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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惶的心思,谁也猜不到,可是他某天对顾千树的说的话,却让顾千树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说:“顾麟堂,若是你回去了,祝清泽就会死,你还会回去么?”
顾千树的脑袋当时嗡的一声就响了。他第一个反应便是——楚天惶从殷醉墨那里知道了什么,甚至可能知道了他以前所在的那个世界的存在!
但是顾千树很快便冷静了下来,他看着楚天惶的表情,察觉到他口中的那个回去,和自己脑海里的回去并不是同一个意思。
楚天惶指的是回镜城,而顾千树想的,却是离开这个世界。
以祝清泽的性命相要挟?这是顾千树不曾面对的问题,然而现在;他却不得不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然而就算如此,顾千树想要离开的心,也不曾有一点动摇。
一个月很快的过去了,这期间楚地藏只碰过顾千树三四次,虽然顾千树心中还是十分的不情愿,可是行为上已经少了许多抗拒。
当被按在柔软的地毯上侵犯时,顾千树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铜镜里自己两腿大开,被操弄的流出泪水的模样。
妖冶的双头蛇让楚地藏的更加的兴奋,他一边吻着顾千树,一边深深的进入了顾千树的身体。
柔软的肠壁包裹着灼热的硬物,顾千树坐在楚地藏的身上,偶尔发出一声低低的浅吟。
这是楚地藏从未见过的顺从姿态,然而在狂喜的同时,楚地藏的心中却蒙上了一层隐隐的不安——就好像潜意识里知道,似乎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顾千树逼迫自己习惯这样的对待,习惯被拥抱习惯被进入,不再抗拒,将楚地藏一点点的软化……
“我就说你若是想做就一定会成功的。”系统的声音在某天响起:“让人为了你去死,还不简单么。”
顾千树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根本不理系统,他现在早就看透了这个傻逼系统,指望他能起作用,倒不如自己努力。
这本就不是自己的身体,只要离开,一切就会重新开始。到目前为止,顾千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一个月之后,楚天惶也开始触碰顾千树,和十几天前态度无比怪异的他比起来,现在的楚天惶似乎又恢复了正常,他强硬的吻着顾千树,只是道:“怎么,只愿意让我弟弟上?”
顾千树手脚无力,只能以沉默反抗,于是楚天惶就更加肆无忌惮,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顾千树甚至连下床的机会都没有。
不是楚地藏,便是楚天惶,顾千树觉的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他甚至渐渐的还能从这种原本只会感觉到痛苦的运动中感到违和的快感。
身体被玩弄的直至痉挛,顾千树垂着头,长长的发丝散落在地毯上,他微微的张着嘴喘气,被吻的红肿的嘴唇张开,露出猩红的舌尖。
纤细的腰肢被一只手牢牢的抓住,顾千树的身体并不瘦弱,反而有着十分匀称的肌肉,他的皮肤白皙,又因为练武柔韧性非常的好,可以说是无论楚家两兄弟想要什么样的姿势都能满足。
当然,顾千树自己的意愿在这时候就变得微不足道了,他只能牢牢的搂住面前占有他的人,让自己的的身体好受一些。
“啊!哈!”只有在被逼迫到极限的时候,顾千树才会吐露出一两声轻呼,他的眼神是氤氲的,仿佛会流出眼泪,反而使得占有他的人更加的兴奋。
生活就像是强奸,如果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吧。顾千树不得不承认,这句话在某些时候真是说的对极了。
“睡得好么?”楚天惶摸着顾千树光滑的皮肤,动作自然的在顾千树的唇上亲了亲,他喜欢每天早晨看到顾千树刚醒来时茫然无措的模样,似乎只有那时候,顾千树才是真真正正的属于他的。
“……”顾千树皱了皱眉,在他身后的楚天惶将手指伸进了他身体里毫不温柔的抠挖着,片刻之后,某个物体也送了进来。
“唔。”顾千树想要挣脱,却被楚天惶按住了,而楚地藏似乎也很不满楚天惶吃独食,于是直接吻住了顾千树的唇,手揉捏着顾千树的胸前,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太过吃醋。
顾千树被亲的头晕脑胀,在楚天惶的操弄下也有些动情,发现了顾千树的反应,楚地藏伸手握住了顾千树的下面。
就这样磨磨蹭蹭,三个人直到日上竿头才起床。
顾千树洗了澡,坐在椅子上看书,自从他和楚家兄弟两人的关系稍有缓和,楚地藏就不再让他成天一个待着,不但给他带了些闲杂书籍,还一有空就带着他在院子里转悠,似乎是想要改善顾千树的心情。
楚天惶对于楚地藏这近乎讨好的举动不置可否,虽然眼神里全是轻蔑的笑意,但也终究算是没有阻止,于是楚地藏越发光明正大的把顾千树往外带。
顾千树态度的软和让他自己的生活得到了明显的改善,最突出的表现就是从食物上来说,他可以不用再整天整天的喝粥了,楚地藏的手艺他是尝到过的,就这样日复一日,顾千树的脸居然圆了一圈。
