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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什么幻觉?
答:查理又进入了我的头脑。坦娅在那儿,我为坦娅的生命担心。
问:你认为坦娅在哪儿?
答:我知道她在牧场。
问:你认为查理在哪儿呢?
答:我知道他在牧场。
林达说,她回到车里几分钟后,德克斯、凯蒂和塞迪就回来了。她证明是德克斯开的车,而凯蒂和塞迪则开始换衣服。
她说那时车里只有两把刀和一只左轮手枪那把巴克刀丢在塔特家了。车里还有两把刀。
女士们、先生们,现在我们不能肯定这把刀(举起刀)是否就是苏珊·阿特金斯掉在塔特家的那一把。我们不能断定,但是它看起来很像,因为苏珊·阿特金斯确实告诉过林达,她把刀掉在屋里了,而这把刀就是在塔特家的沙发上发现的。
至于这只左轮手枪,我向她再次出示了这只枪,然后问她在那晚早些时候,枪的右手柄是否在枪上。她说在,而且她认为德克斯把枪带回汽车时手柄不见了。我问林达,德克斯返回车内后有没有谈到过枪柄,她回答说:〃我不很肯定,但我想他说过一些,意思大概是当他猛击那个男人的头部时,枪柄打碎了,就打不成了。〃
问:凯蒂和塞迪在你们驾车离开时有没有谈点什么?
答:谈了。
问:她们说了些什么?
答:她们抱怨头痛,因为那些人扯了她们的头发,所以她们头疼。塞迪说,当她和一个大个子男人搏斗时,他甚至打中了她的头部。凯蒂还抱怨她的手痛。
问:她说了为什么手痛吗?
答:说了。
问:她说了什么?
答:她说用刀刺人的时候碰到了骨头,她不能把刀完全捅进去,所以她花了太多的力气,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原因,我记不得她的原话了,总之那使她的手痛。
可怜的小甜心啊,她的手痛,你能想象吗?如果世上有个既甜蜜又天真的小女孩,那就是帕特里夏·克仁温凯尔了。
林达还证明她们驾车离开塔特家后,德克斯就开始找地方,要冲洗他们身上的血。
问:后来德克斯停车了吗?
答:停了。
问:你知道他在哪儿停的车吗?
答:我不知道地名,但那是一条街我们发现有根软水管从一幢房子里伸出来,我们就开车上山,转个弯,停下车,然后朝那所房子走去。
你们会记得,后来鲁道夫·韦伯证明那是他的房子。他说他走出来,看见3个人实际上是4个人,其中3个人正在往她们自己身上冲水。
问:林达,你能讲述一下发生的事吗?
答:一个老妇人从房子里跑了出来。
问:就是有软水管的那所房子吗?
答:是的。
问:好的,接着发生了什么?〃
答:我记不得她的原话了,总之她在说:〃谁在哪儿?〃或〃谁啊?你们在干嘛呀?〃德克斯答道:〃我们想喝点水。〃接着她就变得有点歇斯底里,她说:〃我丈夫是个警察,他是副警长。〃或类似的话。然后她丈夫出来了,他问道:〃那是你们的车?〃德克斯说:〃不是,我们是步行。〃
问:接着又发生了什么?
答:我们开始朝车走去。
问:你们4个?
答:是的,而且那人就走在我们后面。
问:那人一直跟着你们走到汽车边吗?
答:是的,他跟着我们。
问:你记得那人的长相吗?
答:我只记得他挺老的,一头白发,我只记得这些。
当然,韦伯先生有头白发,他大概65岁。我接着问她在山下发生了什么。她说他们都上了车。然后,我问:
问:接着又怎么了?
答:那人就走在我们后面。他走向司机座,并且把手伸进汽车要拿车钥匙,德克斯挡住他,抓住他的手,然后猛踩了一脚油门。
问:接着又怎么了?
答:我记得我们到了一段较平坦的公路上,穿过一个土坡,德克斯脱下衣服,然后把衣服递给我,叫我把它们扔出去,我就扔了。
问:你说的是什么衣服?
