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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害她失眠一整夜的男人,昨夜还想着要是遇着他一定不让他好过,可是现在却完全傻了。
江在铖只是匆匆看了她一眼,似乎没有昨晚上那一出一样,解开身上的围裙:“吃点东西吧。”
江在铖都这样了,要是她在揪着不放不就显得矫情了,这么一想,林夏坐到餐桌上,老老实实吃东西,一句话也没说。
气氛有点别扭,两个都是倔强的性子,就这么拖着。
江在铖的手艺似乎比上次又进步了,林夏还是不语,专注面前的食物。
等到林夏吃得差不多了,江在铖才起身:“好好照顾自己,我先回公司。”
林夏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却没有抬头,眸子颤了几下,没有说话。
女人啊,太要强可不好啊!
江在铖又深深看了几眼,紧蹙着眉,张张唇,还是转身。
男人啊,太要强也不好啊!
林夏确定脚步声远了,才抬头,却不料正好撞进江在铖潺潺的眸光里,有点慌乱地,林夏转开眸子,然后拿起手里的筷子,只是半天碗里的东西也没动一下。
有句话说得好,死要面子活受罪。
江在铖走回来:“林夏。”
她若无其事地抬头,不说话。
江在铖伸出手。
“嗯?”总算有点表情,有点语言了,虽然还是贫乏,总好过冷暴力吧。
江在铖嘴角扬了扬,说:“车钥匙。”林夏皱眉不解,江在铖有些扭捏地解释,“我的车违规变道,超速行驶被拖去了警察局。”
这事归根结底,林夏也是脱不了干系的,昨夜里五十分钟的路程只花了二十分钟,可是为了她。
张张唇,还是把所有到嘴边的话都咽回去,拿了钥匙塞给男人,又坐到餐桌上,拿起筷子,碗里还是一动不动。
江在铖抿了抿唇,转身,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林夏忽然说了句:“别让我的车也被拖走了。”
江在铖唇角稍微莞尔,他的女人啊,别扭的很。不过总算肯开口说话了,秦随风说得对,女人最恐怖的不是撒娇,不是胡闹,是冷暴力。
转身,才走到门口,林夏开口:“两天。”
江在铖眉染困惑:“什么两天?”
有些别扭,林夏低头:“两天后来接我。”
江在铖一愣,没有接话。
她补充,语气忸怩:“我的车你开走了,这里很难打到车。”有种欲盖弥彰的掩饰,说完,便低头,筷子拨着碗里的食物。
愣了好半响,江在铖才回答:“好。”随即,,扬着唇出门。
等到人走远了,林夏才抬起头,苦笑:“真是越发没有原则了。”
她啊,对江在铖恼火,可是更对自己恼火,才一个晚上,什么坚持都化为泡影了,爱情这个东西啊,真是无所不能。
摇摇头,起身收拾,她心不在焉,满脑子想得都是那人。
“砰——”手里的盘子应声而碎,唇边的笑瞬间凝固了,她从恍惚中惊醒,脑中那人的影子忽然碎成了几片。
蹲下收拾破碎的瓷片,指尖一阵刺疼,星点的红色渗出,沾染在瓷片上,触目惊心的红色,像被针扎一般疼了一下,她蹙眉,忽然,心,揪紧,抽疼了一下。
怎么回事?覆上胸口,哪里跳得厉害,一种莫名的惶恐滋生。摇摇头,她苦笑:真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窗外的天忽然暗了。
江在铖从林夏家里出来,心情似乎很好,一路上唇角都扬着,车窗外乌云密布,江在铖的心情晴空万里。
电话响了,他收敛了笑:“哪位?”
电话那边沉默。等了片刻,江在铖蹙眉,耐心不太好的男人,因为心情好才没有发飙,还是语气不善:“说话。”
电话那边还是沉默,只有重重的呼吸声。
江在铖眉头一皱,脸色瞬间沉下来,轻启唇,声,冷而寒烈:“林初。”
不是试探,是笃定,江在铖敢笃定电话那边‘发疯’的女人是林初。
那边女人的笑出声来,声音幽冷:“江在铖,原来你还记得我啊。”
江在铖不耐:“什么事?”对于林初,他是避如蛇蝎。
林初似乎云淡风轻,笑笑说:“没事就不能打电话吗?我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声音带了几分撒娇缱绻的感觉。
江在铖冷笑,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上一次见面还针锋相对,这撒娇亲昵的话未免可笑。冷冷回了四个字:“没有必要。”
说完,正打算挂电话,那边忽然急促传过来一句:“不要挂电话。”
第一百八十八章:幸好不是她
说完,正打算挂电话,那边忽然急促传过来一句:“不要挂电话。”
江在铖手上顿住,冷若冰霜地说:“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林初忽然笑笑,反问:“不听吗?”似乎有些为难的语气,“本来我还想和你说说林夏呢。”叹了口气,听着像无奈。
没多久不见,江在铖发现这个越发疯癫了。
江在铖耐心不好,冷着脸:“林初,我放你生路,你最好不要让我后悔。所以,聪明点,不要说不该说的话,更不要做不该做的事。”
他冷言冷语,一点余地也不留。
林初只是冷笑,拖着冷悠悠的语调反问:“生路?”冷哼一声,声音忽然转冷,“江在铖,你会后悔的,会后悔没有弄死我,那场车祸你该弄死我的,那样就可以一了百了的。”近乎癫狂的嘶吼,她毫无理智。
