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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也不知他是怎么找对位置吻下来的,而她的双手被他钳制得紧紧的,一动都动不了。
那种极度恐惧被人发现他们在做坏事的心情,使得唐朝颜身体上每一粒毛孔都因为紧张而剧烈的收缩,感官立刻变得活跃。
她能感觉到唇上的亲吻开始得很轻柔,温和的像是安抚,事后想来,这其实更像是——诱敌之术循循善诱,让她放松警惕,当时她天真的以为这种场合下,大概也就止于此了,然而等她适应了之后,陈潜的手就迅速准确无误的捏住她的下巴,那瞬间她就预感不好,却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置于下巴上的手指便稍稍一用力,她的上下唇瓣就被某人轻轻松松的分开了…。。。
当他的舌头探进来时,吻登时变得热烈起来。
唐朝颜真是要疯了!!!!!!!!
那一霎那她有生气、有害怕、有愤怒、有紧张、有激动,最后自然也有心动。
所以当他的舌尖有意无意的轻轻扫过她上颚那块极度敏感的地带时,唐朝颜在心里狠狠的骂了声x,而后再也不管不顾,一把抬起座位间那碍手碍脚的扶手,贴过去一手缠住他的后颈,一手抚在他的下颚,倾尽所有的热情、用尽所有的技巧,回应他。
唇舌交缠。
她这陡然变得大胆的反客为主的举动撩拨得陈潜深吸了口气,胸口仿佛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的要冲出束缚,那种狂野的、原始的、这三十年来隐藏在血液深处的…。。。
直到最后,这个吻理所当然的陷入了无法收拾的地步。情到浓时,光是亲吻,哪里足够?可时间不对,场合不对,什么都不对,再是的情|动也只能隐忍。
就在陈潜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时,他极度克制的轻轻推开唐朝颜,没有说话,只有粗重的喘息泄露了一些秘密。
唐朝颜却在这时“唰”的一下拉下了罩在他们俩头顶的毯子,在一瞬间看清了他的表情。
陈潜看到她脸上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那么耀眼,好像刚才那个吻是一场男人与女人间征服与反征服之战,而她此时此刻却是在高傲的宣布——她赢了!
难耐的渴望平息下来,陈潜的目光却一直深深的锁着她。
对上他的眼,唐朝颜意识到了什么,歪着头,笑着飞给他一两瞥眼风。
☆、第37章 小心眼的男人
“坐太久了,我去后面站会儿。”陈潜低下头轻声同她道。
唐朝颜点头,眯眼笑着做了个‘去吧’的手势。
目送他走远,唐朝颜转回头,吐了吐舌,双手捂住脸,刚才在陈潜面前的淡定瞬间土崩瓦解。太刺激了好不好?周围全是认识的人,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突然醒过来,他们就这样蒙着条薄毯,旁若无人的接吻…。。。唐朝颜到现在背后还汗湿着,光回想那滋味,心都发颤。
陈潜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杯水,递给她,“喝点?”
唐朝颜接过后喝了一口发现是苏打水,还没问,他就解释道:“飞机上喝这个会舒服点。”
唐朝颜听了条件反射的就去摸肚子,他怎么发现的?!自从一个小时前,她肚子就咕噜咕噜的叫,里头像是在冒泡,搅得她翻来覆去的不舒服。
“因为你手一直在摸肚子。”陈潜像是听得懂腹语一样,又不问自答,“气压不同,过夜航班身体不适是很正常的,稍微忍一忍,再过几个小时就到了。”
唐朝颜抿一口苏打水,点一点头,她想和他聊天,就现在,趁这个大家都还在沉睡的时候,她喜欢这种说悄悄话的氛围,不,准确的说来,是她喜欢听陈潜压低声线说话的声音。
很~迷人。
原本唐朝颜是侧着身子靠在高高的椅背上的,这么想着,她就往两人座位的中间挪了点过去,“你以前去过法国吗?”几小时后,飞机就会在戴高乐机场降落。
陈潜也向她凑近了些,低声说:“去过一次。葡萄牙和荷兰没去过。”
这么说,其他三个国家都去过咯?唐朝颜眼睛一亮,“好玩吗?”
陈潜沉吟,他当初是学校和学校间交流去的,哪里注意得到好不好玩的,可又怕不说点什么让她失望,便搜罗了脑中的一切印象道:“还不错,建筑物很漂亮。”
唐朝颜:“…。。。”这叫什么话?
“不过我们这次去的不是巴黎这种大都市,而是农场之类的,景色应该会更好。”
对于这点,唐朝颜的确很向往,她其实还有一个更向往的原因——听说欧洲的帅哥多。
怪她咯~话没经过大脑就说出了口。
陈潜幽幽看了她一眼,警告道:“自觉点,离男人远点。”
唐朝颜倒是想乖乖听话的啊,可是一下飞机,到了提取托运行李的转盘上,就事与愿违了。
她的个子在国内本来就不算高,到了人种不同的欧洲,自然就更矮了,亚洲女孩看起来又都比实际年龄小许多,于是和她一起等行李的棕发高个男人,看到她独自一人吃力的搬行李时,以为她还是学生,就主动的上来帮她拿。
对待好心人总不能只寥寥言一句谢吧,更何况好心人还挺英俊健谈的,唐朝颜想,反正也要等大家,没什么事,于是就和人聊了起来。刚刚入关的陈潜不巧的,就看到了这一幕,脸一黑,心想刚告诫过的,转眼就忘了?
