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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不是很汤,单薄的T恤被汤水淋湿,黏贴着她胸部。
她浑然未觉,他却是慌了,拿纸扫干净她胸口的汤渍,擦了半天时,里面的内衣形状全被勾了出来。
下腹又开始不争气的燥热,等她把牛奶喝了个干净后,他赶紧的回到驾驶位上,打开天窗,透了口凉爽的气,一路开回她公寓里。
好不容易扶她躺到卧室大床上,看到她胸前的湿漉漉的T恤皱了皱眉。
反复挣扎了许久后,他还是上前颤抖的把她衣服脱了。
露出来的那一刹那,他整个人彻底的屏息了。
柔和的壁灯下,她一头乌黑的青丝妖艳妩媚的散开,雪白的肌肤像冰激凌的颜色,洁白无暇,腰肢不盈一握,上身仅穿着一件夏天的蕾丝薄内衣,内衣也沾了汤渍,沁着里面粉红色的一点,挤出来的沟壑随着呼吸缓缓起伏,迷的人闪不开眼。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真不敢相信在她娇小单薄的身子下,里面竟是如此的有料。
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痴迷的年弱的他完全移不开眼睛,这一刻,大脑一片空白。
隐约听到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他指尖不听话的轻轻碰触上她肌肤。
她忽然翻了个身子,侧身面朝着他,他受惊的缩了回来,心如小兔乱撞,再次看过去时,更加火爆的姿势差点令他喷出了鼻血。
侧着的身子使她胸部更加膨胀。
他颤颤巍巍的将手伸到她后面,将带子轻轻解开,山峦便全部坍塌了出来。
他纯澈火红的目光里喷出***,鼻息里不自觉的发出深绵的呼吸声。
他用指碰了碰,好似碰到一团海绵,再增了点胆子,便用手摸住,指腹大胆的扫过那抹蕊珠。
“嗯…”,闭着眼睛的女人嘴里突然溢出柔软的喟叹,刺激的他脑海里绽开了烟花,一阵头晕目眩。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升高了,他整个人像着了魔似的动情的抚摸着她曲线玲珑的身体,喉咙痛苦的沙哑,“小婶,你会不会…怪我,会不会觉得我卑鄙…”。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很无耻,他一向最瞧不起那些欺负喝醉酒欺负女人的男人,但今天他便不争气的做了回。
睡梦中的娇躯不停的颤栗,随着他的指尖而抬起,红唇里溢出妩媚的娇吟,贝齿倾咬住唇,白皙的身子取而代之的是散发着光晕的粉红,可爱又充满了成熟的韵味。
“好美…”,他情不自禁的低喃,手里的红蕊的似乎长成了一颗诱人可口的红豆,令人垂悬欲滴。
他低头匍匐的咬了口,她忽然轻“呃…”的挺起纤腰,喉咙里发出勾人魂魄的吟哦。
“好甜,好软…”,血液冲上脑门,他眼睛猩红的尽情品尝起来。
她喘着气手指缠上他浓密的短发里,送与他品尝,想要他吻的更多点。
他鼻头闷在她波涛里,眼前全是一片雪白,他再受得住这强大的刺激,嘴唇一张,下腹涨的他嘶哑的低哼了声,好像有什么爆发出来。
他喘息的低了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紧贴着她的牛仔裤里有了湿渍。
滚烫的燥热袭上脸颊,他低头,看她蜷缩在自己怀里,他心脏窒紧的抱住她,累的一动也不想动。
他疲惫的闭上眼睛,想,休息会儿,等会儿再去洗澡,帮她把衣服换了。
岂料,这一合眼便睡了过去。
窗帘未拉上,艳阳高照。
床上两具身体还是紧密的拥在一起,傅青槐是被饿醒的,肚子“咕噜噜”的叫的难受,对面的墙纸上还倒映着壁灯的暖光。
这不是她的公寓吗,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脑子短暂的混沌后,她忽然觉得不对劲,腰间好像有只手箍着她,后面还有个很滚烫的热源和浑浊的呼吸声。
“小婶,我爱你…”。
昨晚,依稀的凌茂沣声音的话回荡在耳朵里,她浑身打了个激灵,她哆嗦着一颗脆弱的心往后一看。
凌茂沣侧着身子睡得香甜,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更让她震惊的是,自己上身没有任何衣服,尤其是胸口全是被人咬过的痕迹,她自己也能感觉到胸口的异样。
这惊人的一幕,像晴空里一个雷劈下来,劈的她体无完肤,再仔细断断续续的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好似全是接吻亲热的画面。
她差点昏死,竟然和自己的侄子搞在一块。
神啊,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使劲抱着脑袋,乱揉,把自己头发揉的跟疯婆子一样,连自杀的心情都有了。
她该怎么办,究竟该如何是好。
“小婶…”,夹杂着浓浓的沙哑睡音忽然响起,凌茂沣眨了眨迷迷糊糊的双眼,当逐渐看清楚面前的女人脸时,他猛地一醒,从床上弹跳起来,面上闪过无措、懊恼的慌乱。
该死,他昨晚怎么会睡着了,这下好了,被他抓到了自己趁人之危,她肯定把自己归为无耻之徒的类型当中了。
