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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也心意相通,轻轻地偎在武松身上。
唉,呵怜的有情人呵!
048 疼金莲,宾白说想法
忽然,潘金莲又哭起来了。
潘金莲这一哭,刘宾白真是不好受,于是,他轻轻地晃了晃潘金莲。
潘金莲又使着小性子,拧了拧身,表示自己不满意。
女人弄下小性子,最有女人味。可是,女人弄下小性子,男人还真就经常手足无措,没有办法。刘宾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劝潘金莲,便没有跟着给回应。
刘宾白一不动,武松也不动。武松不动,潘金莲就慌了。
“二哥哥,不生气。”潘金莲以为武松又生气了,便赶紧哄。
潘金莲真乖,变得真快。这样的女人,不死倔,不往死了使性子,最可男人的心。
“未曾。不,生气。”刘宾白开始说了实话,忽然又有了一个念头,于是这样说。
“让二哥哥生气,奴家该打。”潘金莲听武松这样说,便娇娇地说。
“该打。为甚打?”刘宾白认可潘金莲的打,可是不认可她的理由。
“为甚?”潘金莲本是随口说的,并没当真,可让武松这样一说,真把她弄湖涂了。
“大哥与你说甚?还不肯说?”刘宾白问。
为的这个呀,潘金莲一下明白了。可是,这怎么能说出口呵。潘金莲说不出头,只能又把头扎在了武松的怀里。
“不肯说?”刘宾白没想到潘金莲嘴这么硬。
潘金莲哼了一声,表示过拒绝后,又使着劲儿地往武松的怀里扎了扎。
“不说?”刘宾白又晃了晃潘金莲。
潘金莲使劲儿拧了拧身子,以示坚决。
刘宾白不再问了,而是再次抬起武松的手,猥琐地把它往潘金莲的衣服里边伸。
潘金莲发现了,赶紧躲。
太晚了,躲不开了。
刘宾白一只抱住潘金莲,使她不能逃脱,另一手伸进去,抓住了潘金莲身上的一个山包,并且柔搓起来。
潘金莲真是敏感,随之就是一阵痉挛。
“说也不说?”刘宾白感到了潘金莲的痉挛,得意地逼问道。
潘金莲已经说不出话了,但是还是坚持地嘴硬。这家伙,有点宁死不屈的劲儿。
宁死不屈?好,有味儿。刘宾白一气,指挥着武松的手,就往山下走。很快,抚过平原,武松的手,再次伸向溪水。
潘金莲这回是真怕了,赶紧握住武松的手,连声说:“说,说。亲哥哥哟。”
潘金莲是真怕了,也不坚持了,也不拿劲了,赶紧告饶。
“说吧。”刘宾白怕武松再次胡来,就坡下驴,也赶紧停下了手。
“大郎,大郎让你给奴家一个孩子。”轻声说完,潘金莲害羞地又扑进了武松的怀里,并且紧紧地抱住了他。
真是没想到,真是没想到,武大郎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是条汉子,真是条汉子,就冲这,也得让武大郎随了心愿。
大宋不像是来的那个地方,未来的保障就是后代。有一个好的后代,才是最好的保障。武大郎也真是聪明!
刘宾白伸出手,拍了拍潘莲,示意她松手。
潘金莲拧了拧身子,不但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
“金莲,听我说。”刘宾白轻声在潘金莲耳边说完,又拍了拍她。
潘金莲明白了,武松真是有话要说。
不会是二哥哥不乐意吧?潘金莲紧张地抬起了身,弄情地把自己的脸,贴在了武松的脸上。
“金莲,大哥能有这份心,令人感动。武家男儿须顶天立地。如此,嫂嫂后半辈才有得依靠。大哥想得对。今日却是不行,武松给不了你。武松饮酒甚多,实不能给与嫂嫂。”刘宾白一本正经地说。
“为甚?”潘金莲听到武松同意了,心下十分欢喜,可又听说不马上给,便疑惑地问。
“饮酒甚多,生下孩儿易傻。”刘宾白果断地说。
这是实情,真是这样的。武松一直好饮,而且是滥饮,弄不好,真是会生下傻子的。这种例子,在来的地方,可真是不少见。
“奴家不怕,奴家立时就要。”潘金莲不信,撒着娇,使着性子说。
“金莲听话。”刘宾白正色地说。
山东人,脾气也是倔的很,说一不二。潘金莲可是不听话,脾气上来了,她伸手就往武松的怀里摸。
潘金莲真体贴人,真是懂风月,她虽然心里急,可是却能控制住自己情绪,用手从上往下,轻轻地抚弄武松。
大宋朝有件挺有趣的事情,女人好学习,认字的挺多,特别是像潘金莲这种大户里出来的丫环,不但认字,唱曲,写上几笔。会认字,会唱曲,自然就有些品味。再加之长在那样一个银荡猥琐的大户家,潘金莲自是懂些风情。
真舒服,真舒服,那种舒服劲儿,刘宾白都感到了。
潘金莲耐着心地抚弄着,感觉着武松的亢奋。
武松的肌肤在潘金莲的抚摸下,不时地发出抖动,如同打冷战一般。
潘金莲偷偷地在心里窃笑着,她这也是第一次尝试,潘金莲也没想到武松会有这般反应。以前,当丫环时,潘金莲见过老爷总让比自己大的丫环这样伺候,所以她今日试着。
潘金莲的手,在武松的身体不时发出的抖动中,终于到了底下。潘金莲的手,碰到了武松的突起。
潘金莲虽然结过婚,而且,先前的那个老爷有露阴癖,所以她有过见识。可是,他确没见过这么大的,像武松这么大的。潘金莲抖抖地抚摸着。
摸着摸着,潘金莲发现不对了,武松的这个突起,怎么跟鼻涕虫似的,软稀稀的,一点没有精神呵?潘金莲慌了。
武大郎不行,可能还能像个正常的,虽然直立起的时间短,可是,毕竟还能站起来。可武松这个……不会是这兄弟俩个都有毛病吧?潘金莲真是慌了神了。
慌了神的潘金莲,松了手,起了一下身,趴到武松身上,哆嗦着问:“亲哥哥,你,你……”
潘金莲说不下去了。
刘宾白知道,这是自己刚才把武松打得太狠了,不是武松有毛病。
“金莲乖不?金莲不乖,就得不到。”刘宾白坏笑着说。
“哥哥还有这本事?”潘金莲不信。
见潘金莲不信,刘宾白把她搂紧,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金莲要是听哥的,哥让你飘飞。嗯。”
刘宾白真是银荡!
