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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以确定了,这很棘手的事情,一定与她自己有关。她只是旁敲侧击地试问:“发生了什么事是吗?不能告诉我吗?”眉头皱得死紧。
“你不知道好,免得你胡思乱想。”江在铖伸出手,覆在她眉间,拂开她紧皱的眉头,凉凉的:“不要皱着眉,不好看。”
林夏推开江在铖的手,眉间皱得更紧了:“和我有关吧。”她笃定的语气,看着江在铖的眼睛。
江在铖手一顿,愣了一笑,苦笑着说:“怎么办?娶了这么个无所不知的老婆,我压力很大。”敛了笑,佯作敲了敲林夏的脑袋,“脑子里在胡思乱想吧?别猜测,别设想,等我回来告诉你。”
秦随风总说,这世上,论起揣度人心,绝对没有人能敌得过林夏,真是精准,而这个善于看透人心的女人是他江在铖的女人,他觉得幸运,却也如履薄冰。
林夏权衡一番:“好,我等你告诉我。”唇角似笑非笑,语气玩味中带了些许威胁,“江在铖,我不喜欢保留,提前跟你摊牌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亲情薄凉
林夏权衡一番:“好,我等你告诉我。”唇角似笑非笑,语气玩味中带了些许威胁,“江在铖,我不喜欢保留,提前跟你摊牌了。”
江在铖哭笑不得,只能点点头妥协:“嗯。”吻了吻女人的撅起的唇,才起身,“我走了。”
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
“怎么了?”林夏发现这个男人对她自己越来越婆妈了。
“就是不太放心你一个人在这。等我回来我再告诉你。乖乖在这等我。”皱皱眉头,一脸的不舍,还有担忧,看了好一会儿,“我走了。”
这都第二遍了,可是还站在原地,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啊。
林夏起身,摆摆手,有种下逐客令的感觉:“好,你走吧,等会赶不上飞机了。”
江在铖上一秒还牵肠挂肚的眼一下子沉冷了:“你这个女人,就不会表现得依依不舍一点吗?”
越开越不像夫妻,不行,以后必须让这个女人意识到基本的夫妻之道。
至于这办法嘛,江在铖觉得某些运动很不错。
男人正心里邪恶地想着些有的没的,林夏却冷不防来一句:“不会。”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撒娇,温柔,还有你说的依依不舍,我都不会。”笑了笑,带了些戏谑地看着江在铖。
江在铖无语凝咽,觉得对林夏说这类话题根本是对牛弹琴,他认了,谁让他鬼使神差中了这女人,的蛊惑,还该死地觉得这样也不错。语气柔软,虽然话还是不太中听:“你这女人,也不能说点好听的。”深深凝了一眼,“走了!”
转身,男人带了一肠子的记挂,还是走远。
林下看着那男人的背影,才发现似乎她极少这样看着江在铖走远,心里有些酸酸,原来以前江在铖也是用这样的心情看着她走远的,真不好受呢。
车车嘴唇,她轻轻喃了一句:“在铖,我等你回来。”
难得林夏矫情了一回,只是江在铖却没有听见。
坐回餐桌,牛排已经冷了,也没有心情吃了,随便收拾了一下,就窝回被子里,本来又困又累的,现在却怎么也没有睡意,满脑子都是那件‘棘手的事情’。
好吧,她做不到答应江在铖的话,胡思乱想是她惯性的能力。
“诶!”重重叹了口气,她起身,拿着手机,对着屏幕发呆。十点四十,江在铖已经走了四十分钟了,怎么好像很久呢,居然有点想他了。
伸出手指,按了串号码,她放在耳边接听,手机屏幕的光打在她侧脸上,似乎有些紧绷。“
“喂。”手机那边传来一个男声,“林夏啊,什么事。”
“那个——”声音顿住,她深深吁了口气,“没什么,就是想问问江在铖到了没有。”心里似乎有根弦在绷着,松了难受,紧了也难受。
“哪有那么快,怎么?想你老公了?那怎么打到我这里了?”秦随风逮到机会就调侃。
林夏有些窘迫,脸色微红,语气有点不太友善:“挂了。”
挂了电话,林夏直接掀开被子,蒙头就睡。
算了,等他一回。
这么一想,她才开始觉得有些困倦了。
下午两点十分的时候,江在铖下了飞机,秦随风已经等在了机场。
江在铖坐在车里,有些倦怠,揉了揉眉心:“怎么样了?”
