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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她又开始了傻笑,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点着,“怕……嗯,挺怕的。”
她的话,像是一道冷风,直直的灌进了他的心口。手,一点一点的自她的肩膀上移开,仰起头,一声野兽似的低吼自喉咙中溢出。
“啊~~~~~~~~~~~~~~~~!”
他的命依,怕他,却不得不喝醉了酒在这里等着他。如果他没有了这身份,如果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那么她是否还在留在他身边呢?
一直以来,都是他强硬的把她留在他的身边。她不挣扎,不反抗,以至于让他总忘了去想,她是否真的心甘情愿。
疼痛,伴随着这吼声,化为了浓浓的悲哀。
“哈哈……命依,命中注定的相依,为什么……不是爱,而是怕呢?哈哈哈……哈哈……”他笑着,可是疼痛扭曲了脸庞,早已分不清是笑还是哭。
身体,如同往常那一个个满月的夜晚那样慢慢的蜷缩起来,手指不断的抓扯着衣物,在身上留下着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痛!却怎么也去不掉。
明明知道这样抓撕下去,只能越来越痛,可是身体的本能却无法制止,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稍稍抑制住心中的那股让人窒息的空虚。
他的眼,沉沉的盯着那依旧坐在床上的人儿,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以前,他也是这样的痛,这样的注视着……
她是他的命依,他不可以没有她,可是,若是她没了他的话,却依旧可以笑,可以快活的活下去。这是否是种悲哀呢,继承了这种血脉的悲哀……
“咦……咯,你怎么……了?”袁希菲醉得眼睛又快要合上了,却还是摇摇晃晃的爬下了床,几乎是滚到了君慎知的跟前。
她的手一贴上了他的身子,便引得了他一阵剧烈的颤栗。
“别碰我!”他挥开她的手,心,明明是无比的渴望的,可是他有他的骄傲,有他的尊严,这样如同施舍般的碰触,他受不了。
所以,宁可痛!宁可痛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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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的小手,却再次不屈不挠的贴上了他的身子,好像非要碰着他不可。她的整个人热乎乎的,脸上是一片红艳艳的,“你……为什么要……自己抓自己啊?”她舌头打结的问道。凑上脑袋,眯着眼睛,视线朦朦胧胧的盯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的抓痕。
他的身子在剧烈的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她的碰触。
“疼……疼么?”她的口中,她的身上,满满的都是酒气,混合着她身上那股女人的幽香,一再的让他几乎不能自己。
“哈哈……就算疼,又怎么样呢,难道……”他喘着粗重的气,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难道我疼,你就会不怕了吗?”
她却只是自顾自的晃动着脑袋,暖暖的手心来回的抚着他的抓痕,“我……怕疼,不过你好像比我……更疼。”
他盯着她,指甲深深的嵌入着掌心,满脑子里,都是不断的叫嚣着疼痛与空虚。
她,近在咫尺。
仿佛,只要他伸手,就可以得到,只要他稍微用力点,就可以把她压倒。可是……
是不甘吧!
比起那窒息的空虚,和无边的疼痛,心中那一丝丝的不甘,更加噬骨。
为什么她要怕?为什么她不爱?为什么对她的渴望会那么深,又为什么流着这样的血,承受着这样的命运与折磨……
而最痛苦的却是,为什么他知道了她这么多年,她以前却从来不曾知道过他的存在……
那么多年的思念,那么多年的午夜梦回,如今换来的却是她的怕。
太多的为什么,却没有一个答案!
她的头,轻轻的贴了过来,眼睛很专注的盯着他的眼,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一般,“你的……眼睛怎么变红了呢……还是我……唔……眼花了?”
说话间,她的唇几乎贴上了他的鼻尖,她小巧的胸脯不经意的挤压到他的手臂,她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他的眼中,满满的印着都是她……
“啊!”他一声嘶吼,身子颤得更加厉害。
下一刻,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人已被死死的按压在了柔软的地毯上。那双红色的眸子定定的盯着她,眼中有着再明显不过的欲火以及……浓浓的悲哀。
他在伤心什么呢?
