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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过后,刮起了一阵阴风。
福宝知道,仙家走了。
咦呀,这就开始啦。不行,我得赶紧起。史大郎的师傅王进,该带着老娘从东京来了。
没纸?没纸也不怕了。不用擦了,全晾干了。福宝站起身,提上裤,系好大带。
伸摸了摸胸前的两砣肉肉,福宝满意地笑了,说了句:“咦嘻,它还怪大的。”
不敢再耽误了,赶紧回。俺不想,丫环出来。福宝告诉自己。
还真成,两条腿自己迈动了,带着身子往前走去。
“咦,真行哩。”福宝开心地说。
福宝一说,身子又站下了。
不能想,甚也不能想。福宝命令着自己。
身子又动了,向着上房走去。
“小翠儿,你可能磨,你方个便,怎么去了这几多时间?”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坐在正的太师椅上说。
呀,这一定是史太公了。书上说他才六十多岁,咋就老成这样了?看来,圣人说的真对,人活七十古来稀。古代的人,真是活不下几多日子。
“老爷,有甚事,你吩咐。”福宝不敢再多想,捏着嗓子,柔声说。
“小翠呵,你怎么这样说话?就这一念之间,你为甚变了一个人?”史太公不解地问。
“老爷,奴家不是小翠么?你看看。”福宝边说,边想着电视上的那些个,扭捏着,摇晃着身子。
“呀哈,小翠风骚了,该给你配下个男人了。”史太公一见,开心地笑着说。
“太公。”福宝使劲捏起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妩媚多情。
“嗯,嗯,好好。明就改去大郎身边扶侍。大郎整天家就知道使枪弄棒,不近个女色。可不近女色,我史家企不要绝后?翠儿,你过去,就这样,让他动下凡心。听到啦?”史太公慈眉善目地吩咐道。
“嗯,人家还小呢。”福宝想着电视上的那些女子的样,拿着劲,把声音弄成颤音,把身体拧成麻花状,娇滴滴地说。
“好,好,就这样。你就弄下这样,给大郎弄下这样。”史太公满意地到了开心。
“谢老爷。”福宝倒插烛地给史太公福了一福。
老史给咱指点了,咱应该能迷住小史。福宝在心里也开心地说。
“小翠呀。天也黑了,你给我弄汤来,我要洗洗睡了。”史太公吩咐说。
弄汤?噢,对了,他们管热水叫汤。
不对,他怎么能睡呵,史进的师傅王进该来了。这时候是咋起个名名,全叫下个进。
对呀,王进他怎么还没来呵?
不管他了,先不让老头子睡。
“太公,你可不敢这会子睡下,待会儿要有人来。”福宝顾不得那许多了,赶紧对史老爷子说。
“有人来?天都黑下了,还能有人来?小翠呀,你敢不是病了吧?尽在这说胡话。快去将汤取来。”史太公不悦地曰道。
“太公勿慌,他定然会要来。这人还会成为大郎的师傅。”福宝急了,叫了起来。
“小翠儿,你撞了鬼了不是?小宝——”史太公真不乐意了,换了人叫。
“太公,你听有人来了。”福宝急急地叫了起来。
真是有人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个家仆进来禀告:“太公,有客要借宿。”
“是不是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个老太太?快请。”福宝急了,抢着说。
史太公奇怪地看了看小翠,然后又看那家仆。
家仆诧异地点了点头。
“快请,快请。这人要成大郎的师傅。”福宝急急地说。
今天这个小翠真是神精了,这叫一个闹。史太公都无奈了。
“失宿之人,定有困苦。放他进来。”史太公吩咐道。
家仆看了一眼小翠,躬了一下身,走了。
“太公,快快打扮起来,你这样怎么见客?”没等太公说话,福宝就急急地催道。
福宝不仅说,还做。一凝神,福宝把小翠调出来,让她领着自己找到太公的新衣服,然后帮他换上。
头戴遮尘暖帽,身穿直缝宽衫,腰系皂丝绦,足穿熟皮靴。这副休闲的打扮,在乡下,也就算可以了,像个大老爷。福宝满意了。
客人来了。果然是一个中年汉子,扶着一个老年妇人。史太公不由得惊奇地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小翠。
客人进来,松开了母亲,行了礼,说了声:“太公,讨扰了。”
“客人休拜。你们是行路的人,辛苦风霜,且坐一坐。”史太公和善地说。
王进和母亲见太公以礼相待,赶紧再次行礼,然后在边侧傍椅子上坐下。
待王进母子二人坐定,太公好奇地问:“你们是哪里来的?如何昏晚到此?”
