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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这件事,你不妨亲自去问一下易瑾止。他已经为你和睿睿做了亲子鉴定报告。相信那份报告,足以说明一切。”
“不可能的……”
“原本为了说服你我还打算让你和睿睿做份鉴定。不过现在,完全可以省了。我认识的一位教授恰好和做这份鉴定的教授有些交情,这才得知鉴定所需的毛发是易瑾止亲自送过去的。关于睿睿的身世,我没必要骗你。毕竟现在医学那么发达,一查就可以一清二楚。”
卓蔺垣的眼神坚定,每一字每一句,都坚定有力,望向她的眼带着一丝凝重与怜惜。
他原本,并不想这么快的。
他也不想给她那么大的压力。
他也不想让她那么快就接受这一切。
只是,睿睿那么迫切地想要妈咪,这些天见不着她都不愿意吃饭。一听到终于可以来法国见妈咪了,又兴奋地睡不着,大吃特吃,激动地仿佛要向全世界宣布自己终于要有个妈咪了。
有时候,一直失去不曾得到过,无所谓。
可一旦得到过,最终却失去,这才是最致命的打击。
未曾到中国时,睿睿也只是在照片里看着自己的母亲,从来没有实质性的见面,让他对这个名义上的母亲极为模糊。
可到了中国后,终于见到自己的妈咪,一点点接触下来,一点点体会那种感觉。得到了再失去,那种打击,连个大人都受不住,更何况还是那么小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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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店,叶璃浑浑噩噩地和卓蔺垣道别,浑浑噩噩地去坐电梯,浑浑噩噩地刷开总统套房的门,再浑浑噩噩地进去。
“啪——”的一声,灯被她打开。
她却被门后那个和她面对面的男人给吓了一跳。
神游的思绪立刻回笼,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易先生,麻烦大晚上的不要出来吓人好吗?我胆小,禁不住您这么出其不意地吓。”
易瑾止依旧是今天早上出门时那件衬衫,上面的扣子被他解开了几粒,露出男性诱/人的锁骨。
此刻,那么近距离地和叶璃四目相对,他的嗓音黯哑低沉:“你去哪儿了?”
说话就说话,非得靠这么近干什么?
叶璃将他推开了些,可惜后者却不给她躲避的机会,直接便用手一撑,将她给圈在了他和房门之间。
狭小的空间,更是让她有些坐立难安。
虽说两人是即将结婚的关系,但她尚还记得几天前也就是在这个位置,他和杜九思吻得浑然忘我。若不是她出声打断,两人估计能在门板上直接吭哧吭哧地做起来。
如今,他却又以如此暧/昧的姿势将她给圈在他的手臂范围内,他难道不觉得别扭?
“我只是去参加个朋友的宴会。”
“朋友?你确定才来法国没几天就有了交心的朋友?”追问,易瑾止不给她说模棱两可答案的机会。
“巴斯蒂安邀请的,我自然得去。而且他说也给你送了,只不过我今晚却没见到你的人。”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只不过事实,却与这有一丝出路。
易瑾止略一沉吟,逐渐放下了圈住她的手臂。
“以后出去手机不准关机。”
啊?
关机?
下意识从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机,这才发现确实是被她关机了。想到之前为了在宴会主人致辞时显示对她的礼貌,她特意关了机却忘记开机了,便有些歉意。
“这是什么态度?说‘好’。”
完全便是被他一个字一个字带着,叶璃下意识说了个“好”字。
“晚餐吃过了吗?”
“啊?噢,吃了点。”
“饱了?”
“饱了。”
“那好,先进去自己房间洗漱,完毕后到我房间一趟。”留下这么一句,易瑾止竟直接转身,然后走向自己的主卧。
门关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叶璃愣愣地瞧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后知后觉地发现,她似乎是被下了一个命令。
让她洗完澡之后去他房间?
为什么不是现在去他房间?
现在完全属于下班时间。即使是上班时间,她因工受伤,这几天也是在修养期,他也不能压榨员工到这种地步吧?
六十七、呵,你应该从来都没将自己的身份界定为已婚吧?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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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章原标题【和她在车里做,过瘾吧?】,因和谐问题,现改为【她嘛,得不到自然是好的】,有漏看的亲不妨去看下哈,跟剧情关系很大瑚。
*
自从受伤,背部的创口让叶璃好几天不能洗澡。对于轻微洁癖症的她而言,这完全是她忍耐的极限了。
今天去做SPA时伤口的结痂被他们去除了,虽说过程有些痛,但不得不说,他们的服务还是挺到位的,这样在镜子前看自己的肌肤,确实不太能看得出受伤的痕迹。更别提之前还是狰狞的伤口,如今却是细腻光滑如同美玉。
受伤期间严禁洗澡,今天终于可以放松下,叶璃索性将按摩浴缸里放满水,又洒了些花瓣,舒舒服服地泡起了澡。
这一泡,便花去了一个多小时。
直到她房间的门板被人拍响,她这才不情不愿地从浴缸里出来,擦干身子后迅速裹上浴袍走去开门。
“洗个澡都能那么久,叶璃你还能再磨蹭点吗?”房门一打开,易瑾止高大的身子便不客气地挤了进来。
止步,旖/旎的灯光下,似是有些意外瞧见她出水芙蓉的画面,俊脸怔了怔。
玲珑的曲线包裹在白色的浴袍之内,发丝带着水珠,一点点滑落,溜入那诱/人的锁骨,瞬间隐没在她胸前撩/人的沟壑之中。
浴袍之下,两条明晃晃白皙大腿就这样露着,肌肤嫩滑,勾动风情无数铄。
叶璃就这样站在他面前,对于他的不耐烦,反倒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靠在门板上:“这属于我个人自由吧?我想要多久便多久,不属于公事范畴,易先生应该没这个权限来约束我吧?”
