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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二十分钟,她的手上的手机定位地址显示,他们将她带到了郊区的仓库里。
她在他们的身上装了跟踪器,在与他们谈条件时。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做,明明是她跟踪了两天她的行踪,和那两个小混混谈好条件,100万,毁了她。
这是她心里原来狠毒的想法。那个女人有什么好,能得到他的肯定?既然无法得到他的爱,她何不毁了他心里的那个人。
最后,她还是向陆念白发了一条短信,开车离开,向那个仓库赶去。
陆念白正在开会,手机屏幕闪动,他看见顾沐槿三个字立刻用一只手拿过手机,打开短信:顾沐槿被几个小混混带走,现在在锦市郊区的仓库。
握住手机的指节泛白,他冰冷的扫了四周一圈,略带不安的说道:“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他披上外套向外走去。
众人盯着ppt上讨论了一半的设计方案目瞪口呆,面面相觑。他们的Boss今天太异常了,他说最后那句话时的表情,都能把他们冻成冰块了。
顾沐槿醒来的时候,双手被绑住,眼前是那两个猥琐的男人,其中一个男人将手中的烟头弄灭。
“怎么?醒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我?”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应该还是……处女吧?”那个男子一步步逼近,脸上的表情扭曲。
“你不要过来,滚。”顾沐槿伸出双腿去踢他。
“性子倒挺倔!”另一个男子走近,阴沉着脸。
“大哥,我等你,你先玩过,再让我玩?”
“好。”
顾沐槿用力蹬着双腿,恐惧的摇着头,看着他一步一步走上前。
张理看看手机上的短信,距离她发那条短信不过十几分钟,他果然来了,在那么短暂的时间内。
陆念白走进仓库,便听到熟悉的哭声,她绝望的哭泣让他的心里裂开了一个洞,无数根针顺着洞扎进心脏,细细麻麻的疼。
“你们别动!”他愤怒的走进声源,顾沐槿的外套被撕的不成样子,她绝望的垂着脑袋,额头红肿。
“你是谁啊你,敢管我们的闲事?”
“说吧,要多少钱才能放过她?”陆念白心里乱糟糟的,面上保持镇定。
“我们不要钱,只想尝尝处女的味道。”
“混蛋。”陆念白倾身上前,右手用力扣住他的手臂。
“你放开我大哥,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另一个混混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水果刀,抵在她脖间。
“你们不要伤害她。”陆念白声音颤抖,右手轻轻垂下。
“刚才是哪只手?右手对吧?”那个男人用力锤向他的小腹,他脚下发软,半跪到地上。
顾沐槿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把他打趴在地,用脚踩上他的右手,陆念白闷哼一声,却不反抗。
他是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可以被人那样对待,在她的心中,他是神一样优秀到完美的存在。
“气筒,你不要管我了好不好,你快走。”
“顾沐槿,你给我闭嘴。”陆念白费力的说道。
“陆念白,你走……好不好。”她低声的哀求。
那个男人拿出匕首向他的右手刺去,陆念白额上布满汗珠,他的手上开始流出红色的血,顾沐槿挣扎着晃动,白色的手腕处是红色的伤痕。她从来没有如此绝望过,他的右手继续在流血,衣服被血浸透,变成暗红的颜色。
“别动,警察!”一群身穿深蓝色警服的人冲进去,那两个小混混没有料到在如此僻静的地方会引来警察,立刻把匕首扔到地上,双手抱头。
陆念白左手摁着地面缓缓站起,他的脚步明显不稳,整个身体晃晃悠悠的,他滑坐在她身侧,靠着背后的建筑物用手将她手上的绳子解开,她抱着他的腰身,听到他越来越弱的呼吸。
他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搭在她身上,筋疲力尽。他虚弱的微笑,用一只手轻抚上她的脸颊:“笨蛋,别哭,很难看。”
他偏过身,整个人跌到她怀中,陷入了昏迷。顾沐槿心里重新筑起的城墙再次倒塌,她只知道,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她再也不想放开他的手,哪怕从此万劫不复……
气筒,你看,我那么努力的忘记你,可是还是忘不掉,我很心痛。
气筒,你不知道吧,其实我的心里一直默念着你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后几章自备纸巾 嘿嘿
☆、倔强
顾沐槿靠着墙壁坐着,她的身上还披着陆念白的外套,手术室的灯依然亮着,红色的灯光让她惶恐不安。她抱紧自己的手臂,呆呆的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有两个警察无奈的走到她身边,他们已经第三次请求她和他们一起去警局做笔录了,可是眼前的人眼神空洞,情绪也有些不稳。
“小姐,麻烦您和我们去一趟警局。”那个男人轻拍她的肩膀。
“我哪里也不去,我要陪他。”她后退几步,用力地摇着头。
“小姐,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不要,你们听不懂我的话吗?”
