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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睡梦中的卢谨欢舒服的低吟了一声,慕岩仿佛得了鼓舞一般,大手更加放肆的揉捏起来,他的唇贴着她的后颈,沿着她的脊椎往下吻。
他的大手也沿着她的身体曲线探了下去,手指所到之处,都泛起了细密的小疙瘩,他动情的吻着她的身体,手指滑过小腹,没入在那丛密林之后。
“呃……”卢谨欢以为这是梦,身体的麻痒让她忍不住蜷起脚趾,好舒服啊,让她忍不住沉溺其中。
慕岩的身体早已经有了反应,他的巨铁硬硬的抵在她细嫩的臀上,轻轻的蹭轻轻的磨。“噢”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将她的臀抬起来,然后从后面贯穿她。
“啊。”卢谨欢尖叫一声,慢慢醒了过来,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人扣住,身下有一个东西在进出,她的脸“腾”一下红了,抖着声音道:“慕…慕岩……”
慕岩狠狠的进出了几下,然后搅着她的内壁狠狠的磨,她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一方面是因为欢愉,还有一方面是因为害怕。
他重重捣进的力道似乎要撕裂她一般,她害怕,害怕这种沉沦。她反手要去抓慕岩的手,断断续续道:“不…不要……”
她的身体因为昨晚的怜爱,很快动情,白皙的肌肤上泛着可爱的粉红,让人想咬一口。慕岩低头咬住她圆润的肩头,不轻不重,却足够刺激她的情欲。
她不停的抖,下身一阵紧缩,内壁不停的绞紧。慕岩最怕的就是她这样的反应,他激动的连连插动了几十下,然后泄在她体内。
卢谨欢尖叫连连,好不容易停歇下来,她浑身都瘫软了,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慕岩拍了拍她的光**,淫糜的声音就在室内响起,他贴在她耳廓,说:“宝贝儿,你真棒,我爱死你了。”
她被他折腾了一遍,不想说话,瘫在床上直喘粗气。慕岩不满她的反应,将她翻过来,“怎么不说话?”
卢谨欢怨嗔了他一眼,还是不说话,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不知道说什么,她总不能跟慕岩一样没皮没脸,说自己很舒服很享受?
别说她说不出口,就是说得出口,她此时也没力气说了。
“宝贝儿,我棒不棒?”慕岩再问,问的都是些让她害羞又无地自容的问题,难道男人在床上都喜欢说这个?
见她只顾着喘气不吭声,慕岩恼了,大手袭上她的胸狠狠一捏,听到她倒抽一口气的声音,他又问,“快说,我棒不棒?”
卢谨欢恼得半死,要她的时候就宝贝儿长宝贝儿短的乱哄,这会儿要逼她了,就开虐她。她也是个牛脾气,你好声好气的问,她就回答了,可你要这样逼她虐她,她就死活不张嘴,气死你。
慕岩还没摸准她的个性,双只手一边一个,“你说呀,我棒不棒,你舒不舒服?”
她咬着唇就是不吭声,刚才还看着他,这会索性闭上眼睛,一副任君宰割的样子,就是不让他如意。慕岩气极反笑,他对着她的耳朵邪恶的吹气,“宝贝儿,你不说没关系,我就做到让你说。”
他翻身骑在她身上,刚刚才满足过的巨铁又高高的昂着头,耀舞扬威的对着她的洞穴。卢谨欢一惊,连忙睁开眼睛,就看到他一身结实的肌肉,与那如流线型般完美的弧度,她连忙投降,“我说,我说,求求你饶了我吧。”
被他不知节制的索要了一晚,快天亮了才睡,还没睡醒,在梦里又被他占有了,她这会儿腰酸背痛,实在承受不住了,慕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刚才让你说,你不说,现在我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很棒。”
看着他那副骄傲的样子,卢谨欢恨得磨牙,可垂眸看着到他那高高抬头的巨物时,她又吓得脸色苍白,求饶道:“慕岩,我…我真的受不住了。”
慕岩看她小脸儿一点血色也没有,有些心疼,从她身上翻下来,侧躺在她身边。他知道她一直都不怎么适应男女欢爱,昨晚跟刚才也是拼了命在配合他,他不想让她害怕这事,断了自己今后的性福。
“真的受不住了?”他将她搂进怀里,两人赤**贴,这感觉真好。
其实之前他虐她,他何尝又好受了?
**女爱这种事,如果没有她配合,他也是相当痛苦的好不好?每进出一次,就像从刀锋上刮过,她痛入骨髓,他也撕心裂肺。
算起来,两人有着真正意义上的**女爱就昨天晚上跟今天早上,那是他尝过最美妙的滋味。他真恨自己以前刚愎自负,不肯去学习这方面的知识,对她除了用强,也只能用强。
他的戏谑让她脸上的血色恢复了一些,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腰腹上揉捏,将那处酸软的感觉渐渐揉散,这种感觉是新奇的。以前被他强行占有后,她只要动一下,就痛得撕心裂肺,要休整好些天才能够恢复。
昨晚,她没感觉到痛,可那种蚀骨的酸慰,却依然让她难以承受,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握紧粉拳猛捶了几下,然后嗔怪道:“我腰都要断了。”
“哈哈哈。”慕岩抱着她大笑出声,她这样的反应,比她直接说还令他开心。
两人在床上眠了一会儿,他们谁也没有说话,都不想破坏这样静静相拥的感觉。直到太阳晒进屋里,慕岩才放开她,说:“我去放水洗澡,你先躺会儿。”
说完,他裸着全身向浴室走去。卢谨欢趴在床上,侧头看着他的背影,虎背熊腰,肌肉匀称,像是最完美的艺术品,她的眸光近乎痴迷,这样的男人,竟然真的会成为自己的。
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以为他们之间只有一年契约,她给他生孩子,他帮卢氏重整旗鼓,然后两人互不相欠。
可是现在情况慢慢的变了,她喜欢上了他,他…他好像也喜欢自己,那么他们之间的契约怎么办?
