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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都是自欺欺人啊,那些记忆根本忘不了一分一毫,可是林初怎么可以说不记得了呢?那样深刻的记忆不该跟着一辈子吗?林初到底你有没有愧疚,没有有一丁点的后悔,应该没有吧。
她望着天,喃喃自语:“妈妈,你在天上还好吗?我这么做对不对?我可不可以报复,他们那样害你害我我,你说我要不要都讨回来?”
妈妈……你回答我啊……到底哪一颗星星才是妈妈?怎么都隐进了云层。
她轻轻地唤着,七年来从不敢这样肆无忌惮:“妈妈,妈妈……我好想你。”
真的还想你啊,我一定是累了吧,都说人变得疲劳了,才会这样不堪一击地脆弱,可是我不可以脆弱啊,不可以,我还没有报仇呢,还没有讨回他们欠的债呢……
眼角又有温热的液体,原来眼泪是可以自己滋生的啊,怎么抹也抹不尽:“我这是怎么了?居然会流这些廉价的东西。”
眼泪是这个世上最廉价的东西,没有人会同情的,所以她不要那样的东西。林夏反复眨着眼睛,将一滴一滴温热的液体挤回眼眶,眼睛涨得疼痛。
她嘴角微扯,笑着,甚是比哭还勉强,只是她必须笑着。继续她一个人的路。
她孤独地继续走着,这条路好远好远啊,怎么走也没有尽头呢……
“今天好像不该来啊。”她冷笑着。
突然一声刺耳的声音划破了这夜……
“哧——”车轮摩擦的声音刺破人的耳膜。
林夏转个身,左前方射来的灯光亮得她根本睁不开眼睛。
熟悉的颜色,熟悉的车,熟悉的豪爵……是他——江在铖,为什么要是他,在她最狼狈的时候。
她眨眨眼睛,确认没有任何液体之后,才向前面的灯光走去。
走到车窗外,江在铖打开了窗,一双黑沉的眸子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她,她只是感慨了一句:“今天确实不该来。”
不该见林志诚,不该遇上林初,不该想起那些过往,不该脆弱,不该流泪,不该狼狈,最不该的是,不该在狼狈的时候,遇上了江在铖……
所以,今天有很多不该……
江在铖只是笑着说:“你好像不太想遇到我。”他看着林夏的眼睛,夜里的亮光很微弱,看不清她的眼睛。
这样的夜里,幸好江在铖看不到林夏微红了眼,那是她不堪一击的证据啊,不能被任何人发现。
林夏淡笑,似乎刚才脆弱不曾出现过,她还是那个半真半假,云淡风轻的林夏:“哪会,幸亏你来了,那我是不是可以享受一下女朋友的权利。”
这样走回去,怕是一个晚上也走不回去,林夏有些庆幸了,没被撞见不堪,还能打个顺风车,看来她的运气也不是很差。
江在铖笑得好看,薄薄的嘴唇微微扬起,问:“那三件事是不是就少了一件。”
终于有这个女人低头的一次,难得的机会啊……江在铖有些庆幸刚才车出了一点小问题,才逮到了这个机会。
这个狡猾的男人,居然想拿那三件事来交换,未免想得太便宜。林夏耸耸肩,说:“如果你过意得去的话,你可以把我丢在这里。”
言外之意是:三件事,一件不动,宁愿被丢马路。
果然是个狠女人,对自己也这么不留情。江在铖算是见识了。笑得有些阴策:“林夏,你很适合做商人。”
这样一点亏也不吃,比他自己,林夏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夏只是浅笑,似乎不以为意:“原来我无所不能啊,上次你还说我适合做演员呢。”双手环抱着自己,微微瑟缩,“怎么都六月了,还这么冷。”
林夏微微仰着头,看着天,不知道何时星星暗了,点点闪烁的光像她的眸子。
孤独吗?那样的情感她会有吗?她微扬起的眸子里到底藏着什么?江在铖看着林夏的侧脸。
久久,她垂眸,看着江在铖:“真要见死不救?”
什么也没有,她眼里平静如水,什么情绪也没有。林夏,你到底藏着什么?藏得那样深。
江在铖望着林夏的眸子,她没有闪躲,可是却还是什么也没有,他沉沉说:“上来。”
林夏唇角一勾,笑得邪肆:“我还以为你真会见死不救。”
林夏,你又赢了……你狠,对谁都狠,包括你自己,对吗?
江在铖,你妥协了……可是理由呢?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只是笑:“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望恩负义?”
似乎是……江在铖觉得自己疯了,居然在心里自我过滤了一遍……
果不其然,十句话里,唯一已经真话,偏偏是这样的……
她浅笑着回答:“确实是,好像前不久我还做过一个财经报道,江氏总裁无情裁员,糟糠元老跳楼明义。”
这样的负面消息,江氏几乎每隔不久就会传出,可是却从来没有收到影响,而且从来不阻止财经报道公开,真不知道是这个男人太自信,还是太不可一世。
林初,你爱上的是一个无情的男人,你会是例外吗?千万不要是……
他只是一笑置之:“原来我这么臭名昭著。”
林夏,可我怎么觉得比起无情……我江在铖绝对比不过你……
林夏只是笑而不语,自顾坐进了车里,靠着车窗,久久不语。
微微合上眼……好累啊,今天似乎有点放纵自己了……
她的长睫打在车窗上,绵密的弧度,像打湿了的蝶翼,似乎怎么也拢不起来了……
林夏,为何没有一刻你不是在伪装……
她环抱着自己,明明六月的天,还会冷吗?
