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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算听明白了,是让我一起去洗澡。
屏风后面,果然是一间浴室。进门后,就见一个超大的浴缸摆在墙角,满满一缸的水,估计是早就放好的。
他站在浴缸前看我,我赶紧走到他面前,试探性的伸手帮他脱衣服,他没出声。
给他脱光后,我又犹豫着是不是自己是不是也该脱光?他没有明确指示,我扯着衣服有点为难。
“脱了。”他言简意赅。
内裤还没来得及脱掉,他站在浴缸里拽了我一把,我一头栽进去,扑腾了好一会才扶着墙站稳。
“不是很有经验吗?你的表现让我觉得你在装纯。”他把我按到浴缸边缘上坐下,用力捏着我的胸部,水珠顺着他的头发往脸上淌,他的笑容有些阴森。
装你麻痹的纯,老娘只是跟不上你的节奏,不敢无端惹怒了你而已。我伸手抹了一把脸,现在他是需要我演荡妇的节奏了么?我抬脚拔了拔他挺立的部位,他没反对,我便轻轻的用脚背来回蹭着。
他突然伸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使劲往水里按,我被呛得双手乱挥。他一手按我的头,一条腿将我身体死死的往缸底压。
我整个人完全被淹进了浴缸里,无边的恐惧瞬间将我漫延。
求生的本能让我不断的挣扎,越挣扎他的劲越大,偶尔挣出水面可以看到他越来越扭曲的脸。我感觉肺要炸开了,呼吸越来越困难。
第13节
19。
我想,今天我是要死在这浴缸里了,可怕的是,即使我死了都不会有人知道。以项天匀的能力,我连失踪人口都算不上。
我已经没有力气了,过度的呛水让我开始意识模糊。纵然我小心谨慎低眉顺眼,还是抵不住命运残酷的戏弄。
眼前开始出现一片白茫茫的东西,残留的最后意识里,我想起已经多年没见的儿子,想起年幼无知的女儿。想起叶添,想起赵小龙。想起了十四岁那年夏天,我扬着下巴对温澜说:你念个屁的书,信不信我不念书也混得比你好。
我走进了一条长长的见不到光亮的黑暗通道里。我伸着手摸索着向前走,如果这就是黄泉路,我为什么走得这样孤寂?这万丈红尘之中,只有我一人该死么?
我不甘心。
脸上传来麻痛的感觉,浑身的骨头仿佛都要散架,我困难的睁开眼睛张望。
还是在浴缸里,我的头耷拉在浴缸边缘。项天匀正挥着手掌抽我,他抿着嘴象个畜生一样在疯狂的干我。
我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坨狗屎。
我从来没有这样去恶心一个人。
也从来没有这样去恐惧一个人。
好长时间后,项天匀一阵激烈的颤栗,水变得浑浊。他抵着我的双肩停留了片刻,然后拔出他的东西。我仰躺在水里,心中的恨意愈来愈强烈。如果可能,我想把这里炸个粉碎。
不知道躺了多久,穿载整齐的项天匀又回到了浴室。
“起来吧。”他语气很温柔。
我微微侧头看他,对他来说,这猫玩老鼠的游戏很好玩吧?
“你生气了?”他捏捏我的鼻子,对我微笑。
喉咙里还是火辣辣的痛,脑袋一直嗡嗡响着,我试着开口,“项,项总。”声音哑得不像我的,“我想回去。”
“不行。”他摇头。
我操他妈的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踉跄着从浴缸里爬起来,一阵反胃,我扶着浴缸干呕起来。一块浴巾丢到我身上,我回头,项天匀抱着胸站在门口看着我。
我想我的脸色不会好看,因为他的脸色渐渐也阴了下来。
迟早是要被他玩死,不如死得痛快点。
我努力的顺平气息,感觉好点后我才直起身,“项总,你要么干脆点弄死我,要么就让我回去。”我这句话说得很低沉,因为提不上气。
他没说话,只是转过了身。
我抓着浴巾,感觉有眼泪马上要涌出眼眶。
他站了一会后,折身走到我面前,然后打横将我抱了起来。
他把我放到了他办公室的沙发上,“很难受么?”他问我,很关切的样子。
我想说你他妈也知道有难受这回事?可我没什么也没说,对这样的人,指望他真的有同情心那就太可笑了。
一个小姐,一个嫖客。
只是这样的关系。
可悲的是,我是一个运气不好的小姐,遇到了一个喜怒无常牛逼哄哄的嫖客。
我一直躺着,我想我需要恢复体力。在这期间我一直在想怎么脱身回去,回去后一定要离开KTV,然后要去哪里这些现实性的问题。
项天匀中午时回到了办公室,然后就一直坐在办公桌后面,大概在看喜剧电影,因为他不时发出笑声。
“老七,走了。”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我用余光瞥了一下,是李总。
项天匀起身,走到我面前时,他手里多了个纸袋。
“穿上,要出发了。”他面无表情。
我看着他,无声的抗拒。
“一个星期后,我让你离开。”他还是面无表情。
20。
我知道再抗拒就是找死的节奏了,可是,我骨子那股子拧劲上来了。满脑子想的就是我就不去,今儿我还真想看看你怎么弄死我?
