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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一天的秦随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四处奔波,一无所获,都有些不敢看江在铖焦急的眸子,摇头:“没有,岛上没有人,她应该不在岛上。”
江在铖一拳打在沙发上,如果不是这沙发是真皮制的,绝对破了。江在铖又怒又急,简直急火攻心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如果叫他找到她一定,一定要……骂一顿?不行,情轻饶她了,打一顿?不行,疼得还是自己。
江在铖是关心则乱,已经完全方寸大乱了,相比较而谈,秦随风还算冷静:“在铖,事情有些奇怪,不仅岛上没有人,我已经在上海那边查过了,她并没有回去,没有如镜记录。”他顿了顿,有些深沉地望了望江在铖的脸色,“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有蹊跷。”
其实他想说林夏有危险,但是看见江在铖那张阴沉的脸,没敢说,秦随风知道,要是林夏这次有个三长两短,遭殃的人肯定会很多,自己就首当其冲。
江在铖脸色越发冷沉,眼底卷起寒风,吹皱一池冷静,他眉间紧蹙:“如果真的是出什么事了的话,和那天晚上的给她下药的人应该是同一个人。”
上次那个该死的人给她下了那种药,这次又会对她做什么?江在铖想都不敢再往下想。
秦随风也知道事态严重,一时没忍住嘴:“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几次下手,这次肯定——”猛然发现江在铖的彻骨的眼,秦随风立马封嘴。
江在铖只是冷冷说:“你去听风,出动所有人,我要林夏分毫不损。还有那个人绝对不能放过了。”
秦随风浑身一震,这倾巢而出还是第一次,看来林夏真的是爬到了江在铖的心尖上了。
那个不知死活的始作俑者,大概要倒霉了,最好祈求林夏没事,不然落到江在铖手里,可就……
秦随风一脸郑重地点头,临走欲言又止:“在铖,这次的事情我——你放心。”
与其抱歉,还不如多出点力实际。
丫的,秦随风这当医生的手,多少年只握手术刀,现在怕是托了林夏的福,有拿点别的了。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房间里幽暗又死寂,一个清冷狠绝的声音回荡:“不管是谁,她如果有事,就陪葬。”
这天阴鸷了,与江在铖的俊脸有得一拼。
天大概亮了,只是密封的车厢里照不进任何亮光,依旧亮着那个低功率的灯泡。
“嗯——”林夏无意识地呢喃一句。眉头因痛楚而皱到了一块儿。
浑身像散架一般,脸上酸胀的疼,她皱着眉头,缓缓睁开眼,入目的就是那张噩梦一般阴邪的脸。该死的景海林,林夏在心里咒骂,可是因为没有有气无力,她也没动弹。
景海林却精神抖擞的很,欠揍地笑着说:“醒了。”
“这是哪里?”林夏只是下意识地问。其实问也白问,看不到外面,更不指望这个该死的家伙会说。
景海林明明一脸猴急,嘴里却说,“别着急,已经快到了,等谈好借钱,你就可以自由了。”他走进,捏着林夏的下巴,用那种猥亵的目光细细研判着林夏的脸,“你说你这张明星脸该值多少钱,一定会红遍这个女人街吧,不错,不会比你姐姐差,不过我告诉你,进了女人街的人,要么一生都别想出来,要么死了出来。”
林夏觉得下巴都快便捏地脱臼了,她却咬着牙,故作镇定地说:“我知道,如果我出来,我下一篇专访一定写女人街。”心里怨毒地问候:该死的男人,休息好了就来折磨人,妈的!
要是知道醒来要受折磨,就是装,林夏也得晕下去。这样灼热又奸邪的目光让她浑身有种发毛的感觉。
景海林饶有兴趣,手依旧捏着林夏的下巴,还不嫌手酸地加大了力气,小眼睛微眯:“还有几分胆子,居然这个时候,还这么清醒冷静。”
林夏嘴角有些僵硬,被捏的麻木,便挑挑眉毛:“不然呢,我要痛哭流涕吗?”顿顿,问,“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景海林随即回答。
林夏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理所当然地说:“那不就成了,我还不如省省力气。”真希望对方也能省省力气,再这么捏下去,她的下巴一定会脱臼的。
景海林倒是耐心好,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你比你姐姐聪明多了。不过你很不幸,有那样的姐姐,不然要把你弄到手,还真没有那么容易。”说着,还略微同情的目光看了看林夏。
林夏想,如果不是她的手被绑着,一定要把这个伪善的男人撕碎了,她挣扎摇晃了几下,扯扯嘴唇,有些僵硬麻木:“你们狼狈为奸,迟早会引火自焚。”
景海林收回手,倒是没有在折磨林夏的下巴,阴阴地冷哼:“还有力气嘴硬,看来是我手软了。”眼睛一眯,这该死的厮又想到什么阴险的招了,凑过去,嘴角一扯,一抹猥琐,“不然我们玩点别的好了,这女人街就快要到了,你反正是要去伺候男人的,不如先把我伺候了。”说着,一双白得渗人,瘦得嶙峋的手在林夏脸上流连。双眸像毒舌一般灼灼睃着林夏。
林夏觉得脸上像爬过什么恶心的东西,顿时大惊,胃里都翻滚了,她向后退了几步,转开脸,却依旧没有摆脱那恶心的手,又厌恶,又恶心,屈辱感淹没了理智,她大骂:“你给我滚。”
“啪——”一巴掌打得林夏眼冒金星,分不清东南西北。林夏眸光阴冷,等着景海林:该死的男人最好别犯到我手里。
景海林小眼睛跟毒舌似的,一把扯住林夏的头发,咬牙切齿:“还敢瞪我,你个贱货,看我不弄死你。”说着手便不安分,往林夏身上招呼。
林夏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喉间恶心想吐,胡乱挣扎,却未果,便死死瞪着景海林,大骂:“滚开。”心里想着把他惹怒也好,男人被惹怒了通常会打人,就算是挨打,她也不愿被这个该死的男人碰一分一毫。
景海林却抓着林夏的头发不放,盯着那张早就打得肿胀而毫无不美感的脸,越靠越近,冷笑着反问:“你觉得我会吗?”
