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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并不缺妻子人选。宛如就是一个好人选!”像易枫这种又高大又英俊,有一份国家公职工作,家世背景又如此雄厚的人,要是找不到一个愿意嫁给他的人,那全世界的男人都可以打光棍一辈子了。
“我需要一个听话的妻子。”他强调“听话”二字。
顾惜惜点点头,表示理解明白,但又忍不住问:“那你怎么知道我听话不听,你今天才认识我不是吗?”
因为只顾着说话而忽略了路面的情况,她的坡跟皮鞋踢到了路面上的凸起,被绊了一跤,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摔了出去。
易枫手臂一个用力,就着两人交握的手将她扯了回来,另一手扶住她的肩,帮助她站稳脚。
顾惜惜抬起头,望着近在咫尺的男性面孔,心头又是一阵小鹿乱撞,脸颊红了红,声若蚊吟地说:“谢谢!”
易枫近距离看着她被齐刘海遮住大部分的额头,视线下移,及至刘海下一对乌黑的翦水秋瞳,那水汪汪的双瞳中还有他的倒影。她脸上的皮肤也是水灵灵地,细致柔嫩吹弹可破,几乎看不见毛孔,脸颊铺着一层薄薄的红晕,就像是一个白里透红的大桃子,引诱他去品尝。他的睫毛动了动,喉结微微滑动,握着她肩膀的手陡然将她压向自己。
顾惜惜的心砰砰直跳,呼吸前所未有的急促,脸已经红到了耳朵根,但视线却仿佛被他的黑瞳胶着住了,怎么也移不开分毫。看着他的俊脸越来越靠近,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以为他就要吻她了,心中既期待又害羞,像个手足无措的小女孩,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一丝力气。
“……现在的年轻人啊!”从天桥上走下来的几个老奶奶向他们投来了注目礼,低低的说话声首先传入了易枫的耳朵里。
他放开握着顾惜惜肩膀的手,用指弹了弹她的额头,召回她的注意力。
顾惜惜如梦初醒,对自己的失态十分懊恼。可易枫就像是她的克星,再美的男色都无法引诱她,但他却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她沉沦。这样子真的不好,可她甘之如饴。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执拗地摇了摇和他相握的手追问:“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也亏得易枫还记得她刚才的问题,一边拉着她走上天桥,一边略略沉吟一下,回答:“直觉。”
“直觉?”她摆明不信,皱了皱鼻子说,“你们检察官难道都凭直觉办案?”
“我的直觉甚少出错。”
“可再敏锐的直觉,也会有失误的时候。”因为,他这次的直觉就出错了。顾惜惜其人,远比豪门圈子里的名媛千金难控制,而且她有一层从来没有穿帮过的保护色。
“也就是说我看错你了?”他望着她,目光炯炯,仿佛要穿透她的灵魂。
若她回答有,到嘴的鸭子岂不是飞走了?顾惜惜当下是头摇得如拨浪鼓,赶忙否认:“没,我只是比喻而已!”
易枫抬起戴着百达翡丽腕表的左手,看了一眼表上显示的时间,提醒她:“还有9分钟可以考虑,还有问题要问?”
“好吧,。”顾惜惜清了清喉咙,做好了准备,然后开始提问。“你这样求婚,不怕我答应嫁给你是看上你的好条件?比如,钱,权,美色?!”
“这是我的荣幸。”
“你知道我的家庭情况吗?”
“你家开花店。”
“这不算。”
“……不知道。”他回答,丝毫不怕她有什么阴谋诡计。
“那你家族会同意你娶我吗?”多少京城的豪门子弟丧失了婚姻自主权,多少姻缘因为一道朱门的阻隔而咫尺天涯,多少痴情鸳鸯被棒打离散,顾惜惜不是不懂。
“只要你答应,其它的事我解决。”
“那婚后你会找小三包二奶吗?”这也是个现实的问题。
他侧头望她,她立即试探地问:“你不会现在就有小三了吧?”
他不说话,她立即严肃地说:“小三这个问题,对于婚姻的稳定性和社会的和谐性,都有极大的危害。如果你有小三了,那么再向任何女性求婚,都是极不尊重人的行为,即使对方是一个陌生女人。”
“没有。”
“那以后会有吗?”她还是坚持问。
他扫了她一眼,表情没有不耐,淡淡回答:“不会!”
这时,他们刚好走到天桥中央,顾惜惜忽然把心一横,抬起头望着他双眼,坚定地说:“好吧,什么时候结婚,你定个日子!”
易枫静静地听完她的话,看着她眼中从犹豫到坚决的神色转变,莫名提着的一颗心忽然放松了,眼中泛起了一丝笑意。他握着她的小手,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弯,往来时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行,现在跟我走。”
顾惜惜不肯跟着走,“那啥,我不是那么开放的人啊,再怎么样结婚也得先有过程再……”他不会现在就要带她去开房吧……结婚的事关系重大,答应归答应,她也没那么快做好直奔本叠的打算。
“你以为我想做什么?”易枫突然回头,好整以暇地问。
“以为你想带我回家。”她是实话实说的好孩子。
“只是去选婚戒。”他突然笑了,很开心似地。
“选婚……戒?”这男人是多么典型的行动派啊?他难道打算相亲求婚选婚戒挑礼服都一天搞定了?看他的样子似乎不像开玩笑,顾惜惜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打算接下来有时间的话,把结婚礼服也挑了?”