短暂的沉寂中,一个身影从远处走来。
“我和你们一起去。”空荡的走廊里传来冰冷的女声。
张理一步一步走向众人,她瞥了一眼顾沐槿,失魂落魄的她并没有让她得到报复的快感。
她亲手把自己心爱的人推进了火坑,害他躺在手术室里……
徐城和林辰美赶到时,顾沐槿依然维持着僵硬的坐姿,林辰美走得很慢,宽大的孕妇装让她整个人看上去胖了一大圈。
“沐槿!”她低声去叫眼神涣散的女子。
“他怎么样了?”徐城凝重的望着手术室。
“我不知道,他的右手流了好多的血。”
“顾沐槿,你是唯一一个总让他遍体鳞伤的人。”
林辰美刚想冲他发火,一个身穿名贵皮草的妇人在几个身穿白大褂医生的陪同下向手术室走来。她的眼底是浓浓的担忧,在看到顾沐槿的瞬间一张脸狰狞的恐怖。她走上前,狠狠甩了她两个耳光,她手上的白色钻戒划过她白皙的脸颊,留下两道红色的血印。
脚步处于虚浮状态的顾沐槿被她拽倒在地,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依靠着林辰美的搀扶站起身。
“你还要把他害到什么地步?是不是他死掉你才甘心?”陆念白的母亲李维愤怒的吼道。
眼看着她举起的手掌再次落下,林辰美拽着她的手腕,将顾沐槿护在身后:“陆伯母,你知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你儿子拼上性命也要保护的人。”
“他是被这个女人给迷住了!顾沐槿,你能不能放过我儿子?不要再来纠缠他了。”
“伯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顾沐槿想要得到她的认可,至少不是她的厌恶。哪怕她曾经那样羞辱过她,可是她是他的母亲。
再多的苦难,因为是你,我甘之如饴。
“不是故意?顾小姐,你演戏的功夫倒是不错,怎么?还想像上次一样跪在我面前求我,让你们在一起吗?”
徐城微怔,顾沐槿竟然为了和他在一起,那样卑微的哀求他的母亲。他真的不知道,这两个人在一起究竟是福还是祸。
“伯母,无论你怎么评论我,攻击我,我都无所谓,除了他能让我离开,谁也无法动摇我。无论会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能让我放弃,这是我的决心。”顾沐槿不卑不亢的说道。
陆念白的母亲对她如此直白坚定的话无言以对。她一直以为她是一个软弱只会卑微妥协的人,却不知道她和她的儿子一样,骨子里都带着倔强。
手术室的灯熄灭,大门拉开,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人取下口罩和手套走了出来,身后几个人推着病床,病床上陆念白熟睡着,柔和安静。
陆念白的母亲焦急的走上去拽住他的手臂:“医生,我儿子怎么样?”
“陆先生已经逃离了生命危险,只是……”
众人平复的心因为他语里的转折再次被紧紧揪住。
“只是夫人,陆先生的右手……不能再……简单的说就是废了。”王医生感受到李维拽他的手臂渐渐用力,他却同样无可奈何。
“医生,你救救他,他从小喜爱画画,他是个建筑设计师,他的手就是他的生命,你怎么能那么轻易的说他的右手废了?”顾沐槿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医生最后说的那句话。
“医生,有没有复原的可能性?”徐城是在场最镇定的人,只是细心的林辰美却还是听出了他声音里的颤抖。
“机率只有百分之五,伤口太深,而且伤在右手的关键部位,我上次说过,奇迹不会永远发生在他身上的。”
顾沐槿想起来,他是上次他因为她住院时帮他做手术的医生。
她还记得,那天在昏暗的病房里,他拿着铅笔画草图的神情,那是全心全意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时的满足幸福。
他对画画的热爱,从初中时她就知道。
顾沐槿身体微晃,徐城稳稳扶住她:“你还好吧?”
她轻轻摇摇头,他还需要她的陪伴,她不会轻易让自己倒下的。她走到李维面前拥着她的肩膀说:“伯母,请您相信他,他一定不会轻易放弃的。”
她甩开她的手臂:“顾沐槿,如果不是你,我儿子就不会出事,从小到大,他一直是我和他父亲的骄傲,相信和他从初中认识时你就知道,我们对他的期望有多高,可是你却毁了一切,你知道他的右手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我告诉你,我真的很恨你。”
她和医生一起离开,顾沐槿跟着病床慢吞吞地挪动着脚步,她当然知道,他在他父母心中有多么重要。
上高三时,她因为第一次模拟考考的很糟糕,跑去林辰美的班级找她诉苦,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结果林辰美去班级里把陆念白叫了出来,顾沐槿继续哭泣,鼻涕都快出来了,陆念白拿出口袋里的纸巾递给她:“别哭了,一次考试失败而已。”
“对啊,沐槿,你是不知道陆念白这次成绩也不理想,他父母昨天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