王进一听,赶紧站起身来,抱拳拱手说道:“小人姓张,原是京师之人。今来消折了本钱,无可营用,要去延安府投奔亲眷,不想今日路上贪行了程途,错过了宿店,欲投贵庄假宿一宵,来日早行。房金依例拜纳。”
说的真好,和书上全是一样。福宝听了,这叫一个开心。
“不妨。如今世上人,那个顶着房屋走哩?你母子二人敢未打火?”太公又问道。
不等王母子答话,太公又叫家仆安排饭来。
一样的,真是一样的。这个史太公,真是好心肠。福宝开心地在心里说道。
家仆挺麻利,不一会就返回来,在王进母子面前,摆上了一个条桌,然后下去,托了一个托盘上来,在桌子上摆下四样青菜和一盘牛肉。
桌子摆好后,家仆又把烫好的酒,给王进倒上。
看着都摆好了,史太公说:“村落中无甚相待,休得见怪。”
王进一听,赶紧站起身来,再次抱拳于胸,拱手垂头说:“小人子母无故相扰,此恩难报。”
听王进这样一说,福宝差点笑出声来。以前,福宝看到这段就想笑。这个王进,真是个粗人,说话上句不接下句,无故相扰完了就此恩难报了,请吃饭就不提啦?福宝就觉着好笑。
“休这般说,且请吃酒。”见王进这样客气有礼,史太公也点头劝饮。
王进子母不甚好意思,史太公又劝饮了一番。
饮过酒后,史太公又差家仆送上主食,让他子母二人食用。
看着王进子母用餐,福宝忽然想起刚才王进说是子母,而不是母子。看来,大宋朝是男人的天下,女人是没地位的。唉,怪不得那个神仙追来给我道歉。福宝又明白了。
吃过饭,收拾完毕,福宝上前扶起史太公,引领着王进子母,去客房休息。
004 遭逼供,福宝推说梦
史太公人是真好,他不仅给王进子母安排好住处,还让家仆为他们送进汤水,供他子母二个去尘解乏。而且,史太公还给了王进子母最高的待遇,给他们点上了蜡烛。
史太公所做的一切,福宝都看在眼里。在内心中,福宝深深赞叹史太公:这老家儿,真好。当然,福宝也有不满意的地方,就给客人点一根蜡,是真抠!
史太公安排客人歇息后,坐进了自己的卧房。
“小宝,将汤来。”史太公拖长了声调叫道。
叫小宝的,是个年轻的男性家仆。他听到史太公的招唤,揣着一木盘热水进来了。他把热水端进来后,递给福宝。
福宝没明白,没去伸手接。
“小宝,你来为咱家洗浴。”史太公出声说道。
“太公,每日里不是小翠为太公洗浴么?”小宝诧异地问。
小宝不能不诧异,往日里,就连这水,都是小翠自己打得。
“怎的,小宝,你想要怎的?”史太公不悦,怒目小宝曰道。
小宝一见,不敢再多说了,拿过面巾,为史太公洗浴。洗过脸,泡过脚,小宝直把太公送上了床。
史太公在床上坐定,用被子围住下身,等小宝出去后,曰道:“小翠,过来坐下。”
史太公边说,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
这老头要干嘛?要搞性骚扰?福宝在心里想着,没动。
“过来,有话问你!”见小翠不动窝,史太公威严地曰道。
福宝无奈,只能磨蹭着过去,把半个屁股放到了史太公的床上。
“小翠,太公对你可好?”见小翠最终还是过来了,史太公微阖双眼,缓缓地问。
“太公对小翠如慈父一般无二。”福宝赶紧接道。
这种小把戏,咱福宝在电视上看多了。不就是先套近乎,说恩情,然后再动手动脚吗?老套!俺福宝不是个雏,俺见识可广哩,你弄不下俺。待俺放些手段出来,拿下你个老儿。福宝拿定了主意。
“小翠,俺老了,大郎还不识事,这可怎么生是好呵?”史太公喃喃地自语般说。
咦呀,老太公这般动情,真个是老下了。怪可怜的。唉,敢情,啥时的老家儿都不好当呵。嗯,俺就把俺知道的,再告诉他一二,宽宽他的心。福宝见史老太公一副衰败的模样,实在不忍,使拿定主意,要安慰他一下。
“太公,今日住进咱家之人,不是凡人,有身份哩。日后,他将成为太郎的师傅。”为安慰老太公,福宝泄了底说。
听到这话,史老太公突然睁开了眼亮,眼中露出精光。史老太公伸出鹰爪般干枯的手,死死地攥住了福宝的胳膊,然后说:“小翠,你从实招来,你是如何知道这些。如不实招,家法伺候!”
唉!啥时候都不能有好心眼呵。有了好心眼,就没有好结果。福宝在心里叹道。
唉!这关是躲不过去了。老头儿,你看手段吧。福宝知道自己太着急了,说得太多了,露了嘴了,于是,下定了决心,放出些电视上的手段,把史太公拿下。
福宝学着电视上的那些女人的样,身子一软,往下一溜,一下跪到了地上。
“不须放懒,从实招来。”史太公也是个老姜了,并不是轻易能蒙过去的。
“太公——”一招不招不灵,福宝跟着又是一招。福宝捏起嗓子,颤着音地要把太公叫软。
“拙!住口!起身!”太公仍是不吃这一套,依旧是威严地喝道。
福宝没想到,这老家伙心还真狠,端的就是不动心。没招了福宝只能使出最后一招,以不变应为变。
福宝听话地站起身。
“小翠,你方才所言,是信口而说,还是有所凭证?”在蜡烛的光亮中,史太公紧盯着福宝说。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