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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卢谨欢躺在病床上,双腿微张着,她觉得这个姿势有些难堪。所幸这几天慕岩没有再发狠的折腾她,她还不算丢人。
“按理说,这种情况会怀孕的,你的宫颈没有问题,可能还要打B超,看看子宫方面,才能定结论。你也别着急,我看你才22岁,这么年轻,不怕怀不上孩子。”李医生检查完了,坐回到办公桌后面,开始给她开去打B超的单子。
卢谨欢心里忐忑不安,她拿好单子,又问她:“李医生,我上次也来你这里调理过身子,我的身体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卢小姐,你别担心,现在科学这么发达,哪有怀不上孩子的,你安心去做检查吧,一会儿把单子拿回来给我,我们再谈。”李医生笑眯眯的看着她,让她安心不少。
卢谨欢说了句谢谢,然后去B超室,她躺在床上,女医生拿着仪器在她小腹上滑来滑去,她从来没做过这方面的检查,心里十分尴尬,等检查完,女医生让她起来时,她已经闹了个大红脸。
女医生在打印出来的单子上签了字,然后递给她,她连忙接过去,逃也似的离开了B超室。回到李医生的办公室,她把单子递给她,李医生迅速的看了看,脸上的笑意渐渐有些僵。
卢谨欢一直在观察的她的脸色,见状,她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她看见李医生的嘴张张合合,却再也听不到声音,她脑海里轰隆隆响着的只有那十几个字。
子宫受寒,输卵管窄小,她不易受孕……
☆、V45 逢场作戏
卢谨欢哆嗦着双手从妇科医生办公室里走出来,她手上还拿着那张检查单子,刚走到椅子旁,双腿就再也支撑不住全身的重量,跌坐在椅子里。
她颤抖着拿起那张薄薄的纸,此时对她来说,却有万斤之重。她举了好久,才举到眼前。医生的话再度在脑海里回旋,“你小时受了寒症,导致子宫发育不良,输卵管天生窄小,痛经之类的症状都是因此而产生的。你怀孕的机率只有10%,微乎其微。”
她怔怔的看着,眼睛慢慢湿润起来,老天,你对我的惩罚还没结束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她垂下头,捂住泪眼婆娑的双眼,滚烫的泪水从她指间不断涌出,肆意流成河。
她万念俱灰,她已经感觉到慕岩的心在动摇,她迫切需要一个孩子来坚固这座城堡。可是现在,城堡的一角从她开始慢慢坍塌。她生不了孩子,对慕岩对言若,她都无法交待。
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她哭得太专心,并没有发现一辆轮椅慢慢靠近。卫钰远远的看见她,只是觉得这女人的身影很熟悉,于是多看了一眼。正好看见她拿手背抹泪,他的心一颤,当即让护士退下了,自己慢慢将轮椅滑过来。
她哭泣得声音像一把刀**了他的心脏,钝钝的疼。他慌乱无措的看着她,半天才想起自己该先拿纸巾给她,可摸遍了全身,却只摸到一根手帕,他递了过去,“欢欢,擦擦眼泪吧。”
他看到她浑身颤了一下,正欲说什么,她却蓦地站起来,转身就走。卫钰的心一时大疼,他看着她的背影,悲伤的说:“做不了情人,连朋友也不是了么?卢谨欢,你就狠心绝情到这种地步?”
她前行的脚步一下僵住,她不想伤害他,可自己现在这模样,实在不适合被他看见。无论多么伤心,她都习惯了一个人去背负,可他的话却让她迈不开脚步离开。
“为什么还要理我?卫钰哥,你就当我是路人甲,忘记我不好吗?”他们之间那段铭心刻骨的爱情,她已然忘记,为什么他还陷在回忆里不肯离开?
“你可以忘记我,但我不能忘记你。”他苦笑一声,说:“想要把你当成路人甲实在太难了,欢欢,你早已经住进了我心里,赶不走,挥不去。”
卢谨欢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她拼命忍着,双肩亦抖动不止。她始终没有回过头去,卫钰滑着轮椅靠近她,颤抖着手握住她冰冷的手,柔声问道:“你为什么哭?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在人来人往的过道上,两人已然引起了大家的侧目。卢谨欢抽出了手,“卫钰哥,对不起,我先走了。”说完她快步离去。
卫钰看见她飞快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失落。他看了看妇科医生办公室,滑着轮椅回去了。
卢谨欢跑到地下停车场,直到坐进车里,才放任自己声嘶力竭的痛哭起来,她忘不了言若嘱咐她时的神情,忘不了慕岩对她说要个孩子吧的期待神情,可是现在,她的身体却不易受孕。
她根本就不敢想慕岩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近日来,他的情绪反复无常,比她刚嫁给他的时候更加让人害怕。那时候,她心里没有爱。她有筹码可以让他伤不到她,而现在,她什么筹码也没有了。
她丢了情,陷了心,日夜沉沦在他给她的疼爱与呵护中。如今,她生不了孩子,对他,她是否就再没有用处?此时她万念俱灰,所思所想全是消极的一面。
哭过之后,她心情舒畅了许多,将检查单子小心收好,这才开车回去。无论如何,她会好好调理身体,医生不是说还有10%的机会么,那她就拼那10%跟慕岩在一起的机会,如果最终她也不能受孕,那么到时她会主动离去。
她开车离去后,转角处出现一双深咖色皮鞋,那人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离去的方向,他掂了掂手里的相机,满脸阴沉的转身向医院大楼走去。
…… …… ……
一品香酒楼包厢里,阮菁坐在上首,笑盈盈的款待着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脸上有几分局促,再一细看,却是卢文彦。
卢文彦面对阮菁的热情难以招架,在她的劝酒下,连喝了好几杯,此时老脸都红透了。阮菁说:“老卢啊,当初我果真没有看走眼,你才是最有能力的人。”
“阮总,您过奖了,我哪里有什么能力,连自己的妻女都保护不了,为了保住家业,最后还沦落到卖女求荣的地步。说到能力,无人可及您阮总啊。”卢文彦不是傻子,阮菁出狱后,频频约他出来,已然让慕岩心生警惕了。他要再跟她走近一点,只怕慕岩的枪口下一个要对准的就是他了。
阮菁自然知道他的顾虑,她笑着起身,走到卢文彦身边,妩媚道:“老卢,你在怕什么呢?当年你将我压在身下时,可是勇猛果敢得很呀,如今怎么就一副吓破胆子的样子了?”
