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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许琉访说的是真的,其他作假?”眯起眼,他挑起她的语病。
“我有说吗?”学他挑高眉,田谧棠发现自己捻到老虎须,急忙的想要逃离现场。
“不准逃!”齐纳迪咆哮的低吼,“居然连我的能力你也敢质疑,不想活了吗?”
“嘿嘿,天地良心你可别胡思乱想。”她俏皮的吐舌,打死不承认自己曾闪过的画面。
“哼哼,敢质疑我的男性能力,”他鼻孔哼气道:“看我怎么教训你。”
他像老鹰抓小鸡般的将她翻身压到腿上,掀起她的裙子准备赏她可爱的小屁屁几个巴掌。
“你敢打我,我就把你被剃毛的事公诸于世!”她又羞又恼的吼道。
“你去说,反正现在的我也不会更丢脸了。”他无所谓的说,摆明了就是知道她不可能随便八卦他的事。
“咱”的一个巴掌狠狠落在她圆翘的屁股上,当场引出非常不淑女的尖叫声。
“我会恨你的!”她长这么大,还没被如此羞辱过。
难堪的泪光含在眼底闪烁。
田谧棠眼角余光发现他的手又高高举起,她嘟着嘴撇开脸,倔强的不肯向他求饶。
谁知预期中的火辣疼痛并没有出现,相反的却是一阵恼人的爱抚,在她刚刚被打疼的臀办上。
“你想干么?”虽然他并没有继续殴打她可怜的小屁股,可她还是将他的那掌记恨在心里。
“刚刚只是警告你以后不能不信任我,”他抬起她满是怨恨的小脸道:“还是说这些天我没让你真正的满足?”
“嗯,谁像你满脑子的邪恶。”边揉自己稍疼的小屁股,她嘟着嘴超身瞪住他。
“过来。”他不满她跳高他那么远,挥手要她回来让他抱抱。
“不要,你会打人,我们还是不要在一起好了。”她双手放在屁股上,态度比他更坚决。
“乖,快点回来,不然我生气了喀。”他柔声哄骗道。
“哼。”她昂高鼻尖,下理会他的呼唤。
“不然我让你打回来。”他懊恼的低吼。
“不要!变态,谁要打你屁股?”她被那种情色的画面弄得满脸通红。
“不然你想怎样?再让你剃毛?”他冲口而出,当场得到回应。
“是你说的幄,男子汉大丈夫,不准后悔。”她转怒为笑的强调。
“啊……”他惊恐的发现自己刚刚说了些什。
“不能反悔,不然小心我不理你。”她恶狠狠的警告。
“啪……”现在换他头皮发麻的进退两难。
“我去锁门!”田谧棠居然高兴的跑去锁住视听室的门。
“宝贝,这里没有剃刀不是?”他冷汗直冒的试图逃脱。
“没关系,有水果刀。”她笑咪咪的从一旁的水果盘中拿出水果刀。
齐纳迪头皮发麻的连话都说不出口。
“宝贝……那太狠了。”话是他撂下的,他想反海也不行。
“我不管!”她一把推倒他,让他仰身躺在沙发上。
“棠棠……”他低声看着她拿刀子蹲在自己身前!
“嗯?”她单手解开他牛仔裤的扣子。
“你变坏了!”他抵着她的唇低笑,因为田谧棠的刀子早就扔回水果盘上,她的手正忙碌的替他宽衣解带。
“是你教坏我的。”她呵呵笑,不否认。
她就是故意要逼他说出懊恼的话,谁要他殴打她的屁屁,她当然也得报复回来啊,吓吓他是很好的复仇方式。
“是我吗?”当他的四角裤和她的底裤一同推离彼此的大腿时,他故意眨眼道。
“我只有你一人,”她深手握住他火热坚硬的部位摩挲。“倒是你,究竟是谁敦坏你?”
“想逼供?”在他挺身进入她的时候,他依旧要着无赖的狂妄笑容。
当他进入的刹那,她已经投降的说不出话来。
到头来,这场戏居然没有胜负。
许琉访在事情过后不久,就发现自己被软性封杀的事,她本以为自己战胜了齐纳迪,节目照上,车马“费照领,但她突然发现自己上过的节目没半个正常播出时,她惶恐的不知所措。
没错,她照领车马费还是可以舒服的过日子,但日子久了,观众对她的脸失去兴趣甚至忘了,这对她来讲却是无可弥补的伤害。
就像今天,电视台节目部的副主任亲自找她谈,对方根委婉的告诉她,以后恐怕很难找她上节目甚至拍戏,当她追问原因下,她才知道齐纳迪为了封杀她,做出什么事情来。
“没关系,”当第一个电视台软性封杀她时,她尚能高高昂起下巴,骄傲的说:“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我就不相信其他节目会不要我。”
笑话,也不瞧瞧她可是当红的话题人物,哪家电视台需要色膻腥的节目会不需要靠她拉拾收视率?
但当第二家电视台也出现排挤效应,第三家、第四家接二连三的婉拒她上节目时,她愕然发现自己被孤立在电视圈外。
当她手里拿着一个月前收到的宴会邀请函,打扮的花枝招展、艳光逼人的准备进入会场时,却被门口的接待员无情的挡在门外。
“为什么?”她气急败坏的间:“我也有邀请函啊!”
