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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暖
第一卷 重新开启的霍格沃茨特快
第一章 开端
你能听得见么。。?
死亡来临前的声响。。
血色的花朵在精致的地毯边缘蔓延绽放,那用尽最后一丝生命气息的或哀伤或恐惧的惊叫伴着淡淡的几不可闻的回音回荡在豪华的大厅周围。
平静地注视着这一切,苍白的手指紧握着紫衫木魔杖。
没有人靠近他,他们深知自己的力量远远不能与之对抗——但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可以,哈利波特可以,他是打败黑暗公爵的唯一希望。
所有的人都在远处打斗着,不时的湛蓝或惨绿的光从魔杖的那头射出,打在另一个人的心脏。
然后那人倒下,再也没有站起。
这让他想起了大约20年前,和凤凰社的那场战争——同样的惨烈,同样的血流成河。
唯一不同的是,他在人群里再也找不到那个白发而有些苍老的身影。
其实他是有些怀念的吧,在那所学校里所度过的流年般的时光。
还有一点,就是20年前的那场是战争,而今天——血红色的双眸冰冷地环顾了
一遍大厅里喧闹的战斗——是‘偷袭’。
自然不是他黑暗公爵去偷袭凤凰社那帮仅剩的唯哈利波特马首是瞻的老弱病残,他奇怪的只是为什么他们能找到这里。
他们,凤凰社,一帮仅剩的老弱病残,还有一群乳臭未干的小鬼。
而且在这样一个恰到好处的时机。
他在昨天才刚刚把大部分精英的食死徒派出去,而今天就有凤凰社的大军袭击。
这真是一个恰到好处的‘巧合’。
目光停顿在黑发的食死徒身上,似乎察觉到了这冷绝的视线,西弗勒斯?斯内普不引人注意地颤抖了一下,目光游移着不敢和血红的双眸接触。
嘴角冰冷地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他最有天赋的仆人啊,最终还是走上了背叛这条路么。。。
抬头看到食死徒们已所剩无几,凤凰社的那群人似乎在隐隐地庆祝,勾出一个嘲讽的笑,不过是打败一群炮灰而已,有这么值得高兴么?
站在最高的阶梯上,他并没有动手的打算,他要看看,凤凰社,到底有什么资本,可以和他叫板。
他很快就知道了,因为那个十七年前在他手下大难不死的男孩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
男孩用一种充满着憎恨的眼神看着他,他惊讶并赞赏,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了,而敢这样做的人,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似乎已经死了很久了。
“Voldemort”,男孩开口,声音带着坚决“你所有的魂器都被摧毁了,你再也不可能死而复生了……今天,我会为我父母,小天狼星,邓布利多教授还有所有被你杀害的人报仇!”
不可否认,当他当他听到他所有的魂器都被毁了的时候,他甚至觉得有点可笑——一个十七岁的男孩,只是他听过魂器这个词就足以让他惊讶了。
直到所有魂器的残骸被扔在他和男孩之间的地毯上,他的笑容开始僵硬。
原来如此……这就是凤凰社的筹码么?
他花了大半生心血制作和保存的魂器,竟然就这样被毁了……
“不可能,你不可能做到的。”有些阴冷的声音带着愠怒,血红的眸企图在男孩脸上找到说谎的破绽,直到他看见Nagini的尸体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蜷曲着伏在精致花纹的地毯上,一动不动,了无声息。
他知道男孩说的是实话,紫衫木的魔杖已经朝着男孩的方向举起,已经施展过无数遍的咒语在他的唇间游荡。
“哈利波特,你早该和你的父母一起死了。”
有些幽暗的绿光在魔杖的顶端燃起,映出对面男孩那张有些苍白的脸孔,那个将自己半生心血毁于一旦的男孩,那个害自己过了十三年游魂生活的男孩——“阿瓦达—”
惨绿的火焰骤然熄灭,紫衫木的魔杖向着大厅的那头飞去。
他上当了,在施展死咒的瞬间,所有凤凰社的成员都停下了手上的战斗,缴械咒以几十倍的威力向他射来。
甚至来不及躲闪,巨大的冲力把他狠狠地撞到了墙上。
“趁现在,哈利!”
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忍住仿佛要把自己吞噬的剧痛,有些模糊的视野里看到黑发的男孩坚定地点了点头,然后向自己这里走来。
身体由于剧痛而动弹不得,他看着男孩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没有一点犹豫,男孩举起魔杖,“阿瓦达索命!”
他想起了十七年前同样从男孩身上发出的惨淡的绿光,仿佛撕裂灵魂的痛楚,十三年的徘徊和迷茫,他似乎听到了隐隐的声响,就像花瓣被撕裂时温柔而嘶哑的声音。
一个沉闷的声音在他和男孩中间响起,他看到贝拉缓缓坠地,脸上带着永远凝固的微笑。
他凝视着她,眉眼间无比满足的微笑,带着淡淡的失落和仿佛遗失已久的幸福。
没有半点犹豫,他捡起贝拉的魔杖,“移形换影!”
