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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成为金钱的奴隶。
他明白这些时,是什么感觉?
玩到一会儿谈玉仍觉得扫兴,就说要回去了,陈嘉辞极尽风度,开车把谈玉送到家门口,其实谈玉今晚手气很好,再加煞气全开,桌上三位男士全让着她,真真通杀四方,可就这样谈玉一整夜还是没有高兴起来,陈嘉辞不由感叹,他那个表哥也不知是作了什么孽,不善言辞,性格也沉默,偏偏把谈玉迷得晕头转向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谈玉将过错都怪在安心身上,说都是因为安心的出现,容慎才疏远她的,女人吃起醋来智商向来为负,陈嘉辞也不好明说容慎喜不喜欢她和安心没有一点关系,他不过是在安心的身上找安宁的影子。就安心那和安宁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样,容慎怎么可能对她有想法?那和对自己妹妹有想法真没什么两样。
不喜欢,仅仅是因为,不喜欢。
当然,无论谈玉背后划圈圈诅咒安宁一千一万遍,她都是不知道的,她自己还有太多事忙不过来。
找到工作,还是一份如此光鲜如此拿得出手的工作,最高兴莫过于肖碧嬛。
肖碧嬛又拿她小时候开涮,说她小时候第一次问未来的理想是什么,她童言无忌答是科学家,后来慢慢懂事觉得这个目标太难实现,又改成央视记着,后来完全懂事觉得这个目标也很难实现,再次改成公司高管,现在这份工作,虽然离科学家还有一定差距,可整天面对的同事都是科学家啊,指不定其中有一个未婚的瞎了眼看上她,做不成科学家也可以做科学家的老婆啊!
安心对肖碧嬛的粉色幻想很是过敏,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由着肖碧嬛张狂,不过一天工夫,小区里里外外包括物管门卫扫地阿姨都知道七栋的安心的名声了,逢人看她都闪着寒光,让安心恨不得学着古代那些闺秀,举起袖子掩面过路。
不过这样的经历倒让安心对桑晴生出好奇之心来,她是给乔颜做助理吧,每天对着闪闪烁烁的镁光灯,到底是觉得虚荣心大受满足还是无限困扰呢?
容慎风雨无阻的往安宁的墓前送花,容慎风雨无阻的陪着安心探望医院的花砾。
两周的时间很快过去,医生允许花砾出院,而安心也终于再次见到了朝朝。
她站在医院对面,和霍连生站在一起,看着花砾被接进车中,来来往往车辆很多,尤其医院这个地方,更是人满为患,所以花砾也没有察觉到对面的两个人,安心也是无所事事乱瞟时,才捕捉到他们两个的。
从前恶意生起的时候也想过,朝朝和霍连生如果能配在一起,必是绝配,世上少了两个祸害,可真真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了,安心竟然觉得有些不能接受。
就算她一直没自觉,说的人多了,仔细回顾也的确可以察觉到一些霍连生喜欢她的端倪,可他竟然和朝朝在一起。
这种微微吃醋的感觉安心倒不觉得是因为她也对霍连生同样有好感,她从小一向如此,哪怕是不喜欢的玩具,也宁愿它在角落也腐烂,而不会送给别人。
尤其这个人还是朝朝。
而朝朝在对面看到安心看她,在霍连生不见处略略勾起一些唇角,安心看她这样心情更加不好,转身就陪着花砾上了车,咬着牙不说关于刚才发生的半个字。
、第二十七章
晚上接到朝朝来电,同样在意料之中,朝朝心思细腻,从来面面俱到,只要有丁点在她掌控之外的事,都要收敛完全才放心。
安心回到自己房间,把门别好才出言讽刺:“怎么,宋冉终于把你和霍连生送作堆,来和我炫耀了?”
朝朝说:“安心,你知道他喜欢的人是你。”
安心好笑:“是啊,他现在喜欢的人是我,可就凭你的心机,他该很快就发现‘曾经’对我的喜欢只是年少无知的清浅喜欢,只是因为得不到而不甘,对你才是刻骨铭心的真情吧。”
朝朝喟叹:“安心,你既然不要他,我来接收又有何不好?况且我能把他捏在手心,也省的他去烦你,各取所需,互不相干,不是更好。”
“当然好,有什么不好,这种万花丛中过的花花公子最后栽在一无是处的灰姑娘手中的戏码,我最乐见其成了。”
安心讽刺意味十足,朝朝却不为所动,语速依旧:“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些人,好姑娘配他们,太过糟蹋了,不如我这样的来接收,烂锅配烂瓦,正好。”
“那提前祝你们幸福美满,百年好合。”
她越这样,安心自然越气,最后竟然忍不住挂了电话,一把将手机扔在床上,扔完又觉得自己幼稚,把手机拾起来,找到霍连生号码,按了几次,拨通键终于还是没有按出去。
阳台的玻璃窗被掀开,朝朝转过头,霍连生只穿着一件单薄衬衫,他身材削瘦细长,加上服装修饰,真正如同童话故事中令人心动的王子殿下。
“就算不方便我旁听,来外面打电话也该披件衣服,你这样会感冒的。”
朝朝立即一脸天真,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抱歉,马上就进去。”
她这样表情动作,没有丝毫破绽,霍连生自然不会将电话那头的人与安心联系在一起,朝朝见他没有生疑,心情更好。
其实安心比所有认识她的人所以为的要聪明许多,至少,她懂得忍这个字怎么写。
她疏远她,虽然是与同情花砾有关,可最本质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她发现了她贺朝朝是一个怎样的人。
她看到了她对花砾的背叛,自然也会防备她对她的背叛,因此,才会与她划清界限,也因此,才会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下闭嘴。
比起花砾得知真相后的崩溃,她更顾忌在意的,是她走投无路后对她的报复吧。
其实她也同样抱有一丝好奇之心啊。
若霍连生发现她心机深沉,会有何表现,若霍连生发现安心不输她心机深沉,又会有何表现。
……那一定,非常有趣。
——……
破败的小屋,木板缝隙折射进来缕缕阳关,细小的微尘在阳光下旋转飞舞着,飞舞着,飞舞进黑暗中。
黑暗中,有着一模一样的两张脸,一样的柔软长发,一样的花漾裙摆,唯一不同的,是其中一个,指间缠缠绕绕着一根红色的缎带。
安宁一边拨弄着指间的缎带,一边问安心:“马上就是我们十七岁的生日了,你到时候怎么过?”
