃一劫啊,江在铖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还是个有头有脸的男人,他再怎么宠你,你再怎么恃宠而骄,也应该回头关上门玩你们夫妻之间的情趣,万不该搬到电台来,让江在铖失了面子,台长大人失了收视,这可是得不偿失啊,男人啊,在外面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这样江在铖脸上过不去,怎么会袒护你呢?真是白痴啊……
黎墨小姐又开始了她的男人女人爱情论了……要是林夏在场肯定回她一句:江在铖可不是正常男人,这一套男人论对他来说不成立……
黎墨领了命令,待在办公室等林夏,虽然也不指望她能及时赶到,但是还是要六个人在这里和她对口供。其他同事都做鸟兽散,各自忙去了。
临江电台又一阵忙活,灯光,背景,音乐,现场都准备就绪,就连打牌的这期‘女性专家’江在铖都搭着长腿做好了准备,可是这主播大人到现在都还没有来。要是平常台长大人肯定果断的换人主播,但是这会不敢啊,哪敢当着江在铖的面,摔他女人的饭碗,所以一众人干等着,对着门口翘首以待,久等主角上场。
多少上眼睛盼星星,盼月亮地盯着门口,那门口硬是任何风吹草动也没有。
台长大人站在外场,冷汗直流啊,这前奏歌曲都播出去好几首了,人还没有来,节目也不好开始,真是急死人了。台长大人一直看着江在铖一张俊脸,仔细察言观色着。
第五十一章:临江大乱
台长大人站在外场,冷汗直流啊,这前奏歌曲都播出去好几首了,人还没有来,节目也不好开始,真是急死人了。台长大人一直看着江在铖一张俊脸,仔细察言观色着。
江在铖埋着头再看林夏前几期的报道稿子,看得出神,偶尔嘴角还绽开个浅笑,心情似乎很好,江在铖以前没发现,这林夏一张伶牙俐齿,写起这些女性报道来到时柔肠百断的。
看了好一会儿,时间如流水,唰唰唰地从台长大人的指尖缝里溜过去,江在铖手里的稿子一页一页从江在铖的指甲缝里溜过去,一个冷汗淋漓,一个浅笑颜颜。
突然,江在铖一个抬头——
台长大人一个僵硬,一滴冷汗留下来。
江在铖一个抬手动作,眉头微蹙。
台长大人额头细密汗珠,一滴接一滴。
现场工作人员,大叹一声:完蛋了,露馅儿了,这声东击西的法子不行了。
果然,江在铖看了手上的手表,嘴角抿紧,不悦溢于一张俊脸。
台长大人,一片冷汗一起滴。
这下好了,瞒不过去了。
江在铖看了时间之后,问:“节目不是七点吗?怎么还不开始?现在已经七点半了。”
江在铖这才觉得有些怪异,他来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看见林夏那个女人,这个节目不是她主播吗?而且以来就被塞了一堆稿子,他还以为是这次专访的稿子,却不是。
现场没有人回答江在铖的问题,怕说错。外场的台长大人应着头皮进来打圆场,试探着问:“江总晚上有事?”
这台长大人圆滑,不直接说,而是引用言外之意:要是有空的话,再等会儿。
江在铖淡淡回答两个字:“没有。”台长大人深吸了一口气,可是一颗心还没有放进肚子里,又听到江在铖一声:“林夏呢?”
台长大人被问得无语,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眼神滴溜溜地转,三十多的年纪了,像个小老太婆一般装糊涂:“应该快了。”
林夏,要是再不来,这一年的奖金你都别想了。台长大人在心里咬牙切齿。
江在铖不耐烦,冷淡的嗓音带了几分凌厉:“在哪?”
这大boss发话了,再也不好糊弄装傻了,便开始扯东扯西:“她——她在改稿子。”
江在铖抬眸,放下手里的稿子,不冷不热地反问:“改稿子?”脸一沉,阴阴地说了一句,“昨天晚上她说不用再改了。”
台长大人要牙齿切,居然忘了这两人早就‘非法同居’了,口供对不上。有些麻烦,一时找不到好的借口,便支支吾吾:“这——”
这叫缓兵之计,虽然现在也是垂死挣扎。
江在铖失了耐心,重复问一遍,嗓音更加阴冷了:“林夏呢?”
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怎么现在还不来,他居然该死的推了一个上亿的合约,在这等她半个小时。今天早上不是留了纸条说七点临江吗?居然敢放他鸽子,回去一定叫她好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越发胆大了,欠管教!
某人心里像猫爪在在挠一般,心痒难耐,脸上却装得不动声色,一张妖孽俊脸沉着,让人平白出了一身冷汗。
这下不好糊弄了,大boss已经生气了。
台长大人脑筋转得飞快,借用了刚才某人很不靠谱的说辞,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路上堵车。”
旁边的黎墨一阵错愕,这种信口搬来的理由居然用来搪塞江在铖?
可是出乎黎墨意料,江在铖倒没有不信,只是一张俊脸冷得渗人,嗓音叫人压根打颤:“这个女人胆子大了,居然敢放我鸽子。”
林夏,男人真的不能在外拂了面子,罩不住脸面,这不生气了,你自求多福了。
这黎墨的男人论真是……
台长大人见江在铖脸色不好,连忙继续打圆场,继续引用黎墨的信口胡掰:“林主播应该真是堵车了,这上海的交通很是拥挤。”
黎墨翻了几个白眼过去,真是没见过这样不要脸面的人,刚才自己说这套的时候,台长大人可是脸都绿了,这会儿居然原话拿来用。真是叫人无语。
江在铖随手扔了某人的稿子,地上丢了一地,某人起身,很不客气一脚踩下去,脸色阴沉地说:“取消今天的直播吧,今晚上林夏不会来了。”
那个女人不知道又是野到哪里去了,今晚怎么会舍得回来,他真是疯了,才会随她在这里浪费时间。
江在铖头也不甩一下,就走出了直播现场,带了一脸的冰天雪地,所到之处皆是一片风霜阴寒。
台长大人那个肉疼,到手的收视率就这样飞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