嘴唇哆嗦的微一张动,“啪”的一巴掌清脆的响起在清晨的房间里。
他看着面前面色惨白、慌张,满眼泪水的女人。
“凌茂沣,你究竟做了什么,我是你小婶,是你长辈”,傅青槐一只手伸在外面,另一只手捂着被子羞愤无助的死死瞪着他。
他羞耻的脸部泛红,不管怎么说,昨晚的事他确实很无耻,“你不是决定跟我小叔离婚了吗,离了婚你就不是我小婶了,其实你也只比我大几岁,现在很多姐弟恋,有什么关系”。
“你觉得只是姐弟恋的问题吗”,傅青槐咬牙,脸色煞白的像个死人,“我早和你说过,就算我和你小叔离了婚,辈分这些事也是没办法改变的,你爷爷奶奶他们会怎么想,会同意一个和自己儿子离了婚的女人又和自己孙子在一起的事吗,这世上就没有这么荒唐的事”。
“我当然想过”,凌茂沣唇角泛起涩纹,表情有点绝望,“我一遍一遍的告诉过自己你是我小婶,我不能对你有非分之想,我想,我就这样默默的喜欢你就行,可时间长了,每次看到你受伤时我就控制不住,我忍不了了,也不想忍了,管它什么伦理道德辈分,反正我现在只想跟你在一起”。
“你胡闹”,傅青槐尖叫的打断他,“你出去,给我滚出去,以后你都不要再来见我了”。
不行,我昨晚…都对你那样了,我要负责”,凌茂沣蠕了蠕唇,撑着身子坐起来,坚持道。
傅青槐不争气的想到被一个毛头小子吻了那个地方,脸部便发红,欲哭无泪,“我不要你负责,还好,我们之间也没发生关系,我会当做没发生过”。
“我不能”,凌茂沣一听,帅气的脸有了焦躁,“你是第一个被我吻过、摸过身体的女人,我一定要跟你在一起,小婶,自从那天你一声不响离开医院后,我心里便一直牵挂着你、放不下你,就算我以前暗恋其它女人也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情绪,吃不下饭,连睡觉都是你的影子,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你对我根本不是爱,是同情,是可怜”,傅青槐叫的喉咙都黯哑作疼了,无措的道:“你想想,我有过你小叔的孩子,我的身子也被你小叔要过,你相信我,等你再长大点,你就会遇到一个真正适合你的女人”。
凌茂沣被她说得一阵窒息的闷痛,一时沉默。
傅青槐狠心转开脸,快速的起身抓起旁边椅子上的睡衣往身上套,套到一半时,身后滚烫的身子忽然用力抱住她。
她衣服只穿了一半,落地镜里,她肚脐眼露在外面,后面的少年,噢,他的呼吸该说他已经是个男人了,那么贪婪的将脸埋在她脖子里。
晨光照的镜子里一面旖旎。
她一时呆滞,那贪婪的脸突然埋下去,亲吻她手臂,她抽了口热气,脸颊不争气的涨红,推他,他抓住她,倔强的吻坚持着沿着手臂滑下去,亲吻着她纤细的指尖。
镜子里,他一张深情的侧脸好看的清秀无暇,就是那样一个好看的男子在溺爱的吻着自己。
心跳如擂鼓。
她想起他的好,想起她第一次受伤了,他陪着自己溜冰,想起那次在古镇半夜找不到回去的路,他在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了,想起她在山上感冒时,他大老远的晚上冒着危险上山为她送药,替她煽了一整夜的风…。
每次,都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他出现了。
眼泪忽然打湿了眼眶。
稍后二更。。。。。~~
章节目录 净身出户
“茂沣,我很感激你一直对我的好,但请你别这样”,她嘶哑哽咽的一句话,倒叫他滞住。
手臂上的温度渐凉,好半响,他艰难受伤的抬头,“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傅青槐怔然,很快明白过来,他大概是误会自己对他有的只是感激了,稳了稳心神,故意露出好笑的神情,“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我怎么会对你有感觉,你比我小那么多,我就把你当成弟弟一样”。
“我不信”,他忿然激动的握拳,“昨晚我吻你的时候,你明明就没有推开我,你喜欢我吻你”。
她呵呵的嗤笑,“因为我把你当成了牧潇,你大概不知道,你的轮廓很像他”峥。
“都这样了,你还放不下我小叔”,凌茂沣头一次失去了温文细致的耐心,对她感到了无可奈何的怒气,恨不得撬开她脑袋看看,是不是里面出了问题。
她转身沉默,背影凄然。
有时候无声胜有声客。
凌茂沣在她背后站立了很久,直到黯然痛楚的眼眸低垂,自嘲的咧了咧嘴角,“好像每次都是这样…不管我对喜欢的哪个女人怎么好,都还是不会喜欢我…”。
他冰凉的话叫她心痛的一酸,坚持着不肯回头。
“昨晚…冒昧了…”,他揉了揉短发,转身走到门口,又涩然顿住,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走了。
许久,她听到关门的声音时,才走到阳台上,二十多层的高楼往下看过了四五分钟,下面的篮球场上走过一个黑点,黑点停了会儿,抬头望她阳台处望过来。
她站到柱子后,看着黑点慢慢走出小区。
自己一直站到客厅里的座机响了起来。
“喂,青槐,你可总算接妈的电话了,你快点来傅家,妈已经和你爸离婚了,妈现在没地方去了,你来帮妈把东西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