安心耸耸肩:“就那样呗,买个蛋糕切三分,吃了睡,幸福猪生活,再睁眼,长一岁。”
安宁扑哧一笑:“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助兴节目?”
“反正前十六年都没有,今年我也懒得期待了。”安心将头枕在安宁的膝盖,问:“那你呢?”
“啊,我很期待。”
“哦?”
“今年,哥哥会送我一份特殊的生日礼物。”
“特殊?”
“是啊,特殊到,他到时也会觉得惊讶的礼物……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当他得知那份礼物之后的表情,那一定是,非常惊讶的,非常惊讶的……”
话未说完,便被躺在她怀中的安心伸手捧住了她的双颊。
“是一份什么样的礼物,可以告诉我吗?”
这真是一幅十分奇异的画面,一模一样的少女,一个靠在墙角坐着,一个将头枕在对方膝上,两手伸出,捧着对方的脸颊。
瞳孔中的倒影,都是相同的。
比午夜梦回无意扫一下镜子还可怕。
安宁忍不住低头,安心的脸渐渐放大,眼睛也放大,鼻子也放大,晶莹剔透的肌肤,上面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你想知道?”
“怎么,还想和我卖关子?好啊,你不想说,我就到生日那天,把你敲昏,装成你的样子去见你哥哥,到时候,他就不是惊讶,是惊吓了……”安心瞪着眼恐吓:“不想我去捣乱就快说!”
安宁忍不住眨眨眼:“真的要说?”
“当然!”
“好吧。”安宁缴械投降:“其实我……”
——……
“你想要的礼物,就是这个?”清俊的青年皱眉看着手腕上缠绕的红色缎带,有些不是很理解他这个一向千娇万宠的妹妹这次又是玩的什么花样,“你想要我做你的礼物?”
终于迎来的安宁的生日,一如既往的盛大隆重,光影交错后,安宁拉着容慎去了后花园的花房,这个花房是安宁最喜欢的地方,里面四季如夏,永远不缺盛开的花。
夜色半明半暗,空气中纠缠着花香与湿漉漉的雾气,安宁捉起了他的手臂,将缎带一圈一圈缠绕在他的手腕上,最后还打了一个蓬松的结。
她的指腹很暖,系缎带的时候偶尔会触碰着他的手腕,有些痒,系完之后,安宁看了又看,仿佛很满意她的杰作,还用双手捧住他的手指,放在脸颊旁边,痴痴的笑。
容慎莫名其妙,只觉得她的呼吸呵在手背上,说不出的滚烫,连带着他的脸也滚烫起来,口干舌燥,心跳得厉害。
安宁说:“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聪明?”
“……嗯?”
“就是我给自己挑选的这份生日礼物啊,哥哥你一定没有想到吧,我会选你做我的生日礼物。”安宁觉得自己实在太聪明了,竟然可以想到这样绝妙的点子,她口吻全是炫耀之意:“如果只要一件礼物,今晚我得到的,也只是一件礼物,如果我要的是哥哥,我就可以得到所有的想要的礼物……”想了想又补充说:“我这可不是投机取巧哦,我这叫聪明!”
他玩笑说:“是啊,你真聪明,要不要剃个光头,去演一休?”
“啊!才不要!”
故意装出害怕的模样,眼睛却灵动极了,就像猫儿一样。
容慎忍不住忍不住将她的头摁在自己怀中,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生日快乐。”
“嗯。”
回到前场,容敏一下子就看到容慎手腕上系着的红色缎带,问:“这不是你给宁宁的礼物吗?怎么又到你手上了。”
“谁比得上她古灵精怪,说要我做她生日礼物,还大言不惭以后想要什么,再也不用求你们半天了,直接问我要就对了。”
容敏掩嘴轻笑:“亏她想得出来,也怪你,啊,不过想想也该知道她会这样,谁叫你平常对她有求必应。”笑完之后又愁:“哎,话说宁宁这么粘你,假如有一天你有女朋友冷落了她,那还得了,家里肯定会被闹得鸡飞狗跳的。”
“那就先等她有了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