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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只是受人之托而已。”他沈默了一会,突然这麽说道,说完就坐上马车。
“啊?!”慕然听他这麽一说愣了愣,剡熙靠在车窗上沈默不语,只是听著他们的对话。
“驾!”马柯抓著缰绳大喝一声,马儿快速奔跑起来。
受人之托?!会是谁?慕然看了看剡熙,见他靠在那也不知道在想什麽一句话也不说,应该不是……慕然心想这个人不会是剡熙。
“在想什麽呢?”剡熙终於转过头看他,抬起右手摸向他的脑袋。
“没什麽。”马车里昏暗的光线让慕然捉摸不透剡熙的神情,那如刀斧雕刻出来般的刚毅俊颜永远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对於这次的事情对於叶静他一直都是沈默的,他心里到底怎麽想的?慕然发现自己急切地想知道剡熙的想法,却又完全开不了口去问。
“真的吗?”剡熙有些担心地问道。
“真的。”慕然勉强笑了笑。
“哎……”剡熙突然叹了口气,将手穿过慕然的脖颈把他搂进怀中,“你的小脑袋瓜里想什麽我可是一清二楚,想问就问吧。”
慕然抬起眼调皮地冲剡熙笑了笑,说道:“我只是觉得你不该这麽沈默,这不像你。”
“我只是恨我自己罢了。”剡熙淡淡地说著,将慕然搂得更紧。
听他这样说,慕然反而有些无措起来,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安慰他才好?“别那麽想,这件事错不在你。”他说得有些著急。
剡熙淡淡一笑不再说话。
见他又沈默了下来,慕然蹙了蹙眉头,也不再说话。
藩国宫到处挂满了大红的灯笼,喜气盎然,藩王高高坐在殿上接受著下面臣子的道贺。
“恭喜大王,贺喜大王!”
官吏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个个朝向藩王贺喜道,藩王摸著胡子十分满意,笑得合不拢嘴,一旁的阿尔泰却默不作声。
“公主,公主!”丫头喘著气蹒跚地跑了进来,连发丝都乱了。
“什麽事?”红盖头下的叶静皱起了眉头,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驸……驸马,他……他……”丫头喘不过来气,讲话断断续续的。
“驸马他怎麽了?”叶静伸手将红盖头掀下,丫头的话让她心里越加不安,她怒斥道:“快说驸马怎麽了?”
“驸……驸马不见了!公主……”丫头哆嗦地说道,叶静的神情让她说完话就嘤嘤哭了起来。
“不见了!”手中的红盖头落下,叶静晃了晃神,“找……”她的声音空洞又无力,“给我找,直到找到他为止!”
“公主……”丫头见她这样害怕起来,想要上前扶住她。
“走开!”叶静狠狠拍开她的手,“给我滚去找,无论如何都要找到驸马!”
“是,是!”丫头赶紧跑了出去。
叶静像虚脱般浑身无力得坐到了地上,抬起头看了看房顶,她的眼神渐渐变得空洞,四周喜气的物件此刻像是嘲笑她一般的异常的刺眼。
她明明昨天还去看过他的,他那时候还好好得躺在那,怎麽会突然不见了?对了,那个哑巴呢?早就看出她有问题的,为何还留著她,任她呆在那照顾他!
不行,她要去确认一下,说不定是丫头弄错了!
这样想著叶静站了起来,将凤冠除下快步跑了出去,“剡熙!”她推门而入,迎面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你现在可以死心了吗?”阿尔泰面无表情的在她身後出现。
叶静呆愣地对著房间里的床,不久之前剡熙还躺在这上面的,到底是什麽时候走的?他连话都不想对她说一句吗?连一句骂她的话都没有就这样离开了!
为什麽对她那麽残忍?为什麽要用这无声的沈默来击溃她?
“你尽管嘲笑我好了?”叶静冷冷道,似乎不想和阿尔泰争辩,带著放弃的意味。
“可怜的女人,我为什麽要嘲笑你呢?”阿尔泰垂下眼高高在上地看著有些站不稳的叶静。
“呵呵……他一定还没走远,一定是那个哑巴带走他的,现在派人去追的话还来得及!”她的眼神闪烁著,似乎又恢复了精神。
“你疯了吗?”阿尔泰难以置信地看著她。
“我一定要找回剡熙,今日可是我的大婚啊!驸马不见了,你让我以後怎麽见人?!”叶静说著捂脸啼哭起来。
“哼!你就只会想到你自己!你忘了你父王了吗?你让他的脸面往哪摆?你让你父王以後如何面对那些臣子?!”阿尔泰沈著脸迫近叶静身边,沈声质问道。
“不,不要再说了,你为何就不放过我,今天我已经够可怜了……”叶静哭得更加厉害,身体止不住得颤抖。
“婚宴一定要照常举行!”阿尔泰没有因为叶静的哭泣而有所改变语气,他的话坚定而执著。
叶静露出哭花了的脸,苦笑道:“驸马不见了,如何举行?!”
“我!”
“阿尔泰!”
“什麽!原来是阿尔泰!”慕然惊讶地瞪大眼,“原来你和阿尔泰串通好的!”
