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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顾美人想问什么就问他吧,咱们吃东西聊天。”
“来来,这些第家伙倒是会享受,叫了这么多好吃的,不吃白不吃。”36D大波妹于晓曼姑娘率先拿起筷子开吃。
“吃了也白吃!”安远琪调侃她。
于姑娘妙目一横,风情无限的表示了对某人的不屑加挑衅,“那你就别吃啊,白吃!”
“也不想想刚才谁帮了你一把,免你受色老头的狼爪袭胸。”安远琪色眯眯地盯着她胸前,很有伸手出去袭胸的冲动。
于晓曼端着盘子躲远了,一边反唇相讥,挑剔地看着安某人胸前的一马平川说:“总好过你要胸没胸,让人家袭人家都不知从何下手。”
“死丫头!”平胸是安某人的痛处。被踩到痛处,向来有仇必报的她当场发飙,一脚丫子就踹向某人令人嫉妒的36D大胸。
“死丫头来真的啊!”于晓曼身体向后仰去,堪堪躲过那一脚,察觉风呼呼地从胸前经过,扬起嘴角说,“看来不给你一点颜色,你当姐们儿病猫了!”
说着用筷夹起一块“蟹肉”朝安远琪脸上甩了过去。安远琪眼明手快,筷子在空中一个翻转,快狠准地夹住那块肉,轻轻松松送进嘴里咀嚼,还不忘道谢:“谢谢于美人的肉。”
两人在包厢内打打闹闹,你来我往,而顾惜惜早已经和原希雅拉扯着被安远琪催眠的林父到一边去“问话”了。
“我问你,易枫和江琳俐的事,是你爆料的?”
“不是。”
“那是谁?”
“不知道。”
“以你所见,会是谁?”
“易枫得罪的人太多,无法确定。”
“那你猜测最有可能的人,会是谁?”
“依我看,最有可能的是周家俊,或者易家老五。”
“何以见得?”
“这种明显故意炒作的行为,最大的用处就是搞臭易枫的名声,易枫的名声臭了,对他们的好处最多,而且他们也最有动机,前者是为了妹妹,后者是为了老婆,当然,也有可能是家产,听说易枫最得老太太欢心,这次他和你结婚老太太又给了不少好处。好处都给易家三房占了,换成我也心里不痛快。”
“易老五家里已经够有钱了,还在乎一点家产吗?”顾惜惜小声咕哝。
原希雅拍拍她的肩说:“人心不足蛇吞象,没有人会嫌自己的财产太多的。”
“我知道,就像你,身家千亿,每天还拼死拼活挣钱,就不知道你图个什么。”
“我挣钱是为了过程,看着资产的数字不断增加,那种心情你是不会理解的。”
“疯子!”顾惜惜下了评论,又转向林父,再问:“那你又做了些什么?接下来准备怎么把这件事情闹大?”
“首先,爆出那小子为了江琳俐在今夜打架闹事的丑闻,再利用舆论煽动狗仔去探查那小子的事迹,接着顺藤摸瓜拉他老子下水……这小子虽然身上干净得不像话,却不代表他老子手里头也干净,无孔不入的狗仔有时候用处特别大。”林父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顾惜惜听他说了一大通,在脑里仔细分析过滤了一遍,又问:“你怎么跟易枫怎么这么大的仇?你不是从不偏向任何党派吗?易枫又没有对你做过什么,还差点儿成了你的女婿,为何如此仇恨他?”
“我不仇恨他,只不过我侄女江琳俐特别仇恨他罢了。”
“哦?江琳俐不是爱慕他,想挖我的墙脚吗?”
“不!她只不过想借机靠近那小子罢了。”
顾惜惜听着林父斩钉截铁的话语,秀眉蹙了起来,目光移向原希雅。
原希雅把玩着手上的长发丝,想了想,问林父:“只是这样而已吗?没有更多深层原因?比如说你其实并非自由政客,而是早就秘密归顺了某一派中了?”
闻言,林父表情出现了挣扎,潜意识似乎不愿提起。
顾惜惜看向还在和于晓曼比赛“掷食物”的安远琪,“安安!看招!”
安远琪一边嘴里吃着东西,一边走过来,站在林父跟前,定定地看了他十来秒,加深了催眠暗示,然后转身回到于晓曼那里去了。“可以了。”
顾惜惜再问:“回答我们刚才的问题。”
林父这次乖乖地回答了:“他近来几乎把卫老这边的人都给清掉了,换上来的人几乎都是跟易家亲近的人,这点让卫老很不开心,如果能推波助澜,让易家自乱阵脚也是大功一件……”
问话过程全程录音,顾惜惜几乎快把林家祖宗十八代都问一遍,挖出了不少S市政界秘辛后,终于决定结束“问话”。不过在问话之前,顾惜惜还关心了一件事:“林宛如现在怎么样了?她又被阎凯关进别墅里了,你有去看过她吗?”
“有,阎凯对她并不好。”
“那你打算怎么办?不帮她吗?”
“是她自己爱上阎凯,巴住他非要嫁给他,既然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我也没办法帮她什么,而且阎凯也答应我不会伤她性命。”
顾惜惜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皱眉瞪着林父,声音尖锐地问:“他说不会伤你女儿的性命,你就由着他软禁你女儿了?有时候活着被人羞辱,还不如干净的死去!”
