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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气了,我们去看尼罗河。”
“嗯。”雪纯扁着嘴,闷闷地应了声。
赖斯笑了,那个总归是个浪漫地,最适合谈情。
黄昏的埃及气温适中,尼罗河上的一只只白布帆被晚霞染成金色。
风,从不远处的沙漠吹来,没有人支撑的帆船在河面乘风而行。
赖斯和雪纯二人惬意的并排躺在甲板上,看着一望无垠的金色的天空,真的是一件很美很美的事情。
“雪纯。”如此浪漫的景象,赖斯心中一阵柔软,盈满密密麻麻的温柔,“我们在一起吧,永远,永远。”
雪纯心中一动,在绝妙的美景中收回目光,望进赖斯含情脉脉的眸子。
在黄昏的金色中,赖斯漆黑的眸子竟似缀了点点金光,里面的真情实意如闪亮亮的钻石,甚至比尼罗河还来得憾动她的心。
雪纯露齿灿然一笑,“好。”说着,一点都不避讳地扑到他的怀里,感受*情幸福的悸动。这不经意间的山盟海誓,比任何甜言蜜语还来得动听。
赖斯,你就是我幸福的港湾。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夜幕总会来临,没有安全感的人类不得不呆回自己的安乐窝。
赖斯心里打定主意,回去的路上也一直盘算着如何让雪纯穿起那件钻石比基尼。
这次他特意没有穿睡衣,只在下身围了条半遮半掩的浴巾。
“宝贝,睡觉了。”赖斯帅气地一撸额前干爽的短发,想着雪纯见到他魅力不可阻挡的一面,必定扑过来。
不过他很快就失望了,雪纯没有回头地闷闷嗯了声,仍旧埋首电脑桌上,不知道在打些什么字。
赖斯好脾性地握着她浑圆的玉肩,在她敏感的耳背呵了一口气,“在做什么?”
雪纯手霹雳啪啦地打个不停,“在写贴子。”
“什么帖子这么重要?”结果赖斯一看帖子上的名《埃及神庙被刻字,游客需自省》,顿时无语。他头一回发现,雪纯也是个多管闲事的人。
“把这些事放到贴吧里,管什么用?”赖斯感到莫名其妙。
雪纯边凝视着电脑,边严肃地说道,“我要把这些现象和图片都发到网上去,告诫更多的国人,到人家的地盘旅游,要守规矩。那些千年古物保存下来容易么?居然就践踏了,那些壁画真是太可怜了。反正浏览帖子的人看得一个是一个,这些东西是潜移默化的。”
“很晚了,睡吧,明天有得玩的。”赖斯拿滑腻的舌头舔弄她的耳垂,雪纯打字的手一顿,身上立即涌起一阵熟悉的欲求不满的痒动。
她忽然转过脸,朝赖斯灿然一笑,“赖斯,我*你。”然后在他的清俊的脸上,很大力地啵了香脆的一口。
赖斯闻言,心都要融化了,甜腻得不可思议,正要一把抱起她到床上好好温存一番。
不料雪纯拍拍他的俊脸,“亲*的老公,你先睡,我要发完贴子再睡。”
赖斯顿时满头黑线。娶了个文艺老婆,不知是福是祸。这是蜜月游行,不是文艺青年的旅程探讨!
坐在床上,翻着杂志,眼睛却撇向雪纯挺直的玉背,她在电脑前手不停地敲打着。对她在自己面前越来越随意的态度,赖斯无意识地扬扬唇。
他自然了解她的过去,明白她心里有条不可逾越的黑暗。虽然有着不堪的过去经历,但其实,她是很热*这个世界的吧。
花了一小时,雪纯做完毕,打了个困倦的哈欠。在赖斯满满期待的目光下,钻进被子,一点都不客气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动作一顿便沉睡过去。
“雪纯。”赖斯唤了一声,见人已经睡死,很是无语。难得浪漫的一夜,他苦苦煎熬了一个多钟,不料又要清心寡欲的度过。
想想那件天价的钻石比基尼,完全派不上用场。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赖斯暗暗下了个决定。
于是抱着呼呼大睡的人,连夜坐上私人飞机直飞南太平洋。
咖啡厅,茜楚楚独自一人坐在靠窗的位置,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寂无助。因为近期表现出对程朗的过分关心,汤姆发现不对劲,两人早已闹僵,一个月前分手了。
曾经的天之骄子,程朗,现在不但母亲的家族企业破产,抛弃他的父亲也退出了黑道的重要舞台。不仅如此,还落得个四肢残疾的下场。
不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事情的茜楚楚忧愁得要命,她想起最好的闺蜜,但雪纯的手机一直都在关机状态,她完全联系不上。而雪纯在纽约的丈夫的事情,她是一点都不知晓。
“你就是茜楚楚。”来人肯定且冷酷地道。身后还跟着四个面无表情的冷面人,应该是保镖之类的。诶,又是哪家有钱人的千金小姐吧。
利落的短发,强势霸气的女王,没有富家女的娇弱。不会是哪里跑出来的小太妹吧?她茜楚楚不过凡女一名,有什么值得挑衅的?
