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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不是吃素的-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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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以纯摇头:“他们两家都是读书人,我大伯和二伯两个也打不过四叔一个,不过我二伯是秀才,他可是见过知县大老爷的。”

“他是秀才,就更得顾着自己的名声!”穆云翼想着,这几天就开始把高家的事拿到县城里说去,要不然对方到县里闹事,别人也只以为我为小不孝,恩将仇报,到时候别说钱挣不到,以后还要受他们摆布,他把包子和馒头递到高以纯嘴边,“快吃吧,没事的,咱们一定能过上好日的,将来等哥挣了钱,送你们俩去读书,将来考个举人,就不用怕他了。”

高以清看他一点都不着急,终于放下心来,自己拿起馒头啃,还帮忙劝高以纯:“哥,你看元宝哥这么有办法,肯定没事的,你就吃吧,元宝哥累了一天了,赶紧吃完好睡觉。”

高以纯和高以清哥俩可是长年累月吃窝窝头长大的,只逢年过节时候能见到点油水,虽说山上有野鸡野兔,河里有活鱼虾米,但也不是轻易就能捉到的,否则这村里的老百姓谁也不傻,早就山珍河鲜吃得满肚子流油了,家里虽然养着两头猪,四十多只鸡,只是高老太太偏心,但凡有点好东西也不能落在这小哥俩嘴里,所以穆云翼买回来的虽然是素馅的包子,但里面也是掺了荤油的,而且是细粮,比窝头可是好了几百倍,俩人都舍不得几口吃完,坐在炕上一点一点地啃着。

好半天才把满头和包子吃完,穆云翼让高以清下地去锅里打水,高以清麻利地把水打来,放在炕沿上,穆云翼又拿出炒面和花生糖,炒面交给高以纯:“你以后你们在吃不饱,就用开水冲这个充饥,尤其是你,这么细胳膊细腿的,每天还要干那么多活,得多吃点。”

高以清也得到了花生糖,更是激动地差点从炕上跳起来:“是糖!元宝哥,你哪来的啊?去年过年的时候,我看到邱小宝吃过,他还拿了一块糖,让我们大家每人舔一口,我知道是这个。”

高以纯打开纸包一看,又惊又喜:“是炒面!”转而又开始担忧,“你花了不少钱吧?”

高以清插口说:“方才元宝哥哥给你买药酒还花了五文钱呢。”

穆云翼笑着挽起袖子:“我说过要把你们养得白白胖胖的,以后还会挣到更多的钱,拿回什么你们只管吃着就是了。”

他抓过高以纯的脚,放进水盆里,又轻到重,缓缓按摩。

高以纯有点不好意思地想要把脚收回来:“脚已经洗过了,我自己擦药酒就好。”

“别动!你这个得好好按摩一下,把药酒揉进去,才能好的快些,你自己弄不方便,就在那侧歪着就好,我给你弄。”穆云翼先用温水给高以纯的脚按摩发热,然后拿过竹筒,倒出一点药酒在手心里,擦在受伤的脚踝上,继续按摩,“要是疼的话,就说出来,我会轻一点,不要硬挺着。”

第9章 三大绝技

穆云翼心里装着事,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不过他也不敢再睡了,以免错过牛大叔的车,轻手轻脚地从炕上爬起来,在锅里舀了水,小心地洗了脸。

“元宝你还要去县城吗?”高以纯小声地问。

“你怎么醒了?是我吵的吗?”穆云翼用一个虽然板硬,但洗的干干净净的白花布,一边擦脸一边走进里屋,高以纯已经坐起来了,穆云翼把他推躺下,“你再睡会吧,我怕错过牛大叔的车,那样的话就只能跑去城里了。”

高以纯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抓住穆云翼被水冰得很凉的手,合拢捂在里面:“元宝你在县城做什么挣到的钱?”

穆云翼想了想:“就是给人家讲故事,就像评书一样,但要逗人笑,然后大家就给钱了。”

高以纯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开始黯然起来,带着哭腔小声说:“都是我没能耐,要你出去向人家乞讨,我……”说到后边已经哽咽起来。

“哎呀你别哭啊,我挺好的,真的,而且并不是乞讨的,是像评书那样,凭能耐吃饭的,评书先生知道不?我跟不少人都打听过了,评书先生挺有地位的,以后人家都要叫我一声小先生呢。乖啊别哭了。”穆云翼心理年龄是二十岁,看着这样一个小孩子因为照顾不好自己而自责,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他哄着高以纯,“别哭了啊,外边鸡叫了,昨天我就这个点走的,赶早不赶晚,你的脚受伤了,好好在家里养着,晚上我给你带好吃的回来。”

他说完,在高以纯额头上亲了一下:“乖哦,我走了,晚上见!”

