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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就能进入她的心。
之前,她跟慕岩的交集多半是做那事儿,那时她十分抵触。如今心境变了,她却开始期待,期待他抱她,**她,给她快乐。
她还记得在医院的病房里,他说他把他的第一次给了她。她一点也不怀疑,之前,她觉得像他那种情场老手,调情手段肯定是一流的,除非他是想羞辱她,所以总是横冲直撞。
后来想一想,他是第一次啊,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去取悦一个女人。在学校的时候,秦知礼那个色女跟她说过,如果女人没反应,其实男人也很痛苦的,她就想,那时候他强占她,一定也很痛苦吧。
呃,卢谨欢及时打住自己的回忆,她不能想不能想,要命了,她怎么能像个色女一样一再去想这件事。嗯,她要想点别的,想什么好呢,啊,她想起来了,在阮菁书房里,对,在阮菁书房里,那诡异的嘶嘶声到底是从哪里发出来的,那是什么声音?
刚才她真的被吓到了,所以没有仔细观察阮菁的神色,现在想起来,她似乎也很紧张,好像怕她发现什么似的?
可是若是书房里真的有古怪,她怎么会那么大意的不锁书房呢?看来她还要找时间去看看,证实一下心中的猜测。
她想得入神,所以慕岩什么时候进来的,她都不知道,直到那双手放在她肩上,她又在想那么诡异的事情,这下被吓得不清,一蹦三尺高,“啊。”
慕岩被她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看她脸色发白,惊恐的瞪着他,身体还在隐密的发抖,他皱了皱眉,“怎么了?怎么吓成这样?”
听到慕岩的声音,卢谨欢才知道自己反应过度了,她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道:“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看她真是吓着了,慕岩走过去将她搂进怀里,问她,“在想什么那么入神,连我进来了也不知道?”
卢谨欢想了想,没有告诉他在阮菁书房里发生的事,她摇了摇头,“没,没什么,你还没洗澡吗?那我先出去,等你洗完了我再进来。”
她说话的同时,已经往门外走去。只要他在她身边,她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了,他的碰触似带着十万伏特的电流,要将她肌肤都烫得融化了。
这种感觉让她十分不安,她只能惶恐的逃开。
可慕岩不让她逃,扣着她的手腕微一使力,她又滚进了他怀里,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邪笑道:“你不是也没洗,我们一起洗吧。”
“轰”卢谨欢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脑门,在她脑海里炸开来,她的脸瞬间红得都要滴血了。她不敢看他,眼神慌乱的四处游移,就是不敢对上他邪肆的脸。“不,不用了,我,我一会儿洗。”
她结结巴巴的,实在怕死了他。
传言说慕岩性子古板木讷不解风情,可自从她嫁给他,她就丝毫没看出他哪里古板了,哪里木讽了,哪里不解风情了?
若要说他不解风情,这世上就没有解风情的男人了。
她跟他相处,她总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床上床下,都注定了她这辈子要被他欺压到底。
她心跳如雷,连呼吸都停顿住了,慕岩却像是觉得逗她很好玩似的,将她抱坐到浴缸边缘,手指隔着牛仔裤在她大腿内侧滑动。
这个时候,她的感觉特别灵敏,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他手指经过的地方,她的脸开始发热发烫,整个人都像着火了一般。
“我帮你洗,宝贝儿。”他在她耳边蛊惑她,喷出来的热气快要将她融化。他感觉她浑身开始轻颤起来,轻笑了一声,邪恶道:“宝贝儿,你越来越敏感了。”
比起最开始她的反应来说,现在她的反应确实敏感得多,他刚一摸她,她全身就软得化成了一瘫水,让他觉得特别自豪。
卢谨欢又羞又窘,他现在也越来越邪恶了,不仅要做,还要说,每每说的话都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他有力的手指隔着牛仔裤在她两腿之间轻点着,那股酥麻就在那个点炸开,浑身都开始痒了。她抓住他的手,轻声抗拒,“不,不要。”
她轻颤着,身子贴近了他,显得她的这番话言不由衷,慕岩偏头吻住她口是心非的嘴,辗转咬吻,空气中尽是两人唇舌交缠的淫靡之音。
卢谨欢心里最后一丝抗拒都消失了,她身子一软,弃械投降。迷迷糊糊时,她感觉到身下一凉,她心里一惊,连忙伸手去挡,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连她的小裤裤一起扒了下来,她俏脸涨得通红,连忙伸手捂住私密地,不让自己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慕岩扯开她的双手,将她的秘密地暴露在眼前,他迷恋的看着眼前的美景,那片密林之后,是粉红的花瓣,花瓣轻轻的将那颗粉珍珠儿掩盖中,那条缝下面,是引人向往的隧道,他还记得埋在其中的销魂滋味。
“不要遮,很美,我很喜欢。”
卢谨欢羞得双腿并拢,甚至都不敢低头看,突然,她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包裹了她,温热湿滑的,却是她从来没体会到的感觉。
她惊得低下了头,就见到他黑黑的脑袋正埋首在她两腿之间。“轰”卢谨欢脑海里一片空白,腿心都直发软,他…他…他怎么能亲她那里?
