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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遍体鳞伤了,都被江在铖所赐啊……他却置身事外,冷冷继续:“你心里在笑,你在庆幸蓝烈最后的那一枪。”
林初微微后退,有些坐不稳,眼眸不可置信一般地望着江在铖,他居然全部说中了,她确实在庆幸,不仅如此,甚至希望那一枪可以打中心脏……她丧心病狂了,那也是为了江在铖,她不怒不闹,反而静静地笑了:“是。”林初回答的坦荡,反正从来她在江在铖面前就不能伪装,“你全部猜中了,可也别忘了你自己的心,你恨自己不能救她,你怨我让她代替受伤,江在铖这都是你一手安排的不是吗?你忘了你当初信誓旦旦说过的话吗?”
江在铖想笑,这就是他心里藏了十年的人,不亏是戏子……他恨,恨林初的虚伪,恨自己的自欺欺人。
“就因为从来没有忘才会到今天这种地步,我恨自己不早点忘了。”
他冷若冰霜的话彻底将林初推入深渊,一点余力不留,那样狠狠的。
当初他信誓旦旦地说,无论如何也会爱她,原谅她。
多荒唐啊,居然守着这样的信誓旦旦,因为没忘记,所以才还了林夏。
眼里灼热的火光散了,没有灼热,像突然被这一句冷却了所有温度,她面无表情地冷笑出声:“呵,呵—”笑过,她忿忿看着江在铖,字字嘶磨炽烈,“在铖,你真残忍。”似乎每一字都从牙齿缝里说出来一般。
一颗心抽丝剥茧之后,就全给了林夏,只有一夜,你便那样洒脱地结束了所有。
林夏,你真厉害啊,一枪开了自己的膛,破了江在铖的心,真是值得,如果是林初,她也愿意。
她不说话了,静静坐着,只是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了,甚至可笑的想着,也许哭瞎了江在铖多少会心疼,会愧疚。
江在铖坐视不理,一边早就听不下去的赵墨林忍无可忍,在他看来赏心悦目的女人哭起来就是楚楚动人,恶劣讨嫌的女人哭起来便是不能容忍,显然在赵墨林看来林初属于后者女人,自然也不能容忍某人不要钱的眼泪。
都说戏子的眼泪最廉价,赵墨林觉得深有道理,他一副秋后算账的模样走过去,开口就是极其恶劣:“少在这里哭丧。”骂完还不解气,对着哭得凄凄惨惨,惊得错愕不已的林初,伸出指着林初的脸,“你这个女人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不然我不保证我会破例打女人。”
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林夏也不会和江在铖玩什么替身有些,也不会有什么庆典赌局,更不会伤成现在生死未卜的模样,归根结底都是这个女人的错,要不然也许林夏会过得很好,甚至他自己已经抱得美人归也不一定,越想赵墨林越觉得林初可恨讨厌,简直是面目可憎。
第一百章:终露马脚
一向不和女人计较的赵墨林有种想揍人的感觉,第一个就是林初,接着就是江在铖,一对可恶的‘狗男女’。
赵墨林‘无理取闹’的一阵劈头盖脸的大骂,让林初毫无脸面,甚至忘记了哭,错愕之后,便是羞愧气氛,抹了抹脸便吼回去:“赵墨林,你够了,你以为你是谁?你又有什么资格?”
林初对赵墨林也算是忍无可忍了,因为林夏,赵墨林三番两次为难,本来就骄傲的天之骄女哪里受得了这些窝囊气。
男人女人之间的战争原来也是没有硝烟的疯狂啊。
赵墨林现在满肚子的担惊害怕,满脑子的火气,正堵得呼吸不畅,林初就是突破口,他恨不得全部发泄在她身上,这态度自然就坏道极点,完全忘了绅士风度,忘了好男不与女斗的原则,一番冷嘲热讽:“林初,既然你是演员,那请你演好你的担心害怕,别让我看出一点幸灾乐祸,不然,我让你也躺到手术台上陪小夏。”他不介意打女人,如果那个人是林初的话。见过可恶的女人,没见过林初这样的极品,赵墨林觉得林初已经推翻了他之前所有为坏女人而成立的标准,林初再是鼻祖,是典型!
彼此看不惯这一开始就越发不可收拾了,林初也不甘示弱,完全忘了刚才那凄楚可怜的样子,咄咄逼人得很:“她怎样,与我何干,有与你何干,赵墨林,请你适可而止。”
赵墨林哼哼冷笑,睃着林初:“终于说实话了,终于露出尾巴了,刚才怎么还装的一副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现在怎么不继续,江在铖还没在呢,怎么不接着演戏?华娱的实力派啊,什么模样演不出来。”顿了顿,他冷冷挑了挑眉,声色一沉,一冷,“还有,但是她是我赵墨林爱的女人,你说与我何干?她身上中的那一枪是代替你,你说与你何干?”
可恶的女人,真想揍一顿……赵墨林觉得拳头痒痒,这个演戏的,真是讨厌极了。赵墨林似乎忘了他还是专门培养那些演戏的。
林初面不红心不跳,其实除了面对江在铖,林初确实很镇定,永远端着一副高高在上,胸有成竹的样子,她不怒,反笑着说:“那也是她心甘情愿,她要报复我,才赌上了她的命,从来没有谁逼她?”
