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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冲过去,挡在了电梯前面,伸手拦住他,说:“你要走就从我身上踩过去,否则我死也不会让你走。”
慕岩冲动之下,跟炎沉睿干了一架,此时心情已经好了许多。他退后一步,冷睨着她说:“你拿什么立场留我?炎沉睿的情人还是我老婆?”
卢谨欢微微垂下头去,她不喜欢把误会越闹越大,她跟慕岩之间已经隔着千山万水了,她不想再因为误会,而让他们之间变得更加不可能。
“我跟炎沉睿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慕岩,刚才是我一时气话,你不要当真,先跟我回去把伤口处理一下,处理好了,你想走我也不拦你。”就这样让他走了,她会担心死的。
慕岩定定的看着她,他一手撑在墙壁上,一手轻 佻的摩挲着她脖子上的吻痕,说:“真碍眼。”说完他低下头去,在她脖子上吮起来。
卢谨欢全身像过电一般,他黑乎乎的脑袋就埋在她的脖子处,耳边响起的是唇吮在肉上的响亮声,她羞得满脸通红,双手捧着他的脑袋,想要推离,“慕岩,你别这样。”
慕岩在她脖子上留下几个明晃晃的吻痕,神情终于不再那么冰冷,他吹着口哨转身就往回走去,留下呆若木鸡的卢谨欢。他这转变得也太快了吧,她转身对着电梯的金属壁一看,终于明白他的心情为什么突然间变好了。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炎沉睿在她脖子上留了两个咬痕,他却在她脖子上种满了草莓,衣领挡都挡不住。她无奈的看了一眼垂头丧气的自己,转身跟着往回走。
走到门前,慕岩已经进去了,炎沉睿还是刚才那副模样,他坐在地上,神情一片破碎。刚才那一刹那,她没有走向他,而是追着慕岩去了。
他早就知道她心里从来没有放下慕岩,他还是伤心了,刚才,他多么希望她停留在他身边,哪怕只有一刹那,他也绝对不会放手。
可她毫不犹豫的走了,让他一个人孤伶伶的留在这里。
卢谨欢慢慢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沉睿,你还好吗?来,我扶你起来。”
“我不要你管。”炎沉睿推开她的手,他的力气太大,卢谨欢猝不及防,被他推坐在地上。她愣愣的看着他,他从来没有对她这么恶劣过,一时眼里尽是难以置信。
炎沉睿见把她推坐在一滩水里,一时慌了,可他又拉不下面子去扶她,板着脸站起来走进去。
卢谨欢坐在地上,她还是惹他讨厌了,无论她怎么做,似乎都会伤他的心,天知道,她最不忍伤害的就是他。她发了一会儿呆,撑起身子站起来。
客厅里,两个淋得跟落汤鸡的男人各据沙发一角,谁也不理谁。卢谨欢坐了一**的水,十分尴尬,连忙去卧室换了身衣服出来,天气炎热,她穿了一件稍微低胸的白色T恤,质地轻薄,连里面胸罩的颜色都看得一清二楚。
慕岩见她穿这一身出来,眼里都要喷火了,再看炎沉睿的目光粘在她身上,他心里更加不悦。他还记得去年夏天,他们刚结婚那会儿,她成天穿着保守的衬衣马裤,防他防得跟色狼似的,现在有真正的色狼在这里,她反倒不防了。
卢谨欢随便穿了件衣服出来,就惹来两人的目光,慕岩眼里尽是火,而炎沉睿的眼神,却落在了她脖子上,他的眸光一沉,紧接着疼痛起来。
这一刻,他真正感觉到自己是个外人。
卢谨欢拿了医药箱走过来,炎沉睿的伤势要重一点,伤几乎都在脸上了,唇角绽开,眼角青淤。她拿着药箱走到他面前,刚要帮他上药,只听慕岩“咝”了一声,她担忧的望过去,说:“现在知道痛了,刚才出拳头时怎么没想过?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扭打在一起,也不怕被人看见了笑话。”
卢谨欢一边斥责,一边拿出药酒,点了点,半蹲在炎沉睿身边给他上药。炎沉睿还处在震惊中,直到她的气息靠近了,他才回过神来,怔怔的盯着眼前的她。
他不是不难过的,他细心呵护了大半年的女子,终究还是不属于他。他明明清楚的知道,却还是不愿意放手。
慕岩见两人近到呼吸交缠的地步,终于忍无可忍,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她不清楚炎沉睿对她的心思,还敢靠那么近,当他是死人么?