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哗哗声,慕岩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自己,围着浴巾出来抱她,见她睁着迷茫的大眼看着自己,他心口一窒,快步走过来,大掌轻轻落在她的眼睑上,“欢欢,什么也不要想,顺其自然。”
他多么了解她,他们都是一路人,都有一颗孤独而敏感的心,都渴求现世的安稳。她的担心他何尝不知,只是如今的他还无法给她一个承诺。
他背负了太多的悲伤,如今他只想抓住生命里那一点点的阳光,所以他拒绝去想未来,他想,他的未来一定会有她,这就足矣。
卢谨欢没有说话,将自己埋在了枕头里,他看穿了她的不安,却吝啬的连一个承诺也不肯给,是她得寸进尺要求得太多么?可是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难过,她想他说几句好听的,不一定要承诺,只要能够让她的心安定。
但……这世上还有什么比承诺更让她安定?
“我去洗澡。”她爬起来,扯了床单裹住自己,从慕岩身边经过时,手腕被他拽住。
慕岩挠了挠后脑勺,淡淡道:“欢欢,你是我的妻子,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乖,听话,别多想。”他能够做到的承诺就这么多,她是他的妻子,这是多么美好又幸福的事。
卢谨欢的心倏得加速跳动起来,她看着他坚毅的眉眼,薄削的嘴唇,心中一阵感动,她回身撞进他怀里,委委屈屈道:“慕岩,我是不是很坏,我是不是要求得很多?”
慕岩揉着她的发,他叹了一声,“欢欢,我们太像了,以后有什么心事不要藏着,跟我说,知道吗?”
“嗯。”卢谨欢用力点头,欢喜的埋在他怀里,是的,他们太像了,无论是性格还是遭遇,都那么像。因为彼此太像,所以他了解她的担忧,因为彼此太像,所以有许多事不用说出口,对方已经心领神会。
她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感谢上天,感谢它让她遇上了他,感谢它让他们能够成为夫妻。
慕岩搂了搂她,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看到她右脸上那块已经淡化了痕迹的伤口,他轻轻摩挲了一下,温柔道:“去洗澡吧,一会儿水凉了。”
“好。”卢谨欢笑着转身,走了两步,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她快步奔回来,踮起脚尖去吻慕岩,结果她用力过猛,两人嘴唇撞到了一起,两人齐齐痛呼一声,她满脸羞窘得逃进了浴室。
慕岩捂着唇,无奈的摇了摇头。
………………
合作方案外泄事件之后,慕岩在公司比之前更受敬重。好些董事开始支持他,说慕氏有这么年轻又沉稳的掌舵人,他们可以放心养老了。
慕岩胜而不骄,行事依旧内敛,让人抓不到一丁点错处。阮菁眼看自己的人脉都跑到慕岩手下去,心中暗急,在办公室里大骂那些老东西。
陆一枭借着送文件的契机混了进来,看见阮菁心烦的抽着女烟,他反身将办公室反锁上,然后走过去抽走她手里的烟,“小菁,少抽点烟,难道你忘记了那老头是怎么死的?”
阮菁站起来倾身去夺,陆一枭一让,她扑了个空,神色更是狠戾迫人,“什么时候我抽烟也要让你管了,还我。”
“我知道你心烦,可是烟还是少抽点。”陆一枭一把将她抱住,“慕长昕当年抽烟会越抽越凶,也是我们将烟里放了些大麻,他的身体才会每况愈下,小菁,别拿那猴子的气来伤你自己,就算慕氏被他夺了去,我们不是还留有后招么?”
阮菁难看的脸色慢慢平静下来,她推开陆一枭,皱眉道:“我不是交代过你,在公司少跟我碰面吗?你别忘了,慕岩时刻都盯着我们,若是让他起疑了,小心我们吃不完兜着走。”
“他哪有那么厉害?”陆一枭又粘了上去,她已经有一个月没去他那里了,他十分想她。他也背着她去找过别的女人,可没有女人能像她一般给他快乐。
“他不厉害?那五天就翻盘还损了我左膀右臂的人是谁?一枭,他已经不是豢养在笼子里的病猫,他是一头凶猛的老虎,我们若是轻敌,迟早会被他撕成碎片。”通过合作方案外泄事件后,阮菁才真正看清慕岩的实力,这几年,他藏得太好,对她的决定几乎惟命是从,让她忽略了他还是一头猛兽。
陆一枭是那种粗狂的汉子,他的心思没有阮菁细腻,更何况他们已经有几十亿的外财,就算没了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