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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人能够强迫,就好像你当初屁颠屁颠哈巴狗似的往慕羽西床上爬一个道理不是么?女人靠着男人上位充其量是一种手段,可一个男人,倘若他的荣华富贵皆来自于女人,那么就严重了,这软饭不好吃吧?”
恶心人谁不会?这年头谁还没有看过几部家庭伦理的肥皂剧呀?
顾洺深深吸一口气,压抑住胸腔间呼之欲出的怒火,他没有忘记今天来这边的目的:
“念晨,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究竟要不要回到我身边?”
念晨嗤笑一声,随即迈开脚下的步子,眸光落定在顾洺深靠着的保时捷上,纤长的手指在车厢上一阵毫无规则的敲动,而后眸光越过保时捷落定在旁边那辆兰博基尼上:
“你说有几个女人会为了开保时捷的负心汉而舍弃驾着限量版兰博基尼的砖石王老五?至少我不会,再来,顾先生下次谈判之前请先想好自己有什么筹码,你以为,我慕念晨还是当初那个懵懵懂懂的小女生?爱情这东西嘛,与其给你倒不如打包丢到垃圾桶。”
讽刺人她在行,何况面对的还是这么个丝毫不会让她觉得有负罪心理的人。
然,念晨的这一套说辞却是实实在在的惹恼了顾洺深,下一秒她摆放在车子上的手臂被顾洺深一手拽起:
“慕念晨,说到底你还是为了钱是不是?这样的你其实还不如慕羽西!”
念晨不屑于同慕羽西放在一起对比,此刻也不挣扎,眸光直视这张被时光打磨的面目全非的面容,带着某些另一个男人给她的自信:
“为了钱,谁不是呢?顾先生,上次给你的打车钱还不够么?”
顾洺深气极的点了点头,毫不怜惜的甩开念晨的手臂,以至于念晨脚下一个不稳,踉跄了几步之后险些摔倒。
“慕念晨,这是你自己选择的一条路,你很快就会悔不当初的。”
顾洺深丢下一句话,而后径直坐进车里,车子自念晨身侧飞速而过,带起一阵气流险些翻飞了她白色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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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语,念晨送走顾洺深之后紧接着还要再面对这样一堵低气压的人肉墙,战战兢兢的坐在副驾驶座,念晨很不淡定的承认了自己很是变态的一个早上竟已经第二次有种被抓奸在床的感觉,靠,为毛她的世界就不能清净一点点呐?
看得出来此刻藿景琛心情不好,至于为什么不好,念晨不想知道也的确无从考究。
车子停在藿氏正门处,却是在念晨下车之后径直开了出去,瞧瞧,这司机当的真的很尽职。
念晨耸耸肩,忽略掉藿景琛这个时候的变扭情绪,整理好衣裙跨好包包而后往藿氏大厅走去。
一直到午饭之间藿景琛都没有出现,彼时,藿景琛出差归来的消息俨然已经传遍了整个藿氏大楼,就好似此刻所有人正襟危坐就是为了总裁到来的那一刻呈现最完美的表现,开玩笑,要知道在藿氏,高薪的同时却时时刻刻生活在针尖上,而藿景琛便是那一道任何人都突破不了的防线,管你男女老少,总之工作时间,他就是上帝。
午休时间,念晨自藿景琛再次莫名其妙的消失之中回过神来,想到的便是自家儿子昨儿个晚上似乎很可怜的被自己拒之门外了。
良心发现的慕小姐这才想起来拨个电话过去以表歉意,瞬间让自家儿子今儿个晚上回来给她充当人肉抱枕。
电话响起,刚下飞机的西寒小盆友摘掉脸上酷味十足的墨镜而后接通电话。
“乖儿子,昨天晚上是妈咪不对,不过妈咪也是为了你好,听话,今天晚上回来住哈,妈咪想念你充当人肉抱枕的日子了。”
念晨可怜兮兮的声音自听筒里头传出来,彼时,西寒小盆友唇角柔软的笑意与藿景琛的如出一辙,不自觉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却也不戳破昨天晚上的事情。
“好的妈咪,我马上就回家。”西寒很是乖巧的答应下来。
挂掉电话,西寒拨通另一串号码,待到那头接通之后,唇角邪气上扬,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得瑟:
“乖弟弟,叫声哥哥来听听。”
然,藿宸远从来就不是那种会任命被人欺负的料,此刻他坐在一辆劳斯莱斯房车里头,一手拿着果汁,一手在笔记本上一阵飞舞,耳朵上扣着蓝牙耳机,还之以西寒小盆友另一阵得瑟:
“亲爱的哥哥,你弟弟我现在要去见妈咪鸟,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控诉我五年不见面的亲哥哥,他竟然欺负我,你说该打不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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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实上,卖萌可耻,藿宸远在藿景琛偶尔变态般的教育下是这样觉得的,可是vivi也偷偷教会他另一句话,年龄有限,必要时候卖萌是极其明智的选择。
没办法,爹娘基因太好,天生就给了他这么一张不经意见一个萌人眼神就秒杀全场的完美容貌。
重要时刻,遇上重要任务,小孩子嘛,想要博得大人的欢心,方法很简单,两个字,卖萌!
