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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漾开,这是怎么回事?
一把取出别在腰间的笔,君山烟雨竹制成的笔管,斑斓生辉,他用这把长一尺一寸,六两重的烟雨红尘笔,带出一道水墨于半空,结成一道符,嘴上功夫也不落下,嘴皮子上下翻动,“破!”
生太极气场中央插的虚剑是气场的“眼”,水色波光正是从虚剑的剑身散发,冉孤生作的符,正如丹青自己有的技能“人剑合一”将气场爆掉!然后跑到丹青前,与丹青只有六尺的距离。
丹青没有在意被爆掉的生太极,她在意的是冉孤生手中的烟雨红尘,他怎么会有?画影收鞘,她跑过去,抓起冉孤生的手,“你怎么会有烟雨红尘?”
烟雨红尘,长一尺一寸,重六两,西汉东方朔尝游君山,叹沧桑之倏忽,轻折烟雨竹作笔,以山巅白雾为纸,书下平生游戏红尘之感怀,兴之所至将手中笔抛下云间,坠入凡间。相传得此笔者,可悟烟雨飘渺空灵之意,阅红尘聚散喜悲之情,引八维以律自道兮,问天道以求长生。
“啊,烟雨红尘?”冉孤生的手被丹青的手抓的生疼,不过她的力度算不了什么,战场刀剑无言,被招呼到了比她抓的疼多了!“这个是我师父送我的,说是在镜花阁淘到的,你喜欢这支笔?”
“哦,原来如此。”丹青一下子无精打采,松开了冉孤生的手,他的手腕被她抓出红痕了。“不好意思,我抓疼你了。”她原以为是来自游戏那把烟雨红尘笔,谁知道原来只是镜花阁出品的,镜花阁也有一把仿制的腾空,却不是她想要的那一把。
“你以前笑的可开心了,现在耷拉的嘴角好难看。”
“你不说话,我会更加开心。”丹青瞟了他一眼,拇指将画影顶出一点点,露出寒芒,你再说,再说我就糊你一脸吞日月!
冉孤生自知不能往刚才那个方向发展了,想起她刚才摔趴在地上。“你刚才是要干嘛?”
左拳锤击右掌,“对啊,都怪你,害我差点都忘记了刚才要干嘛。”丹青往回走,回到树立木棍的地方。
“里面有东西吗?”冉孤生见丹青蹲了下来,撩过衣摆也蹲了下来,拔起木棍。
“你来的时候有看到人吗?”丹青戳了戳被百草堂弟子踩平的土地,就是这一块刚才被挖出小坑,然后迈进精美的黑漆盒子,又填上土埋平。
“有啊,你,好久不见了。”冉孤生轻抿着唇,眼睛微微弯起,带着惬意的笑。丹青还是以前的模样,嗯,头发长了。
“……”丹青翻了一白眼。“除了我呢?”
冉孤生摇头。
丹青抿了抿嘴,算了,还是先挖开再说,她跟冉孤生沟通一番,两人动手挖了起来。
一开始那个弟子挖的很浅,后来就把坑挖深了。丹青因为一直在偷窥,肯定它就是埋在这儿,两人又挖了一阵,红缎一角露了出来。
“就是这个!”丹青惊喜地叫道,随即又看看四周,万一那个弟子回来怎么办。冉孤生摇头,周围除了他们俩没有其他人了。说着,手下动作加快,直到红缎都显露出来,拂开上面的沙土,丹青把它捧了出来,掀开红缎,描金喜鹊闹梅黑漆盒安静地摆在那里。
冉孤生捧起来,仔细瞧了瞧,最后又放了下来。“要打开吗?”
“那当然!都挖了出来。”
丹青咽了咽,打开盒盖。
——
小冉也长大~/~啦啦啦撒花鼓掌。
画影现 第六十九章 惊吓
打开盒盖,又有一块红布包裹鼓起的东西,丹青先是戳了戳,猜不出是什么东西,揭开一看。
“是人参。”冉孤生倒先替丹青喊出来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是人参。”丹青托起红布打量,参茎上系了红铜钱的红线,参须足有数十根,末端细如发丝,靠近参茎的参须约有柳枝那般粗细,参须被人清理得十分干净,没有砾石、草根之类的,干干净净,黄褐色,这根人参内含水分很足,没有晒成皱皮干。
丹青以前在药房见过,这种新鲜胖胖的参在广口的玻璃罐子中,浸泡黄褐色的液体里面,售价很高。
那人把人参埋在这,是想干嘛?
