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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添冷不丁用力把她拉到一边,“你这么担心他,别告诉我你对那小子有意思了”。
“你别胡说”,傅青槐紧张的瞪向他。
“不是我胡说最好,他是你侄子,就算凌牧潇死了,还是你和凌牧潇离婚了,都抹不掉这个事实”,明添的话像匕首一样深深的插进她伤口里。
“我知道,我知道,明添,我感谢你好心来看我,但是我现在真的很烦,心情也很不好,麻烦别再跟我说这些事好吗”,傅青槐烦躁的甩开他摔门回了卧室。
“这孩子,一点礼貌都不懂,小添,你别跟她一般计较啊”,佟静叹气摇头道:“她心情不好也理所当然”。
“我能理解”,明添望着紧闭的房门暗暗皱紧了眉头…。
佟静又和明添聊了个把小时,等把他送走后,才敲响女儿的门进去,“人家明添大老远的抽着时间来看你,你心情再不好,也不能甩人家脸色看啊”。
“回头我会跟他说对不起的”,傅青槐拿被子一蒙头。
“说对不起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明添这小伙子是真心在乎你,妈能看得出来”,佟静上前掀开她被子,“你看,妈搬到这儿来后,他每回来都是大包小包的给我带了很多礼品,人家是谁啊,红遍大江南北的大明星,每天数不清的广告和电影要拍,百忙中还时不时的打电话过来慰问我这老婆子,青槐啊,明添是个好男人啊,我知道你心里可能还惦记着凌牧潇,但他做的事可比你那没良心的爸还要过分,他是生是死你也别管了,好好珍惜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
“妈,我知道明添是个好男人,但是我真的不喜欢他,我就把他当成我好朋友,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感觉,再说我现在也没有心情继续第二段恋情,拜托您别跟我说这些事了”,傅青槐爬起来把佟静推了出去,关上门后,疲惫的摸了摸额头,慢慢沿着门背滑下去坐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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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球室里,娱乐新闻里女主持播报着最新的消息:
“昨日傅青槐通过助手古乐对外发表了声明,从今以后她和凌家再无任何瓜葛,当记者问到她是否已和凌牧潇办离婚手续时,该助手说等凌牧潇从法国回来便会办离婚手续,不过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发生这么大事,身为当事人的凌牧潇一直不曾现身,现在网上大批声讨凌牧潇和容冉的人,据说容冉现在是连学校都不敢去了,怕被同学骂…”。
“唉,现在到处都是你小婶、小叔的新闻”,叶京源拿着台球杆过来拍拍他肩膀,“容冉那臭三八真不是个东西,现在她住你家里怎么样了”。
“不知道,我几天没回去住了”,凌茂沣起身走到台球桌前,对准前面的三号球用力击下去,球在桌上滚了几圈,又回到了中间。
“最近心情不好,看来球技也大不如前了”,施帆看了眼他沉闷的脸色笑道:“别老想着那些不开心的事,她不喜欢你,是她的损失”。
“我只是想不明白,如果她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为什么又要对我好”,凌茂沣望着台桌上的球痛苦的呓语。
“很简单,女人都是多愁善感的动物,她们很容易同时对两个男人动情,但也许她心里看的最重的还是明添”,施帆眯了眼,精准的削进了两球。“你说得对”,他喃喃,否则那天他走了,她也没来追他,他不联系她,她也从不会多打一个电话给他。
“早就说过叫你放弃的,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你好歹也是凌氏集团的继承人,犯得着跟明添那种戏子共一个女人纠缠不清嘛,何必拉低了自己身份”,施帆站直身子,冲他挑眉,“正好,刚才樊思利和我说她带了两个其它学校的朋友过来,听说是两个绝顶大美女哦”。
“施帆,你怎么让杨嘉带这么多人过来”,叶京源皱眉道:“帽子家出了那么多事,他哪有心情和大家闹”。
“是他说一个人住这么大别墅太冷清了,所以我才让杨嘉多叫几个朋友过来的,没事,添添人气吗,不过帽子你要不愿意就算了”,施帆道。
“算了,没事”,凌茂沣取了两瓶冰纯嘉士伯丢给两个好朋友,“正好我不想一个人”。
二十多分钟后,屋外响起了门铃声,施帆出去开门,他闷头把玩着手机,听到脚步声时才懒懒的抬了抬头,走在最中间的女人柔顺的齐刘海衬着鹅蛋脸,樱桃小嘴粉嫩俏皮,他猛地一愣,“怎么是你,傅紫瑛”。
“茂沣”,傅青瑛却是一片惊喜。
“你们认识”?施帆讶异的问道。
章节目录 吃醋
“何止是认识,上次我差点掉田里,还是茂沣救了我”,傅紫瑛娇羞的看着他。
明眼人都看出了其中的名堂,施帆恍然的“哦”了声,不满的看向凌茂沣,“啥时认识了这么一大美女,也不跟我们说,太不够意思了”。
凌茂沣一脸嫌恶的撇了傅紫瑛一眼,毕竟是朋友带来的人也不想做的太过,懒得理他们,一个人自顾自的趴在台球上比划着。
他在自己家里,穿的凉快又简单,松散单薄的休闲裤,上身露出大片肌肤的V字领白色短袖,侧面望过去,慵懒冷漠的线条反而让女人更加的痴迷、心动。
等他一球击出去进球洞里时,傅紫瑛高兴的鼓掌,满上毫不掩饰的赞赏,“哇,好厉害”嫔。
“请你安静点好吗”,凌茂沣皱眉不悦的警告。
“对不起…”,傅紫瑛委屈的撅了撅嘴,水润润的眼睛可爱极了,“我是看你打的太好了”。
“别理他”,施帆讨好的冲她笑道:“他和他女朋友吵架了,心情不好”咙。
“啊,他有女朋友了”,傅紫瑛错愕不满的看向身边的好友沈佳,用眼神质问她怎么之前没听她说过。
沈佳也很惊讶的耸了耸肩,“他女朋友是谁啊,你们学校的吗”?