☆、V10纵欲果真伤身
卢谨欢两腿都在发抖,她腿心一软,跌坐到浴缸边沿,眼泪猝不及防的落了下来。慕岩蹲在她面前,因为她突然后坐,他吃了一惊,抬起头时急忙伸手去揽,膝盖重重跪在地上,他疼得皱了皱眉。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他却跪了她。他根本来不及在乎这些,因为豆大的泪珠砸在他脸上,他一下子愣了,抬头呆呆的看着她,甚至都忘记了问她为什么哭。
卢谨欢抽泣着扑进他怀里,骂道:“傻瓜,不值得,我不值得……”
她扑得用力,他的身体向后折去,还好他曾是部队出来的,腰椎韧性极好,堪堪承受住这种冲力,他将她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这才明白她为什么哭。
他心里一震,将她拥得更紧,“宝贝儿,你值得,你值得我用最珍贵的东西来对待。”他仰头亲吻她的唇,吮干她的眼泪。事实上,刚才他是带着惩罚性质的,他知道,她的性格保守,肯定接受不了这样的亲密,他是故意要看她难耐又窘迫的样子。
可是她的感动与眼泪让他心疼,他真的很坏,明知道她就是一只癞蛤蟆,支一下动一下,他偏偏还要跟她较真。现在,他们之间的相处虽然比之前要和谐,但是他知道,她始终没有向他完全敞开心扉,她心里还有顾忌。
他努力的想让她感觉到他对这段婚姻的真诚,而她却努力的往龟壳里缩。有时候,他也会累,也会力不从心,他怕自己真的累了,两人就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今晚,他有些急躁,因为她说他老。他突然意识到他们之间差了8岁,他从来没觉得年龄会是一种差距,可那一刻,他却感到害怕,害怕年龄会是他们之间难以逾越的天堑。
她正是花骨朵的年纪,他怕他的宠爱不够,她会抵抗不住外面的诱惑,会怪他禁锢了她的自由。
原来他也是会怕的呵,他也会有这么不自信的时候。他把自己的担忧全部封缄在这一吻中,她的眼泪越流越汹涌,她学着他吻她的方式,生涩的回应他的吻。
只听他喉咙里低吼了一声,手臂将她揉得更紧,似乎要揉进他的骨血里。这世上,总会有那么一个女人,见到她第一眼时,你不会感觉到怦然心动,第二眼时,也仅仅是觉得顺眼,第三眼时,才蓦然发现,原来她就是上帝抽走的那根肋骨。
慕岩曾经以为,他眼中的爱情,是第一眼相见时怦然心动的脉搏,是不曾相见似曾相识的前世今生,是灯火阑珊处的蓦然回首,是胜却人间无数的金风玉露的相逢,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千千心结。
可自从认识了卢谨欢,他才知道,原来第一眼的爱情不是爱情,那一刻疯狂的迷恋之后,化作的却是红尘中一生的寂寥。而他对卢谨欢却是那种持久弥新的爱恋,他们之间,吸引彼此的不是爱情,却在相互吸引中有了爱情,所以他们会比一般恋人更懂彼此的需要。
正是因为这种了解,所以她的每一种不安与彷徨,他都了然于心。
他们疯狂的吻着彼此,在彼此的体温中找寻慰藉,卢谨欢放软自己的身体,容纳他的进入,她压抑的低吟着,这一刻,她抛弃了矜持,放下了自尊,完完全全的沉沦在他制造的情欲漩涡,配合他的每一次撞击,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
这是第一次,她无所顾忌,只想让他也感觉到快乐。
浴室里,响起她的娇吟跟他的粗喘,每一次分开,是为了迎接更亲密的相拥,慕岩看着身下软成一瘫水的她,亲吻着她汗湿的额头,他从来不沉沦在两性中。无论何时,他都是克制的严谨的,所以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跟着那些弟兄们出去乱混。
景辰熙偶尔会笑话他,说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他也不搭理。他行不行他自己很清楚,不用为了证明自己行,就出去随便找个女人。
曾经,他以为他保留着自己的处男之身是为了等待白方渝,后来娶了卢谨欢,他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冥冥之中,是在等待这样一个女子走进他的生命,然后用最好的自己珍惜她。
那晚,他们从浴室,转战到卧室,甚至在地毯上都留下了欢爱的痕迹,他们的身体交缠着对方,不肯离开一寸,每一次到达天堂之后,又坠进了缤纷的情欲之中,直到世界末日……
天亮时,慕岩终于放开了她,她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身体得到了极致的宽慰,心灵亦是满足的。她侧卧着,像是还在母亲的子宫里,慕岩从后面贴上她,她以为他还要再来,吓得睁大了眼睛,求饶道:“慕岩,不要了,我腰都快断了。”
她的话取悦了他,他抱着她,两人肌肤相贴,他的手在她腰上掐了掐,纳闷道:“你一天吃那么多饭,肉都长哪里去了?”
卢谨欢昏昏沉沉的想,他这是嫌她吃得多,还是嫌她瘦了呀?她咕哝了一句,慕岩没有听清楚,将耳朵凑了过去,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