但茜楚楚很快打消这个念头,因为她丰满的酥胸,成熟姣好的中性面容,一点都不像顽劣的野孩子。更像一个事业女强人,很强的那种,只因她漂亮的眼眸冷得没有一丝人气,带着掩盖不住的血腥。
现实,往往就是这种冷酷无情的人,最能得到想要的权力和财富。
“你怎么知道我的?你到底是谁?”这样的气势,任谁都不会有亲近感,茜楚楚第一时间就感觉到来者不善。
筹然扬唇冷笑,“我只是来告诉你,你的好姐妹,正在和她的丈夫去度蜜月。那幸福的模样,真是羡煞旁人。”
“你说的是谁?”好姐妹,除了雪纯还会有谁!但她们和这人素不相识,应该不知道才对。不过茜楚楚的心里却因她的话,涌上丝丝苦涩的滋味。
雪纯,你什么都不知道倒活得很好,可怜程朗躺在医院里四肢残疾,终生成了个废人。
筹然嘲讽地扯着红艳的唇,“我说的事你曾经共度患难的好朋友,雪纯。”
茜楚楚一愣,“你认识雪纯?你是她的朋友?”雪纯的朋友很少,而且她那么温和的一个人,会认识这种人吗?
筹然嫌恶不屑地切了一声,“做我的朋友,她没有那个资格。”
“不过我倒是替你可惜,你曾经连自己最喜欢的男生都让给她。然而到了今时今日,最终获得幸福的人,却不是一直付出的人。而是那个只知道索取朋友的*,不懂得回报的坏女人雪纯。纵然你们一直给予,她却不懂得回报,还把对她最好的程朗害得半身不遂,真不明白你们俩个是过于愚蠢,还是太过无知。”
“住口!你知道些什么?雪纯不是那样的人!”
茜楚楚皱眉,雪纯只是缺根筋,谁真心对她好,她知道得很,她平日里亲近的也只有他们而已。但听她的语气,似乎知道程朗为什么伤成这样。
☆、75总算来了个像样的蜜月圣地
听筹然这么说,茜楚楚脑海里一边努力否定她的话,但另一边心里却微微的想去相信。
“不是那样的人?这些年,你们尽到一个做好朋友的责任,关心她,什么好事都带着她。但她有为你们做过什么?最终,她抛弃了你当初痛苦放弃的男人,选择了势力更庞大的黑道霸主赖斯。有了更好的,自然忘记糟糠的旧情人。”
筹然嘲弄的笑意加深,说出挑拨离间的重点,“哪怕程朗被赖斯的人弄得四肢筋骨尽断,她都没有回头看一眼,甚至医院也没有露过脸。更过份的是,居然还和赖斯双双去度蜜月。这么自私的女人,你们怎能不恨啊!”
筹然一边冷笑着说,一边紧紧地逼视着面色愈发煞白的茜楚楚。
茜楚楚突然冷哼一声,“我怎么相信你所说的是真的?难道雪纯得罪过你?所以你才不遗余力地诬蔑她?”
哪怕真有事情发生,她仍然相信着雪纯只是一无所知,对她的缺根筋,茜楚楚最清楚不过了。
“我敢说出这样的话,当然是有证据的。”
筹然身后立即有人呈上一个小巧的U盘,“里面有事情的真相。”抢了她最*的男人,她要雪纯失去亲人和朋友,最终连赖斯都要失去。
明知道面前冷酷的女人不怀好意,茜楚楚却不由自主地接了过来。或许在她的心底深处,一直期盼着这样的事情,如果雪纯不是那么的美好,程朗他*的女人会不会就是她呢?
茜楚楚面容肃穆,没好气的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尽管她成功挑拨起她的愤慨,但不表示她会恨雪纯,怎么说雪纯都是她的好朋友,最多不过气一阵子。
“如果你能按照我说的话去做,那程朗那个男人,就有救了。说实在的,我也很可惜曾经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大好的一生,毁在一个不值得*的女人手里。”
茜楚楚面露苦涩,“医生已经诊断,程朗已经不可能恢复了,终身残疾。”
“即使这样,你还是打算一生都照顾他?”
筹然有点不明白了,明明这么*一个男人,却把她推给自己的好朋友雪纯。如今,雪纯有了赖斯,自然不会要程朗。
然而,当程朗被医生断定终生残疾,茜楚楚这个女人却跟远在美国的男朋友分手,每天事无巨细地照料着一个残疾人。为了一个男人,这样作贱自己,值得吗?
但转念一想,要是赖斯哪天也终身残疾,她也会不离不弃的吧。但是……她自嘲地笑笑,在炼狱岛见识过赖斯非常人的一面,那么不可一世的赖斯,强到变态的赖斯,绝不会给敌人还手之力的赖斯,连她,也只是不屑对待才放过她,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一天!
茜楚楚说不清什么,但眼眶的泪一下子就奔涌上来。不明白,在这样一个女人面前,她竟然会流露出脆弱的一面,哪怕在雪纯面前,她也不曾哭过。
也许,是雪纯看起来比他们都脆弱,所以她已经习惯了和程朗一样,把她当国宝般的呵护着关心着。
“我认识一个神出鬼没的鬼医,只要病人还有一口气,他就能把病人完全治好,并且不会留下后遗症。当然,那是有条件的。”筹然邪恶地扬唇,单看她为了程朗痛苦欲绝的神情,她就知道,鱼儿会上勾的。
紧瞧着她不怀好意的笑脸,茜楚楚知道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而且,程朗是在省一级医院,连那里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