近半个月来,他几乎一直在战斗,和傲罗,和普通的巫师,只要见到他的人,绝对不能留一个活口。他早已疲惫不堪。
也许是因为他不是这根魔杖的真命主人的原因吧,贝拉的魔杖在最后一次和傲罗的战斗里被一个垂死的傲罗被击裂了,他只是奇怪为什么每次和傲罗战斗时他们都没有增援。
直到他刚才经过一个池塘……几乎是不经意间,他看见他在池塘里的倒影,尽管脸上都是已干涸的血迹,他仍可依稀辩认出那张苍白而精致的面孔,那张他一度抛弃的脸。
他想他或许知道了贝拉死时那隐隐的声响,那仿佛花瓣撕裂时温柔而嘶哑的声音到底是什么。
古老而禁忌的黑魔法。以灵魂献祭,将身体时间倒转。冰冷而残忍,要求献祭的人必须是自愿。
依稀记得那些追寻的岁月里试验过这个咒语,没有任何作用,那时他以为这不过四前人开的一个玩笑,没想到只是自己的仆人不够忠诚。
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苍白而俊美的脸上浮起一个冰冷的微笑。
这么说,我是安全的?
他手臂上既没有黑魔标志,脸上也没有食死徒的面具,连傲罗们拿到的最完整的食死徒名单里也不会有他的名字。
那么,我该怎么回报凤凰社的‘大恩’呢?
现在,他需要一根魔杖,而他不能到奥利凡德那直接买一根,那老头的记忆力就连制造魔杖时用的凤凰羽毛上有几根尾翼都知道,他决不会忘了自己的长相。
那么,只能抢夺了。
而这正是他所不齿的,伟大的黑暗公爵竟然沦落到要用麻瓜的方式去获得魔杖,任谁也不会相信,即使是他自己也一样。
事情总是戏剧性的没有选择。
他,Voldemort,或者说Tom Riddle,用尽最后一分魔力使用了一个无需魔杖的移形换影,目的地是破釜酒吧。
门口移形幻影的声响惊动了酒吧里的巫师们,他们跑出来看,长时间的黑暗时期磨练了他们的警惕性,即使他们现在已经赢了。
“哦,天哪!年轻人你怎么拉?”碰巧在这儿喝酒的海格走到Tom身旁,想尽可能轻的扶起他。
“不,海格。”另一个看起来镇静多了的男巫阻止了海格,他走上前,撩起Tom左侧的袖子,明显是在查看这个神秘出现的人有没有黑魔标志。当然,他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那么,麻烦你请把他送到楼上的客房。”那个男巫对店主说。
第二章 迷惑
Tom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破釜酒吧的床上,很明显,他在极度虚弱的情况下晕了过去。他发现他身上的魔法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于是他用手撑起了身体,背靠在床头。
这时,门“砰”的一声开了。他感到生气和困惑,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人胆敢在没有敲门和没得到他允许的状态下,闯入他—Dark Lord的房间。然后——他看到来人也没有因为他的相貌而恐惧——他才意识到他如今的状况。
来人是海格,那个他曾经诬陷过的半巨人。“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海格没有经过Tom的允许就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椅子发出仿佛快被压裂的‘咯吱’响声,半巨人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动作是多么危险,他可能就在下一秒死去——当然,如果Tom手上有魔杖的话。
Tom对来人表示了一种无言的厌恶,对于海格的问题,他模糊的“恩”了一声。海格看起来没有在意,他继续死缠烂打:“谁把你伤成了这样?”
是你们那愚蠢的傲罗!Tom无声的咆哮,但他知道这答案并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好处,反而会给他一张阿兹卡班的终生旅游卷,可能还会附赠那美妙的摄魂怪之吻。
“是逃跑的食死徒。。”他露出令人信服的痛苦表情,“我的父母。。全都被杀了。。他们追着我。。你知道,他们从来不留一个活口。。”
Tom的故事还没有说完,就听到身旁传来了一阵令人恶心的擤鼻涕的声音,海格已经在用那抹布大小的手绢揩眼泪,“孩子,。。你不用说了。。我明白,这很痛苦是吧?”
Tom厌恶的把身体远离了海格,但海格还沉浸在单方面的悲伤中,显然没有发现这一切。
门又打开了,是那个Tom之前在酒吧门口看到的男巫,他身材十分矮小,眼中露着精明。这个人可没有海格那么好打发,Tom心想。“先生,我以魔法部官员的名义请你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移形幻影在酒吧门口,而且全身都是魔法伤口?”男巫缓慢的开口,语气中带着怀疑。
“这个。。是因为。。”Tom正想着怎么开口,海格打断了他的话。“请这边来,Bones先生。”海格刚刚才停止啜泣,“一个孩子经历这些太恐怖了。。”他推着那个被称作Bones的男人走出房间。Tom相信海格是在跟Bones讲述那些他告诉海格的故事,并加上一点个人感想,通常这更能使人相信他的话。
果然,当Bones第二次走回房间时眼中的怀疑已消失了大半。“那么,孩子。请告诉我你是谁,还有那些食死徒为什么要追杀你。”
“我叫Tom,Tom Tonks”很少有人知道Tom Ri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