“唐朝颜。”冷冷的声音。
这是切换到工作时间的陈潜,唐朝颜立马也被带进工作状态,跟眼前的帅男银匆匆道了声抱歉,就转身朝陈潜快步而去,“有事?是不是要我先出去和接机的人接洽?”
其实原本叫她过来,陈潜根本没来得及想什么理由,听及此,他便顺水推舟,一本正经的嗯了声,提起传送带上正好到他面前的行李,拉起拉杆,道:“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朝外走着,正好又撞上了那棕发帅哥,他也拿好了行李,准备出去。见到唐朝颜落后陈潜半步,规规矩矩的跟着的模样,在他的印象里,东方女人对待丈夫就是这样的‘尊敬’,于是很理所当然的将他们当做一对了,自来熟的上前问唐朝颜,“这是你丈夫吗?你们来法国旅游吗?”
丈夫……夫…妻…=口=。。。
唐朝颜‘嗖’的回头看后面,幸好没熟人,没人听到,心刚放下了一半,就听到边上陈潜解释道他们是来工作的。她正奇怪他怎么会主动搭理陌生人呢,就听到帅哥说——
“哦~抱歉~我还以为你们是一对。”
“这个没错,我们就是一对。”陈潜肯定道。
唐朝颜在那瞬直觉他就是为了说这句话而开口的,孤疑的看了他一眼,陈潜脸上一片平静,什么都看不出来,唐朝颜反而勾唇笑了,看来她的直觉没错。
小心眼的男人。
来接机的是bio,法国有机农业推广局的工作人员,很年轻的法国小伙子。人家不会说中文,他们不会说法语,双方只能用英语交流。
而他们这次赴欧的团队里,大多都是农科院的专家们,恒盛的人员都占少数,大家基本都是在国内上的学,因此,只有陈潜能毫无障碍的跟法方用英文交流,包括那些晦涩难懂的专业术语。
他的形象一下变得高大起来,然后才从同行中恒盛的人口中完整的得知陈潜那金光闪闪的履历,留洋啊~还是常青藤盟校毕业的?曾经对他这个年纪轻轻就坐上执行总经理位置的人嗤之以鼻的农科院老资格们,立马他刮目相看。
中国人就是这样,有时候复杂,有时候又单纯,唯一不变的是,从心底里觉得洋人比我族高一等。
这种心态似乎是根植在基因里的,是几百年被西方打压的历史,镌刻在他们的骨子里、灵魂里的自卑。
而唐朝颜他们这年轻一代明显要比他们好多了,到了法国后,除了新鲜,心里压根就没有低人一等的感觉。
坐上来接他们的车后,不像行为间还有些拘谨的年长人,他们这些年轻人就只顾着兴奋的朝窗外看风景了。
车子把他们带到了位于法国东部的一个小镇,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天际层层叠叠的晚霞美到不可方物,而他们即将住在——
唐朝颜下车抬头,一栋非常古老的建筑里。
“这里是农场主的家,他即将招待你们接下来三天的食宿。”来接机的小伙就送他们到这里,听闻到汽车声的农场主人这时候才满面笑容的迎了出来。
那是一个挺着大大的啤酒肚的中年男人,人未至,声先到,一串带着浓浓法式口音的英语袭面而来,唐朝颜只大致听懂了欢迎的意思,当然,这不用听,光看肢体语言就猜得到了,她见团里的其他人面色也都和她一样的茫然,只有陈潜交流无障碍,不由双目放光,崇拜的看着他。
不料陈潜和人说着说着忽然朝她看来,一口英文突变中文:“你没和人说清楚我们是7个男人,3个女人吗?”
唐朝颜一愣,粗略一回忆,心叫不好,她好像真的没在邮件中和法方人员说清楚这一点。
陈潜又扭过头去和主人交谈,光观察他们越来越严肃的神色和城堡主人又是耸肩又是摊手的模样,就知道出问题了,而唐朝颜大致已经猜到是什么环节出问题了。
“今晚和明晚这里的房间都被游客订满了,而他只为我们预留了五间房,每两人一间,所以问题是,得有两位异性合宿。”说到这里,陈潜瞟了她一眼,眼里是责备。
唐朝颜咬下唇,面对大家脸上的尴尬和难色,硬着头皮举手,“不好意思!各位前辈!是我工作的疏忽,女士这边就我吧。”
同团的另外两位女士,一位是农科院的郑教授,一位是恒盛总部的公关部谢经理,听了她这话自然是面色松了松,对视了眼。她们俩年纪都不小了,早已成家,身份地位也不低,总不至于让她们两个去和不熟的男人同住一间房吧?那太不像话了。唐朝颜主动提出,的确让她们舒了口气。
大家不由的将目光放到恒盛剩下的三个人身上,一个陈潜、一个唐朝颜,还有一个市场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