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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在铖伸手,还没碰到林夏的唇,她便执拗地转过头,江在铖的手落了空,眼里微微自嘲,妥协道:“我会如你的意,娶了林初,也会如你的意,不爱她。”话锋一转,他语气字字字强硬,丝毫不容抗拒的霸道,似乎宣誓,“但是林夏,我要你做我的女人,真真正正的女人。”
不是替身,是他江在铖真正的女人,十年前的荼靡树下,他有过一次这样强烈的欲望,想将一个人据为己有,这是第二次,更来势汹汹,由不得他思虑,也由不得她抗拒。
江在铖说得极其认真,没有半点戏谑,林夏嘲讽地冷笑:真真正正的女人?那之前的林初又算什么?还不是一样动摇了,也许以后她便是那林出的下场,还有下一个林夏来动摇他。
这一刻,心头毫无预兆地出现了这样的计较。一分一毫她都紧紧拽着。抬头,那眼里的冰冷镇定似乎与生俱来,虽然凌乱,但是清晰,她冷硬冰冷地说:“江在铖,我们之间本来就是做戏,而且现在结束了,我厌倦了,目的也达到了,做你的女人,很抱歉,我没有兴趣。”
也不敢有兴趣,她不可不想成为第二个林初。她不敢贪心,报复了林初就够了,她这样坏,要得多了,会遭报应的。
所以,她知道什么是属于她林夏的,什么是痴梦一场。
林夏不再纠缠,甩开江在铖的手,就要去拿她的行李箱,江在铖却一把按住,恶狠狠地说:“你再说一遍没有兴趣!”
他给了一颗完整的真心,这个女人却说没有兴趣,绝对不允许。
林夏用力扯,却还是抵不过江在铖的力道,一时恼怒,对着江在铖大骂道:“疯子。”
林夏绝对是第一个骂江在铖疯子的,而且绝对是第一个骂完后还能相安无事的。
江在铖虽然一肚子火气被这个女人搅了个翻天覆地,却又打不得,骂不得,因为会心疼,便第一次像个十足的疯子一般吼回去:“那也为了你疯。”
真是恨得牙痒痒,要是揍一顿这个女人能够觉醒的话,他一定狠狠地揍,最多再心疼一阵,可是这个女人简直刀枪不入,榆木到奶,泥古不化,叫江在铖半点办法也没有。
这个女人着实没有一点好,偏生江在铖为了他疯癫发痴,而且还自找无趣。
林夏实在没有力气与精力去这样僵持,放柔了语气:“好聚好散不行吗?”
那语气中居然带了哀求……
林夏倔强强硬,第一次这样妥协,确实为了要逃离他。
他手上似乎有些无力,怎么也没有办法狠狠拉回她挣脱的手,似乎自我安慰一般,语调却无力苍白:“我不同意就不能散。”
可是如果她还是要走的话,他其实一点办法也没有的……
从来,江在铖都是林夏的手下败将,这场游戏他输得血本无归。
都说先说爱的那个人注定处于弱势,江在铖想,可能他没有机会翻身了,林夏会将他打入深渊的。
林夏的手一挣开开,丝毫迟疑也没有,提起箱子:“那只是你一厢情愿。”说完便转身,一刻也不停留。
确实是,她要散场,她要抽身离去,确实江在铖没有半点办法,因为舍不得的是他。
江在铖没有说话,嘴角浓浓的荒落与失落,半边身影笼在灯光里,却灰暗了周身。
第一百零九章:阴魂不散
江在铖没有说话,嘴角浓浓的荒落与失落,半边身影笼在灯光里,却灰暗了周身。
走了几步,林夏停下。江在铖眸光一滞,浮现点点亮度
她走回来,伸出手:“钥匙还你。”
原来是回来还钥匙的……他还以为她会有一点的不舍,没有,她那样迫不及待地离开他的世界。
江在铖伸手,接过钥匙,那钥匙的温度和林夏很想,冰凉刺骨。
只是碰触到了她之间的温度,她便收回手,然后转身,拿起东西出门,在带上门锁,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停顿,那样毫不迟疑的果断。
江在铖看着,冷笑:“真是迫不及待。”
将钥匙丢进了垃圾桶,转身走了几步,却还是返回,又捡起来,放在手心里端倪:“真是个绝情的女人。”
可是他却偏生喜欢这个绝情的女人。
关上门,林夏背着门口,额上渗出冷汗,蹙着眉叹道:“好疼啊,伤口裂开了吗?”可是手却抚着胸口心脏的位置。
她一步一步走远那扇门,似乎没有力气,可能刚才那点转身潇洒的‘好聚好散’耗了太多力气吧。
她魂不守舍一般,走道里的灯很暗,怕黑的她居然忘记了怕,只是自言自语着:“江在铖,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她又能怎么办?她不敢相信一颗被她这般费尽心思骗取来的真心。
她林夏什么都没有了,唯有一个千疮百孔的心属于自己,万万不能失了,丢了。
林夏心神不宁地走着,脚下踢到了东西,低头是一对瓜果蔬菜,不记得疑惑,只是怔怔地看着地上,似乎对着它说话,语气认真:“我从来没有认真过,从来。”转头,又看路,继续走,“可是——为什么这么疼呢?”