阮菁轻佻的说着,手指在他衣领边缘游走,时不时触碰一下他的颈动脉。阮菁虽然已过四十,但保养极佳,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出头风韵正好的年华。她若有似无的**,竟让卢文彦身体里沉睡的欲 望渐渐苏醒。他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结结巴巴的道:“阮总,那…那是意外。”
“呵呵,那现在呢?”阮菁顺势坐在他怀里,**的臀磨蹭着他腿间的敏感,她媚眼如丝的斜睨着他,“老卢,你的身体可不骗人,是不是很想要我?”
卢文彦的脸涨成了紫肝色,他喉咙干涩,想喝口水缓解一下喉咙处冒起来的火气,手伸出手,刚端到杯子,他浑身猛得一颤,失手将杯子打翻,杯里的水全洒在了阮菁的身上。
原来他刚才会失控发颤,是阮菁握住了他胯下的灼铁,水泼了阮菁跟他一身,他连忙拿过餐巾帮她擦,“对不起,对不起,阮总,我帮你擦。”
阮菁拔开他的手,脸上尽是笑意,卢文彦,你这只老狐狸,你再给我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不用擦,我脱下就行了。”
于是在卢文彦瞪大的双眼下,阮菁从容不迫的开始脱衣服,她的动作十分优雅勾人。卢文彦大张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白狐披肩,水红裙子,胸 罩、**、内 裤,一件一件脱了下去,最后只有一副如玉的身体。
阮菁平日里注重保养,又因未曾养过孩子,她的乳十分丰硕,并没有这个年纪的女人那种下垂与松弛。她扭着腰走过来,那对**就在他眼前上下晃动,身上那股成熟的韵味,是多少女人模仿不来的。
卢文彦得承认,就这副骚身子,没有男人能抵抗得住,难怪男人们都心甘情愿为她卖命。可他是谁,他是卢文彦,十年二十年的卧薪尝胆都忍过来了,会忍不了这点欲 望?
她要什么,他非常清楚,无非是想借他之手,去谋夺慕氏的经营权。那本是他的囊中物,要不是误算了慕岩的能耐,现在早已经是他卢文彦的产业。
阮菁重新坐在他身上,伸出纤纤玉指在他脸侧与脖子处游走,看见他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她偏头**了他的喉结,开始舔弄起来,“彦,人家想要。”
几个男人受得了她的挑逗?白送上门来的美味,岂有男人会拒绝?卢文彦老奸巨滑,他将阮菁掀在地上,阮菁愣了一下,刚要发飙,他却已经扑了下来。
她被他压在身下,他连前戏都没做,直接一挺进入她的身体,他一边大力揉搓着她**白皙的**,一边急喘着说:“我就爱死了你这骚身子,我这就来满足你。”
一时间,包房里响起两人的呻吟与急喘声,一番翻云覆雨,卢文彦在她的夹弄下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第一次跟阮菁有这种关系是在20年前,那时阮菁不讨慕长昕喜欢,他借着酒会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慕长昕带着妻妾来参加宴会,举止间,与小妾言若十分亲密,反而将名媒正娶的妻子抛在一边。阮菁当时喝醉了酒,在洗手间里,误将他当成了她的初恋情人,与他有过一次亲密关系。
那次的销魂感受让他至今仍不能忘怀,如今再次将她压在身下,他再也无所顾忌,畅快淋漓的占有了她。
完事后,阮菁看着抽身而去的男人,眼里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她清理好自己,穿上了衣服,重新坐在他旁边,说:“彦,你越来越勇猛了,我还以为你大不如从前了,搞得我真舒服。”
此时在卢文彦面前,她完全没有面对外人时的高贵与优雅,卢文彦也不想再在她面前装,他装了20几年,早已经装够了。“说吧,你想要什么?”
“慕氏的经营权。”阮菁欣赏他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