听着她一口一个易先生,易瑾止竟觉得这个称呼极其刺耳。
明明之前,他还未曾觉得。
“现在是巴黎时间23:35分,你觉得,如果不是正事,我会这么浪费私人时间等你那么久吗?”将自己的手机递过去,易瑾止示意她看。
他的手机,给她干嘛?
即使疑惑,叶璃也下意识接过。
视线触及手机屏幕上的画面时,刚刚还剑拔弩张的脸,立刻便柔和了起来。
明媚的脸上,充斥着属于母性的温柔。
“这是可可画的。”不是反问句,而是肯定句。
可可画的画不少,小小年纪便知道真正的画家每次画完画便喜欢在画上落款。而她每次涂鸦之后,也有样学样,将自己的“叶可可”三字,用一片树叶和一只可乐杯代替。
这是可可专属的个性签名。
刚刚还浑身是刺,如今看了女儿画的画,就激动成这个样子。
易瑾止有些好笑她的多变:“你爸发到我手机上的,说是可可想让我们给她点评一下。”
小家伙每次画画时,大人瞧着她只是随意涂鸦,将自己看到的听到的或者想象到的通过画的形式表达出来,实则,她也有着自己的小小心思。
每次,确实是不忘记讨要一个夸奖。
“爸也真是的,怎么不直接发到我手机上啊。”看到可可那有些好笑的签名,叶璃脸上的笑便有些止不住,连带着对易瑾止的态度,也变得和颜悦色起来。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这个父亲还不能看女儿的画似的?”易瑾止随着叶璃的目光也望向可可的那个签名,剑眉微蹙,“我女儿,姓叶?你居然让她姓叶?”
心思缜密如他,直接便猜到了那个签名的含义。
只是,他居然到现在才知道可可被冠上了“叶”这个姓氏。
身边的人,似乎一个个都“可可”“可可”地唤着,让他一直忽略了孩子的姓。
如今猛然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易瑾止立刻便将手机从叶璃手上夺了过来。走到一侧,也不管中国与法国的时差,直接便打给江宿之。
“你尽快去给可可落户口,落在易家,姓氏也给我改过来。越快越好!”
两人都已经结婚了,她也答应了让可可认祖归宗了,结果他居然一时不查忽略了这个重大的问题。
还好,亡羊补牢犹未晚矣。
叶璃只是静静地瞧着他的举动,良久,才长长一叹:“一个姓氏而已,非得这么较真吗?”
“既然是易家的子孙,便该冠易家的姓氏,这是易家的家规。”
突然之间,脑中有个想法一闪而逝:“那如果我和我父亲都执意让可可姓叶呢?”
“叶家又不缺继承人,你哥又不是没那能力,让他找女人生去。”
完全便是轻描淡写,毫不在意地将叶璃的问题给抛了回来,将解决的方案全部由叶卓溯去解决。
想起自己的哥哥,叶璃额上不由滑下黑线。
让他风花雪夜容易,让他结婚定性,那何止是难于登天?让父亲抱上真正的孙子,也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
有了可可的画,叶璃一夜好眠,甚至是在梦中,都要梦到女儿小小的身子窝在床上,然后认认真真地用画笔一笔一划地涂抹的画面。
早上醒来时,已经七点。
想着T市正好是下午的光景,她立刻便给家里打去电话。
电话是叶泽端接的。
放手将事业交给叶卓溯之后,叶泽端平时的活动基本和一些老年人无异。由于早上起得晚,他中午倒是不怎么午休,而是喜欢拾掇一下院子里种的花花草草,亲力亲为地给他们浇浇水除除叶。
岂料,叶泽端却告诉她可可被易家老夫人派人给接走了。
不能和女儿聊天,叶璃有些惆怅。转念一想,声音沉稳了几分,带着一丝凝重:“爸,有个问题我想问你。”
“有什么事就直说,这么吞吞吐吐干嘛?”叶泽端受不了她的说话方式,“赶紧的,说完我还得去找你张爷爷下棋。”
“当年我生下可可的时候,你和哥一直都陪在产房外。我当时,确定是只生下了可可,是吗?”
前三个月时,她定期孕检,每一天,都因着肚子里的小生命而保持着愉悦。
所以生男生女,对于她而言根本就无所谓。
只要是自己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