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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息灼热烫人,卢谨欢忍不住颤抖起来,她知道她是以什么身份嫁来慕家的,可是孩子不是只要不停的做就有的,更何况昨夜他粗鲁的占有,致使她两股之间到现在都还酸痛。
更重要的是,她觉得慕岩不是因为急于得到一个孩子才这般对她,而是他无法选择地娶了她,却将自己的挚爱亲手送进别人怀里。他恨她,所以他要竭尽所能的羞辱她。
卢谨欢攥紧了双手,半扬起脸,眼眸低垂,不敢看他眼里咄咄逼人的光芒,她的声音低软颤抖:“慕岩,我半秒钟也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可是……”
慕岩根本不听她说完,就直接将她压在书桌上,让她再也无法回避他的眼睛。他的眸极是动人,眼珠极黑,眼瞳也很亮,此刻里面却暗藏着风暴,卢谨欢不敢直视,刚偏了头,就听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一如昨晚那般,她的衣服再好脱,他也偏要扯,仿佛借着这样的举动来说明她低贱的身份。是了,她名义上是他的妻,实则也不过是他手中的玩物,他要如何狎。玩,全凭他的心意。
裂帛之声像鞭子一样抽在她的心上,她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下一秒,他已经直接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干涩令她痛得全身痉挛。她皱紧了眉,死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痛吟出声,十指紧紧扣住书桌边沿,似乎这样,就能缓解一点痛楚。
她对自己说,如果这些疼痛能换来一个孩子,也就值得了。所以无论他怎么作践自己,她都不能拒绝,唯有忍,忍到孩子呱呱落地,她就自由了。
夕阳的余晖洒落窗前,她紧紧的咬着唇,竭力逼迫自己不要留下泪来。此时他亲吻过来,那不像是亲吻,倒像是野兽在啃咬撕扯掌下的猎物,他蛮横地撬开她的嘴,吮得她舌根发疼。他就用这种粗鲁的方式折磨着她,直到他彻底满足为止。
卢谨欢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等她再回过神来时,书房里只剩她一个人。满地都是衣物的碎片,仿佛在嘲笑她。
她咬牙强忍着两股间火烧火燎的疼痛,弯腰去捡,可这些碎片根本就挡不住她的春光。她蜷缩在地上,双手环住自己的膝盖,仿佛还在母亲的肚子里,这让她感觉到温暖。
她告诉自己,再忍忍,忍到有了孩子,这一切都会过去。
☆、009 无颜见人
卢谨欢在书房里一直待到夜深人静,等到大家都睡下了,她才站起来准备回房。走了两步,全身像是被火车碾过一般痛得钻心,她嘶嘶抽着凉气,心里直恨不得将慕岩挫骨扬灰。
此时她围着半块窗帘,蹲在地上将碎布收拾干净裹在手里,这才往门外走。
原本以为这个点大家都睡下了,可是她一出去,就碰上了不该碰上的人。
书房在长廊的尽头,而卧室在长廊的另一端尽头。卢谨欢要回到卧室去,就必须经过楼梯口。虽然夜已深浓,她还是不敢在外逗留,更何况她身上仅围了半块窗帘。
这要让人瞧见了,她根本就没脸见人了。
她走得匆忙,一不留神撞到从楼下上来的慕楚,震得她整个人往后连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子,不过手里的衣服碎片却落了一地。看着那堆碎布里尤以内衣裤的碎片最突出,卢谨欢的脸都绿了。
慕楚没想到这么晚了会撞见卢谨欢,看了看地上的碎布,他有些呆,抬头看着羞愤欲死的卢谨欢,见她身上穿着的布料有些眼熟,不由得打趣,“大嫂,你这身衣服挺别致的。”
卢谨欢这人丢得大了,也顾不上去捡落了一地的碎布,匆匆绕过他往卧室跑去,边跑边咬牙切齿的低语,“你才别致,你们全家都别致。”
闻言,慕楚做了他生平最呆最萌的动作,就是挠头,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卢谨欢冲回房里,羞愧得恨不得一头碰死,心乱跳得没边没际,想到今后还要时时见到慕楚,她就觉得还不如死了干净。
她撞了一会儿墙,知道此事已经再无回还的余地。慕楚若要想她是个不知羞耻的人,她也不能拉着他解释,说是慕岩逼她的。
谁都知道慕岩个性古板,怎会在书房强占她?