“抱歉,”接待员面无表情的说:这张不是我们的邀请函。”
“怎么不是!”她拔尖声音的吼出,当场引来侧目。“这上头的时间和地点明明就是这场宴会!”
“抱歉。”接待员依旧不肯通融的拒绝。
“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打扮这身行头吗!?”许琉访完全不顾形象的怒吼。“你知不知道这些衣服以后就不能亮相吗?!”
她的失控全被一旁的记者,嚓嚓嚓的全拍摄下来,但接待员还是无动于衷的继续招呼其他客人。
“韦小姐,副总已经在贵宾室,请您稍后去找他们。”接待员一见到韦激立刻满脸笑容恭敬迎上,并且说出齐纳迪交代的话。
“谢啦,”韦激笑咪咪的点头,突然眼角余光瞥见一旁气急败坏的许琉访时,她眼底闪过一抹玩味的闪光。“旁边那位小姐是怎回事?”她指指手中的卡片,状似无意的间。
“那位小姐的邀请函不是我们宴会的邀请函,按理我无法放行。”接待员老实的告诉韦激。
“是这样啊,”她扬起玩味的笑容。“放她进去吧,人都来了,我们太过刁难会给人看笑话。”
“可副总怪罪下来……”接待员可不敢承担大头们的怒火。
“放心,就说是我放人,不会为难你。”韦激潇洒的保证。
“韦秘书,你真的愿意让我进去?”许琉访居然用感激的眼神看她。
“有啥不可?反正副总们也不在意多个人。”她大方的笑道。
“谢谢你。”能进去钓金龟婿,甚至找张饭票对许琉访目前而言是急需要的。
韦激没再理会她的感激,迳自走进会场贵宾室找齐纳迪和苗后麒。
“刚刚我放了许琉访进来。”她一见到齐纳迪时赶紧投降的先报告。
“你知道为了防堵她进来,我还特地在昨天换了邀请卡,你却破坏了我的苦心?”齐纳迪不知该掐死她好还是叹气好。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韦激很无辜的替自己辩解。“我怕她在外头大吵大闹,会影响到公司的商誉,所以才会同意让她进来。”
“算了啦,”苗后麒赶紧出面缓颊道:“反正人都放进来了,既成事实,你在这里生韦激的气也没用。”
齐纳迪拳头握紧又放松,他终于铁着脸大跨步的离开贵宾室,以免自己错手掐死她。
“你胆,顽皮的性子半点都没改。”苗后麒毫不客气的赏她一记爆栗的摇头念她。
“拜托,没有我在旁边捣风点火,你们的恋情会这么顺利吗?”韦激不甘心的反驳道。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对于自己和鲁况亚的媒人婆,苗后麒可是一点都不敢怠慢的附和,“还不快点去看戏。”
“对耶,我们还得负责‘排解纠纷’。”韦激亮出招牌的微笑。
“你腥。”苗后映见到她一脸玩兴十足的准备“冲出贵宾室,他不禁摇头的替齐纳迪祈祷,韦激不要玩过头才好。
许琉访在齐纳迪出现在会场时一直跟在他后面,试图找机会和他搭讪,当她发现他走进后头的贵宾室时,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齐纳迪才踏进贵宾室门内,背后就遭到一团肥肉推挤,硬是将他挤进屋子里。
“齐副总,”许琉访甜甜的喊他,“好久不见。”
涂抹红艳指甲的细长指尖不断的在他身上游移,弄得他觉得十分恶心到想吐。
齐纳迪觉得奇怪,以前怎会觉得这种女人合他的胃口呢?看来田浇棠才是真正他该拥有的女人。
“韦激放你进来不表示我会同意你在这里撒野,现在你立刻给我滚出去,要不然我立刻喊警卫进来。”他厉声怒斥。
“警卫?”许琉访见齐纳迪不给她面子,她也讪笑的说:“我倒要看看警卫进来时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你想干么!”他头皮发麻的后退一步,却万万没想到自己却给许琉访一个压住他的机会。
“没想干,只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要我一回。”她如恶羊扑虎般的将他压在沙发上,双手甚至流俐的将自己的衣服褪下。
她的手顺势朝下摸上他的敏感部位,她没想到齐纳迪那里居然对她的美色毫无反应。
“你是真的性无能?!”她讶异的惊呼而出。
“你神经病,滚!”
韦激和苗后麒,很有默契的一个朝左一个朝右的寻找齐纳迪与许琉访的踪影,苗后麒甚至还祈祷他们两个尚未碰上,否则难保有人会直接将她轰出会场。韦激的个头不怎高,她可是很卖力的在寻找,可不知怎了就是没见到那两个不该碰头的人。
“找到人没?”她低声询问苗后,但后者也回她一个摇头的讯息。
“怪怪,为何连人影都没见到?”苗后麒觉得有些怪异。“我们分头去找,或许会快点。”
“那我问一下保全有没有见到齐副总。”韦激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闪过。
“也好。”苗后麒同意。
韦激撩起裙摆小心的踩着三寸高跟鞋走到一旁找保全,当保全告诉她,齐纳迪和许琉访是同时失踪时,她发誓自己居然庆幸着田谧棠没出席这场宴会。
她照保全的指示朝宴会厅后头的房间移动,当她走了不过两步路,肩膀却被人亲密的拍打。
“韦激,”田谧棠笑咪咪的喊她,视线却在左右飘移。“纳迪呢?怎没看到他?”
“棠棠,你今天不是得加班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