奕然说不要像那些心烦意乱的事,那样就不会疼了,现在她疼了,那是不是说明,是江在铖让她心烦意乱呢。
只是她不能乱,不能!
林夏踉踉跄跄地走了一路的黑暗,她不自知,一颗心不知道坠在了哪个角落。
太阳高照,偶尔飘过一朵乌云。这闷闷的梅雨季节,雨却始终下不下来。
工作三年,林夏第一次请这么长的假,再回到电台居然有种仿若隔世的感觉。
如林夏所料,果然她再一次成了焦点,不管是一路上遇到的司机,行人,还是电台的同事,似乎大家都用一种探究,怜悯的眼神看自己。大概在临江上下看来,她失恋后一蹶不振然后平白消失一个多月已经坐实了吧。
还真不习惯这一道道同情的视线,似乎摇头,似乎扼腕,她真这么可怜?大概大家看来是吧,被姐姐抢了男人,那男人还是一众眼中的金龟。
算了沉默是金,流言止于智者。林夏坦坦荡荡地照常上班,该干什么干什么。
办公室连平常看林夏记起不顺眼的张若琳看林夏的眼神都慈爱多了。林夏有些毛骨悚然,尽量装得平静,走到自己的位置,唯一一个比较正常的人就是黎墨。
黎墨与林夏的位子靠窗,而且僻静。对面的黎墨转过转椅凑到林夏身边,深深感叹:“终于回来了。”摸了摸林夏桌上的灰,啧啧舌头,“看看你的桌子都落灰了。”
还好意思说,两人一把桌子,只隔了一道人工玻璃,也不帮忙擦一下。
林夏随意擦了几下,桌上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文件和稿子,问黎墨:“是啊,我的工作现在谁在顶替?”
“自然版块的简柯。”她凑近点,小声说,“似乎台长大人并没有让打算让你接回工作。至今位置,你的所有访问稿件都还在简柯手里。”
林夏愕然,声音骤高:“难道她想架空我。”旁边的同时纷纷投来同情的眼神,大家心知肚明,林夏失势了。林夏立马放低声音,“我只不过养了个伤,现在连工作都养没了。”
林夏知道台长大人一向趁人之危,但是不知道她会这样光明正大地趁人之危。这女性版块是她一手打下的天下,居然这样把她架空了。
黎墨悠哉悠哉地翻着杂质附和:“也把台长大人的专访铁饭碗也养没了,你能拴住江在铖大总裁四个月,台长大人还以为这鸭子煮熟了呢,这往后雨后与江在铖的独访都是我们临江一家独大了,可是你光荣负伤了,江大总裁这只煮熟的鸭子飞了,台长大人郁结吐血,没处宣泄,你肯定首当其冲了。”
大家心知肚明,台长大人架空林夏肯定有相当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江在铖那条大鱼溜了,林夏的利用价值降低了,尤其是期间天那上海红颜祸水乱,林夏却消失了,一个人独善其身了,台长大人根本没捞到一点好处,所以这是公报私仇,只是明眼人都知道,但是聪明人都装不知道。
诶!可怜的林夏,自认倒霉吧。
这台长大人还没郁结吐血,林夏觉得自己快要郁结吐血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啊,她不服,不甘:“这鸭子从来没有煮熟过啊,再说以前没有江在铖我的版块做的也很好啊。台长大人这样做未免太——”
黎墨立马截断,一盆冷水浇得毫不客气:“打住,人家是台长他怕谁啊,你一个打工的小员工没有发言权。”一脸同情扼腕的模样,打量了几眼林夏,黎墨那厮咋舌道,“我有些同情你了,钓到手的金龟被自己的亲姐姐抢走了,工作被架空了,爱情事业两头空啊,难怪脸色苍白,看你,一脸憔悴人比黄花瘦啊。”
林夏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这几天一直睡得不太好,有些心虚一般:“我这是大伤未愈。”
早就愈合了,在程奕然大医师的呵护下,你那点小伤早就好利索了……某人睁眼说瞎话。
黎墨忽然笑得诡异,一脸暖昧地看着林夏,玩味的语气有几分痞里痞气:“没关心,亲爱的,再接再厉,你住院的时候那两个十分殷勤的帅哥你参考参考,不比江在铖差到哪里去。”某人大言不惭地说,“依照我看男人的精准度,那两个对你都存心不良。”
黎墨想起那医院里的两个帅哥心里就有些不平衡了,上天也太眷顾林夏了,收走了一个,送来两个。
林夏投去一记白眼,笑着眨眨眼打趣:“你就没看准过。介绍给你要不要?”
其实仔细一想,黎墨有时候的男人论是挺准的,只是像江在铖,赵墨林那样的极品有些用不上。经林夏亲身经验总结得出。
黎墨耸耸肩,一脸不屑一顾:“你知道,我早就嫁给了我的工作,不为人知的社会,我可是社会猎人黎墨,要是我也为了一自私爱抛弃了这个社会,那真的没救了。”
社会猎人是一个访谈节目送给黎墨的称号,很精准的定义。
林夏继续打趣:“我怀疑你不是女人。”甚至不是人,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挖,什么都敢播。什么男人都干下男人定义论,先不管他准不准。
黎墨不可置否,拨了拨俏丽的短发,冲着林夏眨眼:“彼此彼此,失恋失业居然还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你是女人吗?”
失业确实有些郁闷,但是这失恋,林夏不郁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