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家珍慌了心,空洞的脑子,只感觉到脊椎贴着墙,传来一阵阵凉意……
下意识地,她知道他想做什么。
“我提醒过很多次,你是我的妻子,不要忘记了。”他几乎咬着她的耳朵,粗嗄地低语。
男人修长的手指,娴熟地解开她的扣子,转眼间,她的上衣已经敞开,蕾丝胸罩暴露在男人若有所思的目光前。
“纯洁的白色?”
家珍屏住气,涨红的脸蛋,出卖她想掩饰的羞涩。
他咧开嘴,英俊的脸孔笼上一层暗影,教人难以捉摸。
“现在,你没有理由拒绝我了。”他粗嗄地道,突然把她抱起
家珍倒抽一口气,紧紧抓住男人强壮的手臂。
他将她抱回卧房,一同倒向角落的大床,沉重的男性躯体,毫不客气地压上她的柔软……
“请不要——”
她哽咽住,有千言万语想拒绝,却不能说出口……
她怎能——怎能拒绝“丈夫”的求欢?
“放心,我会温柔。”他的目光变得深沉。
颤抖地,家珍青涩地承受他的吻。
“怕吗?”察觉她的轻颤,他低嗄地呢喃。
“怕……”
她诚实地回答,几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他嘶哑地低笑,抬起她的下颚——
“怕什么?嗯?”
“我不知道……”
糊乱地摇头,家珍的身体虽然顺从,意志却在抗拒……
“你是处女吧?”他桃起眉。
她的喉头一紧,迅速抬起眼望向他。
“这么问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出她眼底的青涩,他笑着道:“你很矜持。”
他冷静地凝视她,观察她的反应。
跟没经验的女子上床,他总是特别小心。
这样的女人容易黏人、而且立刻会认真——何况她是自己的“妻子”,这种身份,只会让事情更复杂。
“对不起……”她莫名其妙地道歉,屏住气息。
家珍全身僵住,瞬间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但残存的意识,仍然勉力维持自己的尊严——
她没有推开他的手、或者试图抗拒,她努力想做一名成熟懂事的“女人”。
严旭东冲着她咧开嘴,含笑的性感眸光,掠过一抹得意的自信——
“太过”矜持的女人,通常有极强的自尊——她们通常不允许自己跟男人哭哭啼啼,或者死缠烂打、纠缠不休。
他喜欢跟这种女人上床。
“你的身体好僵硬,”他低沉的笑,贴在她耳边嘶哑地道:“但这里——说明你是一个十足的女人。”
家珍张开嘴,却不能呼吸。
“感觉到了?”
他低哑地、粗嗄地、接近呢喃的低声,像魔咒一样有韵律地,催眠着她的意志……
“这里是女人的地方,我会教你,怎么当一个女人。”
她答不出话,脑子里嗡嗡的响,缺氧的感觉挤压着她的胸口。
严旭东暖昧不明的瞳孔,饱含男性的欲色……
她困窘的神情,在他眼中,简直像一只生涩的小猫。咧开嘴,他的玩性高昂起来——
原本,他最不打算跟她发生关系的。
但这女人的羞涩和矜持,以及——雪白得刺目的酥胸,都该死的撩起他的兴致!
她咬着唇,制止自己羞涩、细小、脆弱的低吟。
这是她的“丈夫”呵……
感觉陌生,却与自己最亲密的男人。
夜深了。
幽微的月光下,他褪尽她身上衣衫,大手摸遍她身上每一寸为心爱的人所保留的童贞。
睁开眼睛的时候,夜色还很黑。
欢爱后的酸疼,在后半夜发作起来,将她唤醒。
满天星斗在窗外闪烁,就着幽微的星光,家珍屏住呼吸、慢慢转头,凝视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即使闭上眼沉睡,他微扬的嘴角、挺直的鼻梁、深刻的轮廓,仍然英俊得像魔鬼。
奇妙的缘分,将他们结系在一起,从今晚起,她成为名副其实的严太太,成为这名男人的妻子。
“怎么不睡?”他突然张开眼。
家珍吓了一跳,视线无预警地,与他的目光交集,慌得她连躲避都来不及——
“我以为你睡着了……”…
她的心跳加快。想起数小时前的激情,便觉得羞愧……
他是个狂野的男人,不但不允许她的羞涩阻碍他,从她身上享受欢爱。同时强迫她也必须得到快感,因此放肆地对她做了许多……许多教她连想,都羞于想像的“坏事”!
窗外投人水一般的月色,他忽然掀开被子,拉起她的手,将她抱下床。
“你——”
“放开一点,跟着我的脚步。”
放下家珍的身体,他拥着她在月光下起舞。“听到海浪的节奏了?顺着大自然的拍子,不要抗拒。”他低嗄的嗓音如同耳语,沉醉且迷人。
但家珍羞愧、不自在地意识到,他们是裸体的。“别这样……”
他太疯狂了!
