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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睁眼,便看见黎墨殷切的眸子,虽然也有好奇,但是更多的是担忧。她心里微微柔软,不知怎么的就觉得有些委屈了,鬼斧神差就做了她以前绝对不会做的事情:吐酸水:“那我告诉你,上次中了枪,还有这次这条腿都和江在铖有干系,你还觉得我应该和他有干系吗?”
人总是在那个让自己心软的人面前变得不堪一击,她永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尽管对黎墨也是如此,可终究黎墨是有一个特殊的存在吧。
女人都是群居动物,其实林夏也不曾例外。只是她的群里,三年只有一个黎墨,而且还徘徊在边缘。
黎墨顿时哑口了,口齿伶俐,出口成章的她整整呆愣了几十秒钟,她看了看林夏已经褪了石膏的左腿,眸中隐约错愕:“看来你们之间确实没有所看到的那么简单,亲爱的,你想说,可以把我当垃圾桶,但是我知道,你不想说,所以我懂。”
虽然不知道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有没有把她当做朋友,但是她可真是掏心掏肺了,也自认为她了解这个女人,所以明白她的相处模式:不闻不问不多嘴。
林夏心里感动,看着黎墨的眼睛难得有些氤氲了,呢了一句:“谢了。”又补了一句,“亲爱的。”这酸溜溜的话林夏第一次说,不过感觉不错,林夏笑了,含着眼泪笑的。
黎墨也有些眼睛发酸,觉得林夏最近似乎平易近人多了,居然也知道悲天悯人了,有了几分林妹妹的感觉了。
女人什么时候会变得善感,变得煽情呢?怀孕的时候……打住!黎墨连连打住这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
确实林夏和她都不适合这样煽情的场景,而黎墨最擅长的就是粉饰,她突然大叹,惊天动地一般:“天啊,这个男人这么危险啊。”
想起之前的林夏中枪,现在又是伤腿,而且还有舆论……确实太危险了,越发觉得林夏聪明,这个男人确实惹不起,太危险了,一个男人如果频频让女人受伤,那女人最好尽快抽身而去,不然只会没完没了。
林夏也笑得毫无芥蒂,接过话:“所以我要敬而远之,江在铖他不适合我,我也不适合他,我们当初开始兴许就是个错误。”越说越觉得压抑,顿了顿,又笑笑,也不知道是粉饰太平,还是本就心如止水,“不过,幸好我迷途知返了。”
那个爱情游戏确实错了,林夏从来不做后悔的事情,这是唯一一件,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后悔,但是却没有遗憾。
没有问过林夏如果重来一次,你还会这样开始错误吗?
回答呢?她自然不知道,也没有如此问过。
但是有时候人一生总会做几件明知道会后悔,但是还是会重蹈覆辙的事情。
这才是人,不管多理性,但是感性永远也潜伏着,只是看不见而已,躲在不为人知的地方,为了某一个人咆哮。
林夏的感性便看不见。
所以,如此坦然的用‘迷途知返’四个字概括了这一年多的恩恩怨怨,纠纠缠缠。
林夏大概有些当局者迷,黎墨却旁观者清,心有有些担心:“不过,我可提醒你,江在铖不是简单的人,他一向势在必得的,我怕你是逃不了,而且他那样背景的人,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江在铖,这个男人太危险,而且太血腥……黎墨眉头紧蹙,若有所思。
林夏似有若无地挑挑眉头,似乎兴趣,她不在意般地说:“你怎么这么了解他?”看着黎墨略微局促的表情,她一改角色,当起了八卦者,“黎墨,我发现凡是一些旁人不可能知道的东西,你总能知道,从实招来。”
黎墨的口头禅便是:据内部消息得之……这内部消息到底是那个内部林夏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每次的内部消息都是准确无误的,以前林夏也没有多问,可能现在两人多少向一个圈子靠近了,林夏便蠢蠢欲动了。
黎墨很少如此哑然的模样,故作神秘地说:“就允许你有点小秘密,还不能让我有点隐私。”眼神瞟啊瞟,闪闪烁烁得瞟去了远方。
明显地做贼心虚。
林夏似乎漫不经心一样,说了一句:“黎墨,城南黎家和你有什么关系?”
黎墨一顿,眼里有一掠而过的光。怔了半响,林夏便知道,这城南黎家与黎墨的关系绝对匪浅。
城南黎家是上海的隐族,以前在黑世家也是占据了一块不小的地盘,不过后来就默默隐退了,但是黎家是上海很多年的望族了,这盘根究底地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这上海许多人还是多多少少会看着黎家的几分薄面。
四年前,黎家小姐拒绝黎家继承权,负气出离黎家,四年前黎墨进了电台,台长对黎墨的态度,黎墨那样大胆的行事作风,黎墨那么多内部消息,联系在一起不难猜测,黎墨背后有一个庞大的支柱,除了城南黎家,林夏找不到第二个。
第一百三十七章:逛街风波
黎墨的反应已经充分说明了,那个四年前负气离开黎家的黎家大小姐就是她吧,但是又是怎样的故事呢?
