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蹭蹭——”
一阵擦响,很怪的声音。
秦随风刚抬脚步,便顿住了,侧耳听了听,嘀咕:“什么声音?”
秦随风看着那个慌忙走开的男人,然后视线落到了那个半人高的箱子上,皱着眉头苦闷。
那箱子里怎么会有动静,装了什么……秦随风很是好奇,转眸,江在铖已经走远去了,顾不得那么多,便跟上去了。
推着箱子的男人嘴角一抹得逞的邪笑:“你们绝对想不到吧,居然在这里。”男人拍了拍箱子。
箱子里蹭蹭响声更大了,男人便极快推走了。
诚然,那箱子里便是林夏,箱子里被捆绑住手脚,口眼的林夏只能苦叹:秦随风,你真是不给力啊……完了!
就这样擦肩而过了,这么一错过,错了太多时间,太多事,太多人。
向来情深,奈何缘浅,他们之间或许还是修的不够,便这样错过了。林夏走到了地狱,江在铖也走到了地狱,还有个附带陪葬品:秦随风。
秦随风一进房间,便看到江在铖站在沙发前,一脸阴鸷,环顾房间,没有见到林夏的身影,看来真是天要亡他啊,罪魁祸首逃之夭夭了,他的罪名也就定型了。
秦随风站在门口,没敢进去,讪讪地问:“怎么了?她不在?”
这不明知故问吗?
江在铖嘴角狠辣,像是要将人撕裂:“林夏,你居然走了?就这样走了?”
江在铖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吓唬秦随风,声音怪渗人的,听得秦随风只打颤。血压蹭蹭飙升,这林夏要是不出来说清楚,那自己也就不会有好果子吃了。
秦随风力挽狂澜:“那行李在不在?”
“在。”某人不仅没有消火气,反而更要牙齿切。
秦随风哂笑道:“那就好,她还会回来的,东西都还在。”只要人没跑远就好,说清楚就好,林夏出来‘顶罪’,自己就可以‘脱罪’了,不过就算是天涯海角,也要将她揪出来。
江在铖忽而冷冷一笑,睨着秦随风,秦随风打了个寒战,江在铖却只轻声静气反问:“回来?”语气转冷,“林夏柜台等级的入住时间今天截止,不是没回来,就是彻底走了。”
没回来,那可能之间排除,那就是彻底走了,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就这样逃之夭夭了。
完了!秦随风已经不敢抱任何庆幸了。他走过去,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在铖。”扬了扬那张俊逸地妖孽连,视死如归地说,“你打我吧,是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是我敢保证,我走的时候,绝对是林夏,这林初平白冒出来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只能坦白从宽,自认倒霉了……
可是江在铖现在却不用拳头了,宁静地很,可是这宁静背后肯定酝酿着风暴,秦随风认命地等着爆发。
果然,江在铖大手一挥:“滚,最好尽快找到那个女人。”
秦随风慎得慌,弱弱地喊:“在铖。”江在铖一个冷眸,他立马走,嘴里嘀咕着“这动手都不愿动手,看来这祸闯大了。”
秦随风癫癫的出去找人了,这不管那个角落也得把那闯祸的人揪出来,不然江在铖一定会要了他的命的。
“林夏,最好你能给我一个理由。”房间里,空有江在铖愤慨的声音回荡。
这个该死的女人,就这样逃之夭夭了。江在铖恨得牙痒痒。
脏乱的货车厢里,只支个灯泡,一摇一晃,车厢里忽明忽暗的光摇曳,诡异非常。
“嗯嗯嗯——”车厢角落里的被捆绑的女人闷哼几句。
林夏浑浑噩噩地醒了过来,后颈痛得有些麻木,头痛欲裂,浑身快要散架一般疼。昏迷之前的记忆顿时涌现,她警戒地四处梭巡,正好对上一双狭长的单眼,玻璃镜片反射着诡异的光。
景海林坐在车厢的另一端,灯泡正好挂在他头顶的位置,一双细长的眼睛照得精光乍现,看着林夏:“这么不老实。”
林夏几经尝试,还是坐不起来,无力地靠着车厢,她淡淡问:“你要做什么?”语气镇定,似乎不慌乱,只是这平淡面皮下,她有多心惊害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景海林邪肆诡异地笑:“做我该做的事情?”
该做的事情?之前是下药,这次呢?林夏倒不怕他狠辣阴厉,就怕他无耻下流。
林夏故作淡定:“这是要去哪里?你到底还想要做什么?”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周围,是密封的大车厢,除此之外美人任何发现,看来自救是无望了,只能他救,但愿这人不仅是要报仇。
景海林笑得猥琐狰狞,眼里全是阴光,更要命的还有淫光,林夏心里十分不安,只听到景海林尖细的声音刺耳:“待会儿就知道了,肯定是好地方,至少让女人们欲仙欲死的地方。”
欲仙欲死……就这一个词语,就足够让林夏浑身打颤了,肯定比下那种药还要卑鄙无耻龌龊下流。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想办法,冷静,冷静……心里默念了几遍,林夏平心静气地说:“就为了一年前的专访吗?你这样费尽心思地不让我好过,如果真如此的话,你不觉得没有必要吗?不管怎么样?你什么都得不到,你不让我好过,你自己也不会好过的,你信不信,我出事了,你绝对很更惨。”
林夏很聪明,但是景海林也不笨,警戒心很高,他眼露精光,灼灼视线似乎要将人看穿了一般:“你可别忘了,我之前是心理学家,不要在这恐吓。”眼睛像泡过孔雀胆,很毒,“还有,我怎么不会好过,既然我敢对你下手,自然有万全之策,想让你不好过的可不止我一个人,自然有人担着。”
林下去心里一滞:果然还有其他人,那便不止是寻仇。林夏又心惊,又欣喜,只要不是纯粹的报仇,兴许还有救。她不漏声色,继续套话:“还有谁?”冷冷逼问,“是谁支使你的?”
