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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吧?更何况祁景年和程茵艾不是彼此的初恋吗?鸳梦重温,又是一段佳话。
正如她当初和祁景年?原本毫无关系的两个人,相处着相处着,就萌生了爱意。只是那爱太深太重,就算是两年后的今天,她依旧无法爱上其他的任何人。可是,这已经是一个句号了呀,她和他,早就结束。这是多么悲哀的一件事情,悲哀到林伊谁也怪不了。
不过一周之后,坐在MQ董事长位置的祁景年,收到了一份来自美国的快递。
你和别的女人,对我来说没什么不同
知道那份快递内容的,除了祁景年兄弟之外,还有程茵艾。所以她才兴致勃勃地特地约了祁景年一块吃晚饭,席间她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这两年祁景年变化很大,每个被抽掉软肋的人最终都会走上一个无敌的状态。而他把这句话诠释地异常出色,迅速地和程茵艾结婚,拿到股权之后对邵易城毫不留情地开始打压。程茵艾从未见过如此冷酷的祁景年,仿佛在一个月内痛失两位至亲将他逼到了角落。
他依旧人前谦和有礼,可是与过去不同的是,如今的他冷血已经冷到了骨子里。程茵艾一方面不由得有些感慨,他终于是走到了这一步,另一方面,又开始为他觉得悲哀。所以她更好奇了,这份影印版的遗嘱虽然连证据都算不上,可在祁景年两兄弟心中的重量,绝对值得推敲。
祁景年慢悠悠地让服务员上菜的同时,没什么表情地反问道:“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我可猜不到你。”程茵艾不以为然地说道,“不过如果这事儿坐实了,邵易城怕是再也难有翻身之日了吧?柘”
祁景年的眼睛微眯:“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程茵艾夸张地耸了耸肩:“哎……真是越来越不爱跟你聊天了,冷得像冰块一样。好歹我是你妻子啊,你就不考虑温柔点儿?”
“你需要我对你温柔?在你父亲面前,我表现得也还可以吧。”祁景年低头吃东西扳。
“你是个好女婿,可不是个好老公啊……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孩子给生了呢?生完之后我们都轻省了,想离就离我爸也不会太纠结。”程茵艾又问道,两年来,只要两个人见面她就会问这个问题。拖了两年了,虽然对他们现在影响也不大,但是程老爷子那儿明显已经开始着急。
“你想生你随意,我说过没这个兴趣。”祁景年依旧冷冷地回答。
程茵艾早已习惯祁景年的答案,他之所以孜孜不倦地不断旧事重提当然也有自己的私心。
朋友归朋友,他和祁景年之间此时的相处更多的都只是互相取利的关系。他当然知道自己如果生出一个孩子,不论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最终都要承担太多不该这个孩子来承担的东西。原本确实没什么两样,可如果这是祁景年的孩子呢?
她相信,如果真是祁景年的孩子,至少在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祁景年肯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孩子不幸福。只是从开始到现在祁景年好像完全不考虑这件事情一般。
程茵艾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难不成要去找个机会迷|奸他好去取个种?这是多么荒谬的一件事情啊,自己居然要用迷|奸这个手段去对待一个男人?她宁愿相信祁景年的真爱是祁景天好吗。程茵艾自嘲地一笑,要是安安知道这事儿,眼睛都得瞪出来了吧?安安……那个丫头,响起安安,一直以干练女强人姿态出现的程茵艾也不由得柔软一笑。
“只要把这个孩子生出来,就能自由了,不用再看我爸的脸色,难道不是你求之不得的?”程茵艾又问道。
一直眸光淡然的祁景年终于抬头看了一眼程茵艾,他嘴边挂了一抹微笑:“我不明白,如今自由对我来说还能意味这什么。你和别的女人,对我来说没什么不同,我似乎没有什么非离婚不可的理由。”
程茵艾一口气被噎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的,她把手中的勺子搁在了盘子上,想发作又发现这真不是时候。她扭头看向另一边,似乎是白了祁景年一眼,然后终于平复了的她说道:“幸好我不爱你,不然碰上这么狠心的丈夫,我真得肝肠寸断了。”
祁景年看着程茵艾,笑得越发意味深长:“我们本质上是一类人,对你来说除了安安你爸妈其他人都只是其他人而已。对我也一样,除了景天,你们都是其他人。”说完他优雅地擦了擦嘴站起身来,“还有,祁太太,我明天要去国外出差谈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周末就没法和你回去孝敬父母了,还请见谅。”
说完祁景年飘然而去,程茵艾看着桌上动了一半的食物,食欲全无地把手中的餐巾抓成一团之后扔在了桌上。
祁景年的出差,自然是去美国。
拿到那份遗嘱影印件的时候,他就已经派人去秘密地查探当年和遗嘱有关的几个人的去向了。当初做公证的那个人也同样去了美国,踪迹下落自然已经有了眉目。