自古以来,美人计在很多领域得到了极其重要的运用,而宸远小盆友有云,卖萌乃美人计之上上之选也。
第二次见妈咪这算不算是重要时刻?
妈妈这个词对于藿宸远来说算是极其陌生的,倘若不是突然出现的那个哥哥,或许这辈子他也不会动了要寻找妈妈的年头。
面对着突然多出来的那么一个哥哥,藿宸远可以没有过多的欢喜之情,可是平心而论,他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甚至于内心某个角落还多出一丝期待。
母亲这样每个人生命中最柔软的存在,藿景琛在藿宸远自小的教育里头倒是没有过于隐瞒什么,他如实告诉过他,等他成年之后,可以给他自由选择的权利。
自己选择的权利,这样的说法对于藿宸远来说或许连个概念都没有,他记忆之中自己似乎没有见过除了藿景琛以外的亲人,至于其他,藿家的关系他不是不知道,对他爹地不好的人呢,他一个都不要接受。
当然,藿家人冷漠的亲情观之下,藿景琛从来没有让藿宸远接触过那些人,以至于亲人这样的词语一旦出现于藿宸远而言代表的仅仅是那个,无论多忙每个节日都会抽空在他身边的爹地。
小孩子,任他智商再高,感情或许还没有那么细腻,可是有的事情却是耳濡目染,藿景琛给他最好的,很多事情也是亲自教他,不得不说,作为一个父亲,藿景琛无疑是成功的。
车窗半降,藿宸远巴掌大的脸蛋上戴着足够遮住大半张脸的儿童墨镜,劳斯莱斯房车停在藿氏大楼前,藿宸远有些不确定的看着眼前这座大楼,一时的心血来潮在这个时候似乎有所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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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下班时间,藿景琛才出现在办公室之中,不同于早上的衣着,此刻的藿景琛难得在办公室穿上西装以外的衣服。
米色的v字领针织衫,搭配着白色休闲裤,如果除去脸上那副过于‘低调’得足够遮住半张脸的墨镜的话,一定不会有人怀疑这人只是某某高校的校草一枚。
念晨分明已经感受到周遭花痴们心里狂热的躁动,妹的!这厮临近下班的抽的又是哪门子的风?进门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被保安拦下?
念晨很是淡定的将藿景琛从头到脚扫上一遍,强制删除掉自己脑海中某些yy的不和谐思绪,而后不那么淡定的从眼前完美的倒三角之中移开眸光,继续手上还没有完成的工作。
几秒钟的时间还不够念晨完全心潮澎湃起来,彼时,正低头办公的念晨面前覆盖下一层阴影,熟悉的男性气息充斥在鼻腔之间,得,这不用抬头,就算是拿着脚趾头想都知道站在她办公桌前的是何方神圣。
站起身,投之以职业性的礼貌微笑:
“藿总,有何吩咐?”
藿景琛半张脸被遮盖在墨镜之下,一时间让人看不清楚他眼底的神色,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头,另一只手捏着一张卡片丢在念晨办公桌上。
念晨不置可否的拿起那张过于华丽的请柬,是关于今晚顾洺深同慕羽西订婚宴的消息,那么早上顾洺深的那一通无厘头的神经病发作似乎就能够有所解释了。
只是她更加好奇,这两个人前前后后都纠结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偏偏突然选了这个时候要订婚?别的她可以不管,只是自从上一次慕天雄同她的谈话过后,她不得不多长几分心眼,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打她儿子的主意!
“藿总,这好像和我没什么关系。”
念晨合上请柬,这个时候她只想早些回家见自家的宝贝儿子,至于顾洺深这个白眼狼,不要说是订婚了,他就是和另一个女的手牵手往棺材里蹦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有没有关系不重要,慕小姐,现在跟我走一趟。”
藿景琛音色淡淡,说话间直接转身就走,而那一句话真的只是通知念晨而已。
念晨嘴角轻颤,靠!这厮最近港剧看多了?准备弃商从政了?这一张口为毛她心情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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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念晨小女人似的唯唯诺诺的跟在藿景琛身后,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念晨刚一上车还没来得及讲话车子便直接驶了出去,她揉着因为没有系安全带而撞得生疼的额头,翻出一个巨大的白眼:
“你这是要带我去投胎呀?”
慕念晨很火大,只是语气倒还算柔和,开玩笑,这厮面前她倒是想理直气壮的扯着嗓子讲话,可关键是气场还不够强大,修炼还不到家。
相较于慕念晨的气急败坏,藿景琛显然就淡定多了,木然的看一眼旁边正无辜揉着额头的小女人,双眸含泪的样子异常无害。
“就你这鬼样子去投胎谁敢收你?”说话间他已经回过头,脚下油门更是一踩到底。
念晨闭上眼睛任发丝在风中一片凌乱,她琢磨着光就是藿景琛一个人就足够养活一整个交警大队了,大爷的!马路是你家呀?你一跑车把马路当赛道开?是不要命了还是不要命了还是不要命了?!
慕念晨试探着说了几句话,但是在都得不到回答之后便也作罢了,撑着头无聊的看着窗外飞闪而过的景色,心里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