景海林并不回避这个问题,似乎不在意,亦或者是胸有成竹,他似乎很感兴趣,像盯着猎物一般盯着林夏:“你猜猜,到底有多少人想让你受罪。”
林夏第一反应便是:“林初还是林志诚?”或者是他们父女一起。
林夏仔细想想,确实没有其他仇敌。那就肯定是他们了。
景海林不可置否,似乎很享受这猫捉老鼠的游戏,自然这林夏是砧板上的老鼠,所以他毫不避讳地回答:“还不笨,就是你那双生的姐姐。”他走近,蹲在林夏前面,似笑似讽“你知道吗?你那姐姐可真是舍得啊,一千万啊,她花了一千万让我整死你,你还真是值钱。”
一千万……林初居然花一千万将她买了?
果然最毒妇人心,蛇蝎美人啊。
林初,何必再来招惹我……最好不要让我相安无事,否则……林夏眸光一冷,没有震惊,只是冷静,她反笑着问:“那林初有没有交代你,怎么处理我?”
是死,还是半死不活,或者生不如死……林初啊林初,你果然生的一副毒辣心肠啊。
第一百二十三章:最毒妇人心
是死,还是半死不活,或者生不如死……林初啊林初,你果然生的一副毒辣心肠啊。
景海林笑着回答:“人尽可夫。”林夏面色一白,景海林却继续阴测测道:“把你送到女人街,最好有去无回。”
女人街?林夏听说过那个地方,上海最脏乱淫、秽的地方,专进行黄色交易,但是却不比一般的酒吧场所,女人是最下等,不管客人提出什么要求都只能顺从,而去那种地方的客人,一般都是一些偷渡客。
确实是有去无回啊,那种地方政府的手都伸不进去,进去了一般就没得出来了。
林夏仿若置身寒潭,她却只是冷笑:“真是狠心啊,一点姐妹情分也不留,那种地方,亏她想得出来。”
景海林眼眸笑意敛起,尽是忿恨阴冷:“不过,在这之前,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账是不是先应该算清楚。”
那毒蛇一般的眸子,缠着林夏,似乎要将她撕碎。
林夏却平平淡淡回答:“我问心无愧。”其实她还想说:你咎由自取。
但是没有机会……
“啪——”
景海林扬手就是一巴掌,林夏有种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脸上火辣辣的疼,口中尽是血腥味,她咬咬牙,吞下,抬起头,依旧不惊不惧。
景海林却双目充血,笑得阴策可怖:“问心无愧?”他尖锐声,一字一字似乎要将林夏撕碎:“如果不是你在专访上对我咄咄逼人,我怎么会犯病,怎么会在直播现场丢尽颜面,我的诊疗所完了,老婆孩子也跑了,如今弄得我毫无立足之地,这不都是你林大主播的功劳吗?”
虽然都是事实,但是不可否认,她只是坐了她该做的事。面对景海林的咄咄逼人,林夏只是不温不火:“你非要这么个算法,我也没有办法。”
“啪——”
又是扬手一巴掌,而且还打在同一个地方,林夏左脸都疼得麻木了,口中蔓延出浓浓血腥,从嘴角出渗出,她悠悠冷笑,将嘴角的血,擦在衣领上,继续抬头,淡漠冷静地看着怒火冲顶的景海林。
林夏这幅不慌不恐的模样显然刺激到了景海林,他一把扯住林夏的头发,狠狠说:“看你还嘴硬,不是名嘴吗?今天我就先打烂你这张嘴。”
噬骨的仇恨,林夏连自求多福都省了,干脆一声不吭地挨打。
“啪——”
丫的,最好不要让我活着回去,林初,我记着呢……一定要你还回来。
“啪——”
又是一巴掌,林夏痛得有些麻木,头皮疼得脑中空白。
林夏动弹不了,景海林似乎打上瘾了,手上动作一下比一下重。
“啪——”
“……”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林夏到后来就没有意识记了,反正很多很多,都记在了林初头上,林夏只觉得满嘴都是血,然后便昏昏沉沉地晕了。
景海林见人晕了,推搡了一把,在踢了一脚,便罢手了:“真是不禁打,本来还想再玩玩的。”
如果晕了可以躲过这个变态的摧残,林夏可能早就晕了。
昏暗的车厢,血腥味极浓。
天亮了,离林夏消失整整一天一夜。江在铖就差没把凌东岛翻个底朝天。
江在铖急促地站起身来,询问:“找到了没?”本来一肚子的气,这一个晚上,也都消失殆尽了。找不到人,江在铖担惊受怕了一晚上,俊逸的脸上困倦颓然,有些憔悴。
忙活了一天的秦随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