祁景年不由得佩服起邵易城,有了可以篡改遗嘱的机会居然只改动了那么一小点,不贪心,但足够改变整个局势。而这两年来明里暗里的交锋,更让他觉得邵易城这个人除了阴毒做事不留余地之外,确实是个成大事的人。
所以这次,他必须一击即中。
“遗嘱”的原件已经送去专业机构做鉴定,篡改的地方确实就是与阴影版不一致的所在。物证已有,剩下缺的是人证。
那名公证员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移民之后安逸的生活,不敢有任何改变的他完全在祁景年面前装聋作哑。向来先礼后兵祁景年与他谈了很久,依旧得到的只是个死鸭子嘴硬的答案。直到祁景年抛出鉴定证明,以及原件的影印版才击溃他的心理防线。
“李先生,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如果有必要,可以调出两年前您账户的转账记录,看看到底是谁刚给你转的钱。我不觉得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个简单的真相都会查不出来,您觉得呢?”祁景年看着脸色发白犹自不肯说出受谁指使,只说自己不知道的人。
这世界上的可笑的事情他这两年见的不少,只是这次依然会愤怒。似乎有关这件事情的处理,他都有些过激,所以他不介意再残酷一点:“如果李先生不肯合作,那么我只能将您一块告上法庭了。虽然美国对你们来说是天堂,不过别忘了,这里信奉的是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我想,您这样的,应该不会有谁来包庇吧?如果你合作,至少你的妻儿一家能够继续现在的生活;如果不合作,我不保证您来历不明的财产被没收了之后还会怎样。别忘了,除了您,我还有一个证人。”
说完祁景年就走了,只可惜他走了还没三步,就被吓坏了的李先生抱住了脚。
把人交给小何好好安置,祁景年立刻又登上了飞往西雅图的飞机。对于陈律师一家,他倒不算太决绝,毕竟那份影印件是从这里流出的。陈律师的老年痴呆时好时坏的,祁景年来的时候他似乎已经时空错乱地穿越到祁景年还是十七八岁的时候。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让人完全无法发出脾气。
或许……这就是老天给他的报应?祁景年叹了口气,发现,自己的证人还真的只有那位李先生一个。
陈太太看着祁景年有些局促,从那天陈律师和林伊的对话中她大概也知道自己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恐慌的她只能不断地让祁景年喝茶。
“其实,我还得感谢您,那份影印件是您给我发的吧?如果不是这样,或许我现在还蒙在鼓里。”祁景年为了让陈太太宽心,特意让自己看起来和蔼一些。
说来讽刺,对着一个老太太却要装得很和蔼。
“啊……”陈太太被说愣了,不过她大概明白祁景年说的是那一份被林伊拿走的影印件。她是被吓坏了,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多大的罪,会不会还影响到自己的而已。所以她茫然地点头,然后又从口袋里搜出一串钥匙,“老陈他还藏了好多文件在保险柜里,你再看看有没有能帮得上忙的……”
祁景年笑着点点头,跟着她去了保险柜。
保险柜里文件很多,大多数是当年为祁老爷子处理的案子以及一些纠纷的简单卷宗。或许陈律师只是想把这些留下来,好让自己以后能够回忆回忆。祁景年一边看一边摇头,现在他就活在了自己的回忆里,不是也还不错吗?
他又翻了翻,才发现祁老爷子当年的遗嘱也改了许多次,他几乎都能想象到每次都是在怎样的重大情况下发生的。看来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祁景年正要离开,却在遗嘱里发现了一个信封。
信封上遒劲有力地写着几个字:
吾儿景年亲启。
他认得的,那是父亲的笔迹。
捏着信封的手指居然微微地颤抖,祁景年对自己不解地摇了摇头,然后把信拆开。这并不算一封很长的信,如同祁老爷子一贯的作风,简单平实。在信里,他先是告诉祁景年自己这么分遗产的原因,然后交代了几件事情:时刻提防着邵易城、好好照顾祁景天、好好地和林伊在一起以及不要为难祁景月母女。
读完信的祁景年独自在屋子里坐了很久,或许他和他父亲彼此误解了太久,待要追悔已是莫及。而他交代的那些最后的心愿,至少有一件,他或许已经没法完成了……
心情很复杂,趁着时间还早,他决定离开这个逼仄的小屋,去海边走走。
祝你幸福,也祝我幸福
和北京的气候不同,西雅图的空气中似乎总带着湿润的海风。
正是阳春四月,从北京飞来西雅图,才发现春天真的来了。在那边还满是雾霾的干冷,而这边已经是满城的樱花肆意地开着,在街角在湖边随处可见。似乎这里的樱花比别处的生长的更为自由自在,天真烂漫地绽放着自己所有的美丽。
“祁少要喜欢看樱花的话我倒是知道一个好地方。”看着一直望着窗外美景的祁景年,一直在开车的小何忍不住问地说。他看得出来祁景年的心事重重,虽然不知道进去那个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喜欢吗?这么美好的事物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