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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斯眉宇间闪过厌恶的神色,不过很快就隐没在那一抹得体的黄鼠狼笑里。
“你还是来了。”
“哼,你这辈子甭想甩开我,哪怕你结婚 ,我也等着你离婚。”
这是什么跟什么呀?雪纯懵了。
她一直都知道英俊斯文的赖斯很讨女人喜欢,但是,这里是他们的家,居然也有人明目张胆的当着她的面,说着露骨的情话。
“哼,你就是赖斯的夫人?我喜欢赖斯,尽管你现在是他的妻子,但不代表以后都会是。”程艳高高地扬着下巴,拿眼角睨她。
果然,赖斯这样的男人,是女人都会心动的吧。不然,怎么每次跟他在一起,总会遇上个情敌。要真的*上了他,会*得很辛苦吧。*情保卫战,便是一辈子的艰巨任务。雪纯又有点儿瑟缩了。
程艳摸着下巴,绕着雪纯走了一圈,细细打量着她,似要看出她身上的三头六臂来。
与此同时,雪纯也默默地观察着她。11寸的高跟鞋,露肩的艳红色长裙,半扎着的波浪卷长发,魔鬼的身材,天使的面孔。性感,却又透着天真,仿佛是世界上第二个舒淇。
她看了一眼赖斯,这么标致的美人儿,不知道他有没有动心。
这么一瞧,顿时红了脸,赖斯正似笑非笑地凝望着她,以他人精似的高智商高情商,怎会看不出她小女儿家的想法?
准确地说,自程艳进来,赖斯就一直注视着她的神情。这被他捕捉的瞬间,他很满意。雪纯,终究是喜欢是他了。只是,她自己开窍了没?他迫不及待想看这丫头吃醋的样子。
程艳看了两三圈,兀自哼哼两声,“长得倒是标致,气质嘛,”歪着头想了想,无辜的面孔,魔鬼的笑容,挺着高耸的胸,“完全没有气场,赖斯怎么会喜欢你这种小女人呢?嗯哼,我最明白了,这种只会守在家里的黄面婆,赖斯总有一天会厌恶的。”
嘎嘎嘎,雪纯额角下了几条黑线!
说完,程艳走到赖斯跟前,手抚上他性感的胸膛,然后暧昧的抚摸,“我爸爸妈妈也回国了,陪我去见见他们吧。”
赖斯皮笑肉不见,点了点头。他都不曾这样说过雪纯,你这个丑女人,胆敢在我面前抵毁我的老婆,什么时候,赖斯的夫人这么廉价,能任由别人践踏的了?不过,这样一来,被利用得更彻底,就别怪他了。
“齐论,符凯,你们也过来打声招呼吧。”
“好的,程公主。”
公主?雪纯怔了怔,又是一个与赖斯匹敌的女人,家世的背景一定也比她好吧。
“在此之前,我有要事宣布。雪纯,跟着我。”
洁白的小手,搭上修长的大掌,这一刻起,他们踏上相偎相依的命运,从此缠绕一生。
赖斯拉起雪纯,走上舞台。
音乐静止,宾客停止交流。
“今晚,诚邀各位来宾的目的,是为了我身边的女人。雪纯,我赖斯的妻子,一辈子的妻子。”
手心连着手心,仿佛连接着两颗跳动的心脏。雪纯屏住呼吸,赖斯到底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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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阿续好友九缺的文,殿下狠勾魂,有兴趣的去溜溜。
凌天帝国九皇子——赵玄钰,京城纨绔子弟之首,吃喝嫖赌,除了“嫖”字以外样样精通!
不是她不想“嫖”,而是她那方面不行“嫖”不了!即便温香软玉在怀,却也勾不起她半点*。于是有人送来男男女女,美人无数,美其名曰:望其 振奋雄风!
某个传闻中的性无能皇子深深的忧郁了,她是女子,无货可振啊!!!!!
一朝遇险,混吃混喝便一无是处的废物皇子忽然转化成了储君之位最有利的竞争者!
☆、26催情药
“关于近段时间的传言,我要在这里做个澄清。”底下已经有记者在拍相。
“我的夫人的确是在新婚的第一个月去了旅游,那是因为我工作忙,没有时间陪她,而当时恰逢雪纯毕业,大家都知道,毕业旅游是最平常的事儿,而婚姻却是一辈子的牵绊。另外,我跟筹家大小姐筹然,并没有藕断丝连,跟青梅竹马的朋友也只是纯粹的友谊。要是再有无中生有的流言,抵毁我的夫人,影响到我们的夫妻关系,我赖斯将会追究其法律责任。相信以我赖斯的名誉,索要的赔偿,不是随便一个人就承受得起的。”
“我*这个女人!”赖斯举着雪纯的手,火热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她,“于人来人往,遇见是一种缘分,对雪纯的一见钟情,便情定终身。”
轰!心里筑起的防线轰然倒塌!心,剧烈地跳动,像要蹦出来。雪纯眼眶一热,眸子黑得幽亮,闪啊闪,被*包围着的她,感动到想哭。她没有听错,在这么多名媛淑女面前,他眼里只有她,由此至终,只看着她一个人。赖斯说,我*这个女人!对她一见钟情,便情定终身。
这时雪纯明白过来,这场宴会的意义,原来是这样的。赖斯呵,她可以*吗?这一次,再也没有否定的答案。
强光一瞬一瞬地闪啊闪,被知名媒体照了不少的相片,毫无疑问,第二天必定登头版。
“那请问赖夫人,你对赖总的话,是不是同样的坚信不疑呢?”
