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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我一杯威士忌。”夕繁凛放下酒杯,扬着媚态对着酒保说道。
“小姐,你足足喝了数种不同浓烈的酒类,要是继续喝,会……”酒保看不下去,不忍心的劝说着。
“会怎么样?”夕繁凛兹生媚态,频频对着酒保大抛媚眼,“会怎么样嘛?快说啊!”
“……”酒保欲言又止,一双眼睛对着往吧台走来的男人求救。
“发生什么事情?”高大挺拔的身型在夕繁凛的身后站定,一抹黑影笼罩了夕繁凛那娇小的身躯。
“老板,这位小姐……”酒保说不下去,敛下神色。
夕繁凛扬起一抹充满让人遐思的媚笑,转身主动地攀上男人那高大的身体,纤细雪白的小手带着挑。逗的意味在结实的胸膛里游移着。
酒保看到这一幕,心中为夕繁凛兹生的怜惜再也不存在,原来又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他真傻!还会为她感到心疼。
“能请我喝杯威士忌吗?”只有喝,把自己喝个烂醉如泥,她的心不会痛,更不会想起那张刚毅的脸庞。
男人甫低下头,看了一眼雪白清灵的夕繁凛,冷声对酒保吩咐道:“给她一杯威士忌。”
“老板,不行!从她进酒吧到现在整整一个小时,她喝了数种不同酒类的酒液,我怕她会中酒毒。”虽然感到厌恶,酒保还是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都是浓烈的酒?”
“是的!”
原来又是一个来酒吧买醉的女人,他看女人看得多了,但没有一个能让他兹生怜惜,而眼前的女人却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她的帐,我负责。”男人弯身把攀在身上的女人抱起,对着酒保说道。凰返站脑一。
“是!”酒保没有任何的迟疑,直接点头,然后目送两人消失昏暗的酒吧里……
……
离开酒吧喧哗的大厅,男人抱着夕繁凛直接上到酒吧二楼附设的专属休息室。
因为喝的酒都是浓烈极高的,夕繁凛没有安静半刻,铁铁撞撞地跑到浴室里面把在胃里翻绞的污物全部吐了出来。
“呕……”
脸色惨白一片的夕繁凛,辛苦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脑海却清晰地运转着,喝了那么多的酒,为何她的脑袋依旧的清晰?
俗话说得好:所谓喝酒只会愁更愁。
再怎么把自己给灌醉,忘记只是一时,并不会永远;痛苦只是一时的流逝,但它如同一个影子般的永远跟随。
买醉,何苦?
“你没事吧?”浴室的门被打开,男人赤着脚来到浴室门前,关心地询问。
女人的脸色依旧苍白,没有红润的起色。
卯然响起的低沉声音,让夕繁凛身体僵硬,随即抬眸,对上一双关心的眼眸。
俊帅的脸庞让夕繁凛模糊了视线,苍白的娇唇一开一合地唤着:
“维尊……”
泪模糊了视线,夕繁凛僵硬着身体,修长的手指似有自主权般直直地往男人的方向伸去。
此时此刻的俊帅容颜并不是陌生,而是让她痛苦万分的苏维尊。
“老公,抱我……”
男人皱着眉,在高大的身躯蹲下时,残忍的话语从爱怜的女人那张苍白的娇唇中迸出。
老公?她……是有夫之妇?像吗?她结婚了?!
精明干练的脑袋此时迸出数个问号,但坐在花岗岩地砖上的女人却没有给他任何的回答,因为……
没有任何的衿持,双手勾上男人的颈项,苍白的娇唇顺势覆了上去,不给男人有任何的说话机会。
“老公,抱我!不要离开我……”今晚,让她重回他的怀抱吧!
苏维尊是她的,夏冰不能把他抢走,小赐也是!!
女人口口声声呼唤的名字让男人感到生厌,被动的他直接反客为主,把女人抱起,走出浴室,直往偌大的双人床走去。
俗话说:醉酒的女人,不可以趁人之危;但他不能!也不是柳下惠,从第一眼看到她,内心奔腾着要她,渴望她。
但他从没有想过娇小、被受怜惜的小女人犹如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小女生会是有夫之妇。
她是有夫之妇,是事实!但他不可能因为她结了婚,他就放弃拥有她,这根本就不是他石风的作风!!
衣衫不整的夕繁凛,仰敞在偌大、温暖的水床上,神情虽旧苍白,但经过男人的洗礼,脸色渐渐泛起丝丝的潮红。
“尊……”灼热的浪潮如排山倒海般地侵袭着不知情的夕繁凛那脆弱不堪的娇躯上。
雪白的手臂紧紧地圈抱住男人的颈项,偎烫的热度让夕繁凛不自在的男人身下蠕动着,一个无知的小小动作却引发了男人那狂风般的侵占。
“啊……”
男人狂野地勾唇一笑,修长的指尖温柔地在雪白的娇躯上流连忘返,触电般的感觉让夕繁凛更偎向那结实却拥有带着刺刺的胸毛的胸膛。
“嗯……”
“舒服吗?”虽然是问话,但男人却没有让身下的女人有任何的回味,直接把自己的分身挺入其中,激烈地来回索取着。
因为酒精的吹化,让夕繁凛沉溺于一次次激烈的欢爱中,脑海永远处于罢工状态。
今晚的她,是她夕繁凛人生中一个最大的转折点,因为一场无知的欢爱,更激起男人对她的占有……
……一场男人掠夺的生死对象!!