直到他出屋,高以纯都把脸埋在枕头里,一抽一抽地哭泣着。

到了城里,寻到昨天的地方,这回他有意地往西挪出一丈,离悦然茶楼的门脸更远了些,先唱了段太平歌词《单刀赴会》招揽顾客,然后说了几个小笑话,跟观众聊天,聚拢了四五十人之后,开始说定场诗,讲单口相声。

今天他讲的仍然是单口相声大王刘宝瑞先生的经典作品《斗法》,这段比较长,他先讲了一多半,然后开始跟观众要钱,有个赵员外听得入神,还特地让茶楼送了一壶茶和一盒小点心给他,穆云翼只喝了一杯茶,接着往下讲,全部讲完之后,又说了些场面,然后话锋一转,开始说起他自己的遭遇,顺着说到高家,不过并没有把高家的恶心一股脑地全讲出来,只说高家为了讹诈他家里人,头一天晚上捡到他,第二天就给上了户籍,只这一件,也引得许多人议论纷纷。

他决定把高家的事每天透露出来一点,既能长期反复熏陶,让大家习惯高家是罪恶的,还能细水长流博取同情,多得点钱。

今天因为说得长,要了两次钱,加起来一共得了七十三个铜板,结果超越一开始的预期,再加上昨天剩下的五枚,一共七十八文钱。

中午是四个素馅包子,本来想买点肉包子带回去一起吃,不过想着天气一天比一天凉了,还得准备三个人过冬的衣服和棉鞋,而且家里的那床被褥,以及漏风的窗户纸也得更换修补,否则的话,就只能在三九寒冬里,三个人在被子里紧抱着取暖了。

因此只买了三个馒头和六个素馅包子,剩下的钱,又拿出二十文来,去买了全套的彩线绣针绷子等物,和一大包各色零碎布头。

穆云翼算过,从现在开始到入冬,大约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天气越来越冷,他要添置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单靠每天说相声,按照平均每天五十文计算,也还是不够的,必须另想办法。

他每天来县城,每天来回一共有将近八个小时都在牛车上度过,白白浪费掉可惜了,得好好地利用起来。穆云翼原来上学的时候,有三大绝技,第一是画画,第二是书法,第三是刺绣,画画是主修课,书法是爱好,刺绣是选修课,他自己也挺有兴趣,专门研究过好长一段时间,曾经绣过整幅的《最后的晚餐》,被痴迷传统艺术的教授强要去了,当时在学校里也引起一阵轰动。

晚上回去的时候,穆云翼就坐在牛车上,挑拣出合适的布头,一边跟牛老大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一边穿针引线开始绣东西,现在条件有限,大件东西做不了,他决定从荷包入手。

他先用红绸做了一个简单的福袋形荷包,内有里衬,外面简单地用金线绣了个隶书福字,再用黄绫条锁边,口部倒卷回来,里面穿上一条粉色的丝绦,拿在手里看了看,觉得还不错,今天吃完午饭,他特地在东市看了别家卖荷包的,大多粗制滥造,即便有些上档次的,上面绣点花鸟,也呆板无趣,穆云翼自觉跟传说中的苏绣、蜀绣那些高手比不了,但绝不会被偏远县城里的一群乡村妇女柴禾妞比下去。

他摆弄了一会,把荷包递给牛老大:“大叔,您看我这荷包做的怎么样?”

牛老大刚才就看的稀奇,这回拿到手里,啧啧赞叹:“你这娃娃手真巧,十村八店再没有谁家的媳妇有你这手艺,你这是跟谁学的啊?”

刺绣属于女红一类,在古代只有女人才学,厨艺、针线是女子的必备手艺,便是农家院里,到岁数的女孩也要找人教,要不然将来不好找人家,而男孩子要是学这些,就要被人耻笑了,男子汉大丈夫,做女人的活,在世人眼中实在不像话。

通过这两天的交谈,牛老大也看出穆云翼原来的家里定然是大富大贵,那样人家的小公子,教授读书写字是正常,教他引线绣花,简直就堪比吃人了,就连庄稼院的人也没有这么做的。

穆云翼迟疑做思考状:“我也记不得了,反正今天看集市上有人卖荷包,就觉得自己也会弄,这不,买来针线一试,果真就做出来了。对了,牛大叔,我怎么没看见你带荷包啊?”

牛老大笑着把荷包递回来:“那荷包是给城里讲究人带的,我这副嘴脸,哪里配带这个。”

“大叔您说笑了,这荷包还分配带和不配带的?讲究人不过是穿了穗子,缀上些珠玉一类,我看今天在您对面卖炭的那个包大叔人家还带个荷包装银子呢。”

牛老大笑得更大声:“你别说了,老包那荷包原本是他婆娘给他做的,就是两块蓝布弄了个口袋,去年刚做出来的时候,还跟我们显摆,现在你再看,黑得都成了从墨水里捞出来的了。”

穆云翼把荷包推回去:“大叔,承蒙您老人家照看,肯带我进城,这荷包是我的第一个作品,虽然还有不少瑕疵,但意义重大,就送给您了,可千万别推辞,否则我现在就跳车,自己走回去,再也不好意思做您这车了。”

牛老大苦笑:“你做这东西是要卖钱吧?好好好,不说这些,只是我要是把它带回去,你大婶肯定怀疑是哪个姑娘送的,还不给我闹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到时候可就没有消停日子了。”

穆云翼想了想,把荷包要回来,又拿出金线,在北面绣了一列小字:小子云翼赠牛大叔。

“这回行了吧,这个东西就是我给你的,回家给牛大婶一看就知道了。”

牛老大再度苦笑:“你大婶不认得字。”他把荷包摆弄来摆弄去,“你写的是啥?”

穆云翼扶额:“你们家没有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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