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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成月牙儿的形状,酒窝很深,不像林初那样清浅。为什么江在铖总是莫名其妙地将她们放在一起作比较,到底他是在谁身上找寻谁的影子,他兴许还不知道。任凭是个再无所不能的人,也掌控不了自己的心。
江在铖的话音才落,视线还留在林夏的脸上,她却突然收敛起了所有的笑意,冷冷勾着唇角,恢复了一贯的清冷:“是吗?我不认为有什么不好。”
然后,林夏似乎刻意加快了脚步,与江在铖拉开距离。林夏便是如此,一旦她认为自己的领域被人入侵,便会将自己更严实地裹起来。
她在刻意划出一条线来,隔离他们,这一个认知让江在铖莫名地觉得很不舒服,却有找不出理由,林夏这样做也没有不对,他们之间本来就是虚情假意,他又以什么样角色去计较。
江在铖看着前面走得别扭踉跄的林夏,有些啼笑皆非,笑意还停在嘴上,就听见一声——
“啊——”楼倒里的声控灯一下子亮了一大半,可想而知这一生尖叫有多撕心裂肺。
上一秒江在铖还笑着,这一秒僵在脸上,眉头紧蹙,看着前方跌坐在地上的林夏,唇角紧抿:果然女人都是麻烦的动物。
米白色的裙摆铺满了一地,镶嵌的钻石微微闪着光,华美极了,只是林夏极其狼狈地坐在地上,裙摆污了一圈,她疼得有些脸色发白,额角渗出了点点细密的汗珠,咬着牙不支声,只是眼角有些模糊的温热。
莫名的,林夏觉得委屈极了,她为什么要早这样的罪,穿这种衣服和鞋子,她的脚怕是几天也下不来地了。真疼啊,林夏握紧手掌。
江在铖走上去,蹲在林夏跟前,伸出手去掀开她的裙摆,声音里有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温柔:“怎么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能给他惹麻烦。
林夏抬头,语气有些埋怨:“我的脚应该几天走不了了。”长睫扑扇,眼角善良的晶莹在睫翼上蒙了一层水汽,看上去楚楚可怜的。
江在铖竟一时忘了动作,看着林夏,这样的林夏他何曾见过,心里莫名觉得有些酸楚。
林夏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转开视线,眨了眨眼睛,让眼睛里的温热倒流回去,心里暗骂自己没有出息,不就一双鞋吗?居然让她这般,都不记得多少年没有哭过了,怎么能败给一双鞋。
第十三章:论起伪装,林夏为最
林夏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转开视线,眨了眨眼睛,让眼睛里的温热倒流回去,心里暗骂自己没有出息,不就一双鞋吗?居然让她这般,都不记得多少年没有哭过了,怎么能败给一双鞋。
江在铖深深的重瞳微微闪动,垂着眸子去查看林夏的脚,果然脚踝出肿了一大片,白皙的皮肤上有大片大片的青紫:“现在我相信男人生来就是折磨女人的。”
“真疼啊,这东西我再也不穿了。”林夏有些孩子气地脱下脚上的鞋子,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别动。”江在铖凉凉的手握着林夏的脚踝,细语轻言着。
林夏鬼斧神差就不动了,也不看江在铖,盯着地上某一点目不转睛,似乎刻意忽视什么。
江在铖的手很好看,和画出来似的,骨节分明,白皙剔透,林夏觉得就算是手模也比不上江在铖,而且这双手似乎很熟悉,记忆中好像也见过这样一双美丽的手,好像是在十年前……
当林夏正陷入记忆的时候,突然脚下一疼,她倒抽一口气:“嘶——”
妈的,真疼啊,再也不碰这玩意了。林夏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疼得额上汗珠更多,她不由自主地缩回脚。
“不是让你别动吗?还想不想每天下地了?”江在铖的凶狠狠地睃了一眼林夏,眼神带着警告。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是越发轻柔了。
林夏虽然心里恨恨问候了江在铖一番,却也是真的没有再动,人江在铖‘蹂躏’她的伤处。他的手凉凉的,晕在脚踝上,火辣辣的感觉似乎轻了不少。
江在铖垂着眸子,林夏几乎可以数的清楚有多少跟,长长的,很密,但是不像女孩子那般翘起。林夏不禁想,如果不看江在铖那双凌厉的眸子其实他看上去也停无害的。
林夏看的有些发呆,愣愣地再想: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最有魅力,这话果然不假。
突然,江在铖抬头,一双深沉幽邃的眸子对上林夏错愕的眼,一瞬两人都怔愣了,林夏似乎惊慌地别开头。
这里灯光很暗,彼此都没有看清彼此脸上的表情。
久久,林夏才开口:“现在怎么办?”
江在铖说:“女人确实是个麻烦。”
真毒舌,林夏心里憋屈。可是下一秒,一双手环住她的腰,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鼻尖还有微微烟草香,缱绻得让她恍惚。
林夏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口多出来的心跳上是谁的,靠得这样近,她的脸微红,和喝了酒般。
“现在没有观众,你可以不用演。”她垂着眸子冷冷说。
江在铖脸色有些阴翳:“不知好歹的女人。”手上依旧抱着某个不知好歹的女人,闷闷地问了一句,“几楼?”