十三章
更新时间:2013810 2:28:46 本章字数:3518
翌日
敞开的落地窗纱帘被温暖的清风拂起,缩醉痛苦的夕繁凛因刺眼的光线而醒了过来。蒲璩奀午
头痛得要命的夕繁凛虚弱得从温暖的被窝中缓缓地爬起身,清风再次划过纱帘,飘进偌大的房间。
清凉的感觉让夕繁凛甫低头,衣服……散乱在床底下,赤身的她雪颈上铺满着紫色的吻痕,以及……
这……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昨天傍晚她遇见了夏冰,为了击倒她,还小吵了一下;然后就到酒吧买醉,结果呢?
结果……她彻夜未归,还赤身果体的敞在豪华的双人床上,身上还被男人爱过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
夕繁凛怔忡良久,但她还是撑着酸累的双腿往浴室走去,清洗干净后套上拾起的衣服。
琉璃镜中倒映着一张苍白没有任何血色的脸孔,苦笑之余应验了苏维尊那句嘲讽的话语。
这样的结果……不是她所想要的吗?
夕繁凛苦涩的望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然后前脚一迈,走出浴室。
一夜未归的她该回去那个家了,尽管那里有个不想看到的女人,但那里还是她的家,生活三年多的家。
收起烦忧的思绪,夕繁凛走出房间,离开酒吧;坐上招来的计程车,告诉司机地址后,夕繁凛闭上一双没有色彩的凤眸,假寐着。
凤凰豪华住宅区
夕繁凛的彻夜未归让苏维尊气愤得来回踱步,客厅所有名贵的挂饰难逃命运的劫难。
一向疼爱小赐的苏维尊,因为妻子开始反抗他,怒气开始转发到无辜的孩子身上,所幸家里还有第四者存在着,小赐才免于一顿毒打。
如果没有夕繁凛,他苏维尊还会百般宠爱孩子吗?
答案是否定的!夕繁凛是他的全部,孩子只是一个附属品,因为有夕繁凛,才有孩子的存在。
“夏冰阿姨,小赐……”人心惶惶的偌大客厅,除了紊乱不堪的踱步声外,就是小赐的啜泣声,以及花瓶破碎的声音。
“小赐别怕!有夏冰阿姨在,爹地不会伤害小赐的。”这三年以来,夏冰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如此暴怒的苏维尊。
他生气的模样震慑了所有人,包括她这个名不副实的情妇。
“妈咪什么时候回来?小赐真的好怕……”孤独、害怕,一身颤抖的小赐惊恐得躲在客厅的一个小小角落里,娇小的身体蹲在墙角边,一整个晚上都是同一个姿势,没有改变过。
而夏冰除了安抚小赐的害怕外,她趁苏维尊在窗边抽烟时,偷偷地打了一通电话到苏家老宅,向苏家老夫妇求救。
闻风而至的苏家老夫妇火速地来到儿子的豪宅,在夏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听个水落石出后,气打脚底升起,恼恨了夕繁凛的不守妇道。
彻夜未归的她,不是在外面鬼混,她还能去哪里?
偌大的客厅持续着极强的低气压,当夕繁凛踩着沉重的脚步出现在他们眼前时,沉重的怒火得到了释放。
“妈咪……”眼尖的看到夕繁凛回来的小赐,迈着小短腿往母亲的方向走去。“爹地好可怕……”
“你这贱女人还知道要回来?”闻言,苏老夫人气急败坏地对夕繁凛开炮,茅头直指向她。
苏维尊丢掉手上的香烟,带着一身的无言的怒火往夕繁凛的方向走去,大掌一扬,把儿子拉离妻子,丢给母亲照顾着。
危险的气息在苏维尊的靠近,笼罩在夕繁凛的周遭,明知做好了心理准备,迎接他火爆的怒火,但他却一语不发,直接粗鲁的拉着她往二楼的卧室走去。
“奶奶,妈咪会有事吗?”小赐皱着一张小脸蛋,害怕的问道。
“你妈咪不守妇道,她出事那是她活该!”苏老夫人冷嗤的说道,胸口的怒火更炽狂,恨不得把夕繁凛给生吞活剥。
“……”
妈咪不守妇道?深奥的字眼让小赐更皱起两道小小的眉心,不解地目送着父母亲消失在回旋梯的转角处。17FZa。
爹地……会打妈咪吗?
“砰”……
苏维尊愤怒的把房门重重地踹开,好像房门跟他有着深仇大恨一样,力度毫不留情。
心生对苏维尊无言的恐惧,平静的眸底下充满着惊惧,究竟他想怎么处罚彻夜不归的她?
握着夕繁凛的手腕,力度加大了三分之二,吃痛的夕繁凛只是咬紧牙关,痛苦在心里,她没有说出来。盛怒中的苏维尊犹如一头野兽般,别人怎么劝解,他都充耳不闻。
要解他爆怒的心,灵药的只有夕繁凛!!
“说!昨晚去了哪里?”苏维尊毫不留情的把夕繁凛抛向前方的偌大的双人床上,矫健的体魄敏捷的覆在其上,把夕繁凛压在床与他胸膛之间,让她没处可逃。
眼冒金星的夕繁凛一阵头痛,苍白的脸色痛苦地皱成一团,难过得眼眶都泛红,但她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彻夜未归的她还能去哪里?当然找男人鬼混啊!这不是他伟大的苏总裁所渴望看到的吗?
“不说是吗?”苏维尊压抑着怒火的爆发,咬牙切齿地从齿缝间迸出,可怕的神情让夕繁凛再次兹生恐惧。
“你不说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