易枫抬头看了看天色,觉得戒指选得顺利的话,把礼服选了也不为过,点了一下头说:“这主意不错。”
顾惜惜心想我不过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她再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领证?”
“尽快!”他不想再被任何一场相亲饭局骚扰正常的工作和生活了。
易枫突然停了下来,松开她的手,“去拿包。”
她还没从“尽快”两个字中回过味来,就被他轻轻推向自家花店的玻璃门。还好,玻璃门是自动感应的,她进门时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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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一下错别字,不通顺神马的。
☆、005 所谓深藏不露
易枫的车就停在花店门口不远处的临时停车位边。顾惜惜冲进去花店,拿了自己的包和手机出来,就被他拉着走向那辆奥Q7。
他打开车门,将她塞进了副驾驶座,自己也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立即发动车子,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
等车子开出了老远,顾惜惜突然就泄了气,整个人蔫在副驾驶座上。刚才把心一横鼓起的勇气,现在基本上消失得一星半点都没有了。“易枫,你真的想好了和我结婚,不后悔?”
易枫头也不回,直视着车前方说:“我以为说得很清楚了。”
“即使你迫切需要一个妻子,而且并不在乎对方是谁,但至少要先了解她之后再定下来吧?比如说我可能是一个伪装得很好的杀人犯,或者说打着网络写手的名义混黑道、加入恐怖基地组织什么的?”她以为他会先约个几次会,找人“了解”她之后,再安排结婚事宜。可现在他跳过了前面所有程序,直接就开始选婚戒,不得不说她真的被这速度吓到了。
她是暗恋他两年没错,也可以说对他的一切资料了若指掌,对他的人品亦然,所以她敢赌,即便输了,她亦算是得尝宿愿。但他不同,在今天之前他压根没见过她,他却表现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果决态度,实在是令她费解——他真这么缺老婆吗,缺到需要半强迫式地套牢一个刚刚认识的二十七岁剩女?
思及此,她突发奇想,惊骇地瞪着他,力持镇定地问:“你不会是玻璃同好会的成员吧?”
易枫本来正要回答她上一个问题,突然被她的话呛得手一滑,方向盘往右一转,车头险些和隔壁车道上的丰田撞在一起。他赶紧踩下煞车,减慢车速的同时迅速将方向盘往左打,这才免了一场交通事故。
待车子正常行驶,他绷着一张俊脸,冷不丁说:“我不介意今晚向你证明我的性向!”
“呵呵,不用了……我相信你性向没问题,真的没问题……”在他凉叟叟的X光视线扫射下,顾惜惜讪讪笑着打圆场,话中尽是言不由衷。心想他要真是Gay的话,绝对是帝王攻一枚,如果他不是Gay,那还是帝王攻,以此论证,她嫁给他以后就只能乖乖的当个弱受了,唉!
经过方才的惊险,易枫开车开得更加小心,但她脸上的一丝一毫变化,仍然没逃过他的眼睛。见她小脸纠结地皱成了一团,仿佛遇到什么天大的难题,不由得问:“叹什么气?”
“在想我们结婚以后,谁是攻和受的问题。”顾惜惜大大方方的说出来,量他这种常年在外执法的正经人士,也不会知道腐女圈里的道道。她窃笑。可是下一秒,她从后视镜里看见某只俊脸上似笑非笑地表情时,差点没找个地洞钻进去。
因为易某人紧接着口中吐出一句气得她差点吐血三升的话。“很明显我是攻!”
顾惜惜石化了。他他他,他怎么会知道攻和受这问题的?她弱弱地问:“请问,你真是玻璃同好会的成员吗?不然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
“你忘了中国有‘度娘’。”
“我确实是忘了。”她还能说什么?只能暗恼易枫其人“知识面”也太广了点,连腐女圈子子的YY话题也要关注。
车子来到JK国际购物广场的地下停车场,顾惜惜比易枫先一步下车。她没有让男人为她开车门服务的习惯,除非在必要场合,否则基本上都是自己来。
停车场里很安静,除了他们一个人也没有,但是下车之后,她对停车场里的黑暗处莫名产生了警觉。曾经的经历告诉她,周围有危险!
恰在这时,易枫的低呼声响起:“趴下!”
别看顾惜惜一派甜美淑女的外表,运动反射神经却十分了得,易枫话音刚落,她已经矮身并离开了原地。几乎是同时的,车窗上传来叮地一声,然后一颗冒烟的金属弹头落在她脚边。
易枫矮身绕过车头跑了过来,打开刚刚关上的车门,直接将她塞进车里,把车钥匙塞进她手里,然后甩上车门。他一边迅速从西装里掏出手枪,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