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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藿宸远对付这些人他也依旧绰绰有余,只是既然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个地步了,半途而废不是他的风格。
然,下一秒藿景琛做出的事情确实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
他微微歪着头,彼时,偌大的仓库里头安静到极致,藿景琛把玩着枪支的那只手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请笑意声之后,那支枪应声而落,被他丢出很远。
空出的双手插进口袋,修长的身体包裹在残留着些许血渍的西装里头,丝毫不显狼狈,他嘴角的那一丝上扬的弧度使得他整个人更加邪魅起来,迈开脚下的步子,几乎一屋子的人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高度绷紧的神经似乎一触即发,某些躁动的因子将人完完全全包裹起来。
藿景琛这样的男人,无论形势如何他与生俱来的那一股王者气息却是永远无法磨灭的,而其余的人就只有臣服的份。
藿景琛在另一张没有人的沙发上坐下来,随意翘起的二郎腿,甚至于还相当有闲情逸致的点燃指尖的香烟,烟圈弥漫,昏黄色的灯光下藿景琛邪魅至极,唇角扯动,下一秒,晕染着古典音乐般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偌大的空间里头飘散开来。
“你们想要的无非就是我手上的股份以及能够给你们带来的好处是不是?那就没必要了,来这边之前我已经签署了文件,那些东西现在已经全部归至藿静北名下了。”
藿景琛满不在乎的样子,好似丝毫不在乎那些文件,氤氲的烟草味将鼻腔间浓烈的鱼腥味冲淡了些,话音落下藿景琛看一眼墙角晕过去的藿宸远。
“或者想要其他的也行,但是现在现将我儿子送出去治疗。”
梅以清以及慕天雄完全不惊讶于此刻藿景琛话里的内容好似股权转让的事情他们已经清楚,毕竟这件事情大家合伙,想要的东西不同,各取所需而已。
“宸远的病我这个做奶奶的还算是清楚的,从昨晚开始断断续续的喂他吃过一些药了,保命不成问题,但是刚刚开始我断了喂他的药,所以宸远什么时候能够出去呼吸上新鲜的空气就看你了。”
“好。”
藿景琛点点头,耸耸肩看向梅以清:
“说吧,你们两个想要什么?”
梅以清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藿景琛,眸光之中带着某种意欲不明的怨毒,事实上当所有的事情在这一刻发生的时候本就带着某种让人难以置信的戏剧色彩,所以这个时候原因为何,这般怨毒的眸光看向自己儿子的时候你不得不信,这是一个母亲所做出来的事情,而墙角用来威胁的砝码,是她的孙子。
“简单,藿静北要的是你的钱,我要的自然是你这个人。”
梅以清确实比藿静北更加识时务,事实确实如此,藿景琛这个人比那一堆的股份有价值多了,她要那么多股份做什么,无非就是大把花不完的钱,可她不缺钱,却看不得如今顾珊珊的郁郁寡欢。
藿景琛嘴角笑意更浓,几分自嘲,几分邪魅,轻笑出声,嗓音间溢出的单音节好似此刻他们正进行的是某一项足够让人身心愉悦的话题。
“呵呵,我这幅破身体能做什么?就这么简单,我没有听错?乱/伦在国外可是要坐牢的。”
藿景琛确实有极了闲情逸致,管你这个时候谈论的是什么样的话题,严肃与否他无所谓,故意曲解了梅以清话里的意思,他当然明白梅以清想要他做什么,可偶尔开个玩笑,也无妨。
梅以清气极,藿景琛这一身轻松的样子让人不爽到极点,毫无节制的这种玩笑话题并不该是这个时候该有的,至少她想看到的是这个儿子慌张失措的样子,这样某些变态到扭曲的心里才能够真的有所满足。
“你这个畜生!你!”
梅以清咆哮一声,彼时,捂着胸口直喘气的模样可见藿景琛那一句玩笑话将她气到了怎样的地步。
“顾太太,气大伤身。”
一直没有说话的慕天雄坐在一边终于说话,轻声安慰几句,而后又看向藿景琛,那一张充满算计的脸上此刻带着某种让人恶心的狰狞:
“景琛啊,虽然这样做是挺对不起我家那丫头的,但是你先听听也无妨,我们要你娶顾珊珊,这是其一,再来你必须到慕氏工作,至于藿宸远还有慕西寒两个孩子以后也必须喊姗姗一声母亲,对外界宣称那也只能是你跟姗姗的儿子,当然,你放心,念晨那丫头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了她,生过孩子的事情我们会帮忙掩瞒起来,之后也自然会帮忙找一个合适她的结婚对象,这样你看如何?”
