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她心甘情愿。这个男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哪怕一辈子当他的地下情妇,只是他本能的欲望使然,她也想拥有。
“赖斯,我问的是赖斯!”任凭雪纯如何的压抑,却依旧带着竭嘶底里的低吼喊道。
水眸氤氲的水汽,该死的还湿漉漉的可*诱人。
程艳美眸一凶,她吃味了。论纯洁中不失妩媚的风情,雪纯是她见到的仅剩的一个。她一直自以为自己是最美艳的,但见到雪纯此刻无助中却又拼命坚强的娇美的风情,她竟没有一丝抵触的开始自惭形秽。
“只要你说,我就相信。赖斯,我一直都相信着你的。”雪纯努力眨眨眼,不让水汽遮住瞳仁,她要看清楚赖斯的神情,想看清楚赖斯着急的否认。
但是,她很快失望了。
“她已经说了,一切就像你看到的那样。”赖斯一闪即逝略微不自在的神情,扬唇浅笑,“你以为站在世界巅峰的男人,一生中只会有一个女人吗?诚如你所见的,我这一生,除了你,还有会光顾别的女人。情妇,一夜情的女不胜枚举。”
“你怎么能够这样!你说过*我的!”泪水奔腾涌出,一颗一颗晶莹地闪烁着一瞬即逝的光芒,最终化作一小瘫毫无价值的水迹。
“为什么不能够?这还是你率先做出的示范呢。你能够三心两意地*上别的男人,那身为男人的我,就更加的容易做到。”赖斯边说,边冷冷地钳住她的下鄂,“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中,水性扬花的你还不够资格!”
他钳得很用力,雪纯嘴巴张了张,痛得说不出话,玉润的额泛着点滴的冷汗,是痛使得身体自动作出的反应。
又是这样!上一次差点把她钳得窒息,这次她又如砧板上的鱼,由他宰割。
“你会把她弄伤的!”赖容娴冲进来失态地喊道。
但赖斯不为所动,手反而加重了力道,背叛他的人,就要有死的觉悟!背叛他的*,让她生不如死都不过份。
雪纯的小脸皱成一团,由涨红,开始微微的泛青。
“我和雪纯的谈话,你只听了一半。雪纯*程朗,对他是哥哥的*。但是赖斯,雪纯说,他对你的*,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是深*自己丈夫的*啊!这才是你没有听完的话。”
什么!
赖斯手一顿,这是……真的?他凌厉的眸光如冰冷的飞刀,质疑地射向赖容娴。
赖容娴面容前所未有的肃穆,诉说着她的认真,毫不畏惧地回望赖斯魔鬼的厉眸,无比坚定地表达着她说的都是事实的立场。“你不信的话,我有录音为证。”说着,就要按下手机播放她们所说的话。
赖斯手一松,转瞬把软倒的雪纯搂进怀里,眸内闪过狂喜,抱着她的脸几乎有些傻笑的狂亲,“呵呵。”
赖容娴几乎虚软地垮下神经,暗暗捏了一把冷汗。一场闲聊的谈话,鬼才会录音,她又不是间谍。天底下敢骗赖当家的,唯有赖容娴也。
此时,雪纯像一个有气出没有气入的布娃娃,完全跟不上赖斯突然改变态度的步调。
赖斯清俊的眉一蹙,急忙对守在外面的蓝夜唤道:“叫王京扬来。”
“不用。”雪纯气若游丝,深深地调整了一下呼吸,拿仅剩的力气推开他的怀抱。
这种下意识的推拒,赖斯黑眸闪烁着不安的神色,快到没有人捕捉到。
“我……不该这么对你。”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破例。
在这么多人面前,黑道的当家,从没有向谁低过头,他一向是别人恭维尊敬的对象。但是雪纯青白的脸色,一种浓浓的愧疚涌上心头。他说不出道歉的话,这种服软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
☆、70赖斯的誓言绝无虚假
“没有,你没有错,错的是我。”雪纯努力直起身,低垂着眉眼,身体有些摇摇欲坠。再怎么误会也没有这一刻来得苦涩,一直深*着自己的男人拥着另一个漂亮女人,她要失去赖斯……了吗?这种恐惧和不安是怎么回事?
赖斯没有像以往那般,哪怕她再抗拒也要上前拥抱她。只因她决绝的脸没有一丝表情,冷得令人痛惜。漆黑的琉璃目,有泪水洗涤过后的晶莹剔透,眼眶的泛红,却再也没有泪滴。
一切都表明,她在强忍着悲伤。
看着雪纯随风而逝的样子,赖斯的眸子染上一抹罕见的忧色,面色比雪纯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
程艳仰头,在没有任何人的注意下把泪水往回逼。她闭着妩媚的眼,心里明白,赖斯永远都不会属于她的。或许她应该像Tina那样放手。没有人会留意她的存在,她本来就是因为一场闹剧而生的,闹剧完了,主角就不会是她。喔,不对,在赖斯的世界里,她从来都是配角,甚至绝大多数时候,她连配角都当不上。
但是为什么!这个女人的一句话,就能牵动他的情绪!就能左右他的意志!她很妒忌,妒忌得发疯!