雪纯脑袋一片空白,几百双眼睛,还有旁边一道X射线,雪纯咬咬牙,在众目期待中,硬是挤出一个字。
“嗯。”
……
众人华丽丽地扑到。
只有赖斯仿佛意料之中,仍笑得一脸的*意,“雪纯,在这里等着我。”
“好。”
看着他们一群人离开,雪纯一个人留在原地。看了看周围,都在高兴地交谈着,没有了赖斯,恬淡的她,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了下来,安静地喝着柠檬水。
“很无聊吧。”
嗯?雪纯抬头,对面坐着一个娴雅的女人,挽着发,笑得浅淡,但眼底流露着善意。
“妈妈,是仙子姐姐。”
是齐论的小儿子齐小清,那这个女人就是齐论的妻子了。雪纯了然。
“嗯,一见到漂亮的姐姐就贫嘴,跟你爸爸一个模样。”赖容娴捏了一把齐小清的鼻子,转而对雪纯道,“小孩子就是淘气。”
“呵呵,他很可*呢。”
雪纯天性纯品,最喜欢单纯的小孩子。一眼就跟孩子玩得不亦乐呼,两个女人,一个孩子,很快就熟络,倒不见得孤单。
但是,赖斯怎么还不回来?
眼见接近深夜了,晚宴的宾客都走得差不多了。
就在这时,“嫂子不好了!”符凯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
“嫂子,你快去看看大哥,他快不行了!”齐论急切地赶到,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不行了!雪纯急得站起来,“他怎么了?”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赖斯有生命危险!(这里咱们回放下,一般医院里的医生对家属说,病人快不行了,然后接着一下句便是,你们快去见最后一面吧。)
“大哥在二楼的卧室里,躺在床上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嫂子快去看看吧。”不然,大哥会爆精而亡的。
雪纯再也掩不住担忧的神色,忘记保持淑女形象,提着长裙一箭步朝卧室地奔去。此时此刻,只想快点见到他。
高跟鞋的咯咯声,在诺大的空间回荡。
“头一回见到穿高跟鞋能跑这么快的。这里女人多得是,不明白哥为什么非得找性冷淡的嫂子?”
“哥说,他是已婚人士,就算给下了催情药,也要做个忠诚的男人。”
“这话说得,符凯,你小心给大哥阉了。”
“齐论,齐嫂在看着你呢。”
雪纯冲进卧室,“赖斯!你没事吧……”声音嘎然而止。
地上刺目的红裙,凌乱的西装外套,程艳身上仅着半透明的乳罩和三角内裤,赖斯躺在床上衣衫不整。
雪纯心凉了半载,那一刻,她仿佛听到心碎裂的声音。
赖斯一见雪纯,立即化作愤怒的猛狮,毫不客气对程艳吼:“你给我滚出去!”去他妈的斯文形象!去他妈的程艳!
“我不要!我*你,我一直都*着你啊!赖斯!”
“想来我在party上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我再说一次,我赖斯*的是雪纯, 只有雪纯!”
连带地上单簿的红裙,拖着程艳,像丢垃圾似的扔了出去。
嘭!可怜的程艳,衣服都没有穿,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被遗弃在门外。宣告着,她第七百九十一次的春药作战计划,又失败了!
“雪纯,我,对不起。”赖斯粗喘着气,程艳这次是下重本了,这次的春药不同于以往,比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不过没关系,不是有雪纯么,他的雪纯呢,嘿嘿……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赖斯,雪纯顿时毛骨悚然,在他步步紧迫的时候,退到门边。
赖斯两手撑着门,把她锁在他的世界里。
雪纯正要从他手下的空隙钻出去,赖斯却忽然紧紧地拥着她,那一瞬,她发现赖斯的身体颤抖得厉害,火烫火烫的。他在害怕!
赖斯强忍着兴奋的欲望,感受着雪纯胸前的挺拔抵着他的胸膛。他在她的香颈里,埋头窃笑,来了,要来了!雪纯,即将成为他的女人了!
显然,雪纯的判断严重失误,可怜的小白兔还在拍着他宽厚的肩,给他抚慰。
“雪纯,”赖斯果然是千年老妖,很快就换了一张脸,俊脸惨兮兮的,泪眼是迷蒙的,像个无辜的孩子,“程艳那女人给我下春药了,她想奸了我。”
雪纯手一顿,眼睛瞪圆,女人给男人下春药?吃亏的貌似是女方啊!程艳,她真的很*赖斯,可是赖斯刚才对程艳的态度很不好。不过也是,男人给女人强奸了,说出去都丢脸。雪纯一边同情着程艳,一边担心着赖斯。
“我送你去医院。”
“来不及了。”赖斯咬咬牙,苦着脸,作痛苦状。他忍得很辛苦啊!真起扑倒雪纯,直接把她给办了。
“那我叫家庭医生来……”
赖斯一拳击在门上,堪堪擦过雪纯的耳际。
雪纯吓懵了,因着他转瞬即变的神情。抿着的唇,如王者的强势,雪纯敢敢动弹。黑眸癫狂,炽热得似带了熊熊烈火,把她烧伤。
这样的眼神,有点儿熟悉,每次他吻着她的时候,都带着炽热柔情的眸子。但这一次,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