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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墨不可置否,拨了拨俏丽的短发,冲着林夏眨眼:“彼此彼此,失恋失业居然还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你是女人吗?”
失业确实有些郁闷,但是这失恋,林夏不郁闷,只是有些郁结!
林夏不以为意,还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正好,趁这个机会,我去度假好了。”那样就眼不见心不烦了,这个城市碎语流言太多,让人烦躁。
黎墨啧啧舌,一贯的毒蛇,一贯的无孔不入:“真会享受,那两个帅哥还是带上一个吧,当当保镖也好,你最近血光之灾啊,这伤才刚刚养好呢。”
“放心,已经解决了,不会再有意外了。”
蓝烈大概都死了吧,没死也被江在铖弄得不死不活吧,哪还有什么意外。
黎墨环抱着手,一双精明干练的凤眼睃着林夏,有些莫名的复杂,像戏谑又不像:“本来还想从你嘴里套出点什么,你这个上海,人人揣测捉摸的祸水就在我跟前,也不开开小灶,光顾一下我的版块。到底藏着掖着做什么啊,要是我非得搅得不得安宁,那样你就比林初还红了。”
林县还是照样云淡风轻,置身事外地说些无关紧要的搪塞话:“哪有那么夸张,只是意外。”
黎墨瞪眼,心里鄙视某个守口如瓶的女人:夸张?怎么夸张,整个上海没有一家媒体不对前些日子上海第一医院的报道虎视眈眈,唯独这个媒体眼中钉的祸水却和没事人一样,真是弄不懂,男人被抢了,还受伤了,还能这样置身事外。黎墨深深看了林夏几眼,一头的问号,也不指着某人答疑解惑,耸耸肩表示无谓,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得,敷衍的话也别对我说,你以为谁都是白痴啊。”顿了顿,语气认真,不再玩味,“不过你还真要小心的,前几天娱乐版的钱森森就说是被人跟踪寻仇了,挖了人家新闻,被报复了,说是拍了裸照,还是台长大人出面才处理掉了那些照片。干我们这一行的,这些事时有发生,没准什么时候就仇家寻上门了,真是防不胜防啊。”
林夏不以为意:“该小心的是你,你做社会的,不知道得罪了多少惹不得的人。”想了想,说,“我好像没有得罪过谁?”
林夏负责女性版块,通常与心理挂钩,都是名人访谈,应该没有得罪人,所以,这钱森森事件应该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黎墨看见林夏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提醒道:“你忘了,去年那个有心理疾病的婚姻心里专家,因为你的咄咄逼人,直播现场犯了病,直播之后,人家名誉扫地,妻离子散了。”
林夏仔细回忆了一番,脸色微变,揶揄道:“好像是有这么个人,叫——”想了想,恍然,“景海林。”
不会那么邪吧,她做了三年主播,那是唯一一个得罪的人。何况她已经过了血光之灾了。林夏不以为意,不愿庸人自扰。
黎墨似乎对这件事很伤心,林夏觉得她是夜路走多了。任她念叨:“你还是小心这点。”
林夏但笑不语,黎墨越来越神神叨叨了,嫁给了工作的女人提前步入更年期了。
林夏没有案子,有些百无聊赖,黎墨眼珠转了一圈,笑眯眯地建议:“既然你现在没事做,台长大人也会让你打杂的,不如下午跟我出去采访吧。”
林夏想了想,留在台里也没事做,问:“对象。”
黎墨一提到她的工作立马精神抖擞,娓娓道来:“法国华侨mister陈。著名设计师,他的助手林天恩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设计师,毕业于一所国内毫无名气的设计学院,但是我怀疑mister陈的设计其实真正是出自这位助手之手的。”
不愧是黎墨,一出手就是惊天动地啊。这样的消息一经播出肯定要轰动服装界。那个mister陈要自求多福了,一般被黎墨盯上了的猎物通常都逃不过她的笔杆子。
林夏有些心动了,感叹道:“偷天换日,狸猫换太子啊。”
下午林夏便得到台长大人允许,陪同黎墨出外景。台长大人对林夏还是没有好脸色,但是对黎墨倒是有求必应,林夏似乎台长大人对黎墨特别关照,那厮绝对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黎墨也不知道哪里得来的第一手消息,直接就找到了mister陈的助手,自然经黎墨那只老狐狸的爪子,一番权衡厉害,软硬兼施,那助理什么都招了,自始至终林夏完全看傻眼了,不得不说黎墨天生就是干那一行的,她对得起社会猎人的称号。
从mister陈的服装城出来,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了。
这季节天气善变,梅雨季的雨缠绵,也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
林夏顿在门口,旁边是黎墨,两人面面相觑,林夏伸手接了接外面的雨,心情和这天气一样,是阴鸷的:“下雨了。”
黎墨望望天:“这鬼天气,居然说变天就变天。”抱着手里的资料,宝贝似的藏在怀里,“我可以淋湿了,这资料可不能淋湿了。”
等了好一阵,雨不见听,也没有出租车来往,林夏等不下去了:“走吧。”
黎墨喟叹:“这样回去?”