林夏抬头看看自己家的那个窗子,第一次觉得她住的有些高了,脚上还疼着呢,要走上去应该很困难,权衡利弊她才说:“七楼。”
江在铖抱着她觉得很轻松,林夏很瘦,抱起来觉得有些咯手,江在铖蹙着眉头不说话。进了电梯,江在铖也没有把林夏放下来,林夏突然觉得江在铖其实也不是那么恶劣。
“这间。”林夏指了指家门口。微微动了动,示意江在铖放她下来。
江在铖放下林夏,她掏了钥匙,开了门,一拐一拐地进去,门自始至终半阖着,林夏转过身,道了一声:“我进去了。”手搁在门把上,似乎要关门。
江在铖有些恼怒,问:“不请我进去。”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将她送上来后就这样将他打发了?
林夏理所当然地说:“替身也会下班,现在是私人时间,恕不接待。”
对啊,她只是替身,似乎除了这个身份的维系,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别的关系,林夏想就算将来要真有别的什么关系那些是游戏需要,现在还是一步一步来的好。
江在铖怒极反笑,语气阴测测的:“怎么?怕我会对你怎么样?”江在铖脑中莫名闪过了林初的脸,是林初他知道,和林夏不一样的眼神,不一样的笑。
林夏面无表情,一语中的:“不怕你,但是怕林初。”
她是个安守本分的替身,而且绝不兵行险招,其实林夏也想过,如果现在趁热打铁,这个男人的心必定更难虏获,而且林初一定会将自己判出局。这场游戏得慢慢来,一颗心只有一点一点被蛊惑,才会彻底变成另一颗。
林初,你的男人也许也并没有那么牢不可破……
江在铖眸光很冷,林初两个字似乎让他有些无处遁寻。
林夏浅浅一笑,道了一句:“再见。”便关了门。
江在铖对着门,冷笑:“这个女人真的碰不得,总能一眼窥视。”
林初啊,这个名字不允许他一丁点的混乱。这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孔,他不能错认一分一毫。
这个精明的女人,就两个字让江在铖止步,退居到各自的场地。
江在铖转身,嘴角噙着深意的笑,自言自语着:“江在铖,你遇到对手了。”
这个女人她总有办法立于不败之地,揣测不透的想法,她的目的,她甚至连表情都是假的,感情也是假的。
这个有些有些迷惑了,这个赌局是江在铖第一次没有丝毫把握的。
林夏摸着黑一瘸一拐地坐到沙发上,脚踝上疼得有些麻木了,火辣辣的疼,但是似乎还有凉凉的触觉没有散去,那是江在铖的温度啊。
黑暗中,她看着自己的脚,真疼啊,却全然不知道,她的手覆在了心口的位置,只觉得莫名其妙,怎了扭伤了脚,却是一种酸涩的味道呢。
林夏没有开灯,这是她的习惯,从七年起就这样了,她不喜欢很亮的地方,因为黑暗可以隐藏一切,包括她心在的思绪,不会有谁看得清,她脸上的表情,这样林夏才觉得安心,她告诉自己,不管是什么,都不能被窥透,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
林夏突然觉得很累,倦意一阵一阵,连洗漱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直接窝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着。
月光透过窗台打在她的脸上,黑暗中依旧可以看的出来,她眉间缠绕的孤寂,还有酸涩……
一夜无梦。林夏是被身上的衣服给缠醒的,长长的裙摆变得皱巴巴的,全数乱七八糟地缠在身上,她醒来之时,那礼服就不堪入目,她觉得自己有些暴殄天物了,这么天假的衣服就被她给糟蹋了。脚踝还是肿了,不过没有预想之中的那么严重,她还是可以下地,只不过用不了里,她想应该是昨晚江在铖的方法见效了。
脑子里乱得莫名其妙,打了电台请了病假,她便窝在窗台上,写稿子。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林夏在家休养了好几天,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几日,江在铖也没有找过她,她也乐得自在地做自己要做的事。平日里也没有休过什么假,这几日她权当放假好了,原本过得听悠然自得的,如果没有接到那个电话的话。
林家啊,如果可以还真不想去,演戏太累了。
黄昏时候,太阳下了山,林夏吃了一顿好的,才出发去林家,这样才有力气应付。
林夏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自始至终浅笑盈盈,礼貌却也疏离。抬头望望这个不算太大,却装修考究典雅的房子,明明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地方呢,怎么会如此陌生啊?还是太久没来了?多久了,都要记不住了。
外界都传,市委书记一双乖巧懂事又出息的女儿好福气,是啊,外人看来是如此,那是因为他们一家子都是戏子啊,骗了所有人,营造了一个父慈女孝的假象。
亲情早就如一潭污水,腐烂得不成样子了,却还守则地继续演着,多可笑啊,所以她总是这样笑着。
沙发首位上的中年男人说:“书记,那么市委大会那天就如此安排了。”男人五十多岁的模样,有些微微发福,端坐着的身子显得彪悍,看着像北方汉子的粗犷,只是说话的时候斜长的眼睛像条缝,倒是柔和了不少。
另一端的林志诚端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