潘金莲真信了,因为武松只是这样说,还没做呢,她的心就要飞了。
“哥哥几日让奴家飞?”潘金莲急迫地问。
“五日,五日如何?”刘宾白想了想说。
不能再短了,这可是最短的调整了。刘宾白想。
“奴家还得苦上这多时日。”潘金莲委屈地说。
“金莲妹想不想要下个武松一般的孩儿?”刘宾白提醒般地说。
潘金莲一下明白了,于是坚定地说:“奴家听哥哥的。”
“好了,睡吧。天亮还得点卯。”刘宾白对潘金莲说。
“二哥放心睡,奴家来唤。”潘金莲说。
刘宾白一听潘金莲这可人的话,心里就是一暖。刘宾白又把潘金莲抱紧。潘金莲乖乖地偎着武松开心地闭上了眼。
049 过生活,宾白新动作
潘金莲真是懂事,一夜都没敢睡死,天未放明,她便起身烧水。
刘宾白起来,在潘金莲照顾下,洗漱完,与潘金莲吻别后,走上街头。
一夜没好好睡,潘金莲一脸倦容,可看着武松离去的背影,潘金莲还是满心快乐。
一夜的好雪,把个世界银装素裹,真真地是干干净净。刘宾白出来的很早,街上还没有人迹,银装素裹的景致还是很完美。一路走向县衙,雪地里只留下武松的一行脚印。
走到县衙口,刘宾白回过头,看着自己一行脚印,倒着伸向远方武大的家,心中忽然生出了异样的感觉。刘宾白感到了孤独,想家了。
梁园虽好,却不是久留之家。刘宾白生中忽然生出了莫名的惆怅。
呆呆地站着,看着脚印,刘宾白愣在衙门口。
回去,为什么又想起了回去?只是这里的生活是虚幻的?寒冷,让刘宾白打了一个喷嚏,嚏喷赶走了原来的想法,刘宾白忽然反问自己。
什么生活是实在的?活着,吃饱、穿暖,之后再有快活,这才是实在的生活,管它是在那里,管它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
人活着,应该有一个重要的东西,叫做希望。可希望又是什么?希望实现的结果,还不是过上好日子?归根到底,还是要吃饱、穿暖,然后过得快活!
这个世界,是个实在的世界,人活着,得先要能活。
看着这洁白的世界,刘宾白却一反常态地落寞地想着这些。
当时,刘宾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些。多少年以后,在又一个大雪弄出洁白的日子里,刘宾白忽然想明白了,当时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因为,在这洁白的掩盖下的,是一个肮脏的世界!
土兵打开了县衙的大门,一眼见到了站在门外的武松。
“都头,小的有罪,小的该死。”那土兵慌忙说。
刘宾白原想说没什么。可一见那土兵惊慌的样子,刘宾白忽然有了念头。
“这顿打,记下。”刘宾白盯视着他说。
“谢都头宽容。”那土兵不敢看刘宾白的眼睛,跪下去说。
呵哈,原来充大爷是这样容易。只要有地位,就会有人给你跪下。刘宾白在心里开心地想。
“老爷可曾起来?”刘宾白转身边走边问。
“未曾。”那土兵回答说。
“没有人来?”刘宾白这回问的是当职的人员。
“皆未到。”那土兵陪着小心地说。
进到衙房,刘宾白坐下了。
这个土兵还真会享受,把屋里弄得挺热乎。
见刘宾白坐下,土兵赶紧端上了茶。
刘宾白拉过茶,喝了起来。
武大郎也起来了。看到潘金莲望着门外发呆,悄悄地走过去,用手摸了摸潘金莲的肚子问:“嫂嫂怀孕也无?”
武大郎突然的举动,吓了潘金莲一跳。
潘金莲一看是武大郎,于是打掉他的手,关上了门。
“嫂嫂,昨晚成其好事也无?”武大郎又追着问。
“成甚好事!”潘金莲不好意思地甩脸就走。
走是走了,可是,潘金莲又下意识地走进了武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