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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墨磨牙,从喉间磨出几句粗话:“要当赵家的人,赵家的鬼,他当去,丫的,老不死的。”
书香门第啊,名门望族啊,这老的是个奸诈的狐狸,这少的,是个满嘴粗话的女汉子……
黎家啊,果然名副需实。
几个男人狂汗!!!
不过这大小姐的话,甚至表情,老爷子都料准了,所以,这后话还备着呢,男人胆战心惊地继续复述:“老爷说,要是哪个男人敢坏事,绝对弄死他。”
黎墨傻了,那只老狐狸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啊,连这都料到了,活脱脱的狐狸精啊……她握着拳头,心里憋屈,十分想揍人,可是这里除了这几个男人也没有其他人了,于是乎,她殃及无辜,恶狠狠地瞪着那几个男人,尤其是传话的那个,赤果果的威胁道:“你再说‘老爷说’我先弄死你。”
那个男人果然三缄其口了,开玩笑,这黎家大小姐这个小魔女,三岁的时候弄死老爷子的狗,五岁的时候剪了老爷子的胡子,九岁的时候将老爷子的心腹关在两天一夜,十三岁的时候,将老爷子得意的孙子给揍了个辨不清模样……她说弄死你,千万别觉得是开玩笑,不然死期就到了。
见那几个唯唯诺诺的男人,黎墨觉得没什么有趣了,太没挑战性,软性子,整整身上的衣服,留了一句凉飕飕的话:“别再跟我了。”
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穿着性感的裙子,扭着盈盈一握的腰肢,但是却是个十足的女汉子,大大方方地走了,那几个男人面面相觑,没一个敢跟上去的。
整整衣服,这人又是一都市女郎,带着一脸春风得意的笑回来了,只是这心里嘛,一把火还没消灭干净呢。
“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林夏放下第N次拿起的衬衫。
黎墨想也没想,就睁眼说瞎话,脸上丝毫不做贼心虚:“试了件衣服。”
林夏笑,眼神诡谲,叫人无处遁形,指了指黎墨相反的方向:“试衣间在这边,说谎之前先打草稿。”
黎墨囧,平时都是她拆别人的台,什么时候这样狼狈过,心里将这笔账记在老头子身上,对着林夏念叨:“给点面子啊,别这样拆台。我正烦着呢?”想起家里那老头子就烦不胜烦,还真是一筹莫展,那老东西说到做到,指不定做什么什么事来。
诶!前途堪忧啊!
这厮倒是很少搬摆出这样一副惆怅样,林夏猜想,大抵是私事,问:“需不要需要我排忧解难?”
黎墨眼睛晶亮晶亮的,眼珠子一转,落到林夏身上:“还别说,这事你还真能帮上忙。”然后巴巴地凑过去,问,“赵墨林,那妖孽你收吗?”心里想着,要是赵墨林那厮被林夏受了,就算有主了,正好那家伙也被林夏弄得神魂颠倒的,到时候就不怕赵家不退婚,老爷子那……
某人一边想着,一边眉毛一挑一挑。这幅样子,林夏没少见,每次动歪心思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她虽不解,却也顺着黎墨的话问:“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黎墨是城南黎家人,已经没有疑问了,林夏顿时想起来,这黎家小姐不是逃婚吗?然后又扯上赵墨林,不会这么狗血吧?林夏思绪点到为止,觉得不应该再想下去了,这趟水会更乱的。
正好,黎墨也觉得多言里,立马打住:“没关系,当我没说。”想着林夏太聪明,她还是忍着缄默,便扯开话题,“饿了,吃东西去,吃饱了才有力气抗争到底。”
林夏笑得意味不明,随黎墨去。反正,秉持一条:远离麻烦。
回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林夏坐在轮椅上倒是没什么感觉后面推着轮椅的某人叫了一路的腿酸。
还没走到门口,老远就听到一声十分冷曼的声音:“还知道回来?”