放宽心,放宽心,他这么喜欢你,终究有一天会愿意为你去死的。顾千树面对楚地藏和楚天惶时的表情是平和的,可是内心却在冷冷的笑着——并没有任何的怀疑,顾千树一点也不觉的自己会因为楚地藏和楚天惶对这个世界产生任何的留念。
除了祝清泽的命,这里或许已经没有任何可以留下顾千树的东西了。
按照顾千树的计划,一年也好两年也罢,楚地藏对他的感情要么变深,要么变浅,而无论哪一种都对他有利。
可是在某一天,顾千树在无意中看到某个人的时候,却犹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那是个女人,长得很漂亮,穿着一身红衣,站在路中央傻傻的笑着——任谁都能看出她的不正常。
“……”殷醉墨?殷醉墨……?顾千树在看到她的时候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他眼前一黑,几乎险些直接晕倒。
“麟堂?怎么了?”楚地藏在散步的时候一直都跟在顾千树的身后,他立刻注意到了顾千树的异样,抬目望去,也看到了殷醉墨。
“……”她怎么在这里,看到殷醉墨的那一霎那,楚地藏的眼神瞬间阴郁了下来,这和他在顾千树面前表现出的温柔完全就是两个样子,这时候的他,反而和楚天惶有些像了。
“……她怎么了?”顾千树平时是很少开口说话的,可是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的语气居然带上了一丝的颤抖,可以看得出,殷醉墨对顾千树的影响的确很大。
“好像是发烧的时候发现晚了。”楚地藏面无表情,语气平淡的就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人:“已经烧傻了。”
是这样的么?真的是这样么?顾千树却并不觉带的事实如此,他看着殷醉墨的模样,第一个联想到的是楚天惶那十几天的异常。
“什么时候的事?”顾千树努力逼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他的手一直在抖,就算是楚地藏也能看出顾千树的情绪有多么的激动。
“就在前几个月吧。”楚地藏道:“我记不清了,你很关心她?”
“……”顾千树说不出话来,他有种预感——楚天惶一定从殷醉墨这里知道了什么!
“回家,回家~”顾千树从殷醉墨身边走过的时候,听到她口里不停的在念这两个字,而顾千树的血液却因为这两个字而再次冻结。
回家?回家?快冷静下来顾千树,殷醉墨不知道你是穿越过来的,就算楚天惶知道了殷醉墨脑子里的东西,也不会怀疑到你……况且,还有系统的存在……顾千树不停的安慰自己,但是却还是觉的心中一片冰凉。
顾千树最害怕的是什么?无非就是不能再离开这个世界,殷醉墨本来是他一个十分合适的攻略对象,可是现在……
她却傻了。
“你的手很凉。”楚地藏的声音在顾千树耳边响起。
“……”顾千树慢慢的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了楚地藏一眼——他开始怀疑,楚地藏是不是和楚天惶一伙的了。
“你怎么了?”楚地藏用手指摩挲着顾千树的手心,低声道:“那么在乎她?”
“……”顾千树没说话,他只是自顾自的走着,直到被楚地藏一把拉进怀里。
“顾麟堂。”楚地藏的眼神里燃烧着火焰,他看着顾千树低声道:“你那么生气?”
不是生气,是害怕,顾千树察觉楚地藏的反应不似作假,一直悬起来的心似乎稍微放下,他微微了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
“怎么了?”楚地藏的语气软化了下来。
“物是人非。”这是顾千树想到的最好答案。
物是人非,是啊,当初的镜城之主如今却成了阶下囚,而原本通行的人也成了傻子,楚地藏自以为自己找到了答案,心中的不满也减少了许多,他抬起顾千树的手,在那冰凉的指尖亲了亲:“我会永远陪着你。”
陪着我?陪着我?听了这句话,顾千树却只想惨笑,他脑海里全是刚才殷醉墨傻傻的站在路中央的模样……不对,傻傻的站在路中央?!
顾千树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是很快就缓和了下来,不过他的后背却渐渐渗出了冷汗。
楚天惶和楚地藏若是想要隐瞒殷醉墨傻了的消息,怕是再简单不过了,可是现在他们却毫不在意的让殷醉墨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甚至可以说是故意让自己看到她……那这,又代表了什么?!
头脑一时间混乱至极,顾千树觉的自己心如擂鼓,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但是这种反应也就那么一瞬间,很快,顾千树便调整的心态——楚天惶或许并不知道他和殷醉墨有什么联系,而让他看到殷醉墨,也是为了试探他的反应。
冷静下来,顾千树看了一眼并无异样的楚地藏,轻轻的对自己说:你没什么信息让殷醉墨知道,就算楚天惶对殷醉墨用了药,他也不能知道你的什么消息。
是这样的么?真的是这样的么?就算是这样,看到傻掉的殷醉墨顾千树也生出了一种兔死狐悲之感,在这个世界里,就算是穿越者又如何?……还不是一样生命没有保障,还不是一样像宠物一样被关在笼子里。
“你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