“不然呢?一时半会看来也停不了。这个地方,这种天气,你觉得会有车。没准跑到马路上,就有车了。”
显然是不会有车的,这中心街道,而且是下班高峰,又是下雨,综合这几点,似乎没什么别的好办法。
两人踌躇不定,一番纠结,还是认命地往雨里跑。
这深秋初冬的季节,雨滴冰凉。
一扇玻璃门,一双深邃不见底的眸子看着雨里微微狼狈的身影,怔怔出神。
服装城里,服务员秉持这顾客就是上帝的宗旨,热情招待她的上帝:“江先生,夏小姐。”
江在铖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若有所思,而林初端着一贯的优雅气质,眼底有别样的柔光,看着橱窗里的婚纱,露出娇羞的模样。
服务员自然认得这两人,一个商界的宠儿,一个演艺界的天之骄女,自然都是有钱的上帝,连忙地推出店里的新品:“夏小姐,这件怎么样?”林初审视了一番,眼神里闪过一丝心动,服务员趁热打铁,“这是我们设计总裁mister陈的作品,整件婚纱采用法国的云丝纺纱,镂空设计还有加长的裙摆都是绝无仅有的。”
林初满意地点点头:“很漂亮。”转头,看向沙发上的江在铖,眼含期待地问:“在铖,你觉得怎么样?”
江在铖望着别处,没有反应。
林初一双好看的眸子像蒙了这婚纱的坊一般,退了黑度,亮度。拿着婚纱的手松了松。
气氛有些僵硬,一边的女服务员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似乎准新郎从一进门开始就心不在焉,兴致缺缺,难道两人貌合神离,不想报道上写的那样恩恩爱爱,看来像。
林初忘了一眼江在铖看的方向,眼眸一沉,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猝不及防映进一个熟悉的影子。
那是……林夏!即便是一个背影,林初也可以确定,江在铖失神原因。
真是阴魂不散……握着婚纱裙摆的手指泛白,婚纱裙摆上起了一层折痕。
林初不动声色,掩住眼底所有情绪,浅笑着再喊了一句:“在铖。”
江在铖这才回过神来,冷冰冰地忘了一眼,沉默不语。林初笑着问:“这一件怎么样?”
江在铖象征性地看了一眼,淡淡说:“你决定吧。”说完便又转过身去。
林初的脸色顿时惨白,婚纱的裙摆被之间划出一道长长的折痕,她眼底阴郁,比这外面梅雨季节的天还有阴沉。
一边的服务员也察觉到了气氛很不对,连忙打圆场:“要不你林小姐你先进去试一试?”
真是奇怪的一对准夫妻,这哪里是试婚纱啊,准新郎完全不配合,真生意不好做。
林初这才脸色好一点,对着女服务员微微一笑,似乎刚才的一幕没有发生一般,笑着说:“好,那我进去了。”
背过身去,眸光阴鸷,林初嘴角一抹狠绝。
第一百一十章:至死方休
背过身去,眸光阴鸷,林初嘴角一抹狠绝。
窗外与还在下,大街上两个女人踉踉跄跄地冒着雨,一辆车开过,溅了她们一身水,毫不狼狈。
江在铖眸光一沉,蹙了蹙眉头,便站起身,走出店里。
身后的女服务员不明所以:“诶,诶,江先生。”片刻就没了准新郎的身影,抓抓头困顿不已,“怎么就这样走了,这准新娘还没有出来呢。”
看看试衣间,女服务员纠结了,这下怎么办,不仅做不成生意,这准新娘一个破碎的心怎么办啊?
诶,一筹莫展……
外面密密的雨下得不疾不徐,被脏水浇了一身的两个狼狈的女人也不跑了,反正都湿了。
黎墨淡紫色的套装湿答答地贴在身上,短发还滴着水,完全美没型了,擦了一把雨水,抱怨:“那个杀千刀的司机,别让我在遇上他,我一定扎破他的轮胎。”
这一身狼狈,走在雨里,顺便骂街,确实有些怪异。
林夏也好不到哪里去,衣服都湿了,长长的头发全是雨水,幸好穿得多,不用担心会走光,耳根子都被某个女人说软了,有气无力地说:“算了,你都咒了一路了。早知道还不如等,看看我们这样子,货真价实的落汤鸡。”
黎墨嫉妒愤慨地剜了林夏一眼:“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不仅没有车,还溅了我一身脏水。”看了看自己一身脏污,黎墨扼腕,“我的裙子,还是进口货呢,我才穿了两次。”
林夏想笑,黎墨那身裙子确实看着价格不菲啊,她一点也不愧疚,反将一军:“谁让你挑了这么个天气,而且车偏偏这个时候拿去保养。”
黎墨认命地耷拉着脑袋:“好吧,我承认我很衰。”雨水落在眼睛上,她使劲擦了擦,眼妆算是全毁了,悲催的苦叹,“谁来救救我们两个落难的女人啊。”
呲——
话音才落,突然一辆银色轿车好似从天而降一般停在两傻愣的女人面前。
车窗打开,一张俊美非凡的脸,两个十分干脆霸道的字:“上车。”
林夏定睛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真是阴魂不散啊,这样都能偶遇,还是在她这么狼狈的情况下,要不要这么狗血。
黎墨看了车好长一段时间,用那种饿狼看到食物的眼神,久久才看车里的人,继而又打量林夏,深意地说:“林夏,居然灵验了,救星啊。”
居然是旧爱……瞅了瞅车里的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