程艳踩着跺跺响的高根鞋,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的时候,悄然离开不属于她的舞台。
“雪纯。”赖斯伸出手想要像以往般,把她按在怀里好好温言软语的呵护一番。雪纯从来不会计较有的没的事,她一向都很容易宽容身边人的错误。他只是,只是误会了而已。
雪纯侧过身,恰好挡过他的碰触,“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可恨的!他又推开了她,使她不敢再信赖他,她又要封闭自己了吧。她不再相信自己的吗?有什么在流失,赖斯发觉自己把事情弄得越来越糟糕。打击她的目的是做到了,但是事情的发展出乎他意料,雪纯是*他的!心隐隐酸痛,远远比子弹穿骨而过的痛苦还要难以忍受。这就是*情的苦涩么,程艳多年来,他带给她的,就是这样欲罢不能的痛楚吧。他好像有些明了。
“我陪你回去歇着。”赖斯步子大,又特意加快步伐,一下子就走到雪纯跟前,俯身看着一直垂头的雪纯,温柔地道:“我陪你。”
“不用了,我……想冷静一会儿。”雪纯淡淡道,黛眉间淡淡的哀伤出卖了她的想法。说完快速地越过他,走出去。
“天杀的!把自己的脚作贱成这样,还怎么走路!”赖斯破天荒的一声怒吼,有天知道他的心有多痛!用“伤在她身,痛在他心”这句话来形容他此刻的心境最贴切不过。
雪纯怔怔地望着他痛愤的神色,她是故意的,她的目的就是要他心痛,谁让他亲吻别的女人,无论出于什么目的都不能够。
在她如玉的脚板底挑出一块块玉瓷,本是件简单的活儿。但在赖斯虎视眈眈的注视下,硬是要求王京扬要给雪纯下一点麻药,拔出来的时候不至于让她那么疼痛。于是王京扬惊到了。
包扎完事的时候,雪纯的两只小脚成了严严实实的粽子。
王京扬走出去后,房间剩下他们俩人。
赖斯捧着她的玉脚,“以后不许这样了。”
雪纯伤心地别过脸,她的气还没有消。
赖斯看着裸露在外的小脚丫,微弯的短小混圆,像一只只吃得肥嘟嘟的可*小虫。不由得把玩着逗了逗,喜*地亲了一下。
半晌没有动静,但是脚丫有点不自在。雪纯疑惑地回过头,不料正见到赖斯惊人的一吻。
她脸唰地血红,然后脚快速地一抽。这人吻也不看地方,这是她的脚啊!脚啊!她恼怒极了,“你出去!”
“好,好,不过你要好好休息。”
不行,不行!雪纯躺在床上,睁眼闭眼都是赖斯和程艳缠绵的暧昧。那凉薄的唇,那大掌,居然有一天会落在别的女人身上。泪水滑过眼角,浸湿枕头,化了开去。
算准了她熟睡的时间,赖斯再次坐到床边,端详着雪纯沉静的睡颜。
睡得很不安心,脸上冒汗,黛青色的眉蹙起,像梦魔一般。赖斯以为她热,拿摇控开了空调,然后伸手在她的眉间抚了抚,平复她的皱褶。
顺着她的眉,抚过她的精美绝伦的五官。忽然手一顿,眸底一片痛色,因见到玉颈到下鄂间大片的青紫瘀伤,这是他的杰作。
他从来都不自认是君子,打女人的事情他也做得过。筹然,程艳……等女人,他从不敢小觑,有时她们像一条灵巧的毒蛇,在你不经意间松了防备的时候,伺机反咬一口,而往往就是那一口给出致命的一击。
但他居然会伤了他的妻子,他一心一意想和她憧憬幸福,走向未来的老婆。有了想像个正常人一样,拥有一个温暖家庭的渴望。而这一切的基础来源,都是因为她。
这个女人,从看见她第一眼,就想要*。但是……
他一手覆在自己的脸上,每当遇到失去掌控的事情时,他就会化作魔鬼,做出种种让人下地狱的事情。这一次,他伤了自己心*的女人。
他叹息一声,低头含着她的红唇,想要探进去辗转吸吮。只有拥有她的实在感,他在*情方面没有自信的心才能够暂时得到舒缓。
突然雪纯睁开双眸,惊慌地推开他,话不经过大脑,直接出口,“不要碰我。”
赖斯瞳孔骤缩,雪纯下意识的抗拒他。
雪纯脸冒了满满的一层汗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她又梦见赖斯和程艳,这一次他们赤身裸体翻滚在属于她和赖斯的大床上。她很怕很怕,很痛很痛。这种非人的噬骨的痛苦,让她在梦中也承受不住。
赖斯,我恨你!恨你!
梦里,她这样呐喊着。
“雪纯醒醒,你刚才只是做恶梦。”赖斯犹抱着一丝希冀,雪纯并没有厌恶他,没有的……
雪纯喘着气,抬头见到赖斯,身体骤然退到床的另一边。
“我不是坏人,是你老公,别怕我,过来。”赖斯频频诱哄着,这种情况一旦养成,他要再想亲近就难如登天。
雪纯吞了吞唾沫,此刻梦里的一幕,更加深了现实真切的一幕。雪纯无意识地流露的厌恶神色,赖斯凛然一惊。
他微一敛星目,然后挤出一丝往日那般儒雅的浅笑,耐着性子,“我让你过来。”
雪纯却更加往里缩了缩。他本身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他笑的时候恰恰是最不可信的时候。
床一侧重重的下陷,赖斯起身坐进床里,一伸手,身上蕴藏着无穷力量的他轻易就把她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