两人抬头,就看见等在路灯下的赵墨林,两手环抱着,一脸的耐心尽失,一张俊脸因为愠怒,林夏顿时觉得没有了美感。
赵墨林走过去,林夏觉得有些莫名的泄气,没底气地说:“小月告诉你的。”末了,恶狠狠地嚷了一句,“居然打报告,非扣她工资不可。”那个小蹄子,明明警告了不要告诉赵墨林,居然还是见色忘义了,恩将仇报的家伙,这次一定不能只是说说,非要扣她工资不可。林夏心里恶狠狠想着。
赵墨林径自走过去,黎墨十分配合地让开,他来推轮椅,语气又是幽怨,又是心疼:“还没好,就出去乱跑,万一出事了怎么办?”眼神一瞟,在空中与黎墨相视,一个妖娆诡谲,一个深沉幽邃。
“怎么会?有人陪我。”林夏讪讪。似乎几场病下来,性子也磨得所剩无几了,居然越发没有骨气了。但是总是觉得空气中若隐若现有种硝烟的味道,抬眸,瞅瞅左边的黎墨,一脸神秘,又看看右边的赵墨林,一脸淡然。
这两个人果然千丝万缕!林夏鉴定,却又不动声色。
赵墨林只是象征性地看了一眼黎墨,黎墨不自然地干笑几声:“嘿嘿——”这人也不想传说中的那样不着边际吗?至少在林夏面前还算顺眼。黎墨在心里掂量着。
赵墨林也是做足了面上功夫:“今天真是谢谢黎小姐了。”
“应该的,应该的。”黎墨悻悻,觉得赵墨林眼神如针刺,竟有点像家里那只老狐狸,难怪被相中了。
林夏只是垂着眸子,一眼深沉。
将林夏抱紧房里,赵墨林主客颠倒:“我替你送送黎小姐。”
然后也不等林夏发话,就将们顺手带上了。
不至于吧,连茶水也不给一点,似乎自己才是这个家的主人。林夏自顾自问:“他怎么知道她姓黎。”然后笃定地点头,“看来确实关系匪浅。”她笑,带着几分狡猾,她想,他们之间似乎有点关系也不是件坏事。
黎墨还是第一次这么被动,鬼使神差就跟着赵墨林到了一处安静处。
前面男人突然停住步子,冷悠悠地吐出三个字:“黎墨凝。”
黎墨凝……这个名字出了黎家人,还没人叫过呢,乍一听黎墨还有几分晃不过神来,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看来你都知道了。”她和赵墨林虽然牵扯‘颇多’,但是正式打照面这还是第一次,黎墨可不会单纯地以为这家伙除了她的真名之外什么都不知道,八成脸祖坟都弄清楚了。
赵墨林也不避讳,直言,语气有些狂傲:“本来不知道,但是林夏身边的人我都不放心。”
黎墨无语,这是对着未婚妻该有的态度吗?虽然她自己也不承认,但是多少有个形式在那好不好,这男人居然这么露骨地表示自己为别的女人花的心思。
但是,看在那个女人是林夏的份上,她大方不计较好了,但是说不震惊是假的,这个男人对林夏还真不是一般的用心。不由得喟叹:“没想到你这个花花公子,对我家林夏还真是上心啊。”不由得想起老爷子那句话来,原封转给赵墨林,“我们家老爷子果然没有看错,你是败絮其外,金玉其中。”
败絮其外?赵墨林听着扎耳,他不应该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吗?这四个字还真让人不爽。
“既然黎小姐是小夏的朋友,自然知道我们的事,我也不多说,我们两家的事情都是长辈们的意见,我从来没有当真。”他明确表明态度,撇的倒是一干二净。
这回事都是两家长辈在操心,赵墨林从来没有当回事,还是照样花丛流连,不过这黎墨和林夏扯上了关系,就得重新审视了,这个风口浪尖上,还未抱得美人归,他不敢大意。
黎墨笑了笑,十分配合:“彼此彼此。”
赵墨林笑,嘴角扬起,妖娆尽显:“那就好,赵家我负责,那黎家就拜托了。”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分工甚是明确啊。
黎墨笑笑,眼儿弯弯,像月:“那是应该的。”
各取所需,黎墨也不是会亏本的人。
赵墨林桃花眼里多了几分探究:“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希望林夏知道。”
“我们之间很快就没有关系了。”黎墨言笑晏晏,像只狡诈的狐狸。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赵墨林眼里流露出几分赞许:“确实。”
一拍即合之后,两个半生不熟的人就各奔东西了。
只是一路上,就听见黎墨一个劲地嘀咕:“居然看走眼了,原来不是头种马。”末了,加了一句,“是头痴情的种马。”
额……似乎没什么区别吧。
趁着赵墨林还没有回来,林夏寻思着秋后算账。
“小月。”林夏懒懒斜靠在沙发上,一只脚打在茶几上,甚是惬意。只是那微微上扬的语调,平白多了几分毛骨悚然的感觉。
原本在客厅忙活的小月立马扔下手头的活:“那个我的夜宵还没弄好呢。”转身就走。
“夜宵不急,我们先谈谈这个工资问题。”林夏不冷不热的声音悠悠传来,明明开了空调还是寒了几分。
小月苦着一张脸转身,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睁大,睁大,再睁大,再蓄上一点水汪汪的东西,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她蹑手蹑脚走过去,据理力争:“别啊,我再也不敢了,我实在是逼于无奈啊,实在是对手太强大了,我不是对手,才不得不招的。”
林夏揶揄地看了小月一眼,只肖一眼,小月本莫名出了几滴冷汗,林夏却不疾不徐地敲着茶几上的玻璃,一双眸子弯成月牙的形状:“既然这样,你去帮我弄点酸梅汤来,我就饶了你。”
可别忘了,林夏是个从来不肯吃亏的主,一肚子坏水就在肠子里发酵。
林夏倒好,说得轻松,小月却蒙了,小声控诉道:“大冬天,大晚上的,你这不为难我吗?”
林夏不回答,自顾低垂着眸子,长睫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像只活泼的蝶,轻轻一掀,对上小月的眼,轻描淡写地问:“要怎么扣呢?”
万恶的资本家!小月咬咬牙,脱掉围裙,乖乖就范:“得了,我去。”眸子左翻右翻,全是白眼,心里指不定腹诽了千八百遍呢。
这招确实好用,但是却破洞百出,一个为了工资哈腰委屈的人,怎么会冒着被解雇的风险做了墙头草呢,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林夏笑得妖异诡谲,弯弯眸子不似月,到似刃:“小月,做的太明显了,你的雇主怕是不是我吧。”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在林夏面前耍心机,论起心机,没人比得过她。
这小月刚走,门又被打开了,赵墨林熟门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