是因为太疼了吗?神智有着半丝的清明,可是她的整个身体却软得可以。也许,下次应该别喝那么多,只喝几杯就可以了!袁希菲想着,只看到对方的脸越来越逼近自己。
身上有些凉凉的,似乎听到了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她看到他的嘴一张一合的,好像在说些什么,可是她听不清,即使她努力的晃动着脑袋,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然后,她看到他的头慢慢的往下移动着,她的身上,有被舔舐的感觉。
迷迷糊糊的,她的手搭在了他的发上,一点点的抚着他柔软的黑发,“乖……乖了。”像是安抚着骚动的野兽,她一边打着酒嗝,一边用着含糊不清的语音道,“不疼了,不疼了……有我在,你……你……马上就可以不疼了。”
恍惚中,他的身子震了震,那疯狂掠夺的动作停了下来。
“为什么?”
这一次,她终于听清了他的声音。
她傻傻的笑着,视线模糊,睡意袭来,“咯咯……因为我是你的……命依啊……”那么的理所当然,那么的肯定至极。
她笑着,说她是他的命依,仅仅只是一句话,却把他所有的不甘,都在慢慢的抹去。
“我……怕疼,所以喝了好多酒,这样……第一次大概就不疼了吧……”她的表情,就像是一个要得到夸奖的孩子,掬态可爱。
她,怕的到底是什么?是他,还是疼?他疑惑了。
“你……爱我吗?”
“我……喜欢你……挺喜欢的,有一天,我一定会……会……爱上你的,因为……”她眉头蹙起,像是在想着什么,好半天,才口齿不清的道,“你说过的……我们是命中注定……相爱的……”
她的耳边,只听到一声很长很长的叹息,然后,她似乎被紧紧的拥入了一个怀抱中。
朦胧间,她仿佛听到他在不断的喃喃着她的名字。
“菲……”
“菲……”
“菲……”
一遍又一遍,似乎不知道疲惫般的喃喃着……
肩膀好像湿湿的,是淋到水了吗?没想到顶级套房的天花板,也会漏水的!这是她昏睡前,脑子里最后的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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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君:死作者,众多MM反应,不要让我听话听半句啊!没由来的搞这种破误会!!!
某草:不然捏?没误会我还写P啊!为了你们将来的甜蜜期,现在多点误会是应该滴!
袁童鞋:……(还处于神经大条中,完全没明白此对话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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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清冷冷。
满月的光华,带来的却是最深沉的痛。
那白绒色的床单上,女人在不停地翻滚着,痛苦着,哀嚎着……
“命依呢……我的命依呢……命依……”很痛,即使偶尔昏厥过去,也会再下一波的疼痛中再度苏醒过来。
每一次的满月,每一次都是不堪的回忆。
闭着眼睛,君飒情感受着身体中一波又一波的疼痛。
力气耗尽,似乎连嗓子都快喊哑了。仿佛自己活着的目的,就只是为了承受一次又一次这样的痛。
她现在的摸样,一定很狼狈吧,她自嘲的想着。
只隐隐记得,小时候,在她身上的痛还未发作的年纪,她也曾无意中看到过一个高贵的男人如她这般的疼痛。
那是谁呢?
对了,记起来了,是她的三伯,又是一个君家里惊才绝艳的天才。可是,再是天才又如何,还不是每一次都被这种痛折磨得不成人形。
那一次,小小的她,看到三伯握着碎裂的玻璃,不断的扎在身上,遍体鳞伤。三伯的脸扭曲着,他是一个那样飘逸俊美的男人,可是那时候的他,宛如是个疯子。
三伯说,飒情,千万别像我这样,永远找不到自己最想要得到的人。
那时候的她,不懂三伯话中的含义。
等到她第一次疼痛发作,等到她懂了那话时,三伯却已经死了,死在无垠的宇宙中,他一个人驾驶着战舰,以着一种自杀的方式,冲向了敌舰。
那是三伯选择结束生命的方式。
而以后,她也会那样吗?
到时候,她又会以着什么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呢?
一只手按住了她的手腕,制止着她不断抓着身体的自虐行为。
“别再这样了!”磁性的男声响起在她的耳边。
她睁眼,看到的是一张英俊的面庞,带些优雅的味道,这是一张有几分和记忆中三伯相似的脸,又或者,她无论如何都甩不了过去的那些回忆,所以才会让他留在她身边那么久,甚至默许他看到自己最狼狈的摸样。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她牵扯着嘴角,冷冷的道。
“那我陪你。”蓝容小心翼翼的环抱住君飒情的身子,深怕牵到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