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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柔伊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到炎沉睿将大掌放在她脸上,她一边笑着躲一边尖叫,那模样是她不曾见过的快乐。她忍不住嫉妒,为什么卢谨欢走到哪里都会有出色的男人出现在她身边,照顾她爱护她?
她酸溜溜道:“慕岩,你看卢小姐多开心呀,我还以为她离开了你,会痛不欲生呢?原来人心也可以变得这么快。”
“柔伊,你想跟在我身边,就最好学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突然没了胃口,这顿饭改天再吃吧。”慕岩说完,折返出来,大步向停车场走去。
“慕岩!”白柔伊不满的跺跺脚,她横了一眼已经转瞬消失在街头的卢谨欢二人,恨得差点咬碎银牙。无论她多么努力,慕岩眼中都没有她。不,她不能处在被动挨打的地位,她要慕岩离不开她。
两人一路打闹着,竟也将刚才吃饭的不愉快给忘记了。炎沉睿提议送她回去,卢谨欢警惕的看着他,刚才他能借吃饭的机会强吻她,待会儿就有可能借送她回去之机,而不肯离开。
她绝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她站在十字路口边上,指着前方主干道,说:“炎沉睿,你走的是这条路,而我,走的是这条路。”她又指了指支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就算是作为朋友,我也高攀不起。”
“你这是在拒绝我吗?”炎沉睿不以为意,这世上,向来只有他不想要的,没有他得不到的。他对卢谨欢算不上是一见钟情,却绝对是三见倾心。她让他心疼,他便不忍她孤单。
卢谨欢认真的看着他,说:“你说的都是诨话,我就没有当真过。不过谢谢你给了我一个难忘的夜晚,走吧,我不会忘记你的。”
炎沉睿有些挫败,他目光炯炯的望着她,手指点在她心口处,嗓音低沉,“你敢说你心里一点也不为我所动么?”
他的霸道,在某些方面,倒是跟慕岩如出一辙。卢谨欢微微一笑,说:“若早一年,或许我不敢说,但是现在,拥有过他之后,世间男子,在我眼里都成了俗物。”
炎沉睿属于越挫越勇性的,他的目光熠熠生辉,仿佛天边那颗最美的寒星,璀璨夺目,他欺近她一步,淡淡的蛊惑道:“我不是一般的男子,我是男人。”说完,在她猝不及防时,他的唇贴上了她的唇,强势入侵。
卢谨欢没料到他会故技重施,怔了一下,就开始拼命挣扎,这个浑蛋,枉她还把他当成朋友,他倒是越加轻狂起来。
耳边车水马龙的喧嚣越来越远,恍惚中,她耳边似乎响起一声尖锐的鸣笛声,她想望过去,脑袋却被他严密的控住,而动弹不得。
唇上滚烫蛮横的力度,透着令人心惊的决心,辗转**起来。卢谨欢挣扎不过,张嘴去咬他,那知道他的舌头跟他的人一样狡猾,迅速退去,她咬到自己的唇,痛得眼泪都出来了。(。电子书)
炎沉睿趁此机会,舌尖长驱直入,勾缠着她的舌头嬉戏起来。卢谨欢的唇舌又酸又麻,她双手被制,只余双腿还是自由的,她忍无可忍,一脚踩在了他的脚背上。
炎沉睿吃痛,不得不放开她。卢谨欢重获自由之后,连连吐了几口口水,然后伸手狠命的擦着自己的唇,愤怒道:“炎沉睿,你浑蛋。”
气死她了,怎么有人脸皮这么厚?
炎沉睿看见她的动作,真恨不得将她揪过来再狠狠的印上自己的烙印,可他一动,她就像一只兔子一般逃得飞快。他颓然的垮下肩去,还从来没有女人会避他如蛇蝎的。
卢谨欢,你真的挑起了我的兴趣,接下来,你就等着接招吧。
炎沉睿想了想,打了电话给一位朋友,让他关照一个叫卢谨欢的女人。于是第二天,早早出现在机场的卢谨欢,还不知道自己的逃跑已经被人识破,甚至产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慕岩提了车出来,刚转过街角,就看到了路灯下那对拥吻的男女。他一眼就认出了卢谨欢的声音,那一刻,他的眼里被恨意充斥成赤红色。她拒绝他的靠近,却在一夜之间,跟别的男人当街拥吻。
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在她住院的那几天?她早已经跟炎沉睿在一起了,所以才会沉默的拒绝他的索欢?然后上演一出压力性胃痉挛,迫他放手?
好计谋!他差点就要为她鼓掌了,他怎么从来没发现,她的心计如此之深?