“这样他可以顺理成章的娶到美人,你和将军也不用再担心那公主会跑过来搅合在你俩之间了不是吗?这真是两全其美的事!”马柯饮了一口酒,显得十分得意。
“那看来把我安排去照顾剡熙的事也是阿尔泰背後做的事,这家夥连叶静身边的丫头也收买了,估计费了不少心思。”慕然说得有些酸酸的,这阿尔泰还不是一般的喜欢叶静,当初让他帮他还一副对叶静成亲无所谓的摸样,结果根本是个伪君子嘛!
“那麽说你也知道了?”慕然突然间想起,转过头试探地对剡熙问道。
“啊!”剡熙一愣,一会才反应过来,“不,我不知道,不过倒是猜到了。”
“这麽说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慕然眨了眨眼。
“人笨是没有办法的。”马柯放肆地笑道。
“你说话给我小心点马柯,不然下次我可能会偷偷在你酒壶里下泻药哦。”慕然突然阴测测地对马柯说道。
“啊!”马柯饮酒迟疑了一下,“哼,是君子就不要干这小人之道。”
“对付小人,君子之心是没有用的!”慕然挑眉冲他扮了个鬼脸。
“你们俩别斗嘴了!”剡熙十分不悦,见慕然和马柯比以前亲近了些,他心里吃起味来。
慕然见剡熙不悦了,心里有些高兴剡熙吃醋了,乖乖地向他靠了过去,马柯则闭上嘴牵著缰绳让马跑得快一点。
行了几日,终於回到了军营,慕然没想到自己会这麽思恋这里,马车刚停下他就已经雀跃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终於回来了!”身心都可以放松了。
“唉唉……慕然。”马柯吓了一跳,叫道。
“慕然!”眼见著刚跳下车的人儿刚刚还欢喜雀跃著,却一下又突然间摔倒在地上,剡熙紧张地跨下马车将慕然抱了起来。
“慕然,慕然……”剡熙将慕然放到床上,呼唤著他,慕然却像一副熟睡过去般没有半点反应。
马柯带著老军医走了进来,“呵呵,他只是睡著了而已,这一路上估计是他的神经太紧张了,所以一回到这里身体一放松就这样睡过去了,没事的。”
剡熙听老军医这麽讲,这才松了口气,“将军,老夫见你神色很差,劳烦您伸出手让老夫给您看看。”见剡熙脸色不好看,老军医有些担心。
“呵呵,无碍无碍,熬点补药给将军饮用几日便可痊愈。”
“谢谢您。”剡熙抽回手,感谢道。
“居然是睡过去了,害我们白担心了一场,真是拿他没办法!”马柯无语地耸耸肩。
剡熙蹙著眉头看著正睡得香甜的慕然若有所思。
马柯意识到现在自己很多余赶紧挟著老军医快步溜了出去。“看来似乎人总是逃不开情劫啊!”马柯感叹道。
“呵呵,你还年轻啊小兄弟!”老军医安慰地拍了几下他的肩膀。
这次让你为我冒险了!
剡熙心情十分复杂,心里充满了愧疚,一直无法释怀。
“对不起,再也不会让你为我这麽担心了!”抓著慕然的手,剡熙发誓道。
慕然伸了伸懒腰,精神奕奕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这一觉睡得可真香,感觉一切都释然了,连空气都是这样轻松。
“起来了?”剡熙端著一些食物走了进来。
“恩。”慕然愉悦的回答道。
剡熙将食物放在矮桌上,走上前帮慕然穿戴起来,慕然眯著眼十分享受他的服务,“慕然……”剡熙低沈的声音就在耳边。
“恩?”
一个轻轻的吻落在脖颈处,“我们要回京城一趟。”
“咦?”慕然睁开眼,不明所以地看著剡熙。
剡熙看著他,抬手将他鬓角的发丝弄到耳後,“皇上过世了,我们要回去一趟。”
慕然呆滞在那一下没了反应,那个皇帝死了……他死了……那麽多年的恨……
“慕然,你如果不想回去的话,可以留在这里等我回来。”剡熙见他似乎难以接受,便建议道。
“不……”慕然摇头,“我要和你一起……”他不能离开剡熙,这一去说不定有其他阴谋,对,那个皇帝的阴谋,他一定是不肯放过剡熙和他的。
“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回去,我要和你一起。”慕然坚持道。
“好。”剡熙将他抱进怀里。
皇帝过世,举国哀悼,皇宫某一处一个高大的男子正将另一个男子压倒在身下,“皇上刚过世,你想干什麽?”男子冷声质问道,双手却被上方的男子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干什麽?!”冷炎冷笑,“和我又不是第一次丞相大人怎麽会不知道我想干什麽?”
“你!你混蛋,快从我身上滚下去。”姬若水咬牙道。
“我混蛋也是丞相大人逼的,你别动,不然本王让你一整晚都下不了床!”冷炎威胁道,他说到做到,姬若水很清楚身上这个男人对他的欲望有多强烈。
“唔……”他紧紧抿著嘴唇不让对方攻进一分。
冷炎费了好大尽却还是无法让他松开嘴唇,无法尝到想要的甘美让冷炎欲火浑身,“把嘴张开!”
姬若水不去理他,侧过头不去看他,“不准这样无视我,怎麽?老皇帝去世了你应该很寂寞才对,本王牺牲自己的身体来陪你,你有何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