他“腾”一声站起来,绕过茶几来到卢谨欢身后,大掌落在她腰上,将她提溜起来,从她手里抢过棉签,说:“我来给他上药,这点伤,死不了人,我饿死了,你去做饭。”
他霸道的指挥,惹来炎沉睿不痛快的冷哼声,“队长,我以为你刚才挨了那么多拳头,已经吃饱了,没饱,我不介意再喂你几拳。”
炎沉睿鲜少露出这么攻击性强的一面,卢谨欢怕两人又打起来,连忙挤在两人中间,对慕岩喝斥道:“你老老实实去坐好,给你们上完药,我就马上去做饭。”
真是怕了他们,两个大老爷们,争执起来谁也不让谁,都一样幼稚。
慕岩岂会肯,他像老鹰拎小鸡一般,将她拎到一边,说:“这里没你的事,快去做饭。”
卢谨欢瞅了瞅慕岩,又瞅了瞅炎沉睿,像哄幼稚园的小朋友一样,说:“你们乖乖的,不许打架,否则没有晚饭吃。”
闻言,两个男人很不给面子的翻了翻白眼,卢谨欢也不介意,叮咛之后,这才转身去厨房做饭了。她舀米,洗好后放进电饭锅里蒸上,这才想起刚才两人打架,把炎沉睿买回来的菜全给糟蹋了。
家里没有菜,卢谨欢回房去拿了钱包,再次叮嘱两人不能打架,这才匆忙下楼去买菜。买好了菜,她付钱出来时,想起慕岩身上的衣服被她泼湿了,没有换洗的衣服,就在前面一家男装买了件灰色深V领T恤与一头牛仔短裤。
回到家里,两人已经上好药,红花药水将两人的脸涂得花花绿绿的,十分搞笑。卢谨欢不知道,刚才两个男人玩得有多么过分。
卢谨欢前脚一走,慕岩手里的力道就重了,狠狠的戳向炎沉睿的脸,说:“我还真看不出来,你的手段这么高明,把我的注意力全都引到国外去,若非有人看见你们在泰山,只怕我还瞒在鼓里。”
“论手段,我岂能跟队长您比?卢文彦的事,你早就已经想好了怎么解决,你有千万种方式可以让他伏法,偏偏选了那一种,假如欢欢知道,你们之间还有可能吗?”炎沉睿强忍着钻心的痛,不甘示弱的道。“你脸上也伤得不轻,我帮你擦药。”
说完他拿起棉签,沾了药水,同样狠狠的戳在慕岩的伤处,痛得慕岩差点跳起来,而真正让他跳起来的却是炎沉睿那番话,他眸光一下子变冷了,“你都知道些什么?”
“那些你想掩盖的事情,我都知道。你逼得卢文彦不得不对欢欢撒谎,让他这么多年的保护,全成了害她。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好手段,你既然爱她,又怎么做得出来?”炎沉睿话音一落,脸上又传来一阵剧痛,他痛得“咝咝”直抽气,自然也不会让慕岩好受。
“炎沉睿,我跟欢欢的事你最好别怪,否则我不管你是谁的孙子,我照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慕岩神色全冷了下来,那事他做得很隐秘,连景辰熙都未必知情,他却知道。
“呵呵,我自然不会说,慕岩,你现在的唯一的筹码就是欢欢爱你,假如连这唯一的筹码都没有了,你该怎么办?”他也没再叫他队长,在他心里,那个英武神明的队长早已经不见了。
他语气里充满了讽刺,慕岩瞳孔一阵猛缩,他收回了手,说:“炎沉睿,你连这个筹码都没有,你如何跟我叫板?”
“是,欢欢不爱我,但是她喜欢我,我不会像你那么卑鄙的将她留在身边。”炎沉睿气得面红耳赤,差点又要跟慕岩干一架了。
“我可以理解失败者的心态,从卢文彦决定将她送到我身边时,就注定了我们这辈子至死方休的纠缠。如果你有能耐,你尽管放马过来夺她,我奉陪便是。”慕岩冷冷的盯着他,将棉签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又怎么会明白他暗夜里的那些挣扎,送卢文彦进监狱,而没有直接取他的性命,是这段感情最大的转圜余地。
至此,两人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卢谨欢很快去而复返,她把新买的衣服放在慕岩面前,说:“你去把衣服换了吧,沉睿,你也是,穿着湿嗒嗒的衣服,舒服吗?”
炎沉睿看见卢谨欢给慕岩买新衣服,心里十分不爽,一直盯着她,把她盯得浑身都不自在了,他才幽幽的说:“我的呢,欢欢,你不能厚此薄彼啊,他先揍我,为什么回头得到奖赏的是他?”
卢谨欢满头狂汗,这男人斤斤计较起来,比女人还小心眼,“他没有换洗的衣服,你有呀。”
“他可以穿我的,新衣服归我。”炎沉睿说完,跳起来就去抢,慕岩眼疾手快,一把抱在怀里,像护着宝贝一样,说:“我才不穿别人穿过的东西。”
炎沉睿冷笑,说:“你怎么知道你手里的衣服没有被人试穿过?”
慕岩拿着包装,得意的扬了扬眉,说:“新的,没拆封的,自然没人试穿过。”
卢谨欢无语的看着两人,要比幼稚,两人绝对是个中翘楚。
卢谨欢不理会两人打闹,提着菜转身进了厨房,她很欢快的折菜,洗菜,切菜,双腿虽然还是僵硬着的,她心情却极好,连剁圆子的手,都舞得飞快。
炎沉睿去换了身衣服,出来也不想跟慕岩待在客厅,他凑到厨房里,问她:“需要我帮你打下手么?”
以往炎沉睿也会帮她洗菜剥蒜,卢谨欢瞥了一眼客厅,摇了摇头,说:“你出去吧,慕岩一个人在外面,你去陪陪他吧。”
“他不需要我陪。”炎沉睿硬声硬气的道,许多次,他都想让卢谨欢对慕岩彻底死心,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他喜欢她,又怎么忍心伤害她?
“我都不知道你们认识,缘分真是奇妙啊。”卢谨欢感叹道。
“是啊,很奇妙。”炎沉睿心不在焉的折菜,假如他不是他队长,假如他再强势一点,他一定会让她成为他的人,然后暴风骤雨,他拿自己的身躯替她挡着,可是没有假如,所以那些暴风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