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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她上边还有个姓卓的罩着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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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在酒店门口停下,巴斯蒂安绅士地抢先付了钱,又率先下车,绕到另一头为叶璃打开车门。
确定了来法的人数后,巴斯蒂安提前为他们定了总统套房。
Check/in之后,酒店人员为叶璃提行李上去后便离开了。
“怎么样?里昂最高水准的星级酒店,套房内含有总统房、总统夫人房、书房、会客室、休闲室、会议厅以及室内游泳池,够档次了吧?”
卖宝般自夸了一番,巴斯蒂安挑眉:“晚上好好享受哦。噢,不对,两女一男的组合,是我顾虑不周了。叶小姐你住次卧,易先生和那位九思小姐住主卧?”
“谢谢巴斯蒂安先生好心提醒。”
门“砰——”的一声,将他给挡在了外头,也终于隔绝了他的滔滔不绝。
叶璃让自己冷静了几秒,这才转身,换上专供的拖鞋。
视野开阔的落地窗,华贵典雅的装饰,现代气息的壁灯,液晶电视时尚音响系统,无论是卧室厨房会客室衣帽间还是浴室,都极其精致奢华。
从下飞机到现在还没吃饭,叶璃叫了份午餐上来。吃完后,便拖着行李进了次卧,锁上门,拉上窗帘。
从行李箱里翻找出一件睡衣换上,她上/了床。
由于后背上有伤,她只能趴在床上,以着极其诡异的姿势入睡。
30个小时的空中飞人,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何况她还是个女人。
又经历了里昂工人罢工游行事件,这几十个小时下来,还真是惊心动魄,让她心力交瘁。
闭上眼,她沉沉入睡。
呼吸,逐渐均匀。
去他的易瑾止杜九思,他们爱在医院呆着就呆着,爱你侬我侬就你侬我侬,与她何关?
她会下意识地挡在易瑾止前头遭了这份玻璃渣子的罪,也不过是因为下属对上司的维护罢了。
若上司出了什么事,此趟法国之行便会多生不必要的事端。
她只是,不想让事情更复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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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天色,不知何时暗了下来。淅淅沥沥的,似乎有小雨打在窗户上,清脆的嘀嗒声响起。
直到晚上六点左右,易瑾止才由司机送达帝斯森酒店。
杜九思的身体底子向来便很弱,一点惊吓,便不济事地晕了过去。
在医院挂了两瓶水之后脸色才恢复了些红润。
一直守着她,他也没什么胃口去吃午餐。等到她挂完了水,她又睡了好几个小时才苏醒,两人这才去解决晚餐问题,两餐并一餐。
一进入总统套房,房门震/动的声响,将外头的一切都隔绝。
套房内,黑暗一片,杜九思将手中的包和脚上的高跟一甩,便搂上了易瑾止的脖子。
唇,找着他的唇,就这样急切地吻了上去。
经历了今天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她终于确定,她从菲律宾回T市回对了。
她很确定,即使隔了三年,眼前的这个男人,依旧还爱着她。
心里头,依旧将她放得那么满。
满到他随时随地都关注着她的安危,满到她一出事,他便用自己的身体去护着她。
三年前,她逃避了一次。
三年后的今天,她不想再放手这个男人。
唇有些杂乱无章地落在易瑾止的脸上唇上,杜九思的手便急急地开始解起他的衬衫扣子。
窈窕的身段,胸前的柔/软起伏不定,沟壑明显,轻易便能入了男人的眼。
这几年,作为影视新秀,她没少做保养。
尤其是胸部的保养,更被她列为重点。
如今,她晃动着她的骄傲,挤/压在他的胸膛之上。美丽的脸上,似娇羞,似胆怯,又似情之所至。
黑暗中,当她的手指顺利地解开易瑾止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她的手腕,却被他猛地擒住。
带着几分让她感觉到疼痛的力度。
“九思,别这样。”顺势掌控她的肩膀,易瑾止将她压在他身上的柔、软推离,眼中,是一派认真,“我已婚了。这对你而言不公平。”
一句“已婚”,让杜九思的脸上充满了失落。
“当年你不是也已婚了?那为什么又追在我后头跑到美国?当年你没有因为已婚的身份放弃我,现在,你却用这个理由拒绝我?”
一句“对你而言不公平”,便将她推远?
不,她不要这样的结果。
既然心里有她,为什么要将她推远?
她不介意!
她不介意这所谓的不公平!
突破易瑾止的阻拦,唇疯狂地去找寻他的唇,又不甘心地移到他的喉/结位置,极富技巧地舔了一下。
“啪——”,突如其来的声音,以及突如其来的亮光,打断了她的动作。
灯光大亮,将之前黑暗中的暧/昧一点点驱散,易瑾止似想到了什么,立刻回身。
而另一头,刚打开自己卧室门的叶璃淡淡地瞥了眼交/缠在一起的两人,没什么诚意地道歉:“抱歉,我太渴了出来找杯水喝,两位继续。当然,友情提醒一下,公共场合注意形象,好歹还有我这个第/三者在,两位等进了卧室再继续似乎更为妥当。”
然后,趿拉着拖鞋走向厨房。
不多会儿,她又走了回来,在客厅的小几上摸索了一番。
“这什么破总统套房,连杯热水都没有,这服务也太菜了吧?”然后,自顾自打了座机。
不多时,便有总统套房专职管家上门服务,连连道歉之后奉上贴心暖茶。
叶璃拿着茶杯便准备回房。
她的背上,明明之前已经经过处理的伤口,却不知何时裂了开来。血迹蔓延,她,竟感觉不到疼痛?