江在铖却只是扯扯唇角,冷然以对,语气沉寂缓慢,却灼灼:“我现在照样可以了结了你,一了百了。”
他嗜血的狠绝,眸子覆了一层暗沉。
江在铖的话绝对不要当做玩笑来听。
可是,电话那边……
“哈哈哈哈——”
除了大笑还是大笑,笑到癫狂,笑到渗人。
江在铖低咒一声,脸色铁青:“你个疯女人,到底在发什么疯。”那边还是大笑,一点反应也没有,让江在铖有种无措的不耐,冷冷警告,“最好给我安分点,我耐心不好。”
这个女人,说不出根据,江在铖觉得十分诡异。就像秦随风说的:女人发起疯来,很恐怖。
林初突然止住笑,电话里沉寂了一会儿,她的声音又悠悠传来:“没关系,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都不会烦着你了,会一了百了的,会的。”
语气有种莫名其前的抑扬顿挫,听着怪渗人的。江在铖不仅咒骂了句:“疯子。”
林初嗤笑:“疯子?是啊,我就是个疯子,被你逼疯的疯子。”似笑非笑的语调,像在自言自语般,“那你知不知道我这个疯子为你做的第一件疯狂的事情是什么?”顿了顿,她音调压低,沉得让人压抑,伴着重重的呼吸,她说,“江在铖,你总以为所有的罪孽都是从我开始的,不,不是我,是你,江在铖,是你,都是你。”说道后面,林初几乎是嘶吼着大喊出声。
电话那边尖刺的吼声刺耳,江在铖听得一头雾水,将电话拉远点距离:“你这个疯女人到底想说些什么?”
这个疯女人要是敢做出什么事情来,他绝对会一了百了了她,江在铖现在就后悔没有早点了结了她,越发觉得林初就是个不定时炸弹。
江在铖吼完,电话那边又沉默了,偶尔传来轻笑,诡异又让人毛骨悚然,江在铖强忍着愠怒:“你到底在说什么?给我说清楚。”
她笑笑停停:“如果不是你认错了人,这一切根本都不会开始你,你才是罪魁祸首,你才是,哈哈哈哈……你才是,你才是。”
她笑着,嘶吼着。
江在铖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女人疯了,可是偏偏这个疯子的几句话让他心里莫名惶恐。
车疾速,他关了车窗,车里没了风声,沉寂,他对着电话大吼:“你到底在说什么,要疯也等说清楚了再疯。”
被以为的疯女人却突然正常严肃:“你听好了,江在铖,那年荼靡树下与你相识的人不是我,是林夏,一直都是她,你从一开始爱上的人就是她,真正的替身不是她,是我。”
江在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一紧,不可置信:“你说什么?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突然江在铖变了道,改变方向,脚下狂踩油门。
这厮大概忘了出门时对林夏的保证了。
没办法,这时候,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亲手弄死那个疯女人。
“哈哈哈——”
电话那边的女人又犯疯病了,只知道大笑。
“你他妈的给我说清楚,说啊,别给老子装疯卖傻。”
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他自己也快疯了,所以恨不得撕碎那个女人的嘴,却又等忍受不了她的沉默。
“江在铖,还不明白吗?你认错人了,十一年前,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可真傻,居然只凭着一个名字找上了我。绕了这么大的圈子,真正的罪魁祸首是你,连自己爱的女人都认错了,活该林夏遭了那么多罪,都是拜你所赐。”
林初歇斯底里地大喊,电话里回荡着女人尖锐声音。
眸光冷到了极点,江在铖怒极反笑:“林初,最好现在就卷铺盖走人,若落到我手里,你必死无疑。”
脚下疯踩油门,朝着医院的方向,这个男人疯狂起来,是毁灭。
林初却安安静静了,说:“也好,反正我已经够本了,黄泉路上有林夏陪着,应该不会寂寞了。”
‘林夏’两个字成功将江在铖再一次激怒了,他不可抑制大怒:“你这个疯女人,你到底做了什么?”
“林夏啊,我让她去陪我的孩子了,我说过你会后悔的,没有在那场车祸了结我,哈哈哈哈——”
江在铖气氛的想杀人,却也惶恐的想杀人。
对,惶恐,来自那个疯女人的惶恐,她一定做了什么,而且对……林夏。
江在铖不敢往下想,只是下意识地加速,几次擦过迎面而来的车,他置若罔闻,只有一个念头,他要阻止。
那边的女人没有挂电话,只是笑。
“你说话,到底做了什么。”江在铖眼眸暗沉,却看不清车外向后移动的景物。
林初止了笑,顿了顿,小声的说:“车,林夏的车。”
江在铖瞳孔放大,忘了弯道处迎面而来的大卡车。
“我啊,把林夏的车——”
“砰——”
毫无预兆一声巨响,疾速的白色法拉利被迎面的卡车撞出了轨道,地面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林初的话,在响彻声中被湮灭了:“刹车线……剪了。”
电话里没有男人震怒的大吼,只余杂乱的响声,还有男人重重的喘息。
电话那边的女人突然所有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