慕天雄耐心的解释完他们想要的东西,全盘脱出的是他们真正的目的,这才是他们最终想要的,而他有信心如今的藿景琛只有答应。
发现西寒的存在那一关是他们早就设计好的,处于慕天雄的死心,那个孩子如今毕竟姓慕,以后自然是对他慕家最有利的,再来便是藿静北那一关,为的是这个时候事情的铺垫,他们有信心如今一无所有的藿景琛会答应他们的要求,再来念晨如今在医院生死未明,谁会为了一个生死不明的人去放弃眼前的美人以及既得的利益。
在他们看来藿景琛过习惯了花钱如流水的日子,如今仅剩两千万,还远远不够他买一辆车子挥霍一下,当然藿景琛的能力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他可以自己创业,并且凭着他的能力,几年的时间足够再次翻盘,到时候他们依旧不能耐他何,所以唯有让他娶了顾珊珊,并且进入慕氏,这之后才能真的控制住这个人。
而所谓帮念晨找到一个合适她的人结婚那也只是一种说法,他们有信心这个男人对念晨有情,所以将念晨囚禁算是以后能够牵制藿景琛的砝码。
男人,尤其是站在顶端的那一个,本不该多情,而如此的藿景琛似乎恰恰犯了这一点才被这些人抓住了把柄。
藿景琛靠在沙发上,真心的为这些人的想法而折服,恩,能想到这么长远的确实不错,他真是佩服眼前的两个人了,能在他这个日子身上算计到如此地步,这天底下大概再也找不到这样的母亲了,而事实上也是这样的时候藿景琛彻底改变了原本的想法,彼时,藿景琛原本的计划彻底改变,或者她可以再让他们死的更有节奏一些。
最近生活是无聊了些,偶尔加些调色剂似乎也不错。
一根烟烧至末端,藿景琛低声咳了一下,胃里头不适感愈发强烈,他讨厌鱼腥味,能够忍到现在已经算是极限,丢掉烟头:
“好,我答应,可以了?”
银色低沉,掷地有声,藿景琛答应得爽快,瞬间有种鄙视自己的冲动,很好,混到这种地步了,一天之内变成穷光蛋之后连人都没了,擦,藿宸远那个臭小子要是以后不混出现名堂都对不起他老子这个时候的牺牲。
“呐,签下这个就可以带藿宸远走了。”
梅以清间藿景琛答应从旁边拿出一份文件送至藿景琛那一边。
类似于卖身契的合约,无疑是将藿景琛当成了免费的赚钱工具,耳边传来藿宸远的咳嗽声,藿景琛突然没了兴致似的,下一秒,毫不犹豫的在那份文件上签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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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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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于卖身契的合约,无意识将藿景琛当成了免费的赚钱工具,耳边传来藿宸远的咳嗽声,藿景琛突然没了兴致似的,下一秒,毫不犹豫的在那份文件上签了字。
字体遒劲配之以藿景琛当时毫不犹豫的动作,当然,除去这一处阴暗的环境,你毫不怀疑他欠下的是一份价值连城的文件合作书。
好吧,这确实是藿景琛最大的一笔买卖,这不,为了救藿景琛那臭小子,人家连自个儿都卖出去了。
这个下午这带着足够戏剧色彩一幕无疑成为藿先森人生幕布上最富有戏剧性的一幕,这次算不算玩大了,玩着玩着把自己给卖了?!
梅以清确认过那上面的签名,收起文件,脸上浮现着某种胜利之后的极致笑容:
“明天开始,乖儿子,记得准时到慕氏报导,新上任的总经理,我们期待你的表现,还有,十天之后是你同姗姗的婚礼,到时候记得参加。”
话音落下梅以清站起身带着一众手下离开这个地方。
慕天雄依旧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某些刻意讨好的笑,瞥见梅以清以及她的一干手下都已经离开的时候这才笑眯眯的坐在了藿景琛旁边的位置上:
“藿先生,我这都是迫不得已,之前您因为念晨被羽西打下的那一巴掌刻意的报复羽西使得我们慕氏险些破产,我这么做也是被你逼的,所以,以后您安心呆在慕氏,藿氏现在已经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在慕氏,我自然会给你最好的待遇。”
说话间慕天雄伸手在藿景琛肩膀上安慰性的拍了两下,语气倒还算平和,慕氏将来的摇钱树往这边一坐,鬼都知道的实现巴结下子的。
“只是可惜了我家念晨,那么好的一个孩子,景琛呐看在她为你生了两个儿子的份上,或者之后能够护得了她的只有你。”
这样一段话,很大程度上是慕天雄的出自私心,人财两得才是慕天雄的最理想化所得,自然,有一小部分上,念晨同他还有那一丝的血缘关系,或多或少的,当初他是真的对念晨的母亲认真了,所以这样一番话算作是提醒,因为他能够猜想得到,为了以绝后患,顾珊珊之后能够过得幸福,或者梅以清那个手段阴毒的女人根本放不过念晨。
“呵,你说笑了,我现在一无所有,甚至于还得为你卖命,您这段话说得是不是太抬举我了?再说了她是你女儿,想要护她,你护不了?”
亲情两个字或者才是藿景琛的大忌,他的父母每天都在想着如何算计他,自然,很早之前,他就已经将这两个字看得通彻,念晨他自然会护着,只是慕天雄这个时候未免太搞笑了?打着慈父的幌子活活将自己女儿推向万劫不复这就是所谓的父女亲情?别搞笑了,这些,他们足够可以不屑。
话音落下藿景琛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往藿宸远所在的角落去了。
昏迷之中的藿宸远好似在这一屋子的鱼腥味之中终于嗅到了一丝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