事情到这份上,卢谨欢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背上轻浮勾引的名声。可是想到今后众人看她怪异的眼神,她就恨不得将银牙咬碎。
平生她循规蹈矩,轻易不会犯错。而嫁给慕岩之后,她将她的脸面丢了不知几多,如今还要背上淫 荡的罪名,生是让她在油锅里煎熬。
她尤记得临出嫁之前,父亲将她的手揣在怀里,慎重地交待她,在慕家要谨言慎行,莫让慕家的人觉得他们是小门小户的人,就上不得台面。
她哭着答应了,说绝不给卢家丢脸。可她这才嫁来慕家一天,她就把卢家的脸面丢了个干净,这让她今后有何颜面再回去见父亲。
☆、010 踹他下床
卢谨欢晕了好一阵,才总算有点晕过神来。再看自己这身不伦不类的装束,她连忙去附属的更衣室拿衣服。经过大床时,她不经意的瞟了一眼,床上没人,她悄悄的吁了口气,绷紧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泡在浴缸里,她全身的疼痛才得已缓解。水波荡漾,卢谨欢舒服得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她睡得并不安稳,时而轻皱眉头,时而挣扎,时而嘴里小声嚷着什么。
突然,她大叫一声,整个人沉进了浴缸里。咕噜噜,咕噜噜,她狠狠呛了几口洗澡水,吓得双手乱舞,才总算抓住了浴缸边缘爬了起来。
她趴在浴缸边缘咳得昏天暗地,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想起梦里的场景,她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再也不敢贪恋舒服,从浴缸里跳了出来。
穿好衣服,她往外走去,泡了澡之后,她身上的疼痛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尖锐了。走出浴室,昏黄的灯光下,一切如梦似幻。
卧室中央安放着一张大床,此时床的一侧微微隆起,床上之人呼吸平稳,似是早已经睡着。
卢谨欢脚步一顿,刚才还轻松的心情瞬间又揪紧。这个男人肆无忌惮地伤害了自己之后,竟然还能安睡?简直是奇人!难道他就不怕自己恨极拿刀将他砍了?
卢谨欢在原地站了足足十分钟,终于有了动作。她走到床边,轻手轻脚地爬上床,然后一点一点靠近慕岩。不要误会,她绝对没有要亲近他的意思。
她的脚在空中比划了一下,找了个最佳位置,然后一脚踹向慕岩的屁股,只听“砰”“咚”一声重物落地声,伴着“哎哟”的呻吟声响起,卢谨欢捂住即将脱口而出的笑声,连忙滚到床边睡好,装作睡眼惺忪地样子爬起来。
她揉了揉眼睛,惊讶地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慕岩,“刚才是什么声音,你怎么了?”
她虽然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可是微扬的唇角还是泄露了她的心声。
慕岩从地上爬起来,屁股火烧火辣的疼,头也昏沉沉地,他看着卢谨欢,昏黄的灯光里,她眼里虽带着刚醒的迷离,可是眉梢眼角尽是笑意,似乎在嘲笑他。
他确实喝了许多酒,可是并没有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他本来想宿在书房,可是却在书房里意外地见到了卢谨欢。看见她悠然自得地站在他的书房,那样强势的介入令他万分恼火,仗着酒意,他再一次强占了她。
他的确是想羞辱她,这个阮菁拿钱买来的女人,她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
可是看到她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的样子,他又开始憎恨自己。他明明知道她是无辜的,可是就是无法释怀,更加无法看到她在慕家悠闲自在地生活。
她毁了他的一切,她就该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他一直以为,卢谨欢是那种规行矩步的大家闺秀,懂得隐忍懂得退让。可是就在刚才,她那一脚,让他对她有了新的认识。
她或许并不如他们所看到的那般稳重自持,她只是将她的幼稚与天真都藏了起来。
作者题外话:有没有妞在看呀,好冷清哦,我要开始养鱼了。
☆、011 叫她起床
昏黄的灯光里,慕岩的双瞳格外炯亮,看得卢谨欢胆战心惊。就在她以为他已经看出是她故意将他踹下床时,他却不声不响地爬到床上躺好,一分钟没到又睡着了。
卢谨欢被晾在那里,完全傻眼了,他他他就这么睡了?
事实证明,他确实就这么睡着了,不一会儿,安静的卧室里就响起他均匀的呼吸声,仿佛刚才他掉下床去只是她的幻想。
卢谨欢一拳打在棉花上,别提有多郁闷了。她倒在床上,郁闷得睡不着,想再踢他一脚,又怕他把自己扔出去,到时候丢人的还是她自己。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虽是这样,还是远离慕岩,绝对不去触碰禁区。她滚了一会儿,眼皮开始沉重起来,到底还是年少没有警觉心,她渐渐沉睡过去。
她的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的那一刻,原本躺在她旁边睡着的慕岩,此时睁开了眼睛,他偏头看着躺在床沿边上沉睡的卢谨欢,眸光深沉而复杂。
卢谨欢再一次睡到让人来叫 床,不过这次来的不是柳妈,而是慕岩。只见他穿戴整齐,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卢谨欢吓了一大跳,连忙滚了两圈,离慕岩远远的,并且顺手抄起枕头挡在胸前,一脸防备地瞪着他,“你干嘛?”
慕岩直起身,双手环胸,睥睨着她,言简意赅的道:“起床。”说完再也不看她,转身扬长而去。
卢谨欢呆了半晌,瞥眼看到床头闹钟上时间刚过七点,她气得直捶床,这是哪家的破规矩,非得早上七点全家一起吃早饭?明明大家面和心不和,坐在一起吃早饭,也不怕嗝应得难受!
怨念归怨念,她不得不起床,梳洗完毕,她去更衣室换衣服。看着一柜子的雪纺淑女裙,她想起昨天被慕岩撕烂的那条裙子,决定还是穿裤子保险一点。
可是她翻遍了衣柜的每个角落,愣是没找到半条裤子。她记得当时父亲给她置办嫁妆时,特别叮咛说,慕家是名门,穿得不能随便,必须有品位。
所以给她买了很多名牌裙子跟高跟鞋,将她以往所穿的球鞋、T恤跟牛仔裤全都扔了,力求能配得上慕家。
当时她想自己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