不知不觉地,他开了空调,车速很慢很慢……他却不知道,始终她睁着眼,看着车窗上他的倒影,不知道为什么?就那样看着。
毫无预兆地,她转过头来,措不及防地,他转开。
她敛了眸子,只是置身事外的云淡风轻,说:“虽然这一带很偏僻,不过你太明目张胆了,林初可是娱记的头号目标。”
他只是笑笑,并不解释或者否认:“你也说过,不动不言,就算是林之诚也分不出你和林初,我自然可以有恃无恐。”
林夏蹙着眉,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当她不喜的时候便会蹙眉。
她这张脸可以以假乱真啊,可是有没有谁知道,她很讨厌被当成林初,明明一开始便知道是替身,还是讨厌。
林夏还是笑着,嘴角是漾不开的酸涩:“我还以为我赚了,现在看来未必,这替身确实不好当。看来那三件事我得好好想想,最后让你血本无归才好。”
最好让林初,血本无归……
三件事,江在铖,你可知道,我只要你……
三件事,林初,你可知道,我要你最舍不得的……
江在铖,你永远猜不透林夏眼里的平静,层层冷淡下他窥不透任何蛛丝马迹,他问:“那你想要什么?你好像什么也不缺。”
什么都不缺……林夏笑了,在别人眼里她便是如此,她想问一句,到底她有什么,才会觉得她什么都不缺……只是,何必呢?不过是游戏,她不需要认真。
第二十章:不止不休
什么都不缺……林夏笑了,在别人眼里她便是如此,她想问一句,到底她有什么,才会觉得她什么都不缺……只是,何必呢?不过是游戏,她不需要认真。
她说得漫不经心:“人真正缺对比东西永远也不会让别人看到,如果被看到了,那样就更难得到了。”
所以,江在铖你永远看不到我最缺什么,我也不会让你看到,知道什么才会最痛苦吗?出其不意地失去……我什么都没有,可我也只缺一样,林初的穷途末路……我只要这个,你能给吗?就算不能,不,没有就算……
林夏看着车窗外,车窗上,昏暗的车灯照不出她的情绪,他一无所知,不知道她的唇是否抿着,或者扬着,他几乎脱口而出:“有没有人说过,你让人看不懂。”
江在铖痴缠的目光笼着林夏:林夏,我看不懂你,却偏生……
她浅笑嫣嫣,辨不清喜怒:是吗?如果你看懂了,那游戏就该结束了……
什么时候这场游戏转变成这样的规则了,她藏匿,他窥视……
久久,她才回答:“不在少数。”顿了顿,转头,静静的眸光缓缓动荡,“不过,彼此彼此,也许我们是同一类人。”
这场游戏又有谁会简单,谁不是不不算计,她,他,还有似乎从不在游戏里的林初,没有一个敢大意,谁又能真正看得清楚谁?如若可以,便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他熟若无睹一般,继续开车,嘴角微扬:“我好像对你越来越好奇了。”
那三件事……
她的层层伪装……
她笑容背后的落寞……
还有,她眸子里死寂的平淡……
都那样好奇,拉扯了他所有思绪,缠绕在里面,理智忘了挣扎……
林夏,到底你是如何……我一无所知。
他的谑语,她权当玩味,便也打趣:“千万别,男女之间的感情可都是从好奇开始的。”
看吧,女人多么口是心非啊,天知道林夏就等着这样的好奇……
江在铖反笑,语气很少有过的柔和:“你是我见过最大言不惭的女人。”
她很大言不惭,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不可一世,所以,谁都以为可以掌控游戏,却不知道,谁胜谁负难以预料。
大言不惭的林夏没有任何筹码,江在铖却不得不佩服,至少他乱了阵脚,不是吗?
林夏不怒反笑,接过话还回去:“你是我见过最自以为是的男人。”
以强制强,聪明人之间,本就是真真假假,他们的话都真,却也都假。
他说:“我们确实是一类人。”
同样桀骜,同样喜欢掌控,同样藏得深……看吧,他们多么相似。
都说,两人相似,不相容便相斥,他们呢?谁知道?游戏开始,谁也不知道结局。
漫不经心地,她问:“你什么喜欢林初?甘愿这么费尽心机护她周全。”
确实她不知道,江在铖为何喜欢林初,甚至之前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交集,这一点林夏可以笃定这个世上再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清楚林初的所有,江在铖似乎凭空出现,让林初不可自拔,没有任何预兆。只是知己知彼,她必须知道。
林初漂亮吗?不,她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那林初能干?不,江在铖不缺一个能干的女人。
怎么忘了林初是演员,她可以千娇百媚,怎么办?自己学不来呢?
江在铖你为什么喜欢林初,不喜欢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