“到底要不要打球啊”,凌茂沣沉沉的打断他们,暗自责备施帆为什么要把他有女朋友的事说出去。
“外校的”,施帆咧咧嘴,冲两个女孩子小声的说完后抄起球杆跑到台球边,有了两个女人的加入台球室里变得更热闹了,叽叽喳喳的。
“茂沣,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每次都能打的那么准啊”。
“哇,茂沣你技术好好哦,能不能教教我”。
“……”。
凌茂沣被她们吵得烦不过,将球杆扔到一边,“你们玩吧,我去睡觉了”。
“我是不是让他讨厌了”,傅紫瑛沮丧的望着他上楼的背影。
“没事的,我说了,他只是心情烦躁而已,和你没关系”,施帆笑着哄她,“对了,你刚说上回你摔到田里帽子救了你”?
“原来他外号叫帽子啊,真可爱”,傅紫瑛偷偷的一笑,“对啊,上回我和爸妈一块去参加个朋友的生日宴,正好他也去了”。
施帆和叶京源对视了一眼,最近这些日子凌茂沣是经常和那些高官贵族应酬,难不成这傅紫瑛也是来自高干企业部门,“哦,你爸妈是…”。
“傅志行,你们可能不认识,就是电视台的台长而已”,傅紫瑛心里难掩得意的说出来后就见面前的两人的脸色“刷刷”的都变了,古怪的很。
“你说你爸是傅台长,那你是不是有个姐姐…傅青槐”?叶京源抽搐着嘴角问。
“是啊,我都忘了我姐正好是茂沣的小婶,不过她和我姐夫好像要离婚了”,傅紫瑛难过的叹了口气,“我姐也是可怜”。
叶京源和施帆对视了眼,真是见鬼了,绕来绕去原来是傅青槐的妹妹。
房间里,凌茂沣拿被子蒙住头,睡了会儿,开了空调犹觉得热,掀开被子,将外套脱掉。
眯着眼躺了阵,迷迷糊糊的,快睡着时,忽然肚子被一阵钝痛袭醒。
他翻趴着,肚子反而疼的更厉害了。
这时,外面忽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茂沣,你睡着了吗”?
傅紫瑛,又是傅紫瑛的声音,他反感的闷头在枕头里,外面静了一阵后,他又听到门把开动的声音。
他火起,拿枕头狠狠砸了出去,“乱闯别人房间,你没教养吗,还是小三生的女儿都像你一样”。
傅紫瑛被他吓得花容失色,顿时眼眶里就有眼泪再打转,“我敲了那么久的门也没开,我是怕你有事”。
“我好好的在房里睡觉,能有什么事,会死啊,出去”,凌茂沣一手指向外面,他发现肚子更疼了,好像有把锥子不停的朝里面打钻,疼的他脸色煞白,像个孩子一样蜷缩起身子。
“你…你怎么了”?傅紫瑛发现他不对劲,紧张的上前扶住他颤抖的后背。
他吃痛的呻吟,“突然肚子疼”。
“是不是吃错了东西”,傅紫瑛慌忙担忧的说,“你好像先前喝了很多冰啤酒,要不要去医院”。
他吃痛的皱眉,实在不想她碰他,不过此时此刻疼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傅紫瑛压上他肚子上的几个穴位,按得他“哇哇”作疼。
“你是不是吃错东西了”?
“刚才喝了些…冰啤酒和辣牛肉干”,凌茂沣额头渗出了冷汗,着实讶异她竟然懂得医术。
“难怪,我去帮你买点药,你忍忍啊”,傅紫瑛急急忙忙的跑下楼,和朋友开车去附近的医院买了几样治肚子疼的药,返回去后车子开进了别墅里没多久,一辆白色的讴歌也缓缓停在门口。
傅青槐摘下太阳镜,打量了面前三层楼的别墅,简单的孟莎顶充斥着欧式风格。
她前两人心情萎靡不振也没和凌茂沣联系,等这两人情绪稍微好转点想和他解释时,他电话一直都处于关机状态,实在忍不住打电话去凌家问张婶时,她才知自从那天离开后他就没有回过家。
那他肯定是住在外面了,据她所知,凌家在外的房产也就那几处,这里离他公司最近,他应该会住在这里了。
按了按外面的门铃,跑来开门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保安,他认识她。
“你们沣少爷是不是住在这里”?傅青槐摇下车窗问。
“在在在,沣少爷搬来这边五天了,他今天休息,下午叫了几个朋友过来打台球,一直在家”。
傅青槐听了不知怎地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