黎墨怔了许久,被林夏赤果果的眼神弄得有些发毛,佯装淡定,她不答反问:“那你说,你和林初有什么不可告人?”心里十分痒痒,总觉得林夏这双火眼晶晶太炽烈了。但是叫她怎么启齿啊,往事不堪回首,谁家没本难念的经呢,只是她家的经俗套又狗血啊,而且还牵扯到了那个人……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于是乎,黎墨选择装傻充愣。
果然,林夏的底牌黎墨摸得很准,就此打住了那个话题,林夏笑着说:“还是有些隐私比较好。”
谁都有自己的故事,别人知道的,不知道,能说的,不能说的,她有,黎墨也有,她不说,黎墨也不说,彼此也不多问,不是不将彼此视为好友,只是有些东西并不适合拿来分享。
这一次,难得这两人所见略同了。黎墨明显松了一口气,笑呵呵地说:“我也觉得。”看了看外面冬日高照的暖阳,“今天难得天气好,趁冬天来之前,我要大扫荡。你也快闷坏了,下午我带你出去。”
林夏微微抬了抬还不能落地的左腿:“你确定你能把我运出去?”顿了顿,又说,“你确定现在我适合出门,可别忘了,我可是出了名的水性杨花,人见人打。”林夏揶揄,脸上哪有半点人见人打的悲哀,全是戏谑,看看天,眼里有几分跃跃欲试。
其实某人确实想出门啊,实在被闷坏了。外面的空气多好,而且,也想去见识一下这舆论的力度,好有个借鉴。
黎墨一脸兴致阑珊:“我全程保驾护航。”又补了一句,“我会推轮椅。”
“是该出去透透气了,这几天确实闷得慌。”林夏笑着说。
太阳高照,确实适合出门。但是小月几番阻挠,还声称要打电话给赵墨林报备,林夏又拿出资本家那一套压榨的把戏才堵了小月的嘴,果然,这资本家就是好办事,百试不爽啊。就这样,时隔一个多月没出门的林夏呼吸到了外面的空气,只觉恍如隔世啊。
似乎很多人说过林夏不女人,一路上黎墨便说了很多遍,原因只有一个,女人与生俱来的购物欲,林夏没有,完全没有!林夏说出来呼吸新鲜空气,她居然真的只呼吸新鲜空气,除此之外,什么都兴致缺缺。
比如现在……女人商城,多少女人趋之若鹜的地方,化妆品,名牌包包,新款衣服,一向自诩镇定的黎墨也两眼发光打算来个浪里淘金,林夏完全不为所动,坐在轮椅上,静观其变。
黎墨第N次看向林夏,那厮依旧面色淡定,端坐轮椅,目不斜视。
这丫的,叫她来扫购的,又不是来观望的,不对观望还有个眼神,这厮全程不在状态。
黎墨叹了口气,拿了一件当季新款的shernair女装,一脸兴致地问:“这件怎么样?”
林夏视线稍微移动,扫了一眼,面无表情地说:“很好。”募得,又移开,看向某一处,似乎是试衣镜。
很好?女人夸衣服很好,不应该两眼放光吗?
黎墨看了看手里的套装,深深怀疑这‘很好’的可信度,纠结了一番,还是放下,又拿了一件颇为性感的连衣裙,又兴致怏然地接着挑起某人的兴趣:“这一件呢?”
一模一样的表情,一模一样的斜视,一模一样地兴致缺缺,一模一样的回答:“很好。”接着继续看着试衣镜。
黎墨无语了,这厮要敷衍人也不用做的这么明显吧,她走过去,看看试衣镜里,除了林夏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和几张毫无看点销售员的脸之外什么也没有啊。
丫的,再应付我!
拿了两件衣服,绕到镜子前面,挡住某人呆愣的视线,黎墨充分无理,充分泼皮地咬牙问:“这样搭配怎么样?”
“很好。”
丫的,还是一样的回答啊,瞟了一眼,转过头,再倾斜,因为某人挡住她的视线了,继续看试衣镜。
黎墨恼了,林夏那厮没看衣服还不算罪不可恕,看了黎墨本尊那张已经黑了一半的脸还没反应那就罪不可恕了。
最后一次……
扯了两件裙子,胡乱拿的,在林夏眼前晃悠了一圈,又在自己身上比对了一番,颇有几分恶狠狠的味道:“蓝色的还是黑色的。”
“很好。”林夏睃了一眼,与前面不一样,这厮点点头,说。
这次不一样,林夏同志是认认真真打量了衣服,才下了结论,没有办法,惯性决定语言,她惯性思维地回答了前面的一样的话,而且惯性地打量试衣镜,神游去了。
黎墨皱着一张精致的脸,不断凑近,在林夏眼里无限放大,林夏只看见红唇一张一合:“你敷衍我。”
原来你知道?林夏心里胆战心惊,后悔自己做得太明显了,但是……她讪讪:“你知道,我对这些真的没有什么概念。”她压低嗓音,指着试衣镜,“而且这店里起码有几十双眼睛在看着我。有种被扒光了衣服的感觉。”
黎墨第N次看向试衣镜,果然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怎么刚才就没注意,镜中有好几双火热的眸子,一个一个……怎么说,很矛盾,又像怜悯,又像鄙视。总之,一个字‘怪’!
她摆摆手,将手里的衣服放到林夏眼前:“让她们看去,有女人的地方就没有办法太平,我们继续,哪一件?”
林夏无奈,看了一眼,说实话,那衣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