“林初已经在医院啊,案子监察厅接了。监察厅那帮老头子真是活得腻歪了,没有证据,全靠猜想,就拿了那开车的司机,非要将事情闹大,看来是非要让你好看,上次赵家的事情他们也憋屈了好久了,所以就算是捕风捉影也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秦随风侃侃道来,说起监察厅的时候,一脸的不屑,那几个老头子,还不够他看。
“没留下证据吧?”江在铖闭着眼养神。
秦随风嘴巴张大,十分的夸张:“我还不至于那么蠢。”这种勾当,秦随风也没少干,几乎江在铖干的黑心是,都有他一分,所以实践出真知,他手到擒来,若是再留下证据那就是傻了。
“到哪种程度了。”睁开眼,倦怠的眸子有些稍微的青黛,眼神微冷。
秦随风嘴角笑得洋洋得意,对自己的手笔似乎很满意:“刚好,流产。”
真是物以类聚啊,这两个男人,论起这种血腥的事情,像唠家常似的。
“哼——”江在铖勾唇,笑得笑意阴寒。
江在铖的是情理奉行一条信条:人不犯我我犯人,人若犯我,千倍偿还。他正在用实际证明他的信条。
秦随风斜眼看了江在铖一眼,缩缩脖子,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讪讪打住这个话题,话锋一转:“上午林夏打电话过来了。”
江在铖眸子一凝,转过脸去:“说了什么?问了什么?你怎么回答的?”一开口就是三个问题,语速很快。
至于吗?这个男人也太妻管严了……对于江在铖这种对林夏分外敏感的行为,秦随风也在敢在心里鄙视鄙视,嘴上却回答:“什么都没有问。”
“什么也没有问?”江在铖反问了一句,之后就拧着眉头,若有所思,半响才叹了句,“她应该猜到了什么。”他的女人太聪明了,有时候确实让人头疼,尤其现在,不知道是否那个女人又在胡思乱想,但是却很欣慰,她还是什么都没有问。
秦随风咋舌:“不会吧,要不要这么神。”自顾摇了摇头,“想太多了吧,没准只是想你了。”
这句话后,江在铖一直冷沉的脸才稍稍柔和了些。
白痴男人!秦随风看着江在铖的侧脸暗暗骂了一句。
此时已是两点半,正是最热十分,之后温度渐进转凉。
林夏是被电话吵醒的,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昏暗了,揉揉乱糟糟的头发,她眯着惺忪的眼睛拿起电话:“喂。”
房间了没有开灯,手机的光亮照得林夏整张脸有些刷白。
“怎么了?奕然。”声音里顿时没有了一丝睡意,她眉头拧紧着。
啪——电话坠地,她脸色惨白,顿住了所有动作。
地上,手机还闪着亮光,上面显示着五点。
片刻,她忽地惊醒了一般,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爬起来,机械地捡起地上的手机,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连外套也忘了拿,便跑出了房间。
林夏赶到上海第一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她一身风尘,来不及喘口气:“怎么样了?”
似乎程奕然已经在门口等了很久,也是一身的倦怠:“人还没醒,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只是皮外伤。”
“那孩子呢?”她盯着程奕然的眼睛,眼里缠缠绕绕都是担忧凌乱。
程奕然脸上凝重,半响没有开口,林夏心咯噔一下,手心已是出了一手心的冷汗。
“没保住。”半响,程奕然才回答了这么一句。
脸色有些惨白,唇角却抿得泛红:“我去看看她。”
说着刚要转身,程奕然便抓住了她的手腕,欲言又止,有些难为:“林伯父来了,在里面。”
林夏脸色稍微沉了沉,却惨笑一声:“正好,我们好久没见了。”
说完转身,进了病房。程奕然张张唇,还想说些什么,终究是缄默不言,看着林夏走进去。
这一家人的结缠得太牢固了,要解开似乎很难,但是,终究是逃不开的。
林志诚看到林夏似乎大吃一惊,脸色瞬间便铁青,落在林夏身上的现实灼灼,那种眼神,一个父亲看亲生女儿的眼神,像看着不共戴天的仇人。
林夏背脊挺得笔直,一步一步,沉甸甸的步子,走近,面无表情,只是一双眼倔强似乎不肯闪动。
“没想到你会来。”林志诚惨笑,笑里全是冷彻与讥讽。
林夏笑笑:“是啊,何止你没想到,我也没想到我自己为什么要来,明知道是自找没趣。”
“哼。”林志诚只是抿唇冷笑。
“她怎么样了?”她看向还没有清醒的林初,不知道为何,她庆幸林初没有清醒,她们三个似乎不适合在都清醒的状态下面对面。
“你不是看到了吗?能好吗?”
林夏觉得莫名其妙,这语气里的责怪,有何凭借。她觉得可笑,轻描淡写地说了句:“真不幸。”
林志诚扳着的脸,又冷了几分,嗓音大概是从喉间嘶磨出来的,刺耳极了:“如你所愿。”
林夏只是冷笑,似乎以前这还真是她的愿望,他还真了解她啊。她自顾走近了几步,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张张唇,想说什么,却吐出这么一句:“突然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你。”
她仔细想了想,所有印象里,却没有如何称呼这个男人的记忆,还真是贫乏得让她无语。
林志诚只是冷嗤了一句,不以为意:“不要称呼好了,我哪里承受得起。”
埋怨,责怪,还是埋怨,责怪,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厌恶憎恨,还真是丰富强烈的情绪呢。
她觉得荒唐,这个男人是哪里来的理由怨她,怪她,他到底以什么样的立场来怨恨,不是亲人,更不是父亲,他凭什么?
她冷笑出声,语气像冻结的冰,没有温度,没有起伏:“一年多没见,你好像更讨厌我了,我还以为不见面就不会碍你的眼呢。”
“我不该讨厌你吗?你断了我的路还不够,连你唯一的姐姐也不放过吗?”林志诚撕破了冷沉的表情,一脸的愤慨,犀利凌厉的声调很高,回荡在封闭的空间里,一双猝了火星的眸子死死瞪着林夏,红丝满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