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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忙把熨斗拿下来,整个人顿时石化。西装的右胳膊上,赫然出现一个烧焦的窟窿!
她虽然不知道这套西装的具体价格,但能穿在郁习寒的身上,一定价值不菲。这要是让那个家伙知道了,她真的猜不出来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老天爷啊!
苏苏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脑里一片空白。
早知道是这种解决,打死她也要拿到那个金盾里面干洗了。她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怎么办?
怎么办?
她的脑海里,蹦出一万个疑问。可没有答案。苏苏从沙发上站起来,绕着茶几走了好几圈,着急的好像屁股被烧红的猴子。
能不能让裁缝店的人缝补一下呢?苏苏听说,一些高级裁缝,可以把破烂的东西,修补的完好如初呢。步行街就有一家很上档次的裁缝店。苏苏拿着衣服,骑着自行车冲了出去。
还别说,她真的在步行街找了那家裁缝店。在这块寸土如金的黄金地段,这家裁缝店的空间还不小呢。苏苏把西服拿给中年大叔模样的裁缝,问他有没有办法。那人仔细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这衣服,可不是寻常的材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衣服,应该是在外面专门订制的。这是在内地买不到的。”
“你们这里有这种布料吗?”
中年大叔摇了摇头。
“难道相近的布料也没有吗?”
“即便是有相近的布料,这么大一个洞也没法缝补啊。”
“那该怎么办?”
“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整个袖子卸下来,重新换一条新的。可如果不用相同的料子,效果一定不好。”
“换一个袖子容易吗?”
“最少也得一周时间。这种纯手工的衣服,制作起来很麻烦的。可关键是,我们没有这种料子。“
“那就用相近的料子更换吧。”
中年大叔摇了摇头说:“如果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把衣服修补的完好如初,我们是不会接生意的。小姑娘,我们可不想砸了我们的招牌啊。”
苏苏傻眼了。
这些有钱人,怎么穿个衣服也这么麻烦啊?
苏苏又转了几家裁缝店,结果都一样。人家都说没办法。有个裁缝店老板还戏谑她:“这衣服要是缝上一块补丁,那不变成百衲衣了?那也只有帮主才能穿这样的衣服吧?”
苏苏心一横,重新回到步行街那家裁缝店,毕竟,那个中年大叔说的还有点靠谱。最后,在苏苏的软硬兼施下,中年大叔帮苏苏找了一块相同颜色的布料,然后才打发走她。
☆、为谁风中立中宵3
回到别墅,苏苏拿着布料和西装,反复的比划。还别说,中年大叔给她找的这块布料,还真的和郁习寒的衣服差不多。苏苏索性用剪刀把熨糊的毛边剪下来,然后把这块布料缝了上去。缝好后,她又反复用熨斗把衣服熨平。当然,这样的结果,除了得白内障的人看不清楚外,寻常人一下子就可以看到衣服上的猫腻。可她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之后,她小心翼翼地把衣服放进郁习寒衣柜的最里边。柜子里有很多套西装,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那种。而有的衣服,连牌子还都没有撕掉。他的衣服这么多,说不定不会在乎那件衣服的。她现在只能用中彩票的心理来祈祷郁习寒不会发现那件衣服。
几天后,郁习寒让李天佑去金盾干洗店取衣服时,才知道苏苏根本就没有把衣服送过去。他直接把电话打给了她。这套西装,是在他生日的时候,母亲专门从意大利订制的,穿着很舒服。
苏苏一听,吓得苍白了脸。她结结巴巴地说:“我已经——把衣服取回来了。”
“你待会把衣服交给李天佑,让他给拿过来。”
听到那没有温度的声音,苏苏的心,“噗通”一声,栽进一口枯井里。她慌忙说:“您非要穿那套衣服吗?”
“废话!”
“不是,我已经把那套衣服放到您的衣柜里了。”
真是个白痴女人,和她说话,郁习寒简直有点头疼了。他那几个美女秘书,不消他开口,只用使个眼色,就知道他要做什么。而和这个女人交流,简直太困难了。
“你把衣服取出来,然后交给李天佑,听懂了吗?”郁习寒压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穿那件衣服不好看。真的,看上去好像60岁一样。你要不要换一套西装?”苏苏说的有点语无伦次了。
“你——不是,您穿上真的不好看。”
“和你有关系吗?你信不信,你再说一句,我会拧断你的脖子!”
什么?郁习寒简直抓狂了。这个死丫头,竟然说他穿上那套西装像60岁?找死啊。
刚好安琳秘书走进来,郁习寒抬起头,劈头盖脸就问:“我上周穿的那套西装,让我看上去像60岁吗?”