她和林宛如已经没有过往的交情,但依然无法认同一个父亲如此对自己的亲生女儿。
“我能做什么,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富商我还能想办法,可他是阎爷,S市黑白两道通吃的神秘人物,我不能拿我一辈子来和他撕破脸。只要小如还活得好好的,而且阎凯虽然不好,却天天都有上她的床,只要她怀上了阎家的孩子,终有一天能熬出头。”
“说到底你是舍不得你的仕途吧?还有,别跟我说什么熬出头,阎凯不会让她怀孕的!他只是想折磨她而已!”顾惜惜冷笑。
林父默然不语,脸上有着深深的愧疚之色。
“会愧疚吗?那还不算太禽兽不如!”顾惜惜的心情忽然变得极坏,不打算再和他说下去,转身走开了。
林父忽然在她背后说:“阎凯会那么对小如,还不是因为你?小如说,他每天折磨她,喊的是你的名字!”
顾惜惜脚步一顿,面色变得难看,深呼吸了两口气,让安远琪过来给林父新一步的催眠暗示,让他忘掉今天晚上发生的事,然后拿着录音笔,直直走出了包厢。
原希雅和于晓曼都发现了好友忽然莫名低落的情绪,继而交换了一个眼色,也跟着走出包厢。
顾惜惜表面上和林宛如不再有往日情谊了,和阎凯也说好了不再有交集,但不代表生命中就真的揭过这一页了。只要阎凯还对她抱有想法,只要林宛如还没有脱离阎凯的魔掌,一切就像是冬天里深埋在冻土下的野草根一样,一旦春风吹拂又会再生,这个三角问题,并没有解决。
顾惜惜自己知道,原希雅、于晓曼、安远琪也都知道,只是她们彼此心照不宣。
在“今夜”洗去了脸上伪装,换回了自己的衣服,恢复了本来面目后,一行四人就大摇大摆地离开了今夜俱乐部。
易枫和江琳俐的绯闻,尽管因为许多人在幕后推波助澜而引起了不小的风波,但终归是雷声大雨点小,仿佛酝酿了许久的风暴突然在刮起来的瞬间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包括易枫和易家大宅其它人,他们准备动手时却意外发现需要动手的对象都被人抢先摆平了。
易枫躺床上和易瑞民通完了电话,就看向身旁倚在枕头上看漫画的顾惜惜,“媒体的事,是不是你让爸妈做的?”
这个爸妈,指的是顾清宏和顾妈妈。
“我爸妈才不会插手,我妈从小教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顾惜惜懒洋洋地翻了一页漫画,继续埋头看。
顾妈妈确实是这样教她的,然而物极必反,小时候听话的她,长大了却更喜欢指使别人做事。她一贯秉持能指使别人做的事决不自己做的原则,当然,在没有人可以指使时她也是会自己做的。
“那么,是你做的?”易枫放下手机,俯身过来,抱住她又圆了一圈的腰肢。
“为什么你会猜到是我?我可是平民女,哪来这么大的能耐啊!”她享受地窝进他的怀抱,笑眯眯地顾左右而言他。
他笑,语调却又一本正经地说:“剔除所有不可能的对象,剩下那个,即使再不可能也是真凶。”
她撅嘴,合上漫画书,拿手指戳他的真皮胸膛,“所以你把我当凶手排查了是不是?”
他握住她的手指,小心避开她的肚子,将她禁锢在身上,挑眉说:“还想狡辩?”
“谁狡辩了?又不是见不得光的事情,”顾惜惜圈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拉下来,在他唇上亲了亲,表情很是调皮,“其实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而已,那些在你和江琳俐的事情上兴风作浪的人,比你更爱惜那层皮。我只要简单的拿住其中某人的把柄,威胁威胁,人家自然就乖乖的替我摆平事情啦!”
“谁?”
“江琳俐和林纪委。”
“什么?”
“你不知道江琳俐和林纪委有染吧?我得到消息的时候也难以想象。”
“你是怎么知道的?”易枫掌握到的消息中,林纪委确实是背后兴风作浪的人之一,却并没有关于江琳俐的事。
“我有个上能通神下能通鬼的便宜哥哥方东凌啊!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嘛,他对我几乎是有求必应。”顾惜惜坚决不敢说自己亲自出马,只能拿方东凌出来当挡箭牌。
“是吗?”易枫低眸深思,旋即说:“上次没能见到方先生,有机会倒是想见见他。”
“你想干什么?方东凌可没有作奸犯科哦,不许打他的主意!”顾惜惜瞪眼,她可不希望易枫盯上方东凌,毕竟他的老底并不干净。
“你脑子想哪里去了?”易枫弹了弹她的额头,宠溺地说,“有个男人对你有求必应,又不是血缘亲哥,我总得摸摸他的底。”
顾惜惜因为他不经意的话心花怒放,他这是开始在乎她了吧,不是以老公对老婆的态充,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占有欲的表现。她忍不住又在他下巴亲了亲,撒娇说:“总之你不能摸他的底!”
“为何?”
“你放一百个心吧,我就算想出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