瞧着她粉色睡衣上的血迹,易瑾止皱眉:“你的伤口在流血。”
“小伤,死不了人。”不以为意的几个字出口,叶璃已经回了房关上门,利落的动作,仿佛在躲避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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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易瑾止的表情看在眼里,杜九思知道,今天晚上是不能继续刚才的一切了,遂收回了那份心思,歉疚地叹息:“学姐是为了救我才冲上来替我们挡了那些伤害的,我得去和她道声谢。”
“她既然打算睡下了那就由着她去吧,你改天再道谢也一样。”漫不经心,易瑾止眼前,依旧还浮现着那丝丝血迹。
这女人还真是不会照顾自己。
平时不是挺精明一人吗?
他都让司机在最短时间内开到医院了,她难道就不会去找医生处理一下伤口?
就这么带伤回到酒店一直到现在?
该死!伤口感染的话,她是不要命了吧?
“九思,今天你受的惊吓不小,先早点休息。明天的行程有些赶,你得保持充足的体力。”将房卡交到她手上,易瑾止俊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关切。
杜九思沉吟了片刻:“我……不住这间?”
她以为他会安排她和他住一起,所以她直接就借着头晕跟了过来。可现在,他却给了她房卡,告诉她,她住另一个房间?
“也怪我疏忽,没提醒江特助人员情况,现在只能先委屈你住在楼下那层了。”其实会将叶璃给匆匆忙忙一起拉到法国,完全便是他临时起意。
他总觉得这趟法国之行耽搁时间太长,若卓一睿的事情曝/光,也许会出什么变故。
即使他愿意息事宁人,媒体估计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消息。
到时候两人的婚礼估计也会出现问题,那奶奶那边,便不好交代了。
听得易瑾止将责任兜揽到自己身上,杜九思考虑到他和叶璃确实是一人一间房,即使存在着婚姻关系却并未真正在一起,她倒是放下了心。
只不过,总统套房还有其他房间,他却不愿让她住。
多多少少,她心里还是慎得慌。
告诉自己他是为了保全她的名节才如此安排,杜九思朝着他甜甜一笑,伸手打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又捡起地上的包和高跟,在易瑾止脸上印上一个吻之后便袅袅聘婷地离开了。
“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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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杜九思,易瑾止好不容易维持的俊脸,突地便紧绷起来,隐隐地有些怒意。
长腿一迈,三步并作两步便走到了所谓的总统夫人房——次卧,也不敲门,直接便一拧门把手。
还好里头的女人没有上锁。要不然,他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忘记绅士风度开始砸门。
“叶璃,马上给我起床!立刻去医院!”从受伤到现在都这么久了,难道她就一直躺在床上睡觉,连伤口都不知道处理一下?
好不容易借助着睡眠将身上的疼痛稍稍忘记一些,冷不防她盖在腰身的被子就被易瑾止毫不客气地扯落。
叶璃有些恼怒地转过脑袋:“易瑾止你他妈闹什么神经!我睡我的觉你睡你的女人,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你犯得着非得来招惹我吗?”
连个安生觉都不让她睡,呵,难不成他已经和杜九思完事了?
这战斗力,也太弱了吧?
就这么急急地来找她算刚才打断他们好事的账了?
“你背上还在流血!”指出事实,易瑾止直接便拉住她的手企图将她拉起来。
可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叶璃也有了怒意,自然不愿意如了他的愿,动作激烈地挣扎起来。
终于,易瑾止一不做二不休,也不扯她的手了,直接就将手臂穿过她的腰身,将她给拦腰抱了起来。
“你疯了!你干什么!”
生恐身体失去平衡掉下来,叶璃慌乱地揪住他的衣领。
她与他,已经多久没有这样亲密地身贴/身了?他的手揽在她的腰上,竟似带着灼/人的温度,让她有些心慌意乱。
“有伤就得处理,当真以为自己是女强人什么都不顾了吗?”易瑾止抱着她,也不管她是否身上还穿着睡衣,便将她往门外带。
心中的某处柔、软,被击中。
叶璃就这样看着他悬在她上方的脸,一两秒的时间凝滞。
倏忽间,她瞧清楚了他脸上的唇印,以及喉/结位置明显的痕迹。心里似被什么给噎了一下,如鲠在喉。
出口的声音,恢复了刻薄与淡漠:“又死不了人,你多操什么心?”她情急之下为他挡了玻璃碎渣子,他却连一声感谢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