慕岩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快要崩溃,他心里所思所想,皆是她的狠她的毒?他恨她,恨她的绝情,恨她的变心,恨她所有的一切,他恨不得摧毁她。
眼见他们缠绵拥吻,他一踩油门,轰隆隆从他们身边驶过,他的目光一直落在他们身上,车速飞快,很快就将他们甩在了身后,他看着后视镜里并未分开的两人,眼底的恨意关也关不住。
曾经,他有多爱,如今,他便有多恨。
“善峰,昨天我交代你给卢谨欢的离婚协议书,把它收回来交给我。”慕岩拨通陈善峰的电话,语气森寒道。
陈善峰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慕董,你不是已经决定要……”
“我要亲手交给她,就这样,挂了。”慕岩挂了电话,眸光再度移到后视镜上,却再也看不到那个细小的点。他脑海里闪过他们唇齿相依的样子,气得发狂。
卢谨欢,你有多狠心,我就会有多狠心。你怎么对待我,我就会十倍奉还给你。
此时的卢谨欢,哪里知道自己将要大难临头,她去小超市里买了瓶矿泉水,嗽了几次口,才将炎沉睿留在她唇舌上的味道除去。直觉告诉她,炎沉睿是危险的,可她还是忽略了他的危险。
是觉得自己压根不可能会吸引他吧,所以才会忽略他眼中的危险。如今血淋淋的教训,让她知道,男人,最是不可轻信的动物。
无论他是出自征服还是真心,她都招惹不起这样的男人。她拿出手机,拨通航空公司订票官方电话,订了一张去法国的机票。
她要去散散心,等心里的伤愈合之后,再回来。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感觉到疲于应对。她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像今天这样的偶遇还会不停的发生。
她无法亲眼看见他跟别的女人亲密,即使是想想都令她崩溃。逃到国外,在那个连背影都看不到相似的国度,也许她才能真正学会放下,学会遗忘。
回到酒店,前台小姐告诉她,慕先生等她很久了,她皱了皱眉,想起今天一天都在外面,也没有给慕楚打电话,昨晚他还说今晚要来陪她吃晚饭,她谢过前台小姐,前往她所说的包房。
卢谨欢推开门,瞥见落地窗前站着一名男子,背影颀长,透着几分熟悉,她含笑走进去,边关门边说:“慕楚,对不起啊,我忘记了晚上要跟你吃饭的约定,你等久了吧,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她走进去了,才发现不对劲,那个背影虽与慕楚相似,却不是慕楚的背影。她的胃立即痉挛起来,那种莫名的熟悉,让她的身体立即就产生了反应,不是慕楚,是慕岩。
她慌不择路,拉开门准备夺门而逃,慕岩却比她更快一步,几步冲过来挡在了她与房门中间,将包房的门重新关机,还落下了锁。
卢谨欢吓得连忙倒退了数步,下意识开始干呕起来。她死死憋着胃里的翻腾,惊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慕岩看见她这样,胸臆间怒气翻腾,他一步步逼向她,鄙夷道:“怎么?跟别的男人玩得那么开心,跟我在一起就这么令你想吐?欢欢,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不诚实了?”
他一步一步进逼,她被逼得一步一步往后退去,她忍着不想吐,憋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强忍着胃里的不适,说:“慕岩,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么?”他的手抚上她红肿的唇,讥讽道:“刚才还恋恋不舍的吻别,怎么转眼就忘记了?你这心还不是普通的花?炎沉睿知道你躺在我身下,是怎么轻唱吟哦的?我想他一定很有兴趣知道吧。”
卢谨欢偏过头去,他的触碰让她胃里更加难受了,之前他跟白柔伊手挽手在一起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她说:“慕岩,你说过放我走,那么我跟谁在一起,都与你无关,你不是也跟白小姐在一起了么?”
慕岩闻言,气得额上青筋直冒,他欺近她,“别的男人的碰触,就令你那么欢喜?我的碰触,就令你那么难以忍受?你这个荡 妇。”
他手一甩,她就被他摔落在一旁的榻榻米上,她一阵头晕眼花,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压在她身上,唇疯狂的落在她的耳后,脖子上。
他重重的咬着,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触目惊心的痕迹。卢谨欢慌忙推着他的脑袋,双手却被他高举过头顶,惩罚的吻更凶猛的袭向她的脖子跟锁骨处。“你想要做荡 妇,我成全你。好好侍候得我舒服了,我给你的快乐,不会比他给你的差。”
卢谨欢眼眸倏然大睁,他还能怎么羞辱她?她奋起挣开他的手,狠狠一巴掌甩向他,却在半途被他截住,重新压回了头顶,她眼里的泪被逼了出来,“慕岩,你还能怎么折辱糟踏我?你的心太狠了,你怎能一而再的强 暴我?”
慕岩眼底腥红一片,他看不到她的伤心,看不到她的绝望,他冷蔑道:“强 暴?我怎么记得你之前躺在我身下那么享受,怎么现在有了新欢,就觉得我的碰触难以忍受了?说到心狠,谁又能比得过你?为了让我放手,你连压力性胃痉挛的法子都能想出来,连离婚证都没拿到,你就迫不及待的要跟他双宿双飞了?”
“你无耻!”卢谨欢骂完之后,再也忍不住吐了起来。
慕岩却没有放开她,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越来越冷。她怎么能对他这么残忍,他的碰触就那么令她恶心吗?为什么炎沉睿可以,他不可以?
“你吐吧,吐得胃里一丁点东西都不剩,你也改变不了我的决心。”
卢谨欢反胃得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她心中悲恸,她对他会这么排斥,说到底还不是他自己造成的?她对他来说,除了暖床,除了做 爱,似乎就再也没有别的功能。他甚至可以不顾她的感受,不顾她来了月经而强要她。
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