真是可笑,这个女人对不起林夏了,还一副所有人都欠她的模样,可笑的很,赵墨林大笑:“没有谁逼她?那你那衣冠禽兽的父亲做了什么?你又做了什么?你们这对父女逼得她七年不敢去给母亲上坟,逼得她十八岁一个人出来生活,逼得她有爹生,没爹养,还亏了你这个姐姐,成天活在算计里,活得小心翼翼,甚至现在还丢了半条命,甚至是一条命,不是你们逼的?”他一口气说完,没有时间惊讶于自己的口才,转头看着江在铖,冷悠悠地问,“江在铖,不是吗?你们!”
言外之意:包括你,江在铖你也别想置身事外。
今日他赵墨林就要为林夏讨一个公道,那个可怜又倔强的女人什么都不说,不过是辛苦点,他自然有他的手段知道,本来不想插手的,只是林夏如今都这般样子了,他要让谁也别想好过,首当其冲就是林初。
赵墨林说得义愤填膺,林初听得花容失色,只有江在铖沉默如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潭除了黑变没有别的。只是垂在身侧的手一点一点收紧:林夏这便是全部的你吗?
原来他从来都不知道林夏这样委屈,他的心疼似乎找到了确凿的名义,在心里肆意嚣张地滋长。全是为了一个人。他甚至没有勇气听着,那样他会更恨自己。
林初失措怔愣许久,才有回复一脸平静,三言两语便推脱得干净:“你知道什么,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家的事。”
赵墨林到底知道什么?林初心里不安极了,脸上却不敢表露半点蛛丝马迹,只是用眼睛的余光去看江在铖,却发现他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有一股源源不断的寒气。
赵墨林冷笑,之后露出一种‘一不做二不休’的表情,阴测测地反问:“我知道什么?”睃了一眼明显变了脸色的林初,继续道,“我知道你怎么诬陷林夏害死母亲,怎么逼得她被赶出家,被你那个混账父亲针对嫉恨了七年,你说我知道什么?够不够?”
这些赵墨林都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差了当年林志诚妻子的主治医生,但是他相信林夏,所以就似乎有些铁样的证据。
很好,果然狐狸露出尾巴了,戏子装不小去了,林初一脸惊愕慌张,连话都说不全:“你——”他竟然全部知道,怎么可能?林初脑中一片混乱,不知道思考,只是下意识地去看江在铖。
江在铖垂着的凉眸骤冷:这才是真相吗?
林初,你真是演得好啊……江在铖只冷冷睃了林初一眼,林初便已经浑身冷到了骨子里,那样冰寒的眼神,她知道江在铖都相信了。不!林初没有看着赵墨林,而是对着江在铖说:“不是这样的。”
赵墨林不以为意地冷笑:“怎么,以为没人知道吗?除非己莫为。”林夏,今日我便替你撕碎了这张你最讨厌的假面。你不要有事,我还要让你看到最精彩的戏。
赵墨林看着手术室的方向,心揪疼抽搐,为了那里面的人。
林初拼命摇头,大声否认,却有一种欲盖弥彰的味道:“你胡说,信口雌黄的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要冷静,要冷静,不能自乱阵脚,不能!她一遍一百年告诫自己。
林初不知道其实她早就乱了阵脚,失了方寸,眼神在颤抖,手指在握紧,这些都在泄露着她的伪装,她以假乱真的演技似乎有些发挥不出来了。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江在铖那双阴策的眸子,只是他却什么也不说,只是冷冷看着,听着。
赵墨林冷哼:“我相信林夏就够了,你没有必要在我面前装无辜,这一套留着对江在铖就好了。”看着恶心,尤其是这张脸居然长得和他最爱的小夏一个样,长在林初脸上,赵墨林越看越觉得面目可憎。
林初心里咬牙切齿,脸上却不敢表露痕迹,一时间竟哑口无言。
赵墨林正冷冷得意,江在铖却沉沉开口:“赵墨林,够了。”声音里没温度,没情绪。
赵墨林立即就火了,都全部摊开说了,江在铖也不是白痴,难道还不知道林初的真面目,除非他真是白痴混蛋。本来这是江在铖就脱不了干系,现在居然还帮着林初,赵墨林立即将视线转向江在铖,忿忿说:“不够。”眸光一凝,大声呵斥,“还有你江在铖,你他妈的最该死的就是你,没本事管好自己的女人,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让林夏去给你当替身吗?因为你那该死的爱情,你就可以随意让她去冒险吗?”
赵墨林看江在铖不顺眼很久了,以前还佩服江在铖的手段作风,是个值得佩服的对手,可是江在铖将他的聪明能力用在女人身上,而且那个女人还是他认定的女人,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江在铖似乎极是冷静,眸光丝毫不见波澜,像那冻结了的冰面一点痕迹也没有,只有隐隐的寒气在升腾,他脸色微沉:“你现在用什么立场来教训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蓝烈的人后面还有你的人吧,说得这样振振有词,如果你没有顾忌,没有去计算这之间的厉害权益,我相信你有本事让林夏现在好好地站在这。”他冷笑,唇角勾出一抹嘲弄,却有一种妖娆绝美的味道,“赵墨林,你的爱情计算来去,也比不过凤舞的渔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