郁习寒的话,让她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她很快明白什么意思,马上说:“绝对没有的事情。您穿上那套衣服,简直能秒杀所有的女人。”
直到她走出去,她还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老总会问她一个如此奇怪的问题。
郁习寒没有时间再和苏苏耗下去,直接挂断了电话。今天晚上,他要参加一个老同学的婚礼,所以就想穿那套让他感觉很舒服的西装。可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个女人乱七八糟的一通废话。
他直接开车回到洛山别墅。
苏苏怎么也没有想到郁习寒会回来,当时吓得不知所措。
郁习寒边走边说:“你快把我那套西装拿出来!我还要参加一个重要的宴会。”
☆、为谁风中立中宵4
郁习寒眸子紧眯,脸上露出很危险的表情。
苏苏吓得赶紧噤声。
“快把我的衣服取出来!”
这个时候,再说什么都不行了。苏苏慢吞吞地走上楼,然后把衣服取了出来。她没敢把衣服从衣架上取下来,而是正面朝前,递给了郁习寒。那个补丁,就在袖子的后面。
“你难道不会伺候人穿衣服吗?”郁习寒皱了皱眉头,忍无可忍地说。
苏苏紧张地摇了摇头。
“把衣服取下来!”
听到那声命令,苏苏小心翼翼地把衣服取了下来。郁习寒是一个对自己的穿着极其讲究的男人,他接过衣服,锐利的目光迅速扫了一下,看衣服是否打理板正。
但很快,他看出了苗头。腋下竟然有点发皱,金盾干洗店竟然敢怠慢他的衣服?
等把衣服翻转过来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补丁。好像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他把眼睛凑了过去。可不是,真的是补丁。他那价值不菲的衣服上,竟然出现了一个补丁?!
看到郁习寒脸上仿佛能杀人的表情,苏苏的两条腿开始忍不住发抖。事到如今,打不过就只能跑了。
可她刚转身,胳膊就生生被郁习寒抓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低沉的像冻结的寒冰。
他的那只手,简直像一只爪子,把她的胳膊扯的生疼。苏苏还没有说话,嘴唇就开始打颤。
郁习寒翻转手背,一把把她的身体扭转过来,迫使她面对自己。
苏苏眨巴了一下眼睛,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用豁出去的口吻说:“我本来是把衣服送到你说的那个金盾干洗店的,可他们非让我办什么金卡,还要收伍佰元呢。你这套衣服,仅是干洗,就要四百元,还是打八折呢。我口袋里没有那么多钱,所以就只好拿回来了。”
“你难道没有报我的名字?”
“你当时并没有告诉我啊。”
郁习寒一听,眼角抽了几抽。他指名让她去金盾,难道她不知道要报他的名字啊。
“那我的衣服怎么变成这样了?”
“那些干洗店,本来就是坑人的。不就是把衣服洗洗再熨熨就可以了吗?我把衣服拿回来先清洗,然后又熨烫。可我没有用好熨斗,就把你的衣服熨糊了……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想尽了各种办法啊。我拿到缝纫店,他们都没有办法,所以我就只好自己动手了……”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几乎成了耳语。
“那些裁缝都没有办法,你就自己动手了?”郁习寒听着,简直气炸了。
“我知道我缝的不好。”苏苏瞪着眼睛,一脸无辜。
“我把你脑袋砍掉,再缝上去,你看好吗?”郁习寒杀人的心都有了。
“如果你不满意的话,我可以赔你的。”
“赔我?你知道这套衣服多少钱吗?这套衣服2万美金,折合人民币近12万元。更重要的是,它是我妈专门从意大利给我订制的,你赔得起吗?”郁习寒走到苏苏面前,居高临下地说。
☆、为谁风中立中宵5
啊?
苏苏一听,顿时张大了嘴巴,里面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这12万元,要是换成现金,能生生把她给砸死的。她这辈子,都别想着逃脱这个牢笼了。
郁习寒把衣服狠狠地摔在苏苏的脸上,恶狠狠地说:“那你现在赔吧。”
听到逐渐消失的脚步声,苏苏才把衣服从脸上拿下来,慢慢地瘫软在地上。早知道这套衣服这么昂贵,她就是卖血,也要把衣服送到干洗店的。如果时光倒流,她坚决不会把衣服拿回来清洗的。她本来还指望回学校上班的,看郁习寒生气的样子,没有什么指望了。说不定,他还真的会让校长直接炒了她的鱿鱼的。
苏苏趴在地板上,半晌都没有缓过来气。
她怎么这么倒霉呢?
今天下午,她本来很高兴。因为苏佳楠课题已经结项,可以从北京回来几天。就在那会儿,他还专门给她发短信,说两个人一起去吃晚饭,可现在,她整个身心都虚脱了。
她不想告诉苏佳楠,她带给他的心理负担,也够重了。如果不是遇到她,他一定过的很轻松。
她索性关掉手机,一个人坐在台阶前发呆。劳拉蹲在她的身边,用脑袋蹭着她的胳膊。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一阵刺耳的门铃声惊醒。劳拉跳起来狂吠。苏苏这才察觉,周围的树影都已经看不清楚了。在这个没有月亮的晚上,天空像一张大嘴,把所有的一切都吞没了。整个别墅,都埋藏在黑暗之中,没有一点光亮。她按了一下开关,星星点点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