答:他们3个的,德克斯、凯蒂和塞迪换下来的衣服。
林达作证到这里,她还辨认出了凯蒂穿过的黑色T恤、塞迪穿过的深蓝色T恤。林达不能辨认的唯一一件衣服,正如你们记得的,是那件白色T恤。她说她记不起那时见过这件衣服。我想这是可以理解的,女士们、先生们,那晚的任务是谋杀。肯定,为了避免被发现,德克斯、凯蒂、塞迪和林达肯定都穿了深色衣服。
林达把衣服扔了以后,德克斯又继续开车往前走,然后,他又要林达把两把刀上的指纹擦掉并扔到车窗外去。林达作证说,她用一块破布擦去了指纹,车仍在开着,她就把第一把刀扔了出去,几秒钟之后又扔出去第二把刀,那把刀弹到了路边上。她作证说,她扔掉刀是在扔掉衣服之后没多久。
她说她记不起是否把左轮手枪扔出车外了。那么,如果林达没扔枪的话,肯定被告中有人把它扔了,很可能就是德克斯。发现枪的地方离发现衣服的地方很近。显然,德克斯或曼森不会一两天之后再开车回那个地方,再去把枪扔到山边,它肯定是在那个特定的晚上,被凯蒂、塞迪、或者很可是德克斯扔下山去的,因为林达唯一记不起的就是扔左轮手枪这件事儿。
林达证明说,衣服和刀子,无疑还有枪都被扔出车外之后,德克斯在一家加油站停下来,塞迪、凯蒂和德克斯走进卫生间洗了洗。然后林达成了司机,她驾车返回了斯培恩牧场。
在涉及林达有关拉比安克谋杀案的证词之前,我要谈谈其余的证人,他们的证词只是与,或者本质上与塔特谋杀案有关,然后,我会在谈到第二个晚上时,再提到林达。
(这时布格里奥西谈起了鲁道夫·韦伯的证词。大约在8月9日凌晨1点钟,韦伯被正在使用他花园的水管的1男3女惊醒。韦伯面对面地对付了这群人,他们开着一辆切诺基跑了,后来根据车牌号,追查出了斯培恩牧场和曼森家族。)
德里萨警官。他是第一个到现场的警官,到达时大约是8月9日上午9点5分,因为他收到了一个无线电呼叫,说这儿发生了凶杀。
他证明看到佩里特先生死在兰姆拉车的司机座后。他还证明,在检查了住宅后,发现了5具受害者尸体。
(布格里奥西向陪审团出示照片)女士们、先生们,这是5个受害者活着时的模样。那是莎伦·塔特、杰伊·斯普林,福特克·福里克夫斯基在这儿,和安妮·弗尔杰在一起,这是斯韦夫·佩里特。
这就是美丽的莎伦·塔特活着时的模样,女士们、先生们,这是在苏珊·阿特金斯、德克斯·华生和帕特里夏·克仁温尔野蛮地杀死了她之后,她那可怕的、令人恐怖的模样。
其他被害者,福特克·福里夫斯基和安妮·弗尔杰,也是如此。这就是倒在塔特住宅前面草坪上的死了的安妮·弗尔杰。你可以看到她的确有林达·凯萨宾证词中所说的长长的深色头发,并且穿着白色长袍。你们可以记得林达作证时说过,帕特里夏·克仁温凯尔举着刀追一个女人,这女人穿白色长袍,有一头长长的深色头发。
那是安妮·弗尔杰,这是死后倒在住宅前面草坪上的福特克·福里克夫斯基。
被告曼森:还是彩色的呢。
布格里奥西先生:这儿有张照片。
被告曼森:他想影响你们的看法。
布格里奥西先生:这是一张杰伊·斯普林活着的照片,这是死后的照片。
诺古奇医生,洛杉矶市的验尸官,负责解剖了莎伦·塔特的尸体,监督并指导了对其他4个塔特案的被害者福里克夫斯基、弗尔杰、斯普林和佩里特的尸体解剖。
诺古奇医生发现,莎伦·塔特的尸体上有16处刺伤,都是穿透性的伤口。其中4处在胸部,一处在腹部,8处在背上,一处在右上臂,一处在左上臂,还有一处在右大腿。他还证明,莎伦的左脸颊上有两道被绳子擦伤的痕迹。他判断这些绳子擦伤的伤痕,是在她被吊死时造成的。莎伦被吊死在现场,哦,说得准确一点,应该是她被吊在那里。
绳子把莎伦·塔特的脖子和杰伊·斯普林的脖子连接起来,然后又被扔过一道木梁,最后落在地板上。如果拉一下绳子,它就会把莎伦的脖子勒得更紧,但不会勒杰伊·斯普林的脖子。所以,虽然我们不能肯定,但完全可以推测,有可能是德克斯、凯蒂或塞迪很可能是德克斯拉这根绳子时这大概是为了暂时把莎伦吊在空中她的脸被擦伤了。但她并不是死于被悬吊。
医生解剖尸体时,还发现莎伦的子宫中有一个8个月的胚胎,一个未出生的婴儿。据医生估计,在莎伦死后,这个未出生的婴儿在她的子宫里,活不过15到20分钟。虽然从法律的角度看来,一个未出生的婴儿不能作为他杀的对象,但是我想你们都会同意我的看法,那就是从非常真实的意义上说,一共有6个人失去了他们的生命。
弗尔杰小姐的死因是〃主动脉被刺伤〃。主动脉是条大血管,弗尔杰小姐身上共有28处刀伤,而且全部都是穿透性伤口,其中5、6处伤口本身就是致命的。
杰伊·斯普林的死是因多处被刺伤而失血过多。医生说,在失血过多的情况下,杰伊·斯普林纯粹是因鲜血流尽而死的。斯普林先生身上共有7处刀伤,也都是穿透性伤口,其中有3处本身就是致命的。斯普林还有一处枪伤,医生认为也是致命的。诺古奇医生在斯普林的衬衫后背发现了一颗子弹。这颗子弹进入他的身体后又穿过他的身体,最后留在了他的后背和衬衫之间,诺古奇医生就在那儿发现了它。这颗子弹已被断定发自这支〃人民40号〃左轮手枪。正是这支枪与查理·曼森和斯培恩牧场有关联。
过一会儿,我会更详细地讲述这一点。
福里克夫斯基先生身上共有51处刀伤。51处!都是穿透性伤口。其中有7