“那你知道它的价值吗?”冉孤生反问道。
丹青摇头,她对药物了解不算太多,丹药都是碧隐说出剂量,成分,然后她就爬木梯在百子柜根据每个格子贴的药名找药,如果有人把药物掉包了,估计她也是分不出来的,如此看来,她还真不适合当赤脚道医。
冉孤生稍稍叹气,“看它的样子估计也有五十年以上了吧。”
“哦那就是很值钱了,我们拿去卖掉?”丹青随口说说,她也没打算真拿去卖,毕竟这东西来历不明,那个百草堂弟子身份不明,这里还是百草堂的地盘,以和为贵,不给拂云找乱子好了。“好了,我随口说说,把它放好埋回去就是了。”
“嘤……救命……”
丹青僵住了,站了起来落了一个生太极,她听见娇弱的娃娃哭声,荒郊野外,光天化日之下,不会有妖孽吧……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丹青问冉孤生,冉孤生点头,指道:“有啊,不就是它嘛。”
他的手指指向的正是丹青手里人参。
丹青吓得把人参抛出去,冉孤生吓出一身汗,连忙接住,还好,没有损坏。
“嘤,你怎么能这样,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见不得人吗?”娃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忘指责丹青无礼的行为。
丹青掏了掏耳朵,把耳朵凑到人参边上,冉孤生捧着人参,低头是丹青的头差不多拱到他的怀里,冉孤生红了脸,连脖子也染了一片粉色,平日流利的语言不知怎么就变成结结巴巴的:“丹、丹青,你要听,我、我给你就是了……”
冉孤生结结巴巴的声音引起丹青注意,抬头噗嗤一声笑道:“你怎么了?哟,脸红啦。”
冉孤生扭过头,把充血的耳朵露在丹青眼底,耳廓上的绒毛看得清清楚楚。丹青被冉孤生的行为逗笑了,转而研究冉孤生,凑到他眼前,指尖戳了戳他的耳朵,“小冉,你接触过其他女孩子没有?好纯洁的样子。”
“师父带我上战场攒军功,另一个师父想过带我去青楼见识,不过被师父抓去打了几天的架,然后就不了了之。所以、所以你是……你是我的、是我接触过的第一个女孩子。”冉孤生深呼吸一口气,不去看丹青的眼睛,前面都说得很顺利,脸上的燥热也褪去,但回答到丹青的问题点子的时候,好了,哪怕是不特意看丹青还是又结巴了。
丹青却是越听越觉得奇怪,“你……两个师父都是男的?”冉孤生点点头,丹青挑眉,恍然大悟,一对相爱相杀的师父们,“你在将军府的时候,身边不是有那啥,柳儿,莺儿吗,她们就不是女的,而且也会有什么表妹啊之类的来访暂住吧?”
“姥姥说,柳儿莺儿许了人家的,那就算不得是女孩子了,每逢年节有亲戚携家眷到访,严凌余都拉我去校场打上几架,所以没有。”
严凌余的占有欲真是……
丹青摩挲下巴,不对,许了人家的女孩子就不算是女孩子,没出嫁的都是女孩子好吗?她抓住冉孤生的肩膀摇了摇,可惜冉孤生的下盘很稳,摇不动。而且丹青比冉孤生还要矮上一个头,以至于一个她想来很泼妇的动作,成了两手搭在冉孤生的肩膀上,身体微微前倾。
“你对女孩子的定义是什么?”
冉孤生连思索的时间都不用,仿佛早就背好的。“还没嫁人,是我要娶的!”
丹青保持手搭在冉孤生的肩膀上的姿势,整个人斯巴达了。
冉孤生不开口模样很惊喜,一开口内容很惊吓好吗!
看到丹青石化僵硬的模样,冉孤生嘴角勾了勾,手摸了摸丹青的头发,“我不是说笑,姥姥说,要一心一意地对待喜欢的女孩子。”
冉孤生的手覆在丹青头上,动作轻柔,不像碧霄只会恶作剧的揉乱她的头发,不像拂云关切地期盼她成长,她能感觉到他掌心下常年握兵器日积月累的茧。
远在京城的老将军夫人唤来丫鬟给她捶捶腿,她觉得膝头突然有些疼痛。老夫人,你躺着也中枪了。
“嘤,你们是要私定终身吗?不如拿走我的红线吧,人家也想当红娘啦。”
冒出来的娃娃音破除丹青的石化,她跳出冉孤生手臂的范围,娃娃音从林间四面八方涌来,分不清到底声音是从哪里传来,丹青的眼睛只盯着人参,“是你在说话?”手指又戳上去人参茎身。
“嘤,好痒,不要戳人家啦。”
丹青戳了又戳,娃娃音嘤嘤哭泣,让丹青不要戳它。“你是什么?”
“不就是你在戳的。”娃娃音委屈。
“说,不说我就吃了你!貌似很补的样子。”
“不!你个肾虚的,吃完我虚不受补死翘翘,哼!”娃娃音尖叫起来,傲娇了。
丹青最痛恨就是肾虚,阴测测的盯着胖人参,“虚不受补?我把你一条条参须剁下来,熬成参汤,搁几天喝一顿,看你先死还是我虚不受补死翘翘!”
“有本事解开我,我跟你决斗!”
丹青冷笑一声,继续戳胖人参,“你当我是傻子,别以为我不知道红绳就是防止你逃跑,解开红绳,你不就一下子钻入地底消失不见,我不吃你,不过可以拿去卖钱,能说话的人参,是成了精,估计药用价值,哼哼,你懂的。”
胖人参沉默,良久丹青以为它都睡着了,到处戳,不得不说这条人参的身体软软的,汁液饱满,很好戳,它才低低的央求。“不要卖掉人家嘛,也不要吃掉人家嘛,人家还小,你想人家怎么样……”
“丹青,它好可怜。”冉孤生帮腔,冉孤生的眼神一如既往清澈,他的眼睛里没有金钱的欲望,还保留着少年时代的纯真,他去沙场到底干什么吃的!丹青屈服在冉孤生的眼神之下,撇开头,心里嘀咕。
“是啊,是啊。”听它的声腔可以想象出一个大白胖娃娃亮晶晶着眼睛,可怜兮兮地央求。“放了人家吧,人家……”
“你要怎样?以身相许吗?”丹青斜视,摩挲下巴。“你要以身相许我可以考虑。”
“你想多了,我是不会屈服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