而她只想逃回床上,用被单紧紧裹住自己。
他的放肆和大胆,让她抽气、羞涩而且不安。“可是……”
“嘘。”
“啊……”她慌乱。
因为月光下的裸露、以及他的大胆,而羞涩、惭愧得不能自己。
严旭东的眸子深沉起来。
她发烫的胴体,因为羞怯而娇软无力……
他的“妻子”,跟那些大胆引诱他的女子,两者之间,有一种全然不同的风情。
她很保守,而且居然还是个处女——像她这样的女子,大概只打算,把身体献给唯一的男人。
而他是她的丈夫,因此享有得到她身体的权利。想到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严旭东莫名得意起来。
自私的念头,在他心中萌芽——
如果她永远如此保守,似乎也不坏。
待在夏威夷期间,虽然正在度假,严旭东仍然有忙不完的公事。
大部分时间,只有家珍、以及两名佣妇,守在别墅。
一周后,严旭东突然搭机,直接飞抵台湾。
家珍得到他先行离开的消息,是透过秘书,从台湾打来越洋电话,通知她搭乘七日后的班机,飞回台湾。
回到台湾后,家珍住进严家,位于信义区的豪宅。
她原打算隔天回家看父母,却在晚间,就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
“家珍?”沈明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
“爸?我正打算明天一早,去看你和妈——”
“你妈不在,两天前,她到泰国度假了。”
“妈去泰国了?”家珍有些失望,只怪她回来得匆促,来不及先打电话告诉母亲。
“嗯,你姑姑在泰国接她。对了,我有些话,要单独跟你说。”
“爸,发生什么事了?”家珍问。
父亲的声调不太平稳,她担心家里出了事。
“这个——”沈明辉顿了顿,最后还是道:“明天你回来,我们再谈。”
“……好。”家珍柔顺地答应。
“对了,你记得顺道要旭东,陪你一起回来!”
父亲的口气不容拒绝,家珍却愣住了。“可是,他好像很忙……”
“很忙?这是什么话!你们才新婚,做丈夫的人总要陪老婆回娘家一趟,更何况——”
“爸,我问一问好了。”她婉约地,打断父亲急切的话。
婚前,父亲曾经要求她,体谅自己的丈夫,她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父亲却变得如此急切。
但即使她愿意请求她的“丈夫”,也没有自信,他会答应自己。
在夏威夷,他们相处的时间,大部分在“床上”,对于她的丈夫,她甚至称不上了解。
“对啊,让旭东陪你回来走一走,不要整天忙公事,有时候,也该放轻松一下才行。”发现自己的急切,沈明辉的口气,和缓了一些。
接着,沈明辉把话题扯开,又唠叨了几句,然后才挂上电话。
电话才挂上,家珍开始心情沉重。
晚上十点,她丈夫还没有回家。
家珍没有告诉父亲,她跟严旭东,分别搭乘两班飞机回台湾,她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见到自己的丈夫。
但父亲要求见他,对于自己的父母,从小,家珍就无法找借口,拒绝或说谎。
满怀心事地,家珍徐步走到楼下,看到王妈正指挥厨房的佣人,做最后的清洁工作。
王妈等他们离开纽约后,已经先回到台湾。精明的老妇人,似乎是严府最资深的总管,总是跟在主人身边,负责处理大小内务。
“王妈,您知道先生几点会回家吗?”家珍走进厨房,犹豫地开口。
“严先生通常晚上十点才会下班。”王妈回答。
也就是,等他回到家,大概十点半了。
“那,我在客厅等他好了……”
“先生不一定会回来,太太,您要不要先回房休息?”王妈道。
她似乎不赞成,女主人等待自己的丈夫。
“没关系,我还是等一下好了。因为有一点事……我希望能等他回家后,亲口对地说。”她温柔地解释,没有因为老妇人冷漠、无礼的态度而生气。
王妈盯着她,半晌后突然道:“外面有点冷,我让人上楼,拿件上衣给您。”
“好……”家珍傻傻地回答。
看到王妈转身工作,她才退出厨房,回到客厅,不敢再打扰严肃的老妇人。
转眼十月,秋天快到了,客厅真的有点凉意。
家珍站起来,把窗户拉上。佣人已经将一件小外套,送到她手中。
家珍独自坐在客厅里,等了将近一个钟点,终于听到车子驶进车库的声音——
她走到门前,看到她的丈夫正从门外走进来。
“旭东。”她站在门口,轻声喊丈夫的名字。
严旭东愣了一下,然后才像想起什么,转头对她微笑。“嗨。”
他像初见面的陌生人一样打招呼。
“嗨。”她羞涩地微笑,站在门边,忐忑地凝视他难捉摸的眼神。
“对了,我竟然忘了——你今天回台湾。”
笑容挂在他的脸上,但家珍突然觉得遥远。
:嗯,我今天早上回来的。“她心无城府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