不会……林夏险些脱口而出,脑中完全堵塞,一片空白,只是疯了一般地嘶吼:“离我远点。”
似乎她越是嘶喊,景海林越是目露邪光,一点一点更加靠近,手流连在林夏的脖子上,一点一点深入……
林夏耻辱地大叫:“啊——”半响才找回理智,反而平静了,声音颤抖,语气却平静,“你不是要钱吗?”不能乱,不能乱,林夏不要自乱了阵脚……林夏一遍一遍告诫自己,被绑在身后的手早就颤抖地厉害,手心全是汗,却依旧要佯装淡定。
景海林手上的动作果然一滞,没有再动,眸中有毫不掩饰的兴趣:“怎么你有钱?”手伸出林夏的衣领,拍打着林夏肿胀的脸,恶狠狠地警告,“最好别耍花招。”
不耍花招难道让你这该死的侮辱了去?等着……
林夏平而静心地说:“我告诉你,我可不止一千万,林初能给你一千万,你信不信,我绝对不止这个价。”
钱,现在是她唯一能自救的办法,既然这个男人收了林初的一千万,绝对没有理由不对钱动心。
林夏说得胸有成竹,似乎笃定。
攻人先攻心。
果然景海林动心了,他的眼里明显火光跳跃,闪烁的小星星里全是金光闪闪,却还嘴硬地说:“那值多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个小小的主播能有多少钱,你的父亲林志诚怕是巴不得你死在外面,你觉得你还有什么价值。”
就怕他不动心,只要他贪心那就好办了……林夏淡淡一笑,笑得笃定又沉静:“我有多少价值很快你就知道了,反正绝对超过林初给的。”她斟酌了一番景海林心痒痒的模样,继续说,“你把电话给我。”
景海林突然眼露精光,手上一用力,扯着林夏头皮发麻,只听见景海林大喇喇地咒骂:“你当我傻子,把电话给你,让你去报信?叫人来救你?”
你就是傻子……林夏险些就脱口而出,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却强忍着镇定:“我怎么报信啊,这密封的车厢里,我哪里知道在哪啊,再说你不是说快到了,我哪有时间等人来救我,要想要钱,难道不用去谈判啊。”林夏尽量冷静地解释,景海林还是一副疑神疑鬼的模样,林夏干脆说,“不然你打好了。”
景海林蠢蠢欲动,跃跃欲试,但是终究是不为所动,虽然心痒,但是还是小心地表态,他考量地打量林夏:“林初说你很聪明,要小心。”
丫的,林初你个无耻的女人……林夏在心里暗骂。脸上不为所动,继续循循善诱:“雨后的值多少钱你应该知道吧,江在铖出的价一定会比林初高。”
林夏心里也是一个咯噔,怎么脑中闪过的是江在铖的脸?
也许林夏心里已经下意识地将江在铖视为了自己人,所以救她,为她破财免灾都是理所当然的。
林夏隐隐怀疑:也不知道江在铖的爱值多少钱,可千万别不够满足这个混蛋的贪心。
林夏正想得如神,头皮上又是一阵撕扯,景海林正毒舌一般地剜着自己:“我还不傻,江在铖是林初的男人,怎么会帮你出钱。”
是,你不傻,你是蠢……
这个男人疑心病重,而且谨慎,唯一的弱点就是钱。林夏抓住这一点:“你只打个电话,反正你又不会亏本,这地方也快到了,何不试试呢?反正你要钱,我要赎我自己。”
景海林思忖了片刻:“好,我就陪你玩玩。”
景海林很小心,虽然林夏笃定逃不了,也没有时间等待救援,但是还是不让她碰电话。
电话拨通了,景海林一副猴急模样:“江在铖吗?”没等里面回答,景海林便继续开口,开场白虽然是绑架犯千篇一律的说法,但是也算开门见山:“你的女人现在在我手里,最好——”
咯噔——话还没说话,林夏便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
“景海林?”一个女声,一开口便扼住咽喉地试探。
江在铖的电话却是一个女人接的,而且这个声音林夏熟悉地每晚噩梦都会听见。
是林初……完了!这是林夏的第一想法,第二想法便是:江在铖,我真傻,相信了你,自掘坟墓了。
景海林迟钝了好久,才支吾地说:“林、林初——”这声音哪里有刚才半点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