“林~书~慧。”项天匀俯身,轻声的,一字一字喊我的名字,他的眼中,是慑人的寒光。
“老七。”李总拍了拍他的肩膀。
项匀天反力甩开他,李总被甩得倒退了好几步,“李新阅,别管我的事。”
他抓住我的双肩,直直的把我提起来了。我痛得倒吸了几口凉气,一个上午了,我一直裸躺着,连个衣服蔽体都没有,他抓得我的骨头几乎要裂开。
“去还是不去?”他咬牙切齿。
这样阴郁暴烈的恶棍男人。
肉体上的痛感让我的大脑有了一丝清醒,我不能死,我还不想死。
“去。”我痛得哆嗦,好汉不是那么好当。
他将我重重扔回沙发上,“穿衣服。”
我当着他的面穿上了纸袋里的那条长裙,随便拢了一下头发。
“化个淡妆。”项天匀抱着胸。
“我没带化妆包来。”我低声说。
他双手又放到我肩上,我本能的瑟缩了一下。
“这样也行,走了。”他语气又变得温柔,并牵过我的手。
李总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见项天匀拖着我往外走了,他才跟了上来。
当天下午,项天匀、李总及我直飞海南三亚。
蓝天,白云,海浪,沙滩,这座海滨城市很美,但我没半点心情去欣赏。
来接机的是一个和项天匀差不多年龄的男人,他们很热情的拥抱,项天匀喊他翔哥,两个人有说有笑。翔哥和李总却是很客气的握手,寒暄。言语中,可以听得翔哥对李总的敬重。
我对项天匀和李总的身份越来越捉摸不透。
没有人介绍我,或许根本是心照不宣的事情。我自嘲的想:对他们而言,我不过就是一个屁,可以不放,但不能没有。
一行人上了一辆豪车,随即驶入车流。
车子开回了一幢可以看到海景的别墅。项天匀和翔哥一回别墅就上了楼,我和李总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佣人端茶倒水后就退下了。
我浑身痛得不行,心情也很焦虑。但又没有办法,只能坐着等。
“饿吗?”李总突然开口,眉目间淡淡的。
“不,不饿。”我的声音仍旧有些沙哑,长时间的沉默让我说话都变得不顺畅。
“王嫂。”他扬声喊。
一个中年女人快步跑来,“李总。”她这样称呼的。
“备两个人的饭菜,清淡点。”李总吩咐。
这个阶层的人都有一样的毛病,霸道且独断。
“你应该吃点东西,今天晚上你的工作量不会轻。”李总起身,看了我一眼,“走吧,到花园走走。”
我被他说的这句话吓得心忍不住缩成一团,工作量?草,措辞可真文雅。
相对项天匀那颗不定时炸弹,李总显得性情温得许多,虽然他几乎也不怎么和我说话,但站在他身边,至少没有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我们走在花园的石子路上,远处是海天一线,夕阳的余晖烧红了天边的云彩。景色很美好,我憋着在心里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美好的词语来形容。
倒是想到一句歌词:海连天走不完,恩怨难计算。
“新阅。”身后传来喊声,一个戴着墨镜穿着沙滩裤的年轻男人大步奔来。
“宗凯。”李总的眉色瞬间飞扬。
那个男人走近后脱了墨镜,用力拍了拍李总,“可把你给盼来了,翔哥说你不一定会来。”
我的脸刷一下全白了,这个男人烧成灰,我也会认得他。
都说的一些阶层就是吉祥的一家,来来去去,都离不开那个圈子、关系网,人来来去去总会碰头。但我没万万没想到,事隔一年多后,我一个风尘女子会因为一个恶棍又见到另一个恶棍。
第14节
21。
那个叫宗凯的男人视线扫过了我,他的神色没有任何异常。我对他而言,仿佛就是一个从来没见过面的陌生人。
但是我不能忘,那个让我绝望恐惧的夜晚。他和几个畜生凌辱我的身体,把我的哀求当成笑话欣赏。
是他,让我在医院躺了一周,从此我再也体会不到巫山云雨的快乐。
他和李总仍旧热络的聊着天,我看着他那张肆意而张扬的笑脸,多想手中有一把利刃然后就这样挥过去,一刀一刀片了他,以泄我心头之恨。
可现实是,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站在那里。
心翻来覆去的揪着,好像一枚鸡蛋打在60度高温的柏油路上。
两个人聊了一会,他说:“新阅,我先去洗个澡,晚宴见。”
李总笑着,“快去吧。”
我看着他的身影又渐渐远去,那颗一直揪着的心才慢慢的松驰下来,手心里全是汗。
李总转身继续的朝前走着,我沉默的跟上。
好在李总并不与我说话,我仍旧想着那个叫宗凯的男人,他是真的对我没有一点记印象了吗?如果他还记得我呢?我想到那天项天匀把我淹在浴缸里,又想到他们是同一个圈子的。这两个恶棍要是狼狈为奸,那我还有活路吗?
毛骨悚然的感觉袭来,我只觉得手脚发软,被一块突起的石头一拌,我踉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